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被催眠了,而且还是深度的,不晓得那个催眠师是谁,但这手法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估计我也只能做到他的三四层。”
“那其实范围很小了,不过我并不关心是谁对他做的催眠,而是想知道如何才能破解这个催眠?”
“一般方法都可以尝试,有没有效果不敢保证。”
“如果用过激刺激的手段,他的精神会不会崩溃?”对於幂恪而言,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让狄耶罗恢复本性,他倒要看看这次又是怎麽样一个家夥,想要来挑战他,不可否认,黑迪用了最对的方法,那份过於出色的简历,使他产生了兴趣。
当然这个兴趣,和现在被捆绑在墙上的那个懦夫无关。
心理师无所谓地笑笑,“不试试看,我也不知道。”
“嗯。”点了点头,幂恪挥了下手,身边的壮汉了然地突然像米罗挥出了一鞭,这不是调教,讲究地不是痛到极致的舒服,而是真正的抽打,鞭刑,在一切拷问场所都会出现的最纯粹的痛。
米罗从醒来後就没有一刻停止过恐慌,等脑子开始恢复思考,他害怕地四处打探,企图找到一个他认识的人的身影,哪怕那个人是黑迪,然而,这里黑暗、潮湿,还时不时散发出的汗臭味令他有些晕眩,那个穿著好像囚服的壮汉,突然扬起一鞭抽打过来时,米罗根本想都没有想到,那粗壮的鞭子就毫不留情地划过了他的胸口,留下了一条淡红色的肿块,在最重的受力点处,还擦破了皮。这种剧痛,是无法和青的鞭打对比的,好像要把你活生生往死里抽的痛,壮汉手臂连带手腕的力度,更是青无法披靡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米罗尖叫著,浑身抽搐著,甚至极力想要躲避著,然而无论他的眼神惊恐到什麽程度,身体颤抖到什麽程度,求饶到什麽程度,面前人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别弄死他,不过也别让他休息,除非他眼神改变的那一刻。”幂恪下达命令後,转身离开了有损他身份的地下监狱,那个笑眯眯的心理师也随著他走了出来。
因为这是狄耶罗熟悉的环境,他作为卧底,不可能那麽多年都没有被抓到过,而卧底被抓到後的下场,那真的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他们会千方百计想要从卧底口中知道他们敌人的消息,因此,什麽手段都会用出。
所以无论如何,狄耶罗都是受过这方面特训的,现在这麽做,就是想靠熟悉的场景来令他恢复自我意识,解除催眠。
然而,这种最典型的刑罚过了三天後,结局令幂恪相当不满意。
狄耶罗已经浑身是伤,因为撒了盐,很多伤口都有些起浓,整个人散发著汗味、血腥味以及难以形容的臭味,除了鞭伤,还有用小刀在手臂上切割的痕迹,每一刀都离得很近,现在正在发炎,红里透著恶心的黄|色,大腿内侧还被用火烧了一块,因为不敢直接刻章,他们是用火把直接靠近他的大腿内侧,随後恐吓他,结果他被吓了个屁滚尿流,表情也没露出丝毫变化,气得他们直接将火把按在了他的腿上,好在没有伤及他的命根子。
只是,这种强度下,米罗非但没有找到任何狄耶罗的影子,反而变得奄奄一息,连眼睛都睁不开。
一盆清水浇下,米罗被迫抬起了头,看到了面前没表情的幂恪,眼神中闪烁著明晃晃的求饶与害怕,再这麽下去,他就算被活活虐死,也不会有更期待的表情了。
幂恪几乎可以这样确认。
自己用错了方法?现在的米罗也不知道任何东西,强逼也逼不出什麽,也许可以……
“你想让我放了你?”
米罗没想到面前的人会问这麽一个问题,在错愕後,一个劲地点头。
“那好,这是一支我们新研发的春丨药,在一个小时内,你能够忍住不求我们的话,我就放了你。”说完,幂恪根本不给米罗选择的机会,让人把一支透明色的液体,注入到了米罗的体内。
冰凉的液体慢慢被推进血管,米罗轻微地一阵发冷。
对於春丨药,米罗的身体是毫无抵抗力的,而狄耶罗的精神,是肯定受过训练的,那他会怎麽做呢?求饶著让我们来释放他的欲望,还是死撑下去以换求不再受虐?
第二十四章
这几分锺是最难熬的,这是即可见效的春丨药,当液体进入血液的刹那,所经之处便开始失控,身体各处开始发热,好像无数只蚂蚁肆无忌惮地爬满了全身,特别是在那些敏感的部位。
不出两分锺,米罗的脸就涨得通红,因为赤身裸体的关系,身体的变化完全没有遮掩,荫茎开始慢慢有了精神,很难想象在呼吸都很艰难的情况下,还要做如此消耗体力的意yin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情,这就好像是一个致命的毒药,慢慢将那仅存的生命力耗尽。
浑身开始泛红,狄耶罗的皮肤很好,不知是不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在情动的时候就会慢慢泛出红色,白皙的底色下,那层淡粉红很让人有蠢蠢欲动的欲望,很有想要撕毁、摧残的欲望,不管是不是下对了药,起码这具身体很难让do绝,当然幂恪是个意外。
对於顺从的奴隶,他从来没有兴趣,他喜欢的就是那种征服的欲望,慢慢地将一头猛兽驯服,看著他极其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模样,就会令他性奋,因此,幂恪身边从来没有固定的奴隶,一旦把猛兽驯服成了家猫,自然也就没有继续呆在他身边的可能。
狄耶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自觉地扭动起来,难受,身体变得太过敏感,每一个地方都很痒,想要去抓,想要有人去爱抚,想要有人狠狠地给点刺激,无论是脖子,锁骨,|丨乳丨尖,还是荫茎,甚至连後|丨穴,都难耐地伸张著,想要有什麽东西塞进去,用力再用力。
春丨药很猛,药量也很足,不能灭了这把火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要了人的命,更何况是毫无体力,已经被蹂躏地遍体鳞伤的狄耶罗?
扭动开始变得激烈,狄耶罗的眼神也再次涣散,失控一般企图触碰自己,痒,浑身都痒,难以形容的折磨,身体没有一点点力气,而荫茎却硬邦邦地挺立著,顶端还湿漉漉的叫嚣著……
“呜啊啊啊啊────啊──我啊────”狄耶罗开始嘶哑吼叫的时候,他的挣扎变得很凶狠,那种仿佛寻死般的破釜沈舟,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不是没见过被春丨药折磨到失控的人,但是有那麽可怕的爆发力的,他还是第一人,虽然被很粗的铁链捆绑著,但那瞬间,大家仿佛都看到了他能挣脱这铁链的那一幕……
果然,这具身体,有太大的能量,如此的爆发力,在近身战时,三、四个壮汉也很难将他制服吧。不愧是各项成绩都优秀的特警啊。
摸著下巴,幂恪倒也不急,他越是发狂,他越是能看清他身体的底线。
“一个小时,你熬过了,我就放开你。”冷冷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温度,明明是很客气、很绅士的语气,却让人感受到恐惧,从背後开始蔓延,慎入脊髓一般的寒气。
幂恪的声音不响,却没有被狄耶罗的挣扎声掩盖,他瞬间停住了动作,企图努力睁开眼睛看清说话人的样子,指望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麽。
米罗的懦弱会让他渴望被释放,无论做什麽,都可以忍受,但这个要求,却只有用狄耶罗的精神力才可以做到。
这是一种矛盾的冲突,在这具身体内,两个精神力之间的较量。
幂恪在赌,赌米罗能将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狄耶罗灵魂逼出来,哪怕只是一瞬间。
当然,那个千辛万苦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并没有让他失望,狄耶罗努力深呼吸了几次,激颤终於得到了些许缓解,但春丨药的药效只会越来越强。下唇被咬住了,从流下的血量,幂恪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把一块唇给咬了下来,正在後悔是不是当初应该给他带上个束口器什麽的,然而,下一秒锺,他看到了一个眼神。
犀利的、不带有任何温度的倔强眼神,绝对不属於米罗的眼神。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当狄耶罗用那冰冷的眼神扫了幂恪一眼後,立即昏死了过去,但不管那瞬间有多快,幂恪肯定他看到了,属於那个男人本质的东西。
一个小时……现在这具身体,是绝对熬不过去的。
挥了下手,身边的人立即将狄耶罗放了下来,地上有一滩水,都是他流出的汗水,此时的他就好像虚脱了一般,失去了任何意识。
“三天後,我要看到穿戴整齐健康的他。”说完,幂恪转身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那是挑衅吗?狄耶罗?呵呵,我就陪你玩玩。
幂恪曾经很认真的想过狄耶罗的深度催眠问题,这就好像是一个死|丨穴,他无法理解他这麽做的原因,如果说是为了引起他的兴趣而让自己把他留在身边的话,那他确实做到了,但这麽一来,又有什麽意义?难道指望这个白痴米罗能够拿到什麽情报?即使他拿到了,又如何?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那费劲千辛万苦这麽做的意义何在?
也许,他是在打赌,赌自己一定会让他的催眠消除,掌握这个关键点的钥匙就是自己?如果是黑迪的话,这麽想也算是合乎情理,他知道自己的脾气,也能猜到事情的结局,但是……
这种做法未免太过冒险,不像是警方会做出的事情,而那个……从不允许自己失败的狄耶罗,更是难以想象会做这麽大的赌博。如果,自己没能将他的催眠打破,那是否他的任务,不,他的人生就这麽全毁了?
应该还是有其他的方法……
足足想了三个小时,幂恪边弹著钢琴边思考著,他是一个真正的贵族,从小受的教育也好,思想上的熏陶也罢,因此他的一切举止,都十分儒雅,不会有任何有损形象的举动。
悠扬的琴声,在宽敞的室内流淌,幂恪修长的十指飞舞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轻轻闭起眼睛,任思绪无阻拦地延伸。
这个画面很唯美,幂恪就这麽一直弹奏著,直到最初的那份赏心悦目变成难以言喻的担忧,琴声没有变,挺直的腰杆也没有弯,那手指依旧在舞动著,足足三个小时……竟让人觉得有一丝残忍。
终於,琴声停了,管家适时地递上毛巾,幂恪接过,擦了下手心的汗水,视线依旧注视著前方,“帮我接通黑迪的电话。”
“是。”
狄耶罗是在三天後出现在幂恪的面前的,一身洁白的衬衣,黑色的西裤,脸上还有几天前用刑时留下的痕迹,嘴角有些肿,他很惧怕幂恪,视线闪烁著,不敢看又不敢不看。
幂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将他无视在一旁,和身旁的佣人们交代起来。
呵呵,又缩回壳里去了,这种货色,如果不是有那份简历,幂恪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但不可否认,三天前,在他晕厥过去的前一刻,那一瞬间的眼神,还是令幂恪有些兴奋,完全起了兴趣。
之前困惑的问题已经弄清,并不是询问黑迪之後才有的答案,而是幂恪自己猜透的,可信度最大的可能便是这个深度催眠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且会随著一些特定物品而慢慢恢复,而那些特定物品,势必是在这个房间内可以找到的。
比如说一把英式的剑,或者只有某些贵族才会有的标示,看到那些特定的东西,会令经过深度催眠的脑子产生钝痛,从而逐渐挣脱这种束缚。
而他联系黑迪,则是另外一个目的。
“原因?”视屏电话中,黑迪伤得不轻,却依旧无所谓的调调,面对幂恪的电话,没有意外的神情,也没有任何惧怕。
“还人情。”对方问得简单,黑迪自然也答得简单,再说了,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他欠那小子一次人情,总要还的,无论自己现在身处何方,算是谁的人。
对这个答案同样没有太大的意外,就和黑迪熟知幂恪的性格一样,幂恪也同样了解这个曾经警界的最佳狙击手,他不怕他背叛,否则不会把他继续按在组织内。
“如果我没记错,你也欠我一个人情。”面无表情的,幂恪淡淡地说著。
正在倒茶的黑迪,挑了下眉,没有反驳,不置可否。
并不像蓝锐直接找米罗做sub,幂恪交代了一些简单的事情後,就将他带到了一个平时伺候自己的佣人面前,“今天起,你要学习南卡服侍我,如果出了什麽差错,你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南卡,同样的,你也要从今天开始教导他如何服侍我,如果他有什麽做错的,你也会跟著一起罚。”
一如既往的绅士,哪怕是在说这些命令的时候也没有丝毫加重的口气,那个叫南卡的漂亮小男孩点了点头,看都没有看米罗一眼,回答了一句,是,主人。
没敢怠慢,米罗立即学著他的样子,微微低著头,说了句,是,主人。当他抬起头来时,幂恪已经走开了,留给他一个大大的背影。
“新来的,你记好,我要教导你的第一点就是,我们是侍从,不是xing奴。”南卡眨了下好像洋娃娃却丧失了些神采的眼睛,看著主人的背影,轻轻的却认真的说,“我们的身份,还不配……成为主人的xing奴。这是作为侍从,最基本的一点。”
南卡说完,转过头,对一脸愕然的米罗笑了一下,很漂亮的男孩儿,穿著男仆装,左半边脸上还有一个酒窝,和之前说出那句话的人,怎麽都无法对上号。
第二十五章
在幂恪的公寓内住下,并没有米罗想象中的可怕,相反,正如南卡所说的,他们是佣人,仅仅只是伺候少爷的佣人罢了,不需要多余的思考,让生活变得规律,让自己变得简单。
幂恪的公寓很大,甚至拥有自己的果园以及草坪,听南卡说,主人一个月会去一次那片草坪骑马,到时也是我们在身边伺候,不过这个月刚去过,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去,等要去了,我再告诉你注意事项。
在主楼的一楼,有一间佣人房,一个非常大的房间,整齐地放著好几张床,在走廊的另一边也有一间房,比这间高档一些,是xing奴的房间,他们之间似乎存在著某些默契,互不相干。
和南卡同样的佣人,这间公寓总共有8个人,大家是翻班制轮番倒的,哪怕是睡上睡觉,幂恪的身边也会有一个佣人守在身边,以防他半夜醒来,没有人伺候。
米罗曾经觉得这简直夸张过了头,又不是古代的皇帝,搞得自己高人一等到这种地步。
然而,在这里工作了两个星期之後,非但没有令人难受的感觉反而变得越来越习惯,因为在这个环境中,人人都是这样的,仿佛一切的规则都是本身存在的,不刻意也不唐突,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你就要适应这个世界的一切。
现在的米罗,已经不需要再跟著南卡学习,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毕竟作为佣人,不是太难的技术活,只要你有这个心,就能做好。
幂恪的生活其实很规律,七点起床,梳洗干净後,会在办公室处理一些事物,那是任何佣人都不能进入的房间,每天管家会负责整理打扫,处理完公务,就是午餐时间,接著是半小时的午睡,睡醒後时而阅读小说,时而弹奏钢琴,亦或者会出门散散心,一般会在黄昏洗澡,而且多半在洗澡时会有性方面的需求,佣人要及时通知到xing奴,在主人最需要的时候赶到,然後就是米罗从来不曾见到过的性茭,幂恪很少会对xing奴用10,而多半是由xing奴用嘴来伺候,当然不排除有时兴致高了,也会翻过xing奴,插入一回。
这个过程中,佣人都必须在浴室边上,随时准备著做善後,这是一个恼人的过程,在最初来的几天,米罗站在南卡的身旁,实在做不到亲眼目睹如此赤裸的画面,还能无动於衷的。幂恪的身材很不错,非常健硕,穿上衣服时,完全看不出来,而他的那些xing奴,也个个身材好得没话说,米罗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是比较满意的,看到他们还是不免有些惭愧,而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在面前上演,好几次,米罗是低著头,红著脸,甚至顶著小帐篷走出的浴室。
佣人中,除了明显双重性格的南卡外,还有一个特别活泼的男孩,叫波波,从他口中,米罗知道,曾经有一个佣人,迷失了自己,爱上了幂恪,不奢求得到他的感情,纯粹只想把自己廉价地交付给他,充其量也只是希望幂恪能把他当成一个xing奴来看到,起码能用得到他,但当他努力跨出那越界的一步後,得到的结果却是令人心酸的。
幂恪没有惩罚他,只是拉起全身赤裸的他,接著淡淡地说了句,我再也不需要你了。
从此之後,这个人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先不管他是死是活,总之,被永远驱除是肯定的,听波波描述,他是一个做了好几年的佣人了,估计单恋幂恪也有四、五年,这种生活早就成了习惯,突然被抛弃,是个人,都受不了。
当然,南卡知道得显然要比他更深入了一些,他知道,那人死了,至於怎麽死的,没有人知道。正因为那件事,因此南卡才会在见面的第一天,教给米罗的就是这麽一句话。
我们只是佣人,不是xing奴,不要搞错了身份。
也许之後的好几次色心,都是想到了这件不过很平常很普通却让人记忆深刻的事情,才被压了下来,久而久之,连米罗都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之前的那个欲望强烈的受虐狂,如今,哪怕是幂恪当著他的面,将某人干到浪叫,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还能冷静的在完事之後,替他擦身。
米罗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他正在慢慢被调教,用幂恪的方式。但现在的这个淡然接受一切的米罗并不是幂恪期望中的那个他,现在的,不过是自己塑造出来的模型罢了,随手捏来,比比皆是。
他知道米罗正在被一种强烈的心理压抑著,思想上的捆制,会对身体带来极大的影响,因此有些真正德高望重的和尚,远比某些太监要来得禁欲。
幂恪时常会在米罗当班的时候观察他,哪怕是熟睡中也会突然睁开眼,看著那个呆呆站在自己床尾,看著窗外月光的男孩,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依旧没有行动,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灵魂,也始终被囚禁著,一点气息都没有展露出来。
那天,米罗是日班,下午,幂恪午睡过後,米罗替他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擒住米罗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这是这一个多月来,幂恪第一次对米罗动手,後者惊讶了一下,没有啊出声。
两人对视了三秒?或者更少,米罗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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