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和幂恪不相符的颜色,他看到米罗走进来,放下手中的文件,用下巴指了下自己面前的椅子,意思让米罗坐在那上面。
多少有些怪异,既然都知道是来做什麽的,还这麽一本正经地面对面做著,难道是要培养什麽感情!?米罗内心嘀咕,表面上不敢有任何违背的举动,乖乖在幂恪的面前坐了下来。
“在我们的关系发生变化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将一些还不确定的因素重新给一个肯定的归属。”
米罗没想到他开口後,依旧是这麽公式的东西,好像一场商业谈判一般。
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你硬说我是女的,我也不敢提出驳论。米罗抱著快快结束这奇怪的对话的心理,别扭而又敷衍地做出了回应,
幂恪停顿了一下,深深地望了米罗一眼,直到他的眼中出现明显的胆怯才放过他,将之前自己在看的文件推到了米罗的面前。
“我们之间需要建立一份契约,从今以後,你就是最贴近我的人,我必须要你完全的服从。白纸黑字是少不了的保证。”玩过d&a;戏的人都知道,这份契约比起实际的保证来说,更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让你完全屈服并且服从另外一个人的无条件接受枷锁。
即便是没有这份契约,自己也不会做出任何逆许你的举动啊,米罗内心如此叫嚣著,但在看清幂恪递给他的东西时,仍然被意想不到的情况给刺激了,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抓著文件的手指用力弯曲著,露出不自然的惨白色。
这是一份米罗的出生证明,当然上面的名字不是米罗,而是狄耶罗,一个正常的四口之家,父母以及一个哥哥,上面还有一张狄耶罗刚出生时的婴儿照及脚印。
米罗确实被惊讶到了,一瞬间刺入脑中的,是刹那的雪白一片,就好像是记忆全部被抹除了,只留下什麽都没有的空白。当然这怪异的感觉只发生在一霎,马上便恢复了平常。
但即便是恢复了,米罗仍然不敢确定,这份出生证明,是自己的?自己果然是失去了一段记忆,在陪著幂恪看电影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了,那电影画面中的明明是自己,为什麽却一点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孪生兄弟?
无法判断米罗在看到这份出生证明时表现出的惊讶,是否表明他记起了什麽,但之後的不解与迷茫,却可以肯定,他还没有完全想起一切。
“我不想去追究你的出生,你在今天之前的任何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想要和你制定的是,从今天开始的契约,你,将从今天开始彻底属於我,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甚至於财产,这一切都将无条件地归属於我,而这份契约的时效,是一年,一年之後,是否还要续订,取决於那时的你我。当然,为了表示相对的平等,我也会允诺你,在这一年内,我将只有你一个奴隶,并忠於主奴之间的一切常规,给予你至高无上的快感。”
没有语调,冰冷的话语,将这一窜话说完後,幂恪静静地等待著面前男孩的决定,他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麽正规的契约书,也是第一次以那麽正规的方式来谈论一种平常人口中变态的嗜好,这令他感到不解与担忧。
确实,米罗完全没想到幂恪会那麽正式地向他提出这个要求,以幂恪的地位,想要xing奴,那不是招招手,就有一群围著他转的?他做这份契约,不是完全限制了他自己的自由吗?难道说,我真的有这份价值,能令他玩弄一年都不会腻味?
还是说……当他失去兴趣的时候,只要发生一个最普通的意外,这份契约就会自动失效?!对,死人就不用再继续履行合约了!
米罗的每一个心里变化,都清晰地表现在了脸上,最初的紧张与惊讶也被认真地思考问题所覆盖,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面前,坐著那个令他惧怕的男人。
在想到意外死亡的可能性时,米罗的脸蓦地惨白,好像供血不足一般,申请变得很紧张,好像手上的东西会令他立即死亡。
对这样莫名其妙紧张过度的表情,幂恪竟意外地发出了轻笑,也打破了米罗自己营造的恐怖氛围,他不可思议地抬头,看著那个别说笑了,连说话带个语调都不曾做到过的男人。
他,笑了!?
第三十章
幂恪轻笑了一下,即使是笑,也好似接受过贵族训练的,唇角只允许在一定的角度翘起,且不能露出牙齿,这是一个很规范的微笑,幂恪依旧保持著高姿态,但看著他微笑的米罗,却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他,看起来相当性感。
“我不会做出杀害你的行为,虽然这份契约看起来很不公平,但它却是随时可以解除的,无需理由,只要是我和你中的任何一个人想要反悔,就可以无条件解除,这样一来,你也不用担心如果某天,你突然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也可以拒绝再成为我的奴隶。”
话虽这麽说,但幂恪相信,如果狄耶罗恢复了记忆,一定不会反悔这份契约,反而会更好得利用,这是最接近自己的机会,不是吗?
“当然,我希望我们不要出现半路毁约的状况,只要彼此表现得好,一年是一个很合适的时间。”幂恪是有绝对do验的,能够暗箱操作这麽大的会所就能看出。
米罗还在看著契约书以及自己的出身证明,表面上是还在踌躇的样子,但其实他根本没有选择,人现在就是在砧板上的肉,还能拒绝被剁杀?
拿起桌上的笔,米罗在契约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在真正开始属於我们的调教之前,需要解决一个小小的问题。”幂恪说完,站了起来,走过横在两人之间的书桌,来到米罗的面前,将他拉起来,领到了沙发上,接著转身,从床边的大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
“我们之间,需要建立起最起码的信任。你现在根本无法信任我,只是单纯的惧怕,这是无法达到最佳的调教效果的。”那是一个黑色的工具箱,里面的东西米罗并不是都了解用途,看似正常的工具,但这个时间从这个人的手中拿出来,多半就是调教用品了。
直到幂恪将这箱子类似剃须刀一样的工具放到米罗面前,他也不知道幂恪到底要他做什麽,确实如他所言,别说信任了,就在刚才签字的前一刻,他甚至还怀疑过,对方会不会一刀砍死自己。
看著米罗不解的目光,幂恪倒也不解释,而是在他的面前,缓慢而又优雅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先是上衣,裸露出的是洁白而又结实的胸膛,这是一个绝对不输米罗的身材,完美到好像艺术家用刻刀雕刻出来的。但这具身体又很难让人联想到那些猥琐的xing爱,这是艺术品啊,就和大卫、维纳斯的雕像一样,即便是再赤裸,也不会使人有龌龊的念头。
接著是裤子,幂恪的手没有一点点犹豫,始终维持著一个速度,慢慢地解开裤头,接著一口气脱了下来,连同底裤一起。
那是两条修长的腿,有著漂亮的肌肉,那个部位也很完美,虽然还未勃起,但单从它安静地躺在金色的卷毛中的样子,就能猜测出大概全勃时的大小,米罗情不自禁地便对比了起来。
自从幂恪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两人就没有再说话,只用眼神以及行动来交流。当幂恪轻抚了下米罗的脑袋时,後者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微微凑上前,就将那渐渐半硬起来的性器吞入了口中。
米罗的kou交相当出色,再加上幂恪本身就想要勃起,没用多少时间,但米罗承受不了口中物体膨胀後的体积时,幂恪轻轻拨开了他的脑袋。
“在你真正愿意将自己交付给我之前,我先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付给你。”幂恪拿起黑盒子里的一个类似剃须刀一样的东西放在米罗的手中,接著拿起另外一瓶液体,先倒在了自己的荫茎上,整个润滑了後,又用泡沫喷雾覆盖上去。
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米罗当然知道幂恪想要自己做的是什麽,只是,怎麽可能,又为什麽
!?
“我……不能。”也不会,这种事情,如果不小心手一划的话,那可是一辈子的问题。
“你可以的。”幂恪也不多说废话,在米罗的身边躺下,全然地呈现出自己。“我相信你。”
这是一个对等的对话,米罗握著剃须刀的手还有些颤抖,看著索性闭起眼睛等著剃毛的幂恪,心脏剧烈跳动著,就算是做戏,也必须承认,那瞬间被给予的,是充分的信任。
握住幂恪荫茎的手,是带著颤抖著,冰冷的手指缠上灼热的性器,令米罗没想到的是,幂恪非但没有任何惧怕,甚至连一点点的轻颤和退缩都没有,依旧是闭著眼睛,任人宰割的样子,仿佛交出去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部位。
剃胡子谁都有剃过,但帮别人剃胡子的经验,米罗一次都没有,更不要说替别人做荫茎剃毛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
拿著剃刀,米罗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眼睛紧紧盯著那依旧挺立著的部位,一会儿翻起阴囊,一会儿又将荫茎从下到上抚摸了一遍,似乎在确认哪里下刀会比较容易刮除那些微卷的金毛,看了一圈後,发现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儿,於是注意力又给集中到了gui头。
幂恪的gui头颜色很好看,是有些带淡粉红色的,这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对性习以为常的男人应该有的颜色,难道他会没事漂上几回?呵呵,
米罗是越看越专注,越看越情不自禁,连原本握著茎身做固定的手也不自觉开始上下抚摸了起来,那观察的眼睛几乎快贴上实物,整个脸都快贴了上去。不怪米罗犯花痴,从那次调教表演之後,米罗就再也没有尝到过被侵入的滋味,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那种被调教的感觉,虽然前段日子,也确实过得很充实,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有著受虐倾向的变态,不过当再次有机会触碰到这一块时,身体便会本能起了欲望,难以克制地去意yin。
等米罗终於发现,幂恪正撑著脑袋,睁著眼睛,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中时,煞那间整张脸涨到通红,手指还紧紧扣著幂恪的荫茎,不知道该放手,还是做什麽。
手指被令一只手覆盖住的时候,米罗索性低下头,哪里敢去看幂恪的眼睛,刚才,刚才,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啊!?
“这样,不就不抖了吗?”幂恪又向米罗靠近了点,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没想到幂恪会突然这麽说,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不过幂恪也没给米罗多想的机会,另一只手握著他拿著剃刀的手,手把手地教米罗应该如何剃毛。
下刀点其实并不重要,只要在不伤害到对方的情况下,将毛剃光就可以了,幂恪用米罗的手,翻起自己的阴囊,另一只手没有犹豫地就从那最脆弱的地方下了刀。
那是一只很有力量的手,即便是被主导著,米罗还是会轻轻颤抖,但那颤抖硬是被幂恪有力的五指给化解了,丝毫没有影响到刀刃的角度。
当注意力渐渐被手下的动作完全吸引,米罗没有注意到幂恪是什麽时候放手的,只知道当自己像完成什麽困难任务一样搞定剃毛,本能地抬头,露出领赏的微笑。
掌心轻轻抚摸了米罗的脑袋,幂恪轻吻了一下米罗的额头,“乖孩子,帮我去拿一条热毛巾。”
等米罗跌跌撞撞地从浴室拿来热毛巾,幂恪已经将刮落的毛整理干净,之前还高高挺起的部位也渐渐恢复了常态,在两腿间垂著。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刮伤的地方,整体显得偏粉红,比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要红了不少。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米罗的技术完全不到家,虽说没有出血,不过有些地方明显弄伤了,内出血似地一小块,还有些地方也许是捏得太用力,甚至留下了类似手指印的痕迹,比周围的红色要白一些。
在刮弄的过程中一定很痛吧,这种部位,又是那麽尖锐的刀片。
带著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轻柔,米罗用温热的毛巾轻轻覆盖在幂恪的荫茎上,与其说是热敷,不如说是一种带著心痛的安抚。
要说剃毛之後和不提毛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敏感度,少去了阻挠,每一下碰触,都是最直接地碰上敏感的部位,米罗很温柔地用毛巾一点一点地在受伤的部位上轻抚著,从阴囊底部开始,慢慢向上,并细心地没有放过一处细嫩的肌肤,等他意识到手上的性器已经呈完全勃起状态时,幂恪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好似这并不是自己意料内的情况。
带著询问的眼神,米罗微微移走毛巾,脑袋往下靠。想要做什麽,一目了然。
幂恪始终没有回答,是同意还是拒绝,他握著米罗肩膀的手并没有阻止米罗身体向下的动作,眉头轻皱著。
既然不拒绝,不反抗,那就可以当成是默认吧。米罗此时已经完全鬼迷心窍,忘记了这个男人是一个多麽可怕的男人,他在进门前的恐惧已经完全被另外一种想要完成自己欲望的心情所代替。
当米罗终於将那刚被自己亲手剃干净的部位包裹进口腔时,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舌尖开始转动,使出浑身解数地讨好他,想要让他因为自己的技术而高潮,这种强烈的愿望令米罗痴迷。
幂恪原本搭在他肩头的手也慢慢移了位子,轻轻张开手掌,覆盖在了米罗的後颈处,随著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上下抚摸著他的发尾,像是挑逗,但更像是一种鼓励。
当口腔中的欲望膨大到快要爆发的硬度时,幂恪的手突然收紧,将米罗直接拉离了自己的胯下。
由於动作太过突然,米罗完全没有准备,在被拖开的瞬间,嘴角还留有一条银丝,眼神是迷离中带著不解的。幂恪的动作很坚决很强势,却没有很凶狠,即便是推开後,眼神也很平静,看不出丝毫生气。
“可以了。”
可是……明明就要高潮了,为什麽要忍耐呢?米罗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幂恪又摸了下米罗的脑袋,才不带一丝犹豫地推开他,站了起来,拿起一旁丝质的长睡衣披上,向浴室走去。
第三十一章
也许,不得不承认,幂恪真的是一个很专业的调教师,虽然米罗还没有真正比较过他的调教方式,但从心理上来说,签下契约的那天,幂恪攻下了米罗最大的心理障碍。这也是之後很长一段时间,米罗会全然地交付出自己的身体以及心灵,没有任何保留。
这是一种信任的关系。要说通俗,确实,幂恪只是用了一个最简单的等价交换的方式,用完全信任的心态,给过米罗一次,那让另一个人在自己性器上动刀的勇气,远比被翻身狠狠贯穿一次来的更震撼。
幂恪是一个很有规律的人,即便是调教奴隶,也必须按照他的个人习惯,每天做特定的事情。米罗被命令,每天8点必须整顿完自己,来叫幂恪起床,并用洗刷干净的口腔解决他的晨勃,有时会达到高潮,但更多的时候,则会推开米罗,起身去洗手间。不知是否有被控制的心理问题,幂恪并不喜欢因为米罗而达到高潮,除非是心情特别愉悦的,也因此,米罗已经可以从上午的唇舌运动中大致判断出这个面无表情,始终如绅士一般的男人,每天的心情如何。
接著是共同的早餐,米罗被允许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这是非常好的待遇,但必须遵守餐桌礼仪,那该死的规矩曾让米罗差点暴走,当第n次喝汤时,勺子和碗底发出声响时,米罗先幂恪一步反应,一把丢开了汤勺,乞求著幂恪别让他再学什麽上层人士了,他根本就不会,也永远学不会,没有那家教!
没有理会奴隶的叫嚣,幂恪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後,握著他的手,拿起汤勺,再次重复之前已经教导过的规范动作,从靠近自己的那头往前勺起一口汤,再放入口中。
一般情况下,幂恪的耐心比米罗想象中的要好很多,这不一定是因为对奴隶的宽容,这是一种纯粹的贵族礼仪,不会随时让自己处於裸露出情绪的起伏。
“别这样主人,我情愿像一只宠物一样,蹲在你的脚边,用双手捧著食物,用牙齿撕咬著吃,也不希望搞这些复杂的东西,当初青也是这麽调教的。”
人,有时候真的是很贱的,明知道有些东西是会带来对自己很糟糕的後果,但在情绪极度需要宣泄的情况下,就是越要将那句话说出口,仿佛刺痛了对方,才算爽到了自己,一种完全的心里不平衡。
果然,幂恪的眼眸敛下了,放下还握著米罗右手的手,慢慢走回自己的位子,没有坐下,而是拿起了桌上的手巾擦了下手,对管家说了句,吃完了,收拾吧。便独自离开了。
米罗当然知道幂恪这是什麽反应,在这几天的接触下来,他已经清楚知道幂恪是一个占有欲多麽强烈的do也许,这是每一个do有的通性,但幂恪却更过了些,甚至到了洁癖的地步。
就像契约上说的,他并不在意米罗的昨天发生了什麽,但从契约签订的那一刻起,米罗就要彻底的属於自己。
|丨乳丨尖上被青刺穿的洞还未恢复,他会特意让人带来云南白药,每天不停地上药,在那小小的|丨乳丨洞消失之前,幂恪没有碰触过一次米罗的|丨乳丨尖。
这其实还算可以理解的,没有一个do不讨厌其他人在属於自己的sub身上留下痕迹。但某次,当米罗在起床後,不小心撞上了浴室的洗脸盆,侧腰处青紫了一大块,当天,幂恪都穿上了鞭打时不容易阻碍动作的服装,看到那丑陋的乌青,盯著看了三秒後,失去了调教的兴趣。
你的身体是我的,不是你的,请你以後不要随便在上面留下痕迹。
米罗简直哭笑不得,但幂恪确实说到做到,在那块青紫消失之前,他没有再带他去过调教室,每天看米罗自己上药的时候,都会用眼神示意,在腰上多抹一些。
虽然是没有表情的面瘫脸,但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脸部动作,米罗都能立即明白他的意图,比起最初的纯然恐惧,现在的幂恪,也不是那麽得难以接近。
就像现在,他负气离开餐桌,难得的连早餐都没吃完,这对教养极佳的他而言,可想而知,此时的幂恪,气得不轻。
没有交代什麽,但米罗知道,他做错了,而且是明知会错,还不顾一切地做了。这是绝对要受到惩罚的,幂恪不用说什麽,米罗也知道,现在的他去了哪里,而在他失去耐心之前,自己没有主动出现在惩罚室的话,他又会得到什麽样的惩罚。
幂恪曾经说过,惩罚就是惩罚,它不会给你带来欢愉,我只是通过惩罚来让你知道,有些界限,是不被允许跨越的。
叹了口气,米罗在管家开始收拾餐桌的时候,跟著幂恪离开了餐桌。
惩罚室中,幂恪已经换上了休闲服,这可不是什麽好现象,如果说在调教室内,他穿著休闲服,米罗会很兴奋,表示,起码好几个小时内,他都可以享受到xing虐的极限快感。但当这发生在惩罚室里,那就是最糟糕的情况。
两人的契约建成之後,幂恪对米罗的调教一直在一步一步慢慢进行著,甚至有时米罗会举得慢得有些让人受不了,他甚至都还没有真正地插入过自己,这大概也与他的性格有关,一切都是慢条斯理,不到最恰当的时候,绝对不会破例去做。
“把门关上,到这里来。”幂恪坐在柔软的沙发床上,脸色比平时更白了一些,眼神是朝下的,没有看米罗一眼,浑身的气场都在说明著他的愤怒,那种无形的气流,竟能有如此的魔力。米罗颤抖了一下,但他知道自己并无选择,而且这最糟糕的结果还是自己选择的结果。
关上门,站在幂恪的面前,米罗垂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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