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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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被当成母马或是母猫那样对待着吗?」他以粗暴的方式脱掉她的衣服。

方润娥无法回答他,她倍感屈辱,即便被他当成雌性动物对待着,大脑仍是感到刺激,身体仍是感到需要。

当他的手在她敏感的腰间游走,她忍不住抬起臀部,主动去贴近他的欲望。

她的反应令他难掩心中得意之情,但他并没有因此软化,他要她跟他一样的煎熬。

他後退,双手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说,你想被当成母马或是母猫那样对待着吗?」

「颜佑飞,求你别这样!」她恳求,心中像有万只蚂蚁在钻动。

他做了个折磨她的动作,令她呻吟连连,然後再次退後,然後再问一次。「快说,你想被当成母马或是母猫那样对待着吗?」

她屈服了,她向身体强烈的欲望屈服了。「是的,颜佑飞,我想被当成母马那样被你对待着。求求你,不要停。」

「很好!」颜佑飞再次去咬她的耳朵,「让我像野兽一样的占有你吧!」

他扶起她的身子,屈着她的双膝,让她跪趴在床上,唇和手在那白晳细嫩的後背流连不已,但这样还不够,她持续沸腾、持续呻吟、持续渴求。「求求你快点占有我。」

是的,颜佑飞就是想等她哀求他尽快占有她的身子,唯有如此,她才能体会他为了她忍受多少的煎熬,但他的饥渴也即将要到了崩溃的程度。

捧着她圆润的臀,他缓缓地从身後进入了她,那又紧又热的触感,让他的胸膛快要爆开。

一听见她满足的叹息声,他便快速奔驰起来,以便让她知道有更美好的感觉在等着她去发掘,果然她一边嘶喊一边配合着晃动身子,两人没一会都汗湿全身。

他们俩都需要休息会,他在停下来的同时,可不想她有分心想到别地方去的机会,抓起她一把秀发,让她侧脸过来,他狂烈地激吻她,他们的牙齿摩擦碰撞发出喀喀的声音,但彼此都不在乎,似乎都想吸取对方的所有。

他放开她的头发,双手向前移到她的双峰,在她此刻的姿势,那种触感不同以往,他让她的蓓蕾在二三四指的指缝间滑动,她的臀厥得更高,他也就更加深入。

方润娥觉得自己叫得实在太大声了,她试着咬住自己的下唇,但自制力敌不过猛烈的刺激,依旧止不住由体内发出那愉快的呐喊,最後她只好抓来枕头,将所有的声音都埋进枕头中。

她知道这次的姿势快感不亚於上次的体位,她甚至想到上回她「骑了」颜佑飞,而这次换他「骑住」她,既合理又公平。她只想为这次的zuo爱除罪,天知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恨颜佑飞。

当他们都迷失在激|情的最深处,紧紧相拥着不愿放开,根本想不到天明後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在房间外等着他们。

☆、54.野兽有未婚妻

晨光呼唤着方润娥醒来,她先是大大地伸展四肢,感觉到遍体舒活,接着下意识摸摸身侧,却是空荡荡、冰冷的床单;她猛然坐起身子,窥视後发现少爷套房内并无其他的人影。

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口中发出不可置信的喘息声。颜佑飞是个邪恶的混球,他走了,他就这样丢弃她了!

他不过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罢了,才会一声不响悄悄地离开。

方润娥鼻子一酸,眼里起了雾,薄雾中看见她昨晚被颜佑飞脱下--严格说起来算撕破的制服,被整齐地摺叠在床尾的角落,制服的旁边另外又放着一套她的衣服,看来是他到她房里拿来的。

他这麽做是不是代表他还是在乎她?方润娥吸吸鼻子,觉得心里舒坦一点。

她望向自己的脚趾头,昨晚的事记忆犹新,他狡滑地迫她说出他想听的话,她不但哀声恳求他的爱抚及滋润,甚至极尽地享受他残酷的冲击;这些放浪的反应令她现在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方润娥赶紧将衣服换上,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她竖起耳朵。

会是颜佑飞吗?不过不太可能,他离开前没留支字片语,说明他不会那麽快再跟她碰面。

她蹑手蹑脚步到门口细听,发现轻轻的敲门声还夹着低喊:「小润,你在这儿吗?」

是萱萱的声音,她立刻将门打开,迅速地走出去,再将门带上。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从昨晚舞会上突然消失,电话都打不通,我就猜到了。」何萱萱的语气跟眼神都相当暧昧。

方润红的脸再度浮上红潮,虽然萱萱猜对了,但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已处在弓弦之上,一触及发。她刻意转移开话题。「昨晚舞会顺利落幕吗?」

舞会能顺利结束是她身为一个职员所期望的事,已经无关是否通过老板的考验。

「是算顺利……」可是何萱萱的表神却不是欣悦的,反而有些苦恼。「现在外面发生大事了!」

她们边走边道。「发生什麽事?」

「你知道昨晚舞会上出现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就像之前我们在小老板房间发现的那个面具一样。」

听萱萱的意思,她并没有发现那个人就是颜佑飞,不知道也好免得她又追问下去。方润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就有客人拍了那面具男的照片放上网路,结果一早就有一堆记者跑来采访,说那个面具男是维也纳失踪的音乐家,叫什麽『野兽』的。」

方润娥愣了愣,但一会就松了眉头。昨晚办的是化妆舞会,角色扮演的大有人在,况且还是远在异国的音乐家,媒体会不会太过夸张了。不过接下来何萱萱的话令她震惊不已。

「那个音乐家的未婚妻也来了,还坚持说她百分之百确定面具男就是『野兽』!」

她脑中一阵晕眩,脸上的血色也渐渐退去。

在昨晚就曾经想过,颜佑飞是早在她提议办化妆舞会前就持有那副面具,而且神秘地不愿让她知道;之前老板无意间提到颜佑飞留学的地方是奥地利,而维也纳是奥地利的首都。

层层疑问似乎有了关连点。难道颜佑飞真的是那个失踪音乐家、那个「野兽」?

更令她喘不过气的是:那个「野兽」竟然还有未婚妻!

她用尽力气维持着冷静。「萱萱,你说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小华说,」小华是何萱萱正在约会的对象。「他看到那女的坐上一台红色的跑车离开了。」

颜佑飞的车正是红色的。这时方润娥已经站不住了,她紧紧靠在墙边。

「小润,你怎麽了?」何萱萱赶忙搀扶住她。「天啊,你的脸色怎麽这麽白!」

「萱萱,如果颜佑飞是那个叫『野兽』的音乐家,那该怎麽办?」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怎麽可能?你昨晚不是还跟小老板在一起。」何萱萱似乎也发现不对劲了,那人的身形跟小老板极为相似,而且小老板也恰巧有着那副面具.可是她还是对着方润娥猛摇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面具男是小老板?」她再问一次。

方润娥哀凄点头。

「可就糟了,那他岂不是──订婚了!」

作家的话:

☆、(7鲜币)55.拒绝被玩

来到员工休息室里,方润娥和何萱萱两人,一人有若泄了气的皮球,一人有若热锅上的蚂蚁。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何萱萱紧握着拳在房间内踱步。

「萱萱,你知道她是谁吗?你曾经看过她吗?」方润娥问。她猜这个贝蒂该是会馆的常客,她待在hot spring不过半年,印象不明颢,或许待了几年的何萱萱会看过那人。

何萱萱先是摇头,然後又开始点头。方润娥糊涂了。「是什麽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我本来不知道她是谁,以前也从未曾看过她,不过我想起来前几天电视上有播过她的新闻,标题还是千里寻夫,我那时还觉得好笑。对了,我用手机搜给你看。」

说着,何萱萱拿出她的智慧手机在上头画来画去,然後递给了方润娥。「你自己看。」

一则动态新闻,女主播报着:奥地利知名声乐家及钢琴手团体「美女与野兽」,女歌手贝蒂来台寻找未婚夫「野兽」,据称「野兽」在维也纳已经失踪了三个月,美女声乐家决心到野兽的故乡-台湾来找寻。

光是听到「贝蒂」这个名字,方润娥尽存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世界上不可能有这麽巧的事,再加上新闻後头播放着他们以前表演的画面,那带着面具的钢琴手-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是颜佑飞没错,还有他弹奏的那种曲子是她视作宝贝的cd里的曲目。

新闻还提到「野兽」从未在银幕前摘下面具,他的真实身份仅有贝蒂一人知道,即便未婚夫已经失踪三个月,但贝蒂也并未将他的真实身份曝出。

方润娥整颗心都乱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天啊,天啊!她将手机还给了何萱萱,想要好好地冷静地思考一下,遂坐在一张椅子上,埋首於双掌之间。一旁的萱萱不敢去打扰,只好悄悄退出休息室。

不到半分钟,她就猛然站起,力道之大差点踢翻椅子。

不行!她想不出来,而且什麽都想不到,她觉得自己就像大笨蛋,什麽都不知道,跟颜佑飞交往了两个月,对他根本全然不知。

她在她的置物柜翻出了手机,开机後就拨给了颜佑飞。手机刚拨通时,方润娥才想到,他搞不好现在正跟那贝蒂在一起,可能不会接她的电话。

他接了,而且语气带有喜悦。「嫩嫩,没想到你会打给我,我以为你还会生我的气……」

「你是野兽吗?」她劈头就问,後来发现自己的话太过含糊,或许颜佑飞误以为她说的是他昨夜的作为,所以方润娥重新再问一遍。「你是那个叫野兽的音乐家吗?」

颜佑飞知道她这麽问,可见得她已经听闻到相关的风声。在早上时,在会馆里工作的好友通知他,外面来了很多记者,但不是采访昨天舞会的事,而是要追查在舞会中出现的野兽,他就知道大事不好,相当後悔自己竟以这个身份现身。

当时他的情绪坏到了极点,一心认为嫩嫩想回头找寻旧爱,他怕自己在愤怒当中会做什麽傻事,於是换上了野兽的秀服;野兽的身份对他来说别具意义,颜佑飞以为如此能让自己平静,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发了狂,他只要遇上嫩嫩就会失去自制力。

在电话中,他静默了好些会,才慢慢回答。「是,我在维也纳时,曾经公开演出也曾经发行过专辑。」

方润娥用力地喘气,彷佛不这麽做,她随时会停止呼吸。

「嫩嫩……」

「你是钢琴演奏家,而我一直被埋在鼓里,你有打算跟我说吗?」她可是还记得他说过他不会弹琴的。

「有,我会告诉你我所有的事,只是我必须把一些事情处理好,我就会说的。」

她哼地一声。「把一些事情处理好?你说要处理的事情是可是处理你未婚妻-贝蒂的事?颜佑飞,你何不承认你只是想在结緍前再玩一玩。」

「玩?没有的事……」颜佑飞急於辩白,但太多的事实在无法在电话中说清楚。

而方润娥在意的是,他并没有反驳未婚妻一说。「你别再骗我了,而我也拒绝再被你玩弄於股掌。」

她冷冷地挂上电话。

☆、(8鲜币)56.被隐瞒的真相

她瞪着电话半晌,才慢慢走出休息室。

现在该怎麽办呢?上班!对,上班可以让她忘记其他的事。她想,应该可以吧?

走到半途,迎面一位时髦女子,腰杆笔直看来自信洋溢,人非常漂亮,有一头长鬈发,妸娜的身形很有女人味。方润娥停了脚步,这个女人是贝蒂。

她看着贝蒂,两人擦肩而过,她觉得自己好像跌落万丈深渊,她觉得自己根本比不上这个光鲜亮丽的女子。

贝蒂越过方润娥之後,走两三步停了下来,回过身看向她。「是你?」

方润娥不可置信,她怎麽会认得自己。

「我知道你,飞形容过你的样子。」贝蒂走了回来。她的口音并不是很标准。

颜佑飞胆敢把「小三」-方润娥现在这麽认为自己-的事告诉未婚妻。他是什麽心态,认错?而这个女人现在又想要对她怎麽样?

「介意和我谈一谈吗?」

方润娥不由得握拳。是的,她很介意,而且她心中乱的很,也不知道能谈些什麽。

面对她的沉默不语,贝蒂再说:「不好意思,你可能不认识我吧!」

「我认得,你是野兽-颜佑飞的未婚妻。」

贝蒂睁大眼睛,眼珠往旁边瞟了瞟,才说。「原来你已经认识我了,我正好要去找董事长,他本来也会替我引荐你,既然我们在这就一块去董事长的办公室吧。」

回绝也是多馀的,到时这位美女也会经由老板再找上她。方润娥只好点点头,安静地走在她旁边。

「我的出生地是香港,中学後都待在维也纳,国语是认识飞之後才开始说的,说的不好请不要见怪。」

一个转弯,贝蒂转错了方向,方润娥出声对她道:「贝蒂小姐,是往这边走。」

「别叫我贝蒂,贝蒂是艺名,我的本名叫作丁薇。」

那怎麽颜佑飞会叫她贝蒂呢?方润娥觉得怪怪的,但这并不很重要。她们来到老板的办公室,门并没有关,丁薇直接走了进去,热情地叫了老板。「uncle,我是丁薇,早上很抱歉,给您公司带来困扰。」

「丁小姐,请坐、请坐。」颜乐文看到後头进来的方润娥。「小润?」

「uncle,我想借个地方跟方小姐聊聊。」

她看到老板皱了眉,但也没有拒绝。「你们这儿聊好了,我正好有事要到外头处理一下。」颜乐文一离开,丁薇就大方地在前方的沙发坐下。「你也坐。」姿态宛若是女主人一样。

两人坐下後先是沉默地望向对方,各有各的心思。

丁薇是今天早上和颜佑飞碰面後,从他那儿听到方润娥的事,她备感震惊。怎麽可能?竟然真让他找到了!她既伤心又绝望,以为所有的苦心都白费了。

她是在四年前认识颜佑飞的,那时他来到维也纳的音乐学校,她第一眼就看中他了,藉由导游和切磋音乐的名义去亲近他,他当时还算个害羞的大男生,连上台表演都会胆怯,但奇怪的是,他只要戴上面具,就彷佛变了一个人,能在台上表演自如,但他很小心隐藏了这个秘密。

他的琴艺很好。有一次他们合作表演钢琴与声乐,意外给星探发掘,进而被签约,但颜佑飞表示要用戴着面具的造型出道,且不得公布他真实的身份,没想到这种神秘反而令他一炮而红,除了以他们「美女与野兽」的组合出辑,还出版了一张全由他自己作曲的专辑。

丁薇知道他仅视她为合作伙伴,这才不是她想要的。有一次在他个人专辑的庆功酒宴後,他喝醉了,她才从他口中探听到原来他已有个暗恋许久的女性,可是丁薇没有就此死心,趁机摸上颜佑飞的床,藉此逼他跟她交往。

事情原本很顺利的,她花了两年的时间说服颜佑飞,他今生不会再与那个女生相遇了,该要面对现实、该正视一直陪伴着他的自己,他终於死心,她暗想与他结婚有谱,还叫爸爸特地飞到维也维来看看这个未来的准女婿。

怎知道几个月前他突然消失,行踪成谜,丁薇在当地找了好久,却怎麽也没想到待在台湾的哥哥无意中透露了颜佑飞人在台湾,所以她连忙赶来,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却说他已经跟心爱的人交往了。

心爱的人……丁薇看着眼前的女孩-方润娥,心中只有一句话:她凭什麽?

原想找上颜佑飞的父亲作主,见他先前对她印象不错,不过现在似乎不怎麽打紧,方润娥将她当成颜佑飞的未婚妻,可见她根本就不晓得他们之间的事。

她绝不会让这种没身份,只是有点小小姿色的女子破坏她经营四年之久的计画!

☆、57.女人总是为难女人

老板的大办公室存在这种沉默,令人觉得压力更大。方润娥只好先是东看看西看看,将视线扫完老板昂贵的收藏品之後,才回到丁薇的身上。

脑袋跃过一个想法:她们长的一点也不像!

奶奶说过她长的跟贝蒂一个模样,是奶奶记错了吗?

对於丁薇,除了知道她是颜佑飞的未婚妻以及是演奏团体外是一知半解,方润娥还有好多好多的疑问,当初以为贝蒂是颜佑飞在hot spring认识的女客人,他们六年前被老板拆散後未曾相见,不过事实跟她想的不一样,他们在维也纳一块工作而且订婚了,若是如此,颜佑飞为何会对丁薇隐瞒行踪,让她搞到要来台湾千里寻夫?

方润娥十分迷惑,却提不起勇气去问丁薇,第一,她要用什麽身份去问对方;第二,这只是显得自己愚蠢。

反观丁薇,不晓得她对自己又了解多少,她知道自己跟颜佑飞交往的事吗?

「方小姐,飞今天跟我提过这阵子他和你在一起的事。」丁薇终於开口,而且还看穿了她的疑问。

她不知作何反应。「在一起」包含些什麽?他们一起激|情的好几夜,颜佑飞也告诉丁薇了吗?

「我不怪飞,我们维也纳最後一次碰面的时候吵得很凶,他怨我在订婚後还跟别的男人有密切交往,不过那只是公事罢了,飞因为太过吃醋听不进去,我想他跟你在一起是为了要报复我罢了!」见着方润娥刷白的脸色,丁薇知道自己随意编的理由奏效了。

方润娥怎麽会不相信呢!颜佑飞就是这样的人,爱吃醋、爱报复,但她始终料不到自己竟然只是他的一步棋子。

「今天早上我们碰面,飞经过这段时间冷静思考,决定和我复合,毕竟我们都交往好几年,都论及婚嫁了,这段感情不是说结束就能结束的,只是他对你感到非常的歉疚。」丁薇话题一转。「我考虑过了,中国人讲究夫唱妇随,飞这次回到台湾,我也打算定居在这里,若是爸爸……我是说uncle同意的话,我会帮忙温泉会馆里的工作;只是方小姐你若是继续待在这儿工作的话……别误会,我不是要赶你走,你若是坚持留在这儿,我也不会阻拦,不过我父亲是在香港做生意的,哥哥在台湾也有分公司,你若愿意,我会提供给你更好的工作机会。」

方润娥听清楚丁薇讲的每个字。「我明白你的意思。」

丁薇不是想赶她走,而是要她自动请辞工作;也罢,她不以为自己和颜佑飞分手後,还能像没事一样继续待在hot spring。

可是丁薇还是露出一丝愁容。「其实我知道飞还是想要你留在身边,男人哪一个不是想享齐人之福,若是你真的不想离开,那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语带啜泣,纤纤玉手不断轻拭眼角。

「那是不可能的事!」方润娥猛然站了起来。「我会离开这里的,不用任何条件。」

丁薇在她转身後才抬起头,盯着方润娥背影的瓜</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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