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下产生的酸痛并不好受。
幂恪接受了kou交,且让狄耶罗意外的是,不止如此,他还挪了下身体,躺在了狄耶罗的旁边,两人呈69式地互相舔弄性器。和幂恪已经连续释放了两次不同,狄耶罗始终忍著没让自己射,这种情况下,突然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让他狠狠颤了一下,几乎立即就要缴枪投降。
这不是幂恪第一次为自己kou交,在狄耶罗的资料里,肯为sub做kou交的do不多,虽然不是没有,但幂恪,这样一个温文尔雅极有风度的主人,为你kou交,所带来的冲击力实在太强。想要忍住不射几乎是不可能,所以没弄几下,狄耶罗就高潮了,射了幂恪一嘴巴,他并没有躲开,而是一个快速的翻身,吻住狄耶罗的唇,将属於他的气味全部推了过去,下面更是用手一扶,性器再次滑入了狄耶罗的体内。
这一吻,幂恪就没停下过,偶尔地喘息也是嘴唇抵著嘴唇,努力吸入一些氧气,接著继续被深深吻住,下面抽动的幅度和之前的一次比起来并不算大,但持续不断的深吻,为这场性不停加温,竟有种比之前更心跳加快的感觉。
再次高潮时,幂恪已经几乎射不出什麽了,颤抖了几下,就疲软了下来。被榨干是什麽感觉,估计就是这种滋味了,三次不算多,但连续做三次,还是和狄耶罗这样的男人,就太考验体力了。
简单擦拭了一下,幂恪和狄耶罗分别睡在大床的两边,心情完全没有高潮後的惬意,而是很沈重。过了很久,狄耶罗才轻轻地问了句,“天亮後,我还是必须要死麽?”
很久等不到回答,狄耶罗以为幂恪已经睡了,他才有些睡意地嗯了一声,并不带半点犹豫。
床的另一边狄耶罗突然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床上,挫败地嘀咕了一句,“你就不能让我最後睡上几个小时麽?”
幂恪翻了个身,并不理睬狄耶罗。
现在正是幂恪最累的时候,补充了一点睡眠後,之前透支的精力就会恢复,狄耶罗睁著眼睛,看著他耸起的背,默数了100秒锺,人在浅眠进入深眠的差不多时间後,不动声色地翻下了床,撕扯到伤口的疼痛让他皱眉,却没有停下动作。
另一边,幂恪在黑暗中同样睁著眼睛,在床轻微地有些变化时,就感应到了,那近乎野猫的轻巧,果然,只要是稍微有些睡意的人,都绝对发现不了。
他到底想要做什麽?趁这个时间逃走麽?不会显得太幼稚了麽?
然而,让幂恪没有想到的是,在黑暗中,他听到了熟悉的,手枪开保险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是那麽地清脆。
猛地坐起身,不出意外地看到自己的面前,狄耶罗正举著枪,指向了幂恪的脑袋。
不用怀疑,这种距离下,幂恪无法在狄耶罗击中自己之前,夺下他手里的枪。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麽在黑暗中凝视著对方,前一刻的温存早就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冰冷的金属枪管。狄耶罗的眼神很冷,握著枪的手腕很稳,这种沈著冷静不可能是米罗拥有的,特别是充溢在两人之间的气焰,幂恪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力。
就是这双眸,上次直接点燃了自己的征服欲。
“你认为拿我做人质,就能逃过一死?”这样的距离,要躲过子弹是不可能的,但只要躲过致命部位,还是做得到的,更何况比身体情况,幂恪可不认为狄耶罗下体的撕裂对他的行动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才认为他不会做这麽无胜算的事情,如果是趁机逃走的话,自己会放他一马,只要他能逃得过外面加强的防守,幂恪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明天保我一命,否则今晚死的就是你。”狄耶罗的声音有些低,比平常的要来得沈著很多,幂恪盯著他的眼睛,全身的血管都在叫嚣,在逐渐沸腾。
“抱歉,就算用我的命来换,还是保不住你,明天你必须死。”
接著,幂恪听到了一声绝望的笑声,只是短短的两声,接著狄耶罗直接把指著幂恪的枪转向了自己的太阳|丨穴,没有犹豫地扣下扳机。
那一瞬间极短,幂恪知道自己流汗了,只要再慢四分之一秒,狄耶罗的命就会呜呼,在消音手枪响起的瞬间,狄耶罗手上的枪把也被幂恪一脚踢飞,这一枪几乎是擦著他的太阳|丨穴打出去的,接著两人均是一愣。
没有人知道,枪里并没有子弹。而且,幂恪刚才那一脚的反应速度,狄耶罗是真的被吓到了,又提高了,比自己之前知道的数据,这个男人,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後裔及俱乐部的管理人员而已麽?
这种神经的反射速度,比自己要快了整整一秒,怎麽可能?
他又是怎麽知道自己要有这个举动的?於是,比起演戏,狄耶罗是真的惊到了,等反应过来时,幂恪已经捡起地上的枪,确定里面的子弹都用完了。
在狄耶罗发出笑声的时候,幂恪就意识到不对了,这不是资料上的狄耶罗会做的举动,无论成败,他都不会笑成这样,便重点注意了一下,但即便如此,还是要说,那一枪的坚决,是真的没给自己留余地。
狄耶罗腿软地坐在地上,靠在站在身边的幂恪腿上,出了一声的冷汗。
“骗子……明明说过,会永远保护我……”
幂恪蹲下来时,狄耶罗已经再次昏了过去,眼角甚至有一丝泪痕,太阳|丨穴被手枪开枪时的气流擦到,出了血,浑身赤裸,幂恪之前咬在肩头上的齿印很醒目。
把人打横抱起放回床上时,幂恪看著睡熟中的人,眯起了眼睛,“狄耶罗,你还准备玩多久?”说完,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但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由米罗说出,比从你嘴中说出更有用,我确实曾经许诺,会保护你,起码在契约结束之前。
只是,作为交换条件,你也必须如实地履行这份契约,身心彻底地属於我。
你做得到麽?
幂恪本来就不准备让狄耶罗去死,他之所以这麽说就想看看他到底会怎麽做,一旦把人逼急了,狄耶罗势必会出现来化解困难,然而最终他竟是败给了米罗。
这种时刻搬出柔弱的米罗,一心一意相信自己的米罗,幂恪无法在那样的情况下继续对他说不,一个令sub没有安全感,甚至失望的do幂恪不会让自己成为。
但,如果要硬碰硬的话,他不介意玩到最後一刻。
看著还在沈睡中的人,幂恪抚摸著他的脸颊,你是故意在这种时候假扮成米罗的?如果是这样,我承认你是高明的,但不是的话,那现在睡著的,究竟是米罗多一点还是狄耶罗多一点,刚才那一枪,我可以理解成你并不知道子弹早就被另一个自己给用完了吗?
也就是说,那个凭本身进来的,真的是狄耶罗,而米罗对此就和短暂性失忆一样。
好吧,不管是哪个,既然你想玩,我绝对会奉陪到最後一刻,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第二天还是那个会议室,还是那麽几个人,狄耶罗跟在幂恪的身後,低著头。赌徒看到活著的人时也愣了一下,按照他对幂恪的了解,办事一向是干净利落的,不会喜欢当众表演的,那他现在带著这xing奴出来是做什麽?
当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狄耶罗的身上时,幂恪淡淡开口,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红发嚣张的亚历山大打断了。
“昨天是我带他进来的。”翘著二郎腿,亚历山大语不惊人死不休,“在进来的时候,顺便看到了在铁门外傻傻站著的他,就把他捎进来了。”
傻子听不出这是谎言。然而,比起真假,更让人在意的是,亚历山大为什麽要去袒护这样一个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的xing奴。
“为什麽昨天不说?”提问的是乔纳瑞,满脸的不相信。
“我忘记了。”没有比这更无赖的答案了。
幂恪并没有太惊讶,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之前被抢先的话,“其实我知道他会想尽办法出现在这里,而能够突破这里的防备力量就是我对他的考验。”
如果说亚历山大的话是一颗丢在水里的石头,那幂恪的话就是砸在水里的水雷。赌徒甚至稍有兴趣地单手撑著下巴等著看好戏。
“我想各位多少应该听到过一点关於乔顿·圣·利格被杀的消息,目前,利格家族已经全灭,出於安全著想,他与其说是我的xing奴,不如说是我最贴身的保镖,以後会如影子一样与我寸步不离。能不能顺利进入这里,就是我对他最後的考量。”
狄耶罗的视线比所有人更快地看向了幂恪,灼热到令人发烫。亚历山大会袒护自己,狄耶罗是很惊讶,但在第二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多少猜测到这男人会做出不经大脑思考的事情,并对此习以为常。反而是幂恪,会用这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狄耶罗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
不止开脱了这一次,也等於说明了以後的每一次,自己都会出现在他们的会议上,这是狄耶罗求之不得的,为什麽要这样帮自己?明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毁了你。
赌徒眯起眼睛,用并不太友善的打量看著狄耶罗,里奇索性低头继续处理自己的数据,不发表意见,萨缪尔只是吸了口气表示惊讶,毕竟他主要管的是会员那一块,内部归幂恪管,且,他只是一个搞旅游业的老板,能说会道一点,做销售还行,和他们这些有背景的人不同。
亚历山大吹了一声口哨,“做你的贴身保镖,也未免太简单了吧,只要可以进到这里就行?”
“起码你没杀他灭口。”幂恪没停顿半秒,直接回答了。
“幂恪老弟,你没开玩笑?”赌徒终於不再以看戏的眼光,而是认真地看著幂恪,“这人真是保镖?”
“卡特,我从来不开玩笑,没有事先打招呼我很抱歉,请原谅我的擅自决定,并理解我的难处。”话语是谦虚的,语调是温文尔雅的,但语气中的绝不退让又是强势的。
对於d&a;s俱乐部的传言,其中有一条就是,幕後boss是一个没落的贵族後裔,狄耶罗似乎可以肯定,这个人说的就是幂恪,只是错就错在他并不是boss,只是高管之一罢了。
但这样的身份也同样令其他几个人无法反驳,不是俱乐部内的事,而是自己私人的保镖,作为一个身份地位都不一样的贵族而言,更何况最近在贵族间有些纷争相当混乱。
真的要翻脸的话,对他们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没有意义,只是一个互赢的俱乐部而已,因为有足够的盈利,带来一定的关系链,外加本身的兴趣使然,否则他们哪一个人都不会当这个俱乐部是一回事,拍拍屁股走人照样可以过得很逍遥。
当然,这只是最坏的结果。从表面上来看,幂恪是他们四人之下的执行者,这点是不会改变的。只是一个私人保镖而已,赌徒不是热血冲动青年了,在这条道上混了那麽多年,最简单的取舍还是懂的,要管好一个有能力的人,最重要的就是给於绝对的活动空间,给的空间够大了,他就不会来抢夺不属於他的地盘了。
“这事,我做不了主,毕竟是关系著我们所有人的秘密,我个人而言,对你随身带著这个保镖没有意见。”赌徒给了幂恪十足的面子,大家都是合作多年的朋友了,对彼此的本性太熟悉了,没有谁想和谁过不去。
“我也无所谓,反正由你自己看著。”里奇头也没抬,直接表态。
“求之不得,有他在的话,应该会好玩一些。”亚历山大玩著打火机,动不动拿出来点一次火,在青色的火焰的映衬下,他的笑非常邪恶。
“我会和dd通报这个情况。”幂恪一直没有表情,仿佛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局,淡然地打开一旁的投影仪,“那我们继续讨论关於理查德.托鲁尼突然死亡的後续工作……”
这种转换速度以及当著亚历山大的面,直言不讳的讨论,让後者挑眉,不禁仔细打量起这个只闻其名,从未见过的狠角色。
正如他所说的,乔顿那件事,大家都略有耳闻,但他却知道得更多一些,如果说有比他刺杀理查德更胆大的事,那绝对就是早不了多久的这件事。因为,乔顿的家族,是在一个晚上被铲除干净的,从掌权人到下面的一个佣人一个车夫,都没有留下活口,分散在世界各处的亲戚,也都是在同一个晚上遭遇不测。
杀人手法干脆利落,都是一击毙命,这种高效率,是如今亚历山大自己的敢死队都做不到的。而乔顿之所以全家灭口,听说,是的,只是听说,听说在某个公益场合,他曾企图对幂恪的一个爱奴下手。
爱奴!?
脑中什麽东西突然闪了一下,亚历山大猛地坐直身体,不理会旁边人询问的目光,再次瘫坐回椅子上。
是啊,怎麽就没有想到呢,原来乔顿当时想要动手的,就是这个他的特殊保镖。只因为如此,就遭此下场,该说是这个人对幂恪太重要呢,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打火机继续在手中转著,亚历山大弯起唇角,这游戏,看来会很有意思啊,自己哪有不掺一脚的可能?
第六十一章
幻灯片上的内容,是幂恪昨天下午在得到这个消息的同时,派人出去调查的。比当地警察拿到的第一手资料还要详细,几乎重演了亚历山大杀人夺权的全过程。
在行动之前,亚历山大就已经做了很多的部署,且黑道讲究一个弱肉强食,这场几乎无可挑剔的暗杀,就是最直接的证据。说是暗杀,却不是偷鸡摸狗的事,而是强压强。
理查德被杀的当天,亚历山大就已经把总部的势力稳住了,而且还能赶到这里来,足以说明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正如他所言,用不了一周,他就会是新的教父。
幂恪分析了整个理查德被杀事件,期间,亚历山大就和路人甲一样津津有味地看著,没表示同意也没表示异议,仿佛那多次被提到的名字并不是他的。
关了幻灯,打开会议室的灯,赌徒捏了下睛明|丨穴,缓解一下高度紧张的神经。虽然说是活在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但後生可畏这句话还是懂的,特别是他们所有人对理查德的了解,如果他是一个愚笨没有本事的人,d&a;s俱乐部的四角之一绝对不会是他,相反,作为最不稳定的黑道势力,他掌权了那麽久,足以说明他是强大的。那这个突然冒出来,只花了仅仅三个月,就让他彻底告别世界的亚历山大……
“我还是那个想法,在外界稳定下来之前,让dd在各地多派人手,为了以防万一,减少一些大型的活动,萨缪尔你注意一下高级会员的反应,稳住他们的情绪。”
“是!”萨缪尔回答,“在得知理查德被杀之後,几乎所有的七级会员都发信询问情况,并表示暂时不会出现在俱乐部的活动中,还有个别六级会员要求退会抹杀自己的资料。”
“乔纳瑞,你协助一下萨缪尔,把这些人的情绪稳定一下,幂恪,dd那边你负责联系一下。”赌徒喝了口茶,这次事情也许会闹得很大,不知道多久才能稳定。
“数据库的防御系统已经全部更换,今天凌晨四点完成的。”里奇看著稳定的程序,给了大家一个放心的答案,在看到亚历山大的那瞬间,所有的动作都加快了,他既然能够找到这里,也很有可能掌握它们数据的第一手资料,整个服务器正在转移,这事他没有说,也没有必要说。
“现在就看你了。”赌徒用并不自然地笑对著亚历山大,“别太狂妄年轻人,要扼杀一切可能滋生细菌的萌芽,黑道换主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期待你能在半年内控制住起码欧美这一块的黑势力。”
夺江山容易,治理难,这是谁都知道的。就算你亚历山大能在一周内成为新的教父,稳定局势也很难,在你稳住这一切之前,我们是不会承认你的。
“谢谢赌徒的期待,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这可以算是亚历山大出现至今,说得最谦虚的一句话。
没有继续无意义的讨论,行动派的他们,在下午就各自返程,回到自己的地盘,俱乐部的事宜交给幂恪和萨缪尔搞定。
在吃了午饭准备启程时,亚历山大拦住了即将上车的幂恪。
“如果我说问你借这位贴身保镖几天,你会不会给个面子借我呢?”亚历山大半边身子靠在车门上,斜睨了一眼後面的狄耶罗,问幂恪。
“我想我表达得很清楚了。”幂恪看著亚历山大的眼睛,一字一句缓慢地说,“他必须和我形影不离,是否你要连我一起借去?”
啧啧,还真是半点不给面子,而且也完全不惧怕惹怒自己可能带来的危险,真是个古板又没意思的男人。
“别那麽认真啊,我就开个玩笑。”亚历山大笑了一下,勾住幂恪的肩膀,大有哥俩好的架势。
幂恪的那句,我从来不开玩笑没有说出口,因为下一秒,亚历山大就无比严肃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他瞬间僵硬了一下。
“就当我先卖个人情给未来的合作夥伴吧。”亚历山大说完那句话,再次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放开了幂恪,向前走,在经过狄耶罗时,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抬起那只刚拍过肩膀的手,“哟”地打了一声招呼。
没等回应,而是继续走了过去,并朝後摆了摆手,似乎在和幂恪及狄耶罗说再见。
“lo,上车。”幂恪的声音从车里传来,狄耶罗不得不收回看向亚历山大的视线,转身坐进轿车後座,幂恪的旁边。
今天发生了太多意外的情况,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和幂恪单独说上一句话,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幂恪到底在想什麽,突然说自己是他的贴身保镖,就如乔纳瑞问亚历山大的,狄耶罗也很想反问一句,那你昨天怎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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