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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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太大。”最主要,血液也有各种指标,不是每个人的血液,都能让它变得更漂亮而不是更暗淡。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戴著?”

“只要几年,就能卖出上亿的价格。”

“你买?”

“我买!”

“我不缺钱!凭什麽要为几年後的你戴著它?”狄耶罗说完,左手手肘部被用力收紧,那瞬间,他是做好再进医院拍次片子的打算。然而,在收紧到一定程度後,幂恪没有再继续,两人就这麽近距离地互瞪著对方,呼出的气体交融在一起。

气氛僵了,谁都没有打破这种僵局,就在幂恪突然凑过去,狄耶罗以为他会来吻自己的时候,门铃响了,幂恪默默地放开手,转身去开门。

狄耶罗看著手里捏著的耳钉,因为太紧张,钉子插到了掌心里,流出了血。

顺了一下呼吸,狄耶罗走出浴室,在客厅停下了脚步。客厅突然出现的美女看到狄耶罗也吓了一跳,似乎没有想到这个房间里还会有一个人。

幂恪没有去理睬美女的反应,放下给她的酒杯,搂住她的身体,就给了一个窒息的吻。

《追逐篇》18下(这……)

狄耶罗看著眼前的一幕,脑中仿佛有什麽东西炸了。不是没见过幂恪和其他人亲热,在刚到幂恪的庄园时,他有属於自己的一群xing奴,每天伺候著,也不是没有想到过他会碰女人,除了有心理阴影的男人,没有人会抵触身体的本能。

但,不知道什麽时候起,狄耶罗的脑中就自然地认为,他不会再碰其他人,那份最初属於他们的忠实契约还在,那句威胁的话语还清晰地在脑中回荡。

该说是膨胀的自信麽?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才会认为,幂恪会为了自己,再也不碰其他任何人。但狄耶罗啊狄耶罗,对方凭什麽呢?凭你端了他的事业,差点把他赶尽杀绝?

没再看持续著接吻的两个人,狄耶罗快步走向门口,在经过他们时,伸手将桌上放耳钉的绒布盒子拿起,准备迅速收起时,手腕被抓住了,熟悉的力度传了过来,狄耶罗的大脑皮层,这次清晰地炸开了。

接著幂恪抓著自己手腕的力气,狄耶罗直接一步跨过来,撞开了那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的美女,夺回了幂恪的唇,在他惊讶的当下,舌尖直接窜入,疯狂地吮吻了起来。

碰触在一起的舌,不约自主地紧紧缠绕,仿佛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很怀念,他们究竟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接触?身体在发热,脑子更是一片空白,狄耶罗被放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氧气就要耗尽,却不愿放开,接近窒息的快感也随著xing欲一波一波袭遍全身。

美女是在狄耶罗刚吻住幂恪的时候,由幂恪示意离开的。本来就是七姑准备给客人的礼物,他只是犹豫了一下,觉得有利用价值才要下的,现在既然有了更好利用的人,他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去碰一个很普通的女人。

当然,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之前,很多东西都是意料之外的,比如他会当著他的面去吻她,他会看著他的表情,然後出手抓住他,甚至在抓住那只手腕後,幂恪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但令他意外的是,狄耶罗竟然会主动吻他,还是一下子把她撞开。

当唇碰在了一起,舌纠缠了起来,身体起了共鸣,幂恪只犹豫了一下,就放纵了身体的本能。理智地思考後,并不是彻底的失策,一场肉体欢愉罢了,他,和那女的,自己绝对会选择他。

至於之後……不,或者说明天……幂恪竟也有些期待他的反应。

在脱衣服时,幂恪碰到了狄耶罗手上的左手,闷哼出声时,也将狄耶罗拉回了现实,看著近在咫尺的幂恪,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他的体温传递了过来,空气中全是属於他的气息。此时此刻,狄耶罗仿佛和以前的自己重合在了一起,他们还是亲密的xing爱关系的主仆吗?

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幂恪再次吻住了他的唇,并且这次很小心地退下了他的衣服,没有再伤到他的手肘,手指从胸口一路向下,手指比触摸到的肌肤要温度低一些,当来到小腹时,整个手掌都压了上去,仿佛贪婪地抚摸著狄耶罗的腹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侧,狄耶罗不由自主地抬起腰,附和著这样的触摸,感受著掌心带来的激颤。

然而,当幂恪的手指来到他的皮带,并解开扣子时,狄耶罗猛地震了一下,抓住了那只手,制止了他进一步的举动。

视线再次对望时,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眼中燃烧的火焰,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追逐篇》19(带虐的h=_=)

19

靠过去的时候,幂恪率先闭上了眼睛,狄耶罗很难形容那一刹那的感觉,原本僵硬施加在他手上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唇被吻住的时候,有种认命的挫败,也许内心那股子始终要追到他的坚持,也有这部分的原因在,狄耶罗想要真切的知道,这具身体究竟能不能脱逃出他的掌控。

无论是多好的自制力,在偶尔的松懈後,总能回忆起被强势控制著的感觉,身体被紧紧拥入一个强壮的怀抱,被迫打开自己的身心,彻底服从另一个人的感触,甚至好几次连熟睡的梦里,都会出现激烈的xing爱,导致弄脏内裤。

这是狄耶罗从来不曾有的困惑,不受控制的时候,是不应该存在的。他曾去找过冥王,让冥王消除米罗的所有记忆,冥王的回答是,你真当你脑子是电脑啊,要清除内容直接格式化就可以了。而且,如果只是身体的问题,不会出现在梦里,梦是由潜意识造成的,和你的思维有关。

那还有什麽办法?时间长了就好了。

无法想得更多,幂恪的舌头扫过|丨乳丨尖时,太多身体的回忆复苏,狄耶罗想要抓住身下的真皮沙发,却什麽都抓不起来,幂恪压在身上的重量以及手上的力度带著压迫性,舌尖执著得在|丨乳丨尖上绕圈,让狄耶罗头皮发麻。

轻微的刺激感,被持续点燃,幂恪的舌尖来回舔吻著狄耶罗已经挺起的|丨乳丨尖,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无数根细针刺穿|丨乳丨尖的感觉,带著轻微刺痛的刺激,在狄耶罗挺起腰,期待更多刺激时,幂恪很好地掌握了时间,一个用力的吸吮後,牙齿咬在了充血肿胀的|丨乳丨尖,换来狄耶罗舒服的呻吟。

“呜嗯──”这声呻吟,同样刺激了幂恪的神经,放开咬到都快出血的|丨乳丨尖,幂恪吻住了狄耶罗的侧颈,手顺著他抬起的腰部,直接抚摸到了翘臀,滚烫的手掌紧紧包裹著双臀,揉捏起来。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挑逗方式,熟悉的味道。

再次吻住时,已经不记得是谁先找到了对方的唇,仿佛是同时扭头,唇碰触的瞬间,舌已经迫不及待探入,燃烧著激|情的深吻,不断点燃两人的兴奋点。

早已经完全勃起的部位互相摩擦著,幂恪几乎是撕碎了狄耶罗的底裤,扯开自己的睡袍,只花了一会儿就将两人坦诚相对,荫茎再次相碰时,幂恪的手也包裹了上去,带动著两条同时蠕动,吻已经没停,仿佛怎麽都吻不够,彼此吸吮著对方的津液。

身体被猛地翻身,幂恪的舌头在後颈处徘徊,那里,还有著轻轻的痕迹,曾经那一口咬得不轻,留下了疤痕,如今,疤痕就要消失,终於再次被描绘出了形状,接著慢慢地感觉到了刺痛,幂恪的牙齿再次罩了上去轻咬了起来。

越来越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狄耶罗已经完全压抑不住身体的空虚,那个渴望被填满,被蹂躏的部位在叫嚣,腰是主动抬起的,股缝紧贴著那压著它的熟悉荫茎,来回摩擦,希望能更亲密的接触,而不止如此。

温度在攀高,狄耶罗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幂恪的手绕过後腰到前面抓住自己的荫茎,灵巧的手指很快掌握了狄耶罗的快感来源,揉捏著,并不给於滑动的直接刺激。

贴在後背上的温度突然消失时,狄耶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幂恪离开了,扭过头去看时,发现他已经回来,手上多了一个熟悉的方块包装,用嘴撕开保险套,滋啦的声音特别刺耳,接著就是强力的扣押住狄耶罗的腰,让他抬起到适当的角度,没有任何润滑扩张,带著套子的荫茎就用力挺了进去。

自从最後一次和幂恪上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狄耶罗的後面根本适应不了这种突然袭击,就算有想要的欲望,也无法承受得起。

幂恪是不带停顿直接一冲到底,狄耶罗嗯哼一声,感觉下体什麽东西裂开了,剧烈的疼痛,早就将欲望一扫而空,或者说,在他离开自己的瞬间,就已经降温了不少,现在更是直接软掉。下唇被咬出血,狄耶罗却没有同意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呻吟,哪怕只是痛吟。

停顿了一会儿,幂恪开始抽动,僵硬後慢慢开始有了润滑,这并不是套子的作用,而是鲜血流淌了下来,成了润滑剂。幂恪的手同样绕过後腰,想要给身下人一些爱抚,然而那个软趴趴的部位,却再也没能给予反应,幂恪碰了几次,索然无味,也就不再努力,专心致志地冲刺起来。

狄耶罗不知道幂恪做了多久,自己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出各种姿势,他则不断的抽插著,并时不时扯掉保险套,让狄耶罗为自己kou交,等欲望再次达到顶峰时,继续闯入狄耶罗的身体,当然,闯入的时候不会忘记再拆带一个套子。

说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觉,在碰到前列腺的时候,本能也会勃起,却完全没有想要出来的欲望,半软半硬地挂著,当第三次自己的脑袋被扣到幂恪的性器上时,狄耶罗开始疯狂为他kou交,把记忆中能够挑起男人高潮的技能全部用上。在感觉到舒服的时候,幂恪似乎也发现了他的企图,他并不想在他的嘴里释放,但狄耶罗却不让,怎麽都无法拉开他。

紧紧吸吮的力度越来越大,舒服的口腔内壁甚至顶入深喉的柔软,双手不断刺激著下体的小球,精子涌上。虽然幂恪很想拉开他,但重要部位在他的嘴里,哪里敢动作太大。

被吸出来的时候,并不意外,要说幂恪有多兴奋,被动的出来,是他不喜欢的感觉,那种被别人控制的感觉,但毕竟是高潮了,一瞬间身体的满足还是有的。

而狄耶罗则是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甩了下头,用手背抹了下唇,强忍著後|丨穴的痛楚,准备走下沙发,只是脚才刚站稳,才刚感受到体内有什麽液体流出,人就被整个打横抱起,被摔在大床上的时候,狄耶罗清晰地看到了床单上自己身体上甩出的一滴血迹。

奇怪,似乎,痛也已经麻木了。

在被继续插入的时候,狄耶罗任命地闭上了眼睛。也许,不爽,不痛,没感觉之後,身体就不会再渴望这种拥抱了。

就算是受虐狂,如果感受不到痛,也就没有了受虐时的快感。

果然,有些东西,狄耶罗不喜欢等待著被适应。

《追逐篇》20(不在场证明)

幂恪做了很久,後来狄耶罗也在他的挑逗下达到了几次高潮,但心情早在被丢上床时就已经恢复平静。本来准备冲个澡不管几点都离开的,但幂恪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被两条铁臂固定在怀里的时候,幂恪很快睡著了,狄耶罗却睁著眼睛,怎麽都睡不著。

两人处理好身体已经快接近凌晨3点,所以当门铃6点多响起的时候,幂恪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但睁开眼睛後,就只剩下清醒,没有任何情绪化的表情。

狄耶罗并没有出卧室,幂恪出去开了门,很久没有出来,并且吵杂的声音越来越响,穿上衣服,狄耶罗不是好奇想出去看看,而是看架势,他们就要闯入,被看到赤裸躺在床上并不太美观。

刚穿完衣服,幂恪就走了进来,客厅还有人声,看来客人并没有走,且不止一两个。

“很抱歉,也许你要帮我一个小忙。”

看著幂恪的眼睛,狄耶罗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昨晚发生了点意外,七姑被人杀害了,他们怀疑是我干的。”七姑的死状很凄惨,脑袋向鱼饵一样吊在浴缸外面,下半身已经完全不见了,浴缸内都是鲜血,最主要的一点是,那条稀罕的食人鱼不见了。

因为幂恪曾以哈克尔的身份向七姑表示过,想要收藏这条食人鱼遭到七姑的拒绝,於是就杀人动机和目前的情况来分析,幂恪是最大嫌疑人。萫萫·荍蔵

七姑的佣人是在晚上9点的时候,看到她上到食人鱼所在的房间,这是她每天晚上的惯例,总会在睡觉之前,看一眼宝贝,然後再放心地去休息。也就是说,晚上9点的时候,七姑还是活著的,之後,就没有人再看到过七姑从那间房间里走出来,直到今天早上佣人打扫的时候,打开门,就看到血腥的这一幕。

犯人作案时间就在晚上9点到早上5点之间。

这段期间,幂恪始终都和狄耶罗呆在一起,他是他唯一的不在场证明。

安静地听完对方冷静的话语,狄耶罗的视线始终看著幂恪的眼睛,那双黑眸也没有任何闪烁,明晃晃地回视他,眼神是绝对坦然的,但……未免太过平静。不管什麽理由,凄惨地死了一个人,一个前一天还有过交谈的人也好,还是他想要的食人鱼不见了也好,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与慌乱,从犯罪心理来分析,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他,就算不是他亲手做的,起码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慢慢袭来,狄耶罗觉得自己陷入了深渊,越是想要摸清这个男人的身份,越是有一股自我的抵抗力在阻止自己,仿佛,了解得更多,就只会看到更多黑暗的东西。

好几年後,lee在和狄耶罗喝酒的时候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看到的他每一面都是代表罪恶的,为什麽你不是因为他的一个罪名就将他定罪而是想要把他的所有罪恶都看清?是因为刨根究底,还是希望找到什麽可以推翻你所看到的事实的证据?

狄耶罗当时没有回答,但是脑中却回答了,自己没有幻想过幂恪是不是好人,在他眼里,他就是一个绝对的坏人,之所以每一次都没有将他彻底捉拿归案,一是没有确实的证据,二则是他始终下不了这个狠手。於是越挖越多,自我谴责也就越来越深。

当然,现在的狄耶罗只是意识到对面这个男人散发出的邪恶气息,甚至脑中一瞬间闪过昨天拥抱自己的 ,是不是他这样的怀疑,不过这个怀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虽然动作粗鲁了一些,但无论是接吻还是抚摸哪怕是穿插的感觉,都没错,确实是他。

出去录了口供,在看到幂恪的房里走出一个大男人的时候,警察们的眼光朝这里望了一眼,就没再表露出任何惊讶,毕竟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但如果他们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连你们都无法查清底细资料的上级的话,恐怕下巴都能掉下来。

折腾了一天,狄耶罗被很好心地请进了休息室,进行软禁。这是必然的,如果幂恪的杀人动机真大的话,对於一个不在场证明人,警察更愿意相信是同夥。

在关禁闭之前,狄耶罗被自己的boss打了电话,说自己被卷入了一起案件,暂时无法接任务,这次让lee冒领任务的责任,他会全负。

年过半百的上司,叹了口气,表示等他回来再找他谈谈,狄耶罗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在被送入软禁室的时候,狄耶罗看到了从对面迎面走来的幂恪,同样是被几个警察陪伴著,他们并不会被关在一个地方,防止他们串口供。狄耶罗看著他,随即移开了视线,他需要时间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一下。

这,根本是他布的一个局,自己成了局中的一个棋子。

喧哗声起来的时候,狄耶罗被撞在了墙上,接著唇舌均被捕获,幂恪的气息扑面而来。狄耶罗瞪大眼睛看著做出惊人举动的家夥,在被警察拉开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

“如果我为了一个珍品动手杀人的话,我的档案还会这麽干净麽?”

看著幂恪被带走的背影,狄耶罗的心跳还是很快,哪怕被好几个人用枪指著脑袋,他也不曾如此慌乱过。

你的档案,干净?是啊,当然干净了,因为根本就找寻不到你的档案,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这麽想是一回事,但狄耶罗明白幂恪说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哈克尔是一个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惜弄死对方的人,那哈克尔这个神秘的人物,就不会这麽……传说了。

看著被关起的门,狄耶罗疲惫地叹了口气,那,你对我说这句话的目的,又是什麽?

《追逐篇》21(袒护!?)

案件比想象中的复杂,狄耶罗被审问了好几次,每次的回答都一样,比起狄耶罗的镇定,对方明显显得比他紧张得多,默默地看著对方搓手跺腿的动作,有种角色对换的感觉,不禁让狄耶罗反问了几个问题,也许是气势的关系,对方倒是本能地回答了。

案子毫无进展,把所有相关人员全部盘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陷入了胶著状态,再加上七姑的身份,外界一片哗然,各方施加过来的压力让他们很难办,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尸检报告以及不停盘问几个和案子有关的人,希望从中可以得到些什麽。

狄耶罗皱了下眉头,只问了一个问题,鱼呢?对方停顿了一下,一脸惊讶地看著狄。鱼不见了。是的,正因为鱼不见了,才会怀疑到哈克尔的身上,於是本能地就认为鱼已经被他偷走。

但问题在於,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鱼,就算要偷,应该怎麽偷?除了哈克尔还有没有其他知道这条鱼且对他有兴趣的人?或者鱼只是一个意外,是有人想要杀害七姑,正好利用了鱼当凶器。

不管是哪条线下去,鱼都是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它是那麽特殊,想要杀掉或者运走都很难,难度越大,可以选择的范围越小,找到了鱼的行踪,案件就会有突破。

替对方分析了一遍情况,狄耶罗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是因为自己也牵扯到案件中去的关系吗?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听完狄耶罗的分析,眼睛瞪得更大了,不是感激,而更像是看犯人的表情。

微微皱眉,在对方冲出审讯室後,半个小时内,没有人再进来过,也没有人来把狄耶罗带回软禁室,这种等待让他有些怀疑,这件案子,到底怎麽了。

门终於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魁梧的男人,脸有些方,头发很硬,对方介绍说是负责这次案件的人之一,开场白之後,直接来了句,你是从哪里知道鱼不见的?鱼明明在充满血腥味的鱼缸里。

没有立即回答,狄耶罗太了解这套程序了,鱼不见了是第一时间就流露出的消息,所以哈克尔才是第一怀疑人,如果鱼还欢快地在鱼缸里,那敢问哈克尔吃饱了撑了把人杀死?但对方这麽说,只是为了弄乱狄耶罗清晰的思路,渴望从真真假假中,流露出一些证据,比如说只有警方和犯人知道的东西。

而对面的这个男人,就是专门负责审讯的警务人员,他们专修过各种审讯犯人的方法,对付狄耶罗的,就是让狄耶罗错乱,胡说一通,毕竟真正知道犯罪经过的,只有犯人而已。

事实也果真如此,之後的二十四个小时,狄耶罗没有一刻休息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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