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赶尽杀绝的份上,但从杰瑞和郑毅的做法来看,却像是除去罪大恶极的敌人一样,甚至不惜用卑鄙的手段,也要铲除他们。
“这个……我们反推一下吧。”亚历山大咬了一下烟嘴,弯了下唇角,露出有些调侃的样子,“如果警方用了他们以为最厉害的方式,还是无法把几个商人干掉的话,他们会怎麽样?”
“会焦虑,会用更多的方法,来干掉他们。”
“那还是杀不掉呢?”
狄耶罗皱眉,他知道亚历山大想表达的意思,确实,如果他们真的强大到军方无法铲除的话,那从军方的角度来说,绝对不会放任他们继续活著,这就是最赤裸的威胁。但问题并不在这里,这是一个反推法,前提是,为什麽军方没事要去杀他们,他们做错了什麽?如果没有这个答案,後面的一系列推理都不该存在。
“我知道的就这些,赫利奥斯的资料我晚些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共享给你,但你心中的那个疑问,我给不了你答案,也许对你而言,原因很重要,但我看中的只是结果。”
意思是,不管理由是什麽,现在的现状就是,军方杀不死他们,这是他们必须死的原因。呵呵,狄耶罗有想大笑的冲动。
“那你呢?”亚历山大仿佛贴著耳朵发出的声音,让狄耶罗瞬间从刚才的冥想中跳出,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头红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却更显得他的不羁,“你决定好自己了吗?”
知道亚历山大在问什麽,狄耶罗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能静静地看著那双眼眸,慢慢从逼问到失望。
《追逐篇》30(一点点真相)
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叫嚣著酸痛,那种仿佛被碾压过整个身体的痛感还残留在细胞里,时不时刺痛神经末梢。
“醒了?”溟羽思柯的声音传来,有些遥远,幂恪甩了下脑袋,适应不协调感。她检查了一下幂恪的身体,看著仪器上的数据,“蛮好,相信再让你们打几分锺,也没我什麽事了,直接和瑞娜一起火化了。”
溟羽思柯并不如表面上表现得那麽理智或者与世无争,相反,她的本性如同她那头红发一样,非常火爆,而且一向口无遮拦,只是隐藏得比较好,在普通医院里已经习惯了冷眼看待白色世界的残酷。
微微皱了皱眉,瑞娜的死,是一根刺,而且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你的胃伤得挺重,但我没有动它,相信保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不会对你的生活带来问题,右手比较惨,你自己适应一下。”例行公事一样将仪器调好,溟羽思柯无意和他说更多的事情,幂恪也始终沈默地练习右手握拳。
在打开房门准备离开的时候,溟羽思柯突然想起一样说了一句,“葬礼是在一周後。”
“知道了。”没看溟羽思柯,幂恪淡淡地应了一声。
早就该被关起的门却迟迟没有合上,幂恪抬头看著在门口踌躇的女人,她正紧皱著眉头,也许是感受到了幂恪的目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在去爱琴海的飞机上,修斯说会把这个孩子当自己的孩子抚养,他准备向瑞娜求婚。”
幂恪没有移开视线,始终看著溟羽思柯并不看向自己的脸。
“只希望你能谅解,冷静如他,也会有失控的时候。他在隔壁,有空去看看他,如果他还没离开的话。”说完这句,溟羽思柯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收回视线,幂恪看著并不陌生的病房,脑中是怎麽都无法消失的场景,满室的鲜血,鼻间充溢著的都是浓烈的血腥味,瑞娜将孩子紧紧护在怀里,她的表情是坚强的,甚至最後在知道孩子没事後,露出的那个满足的笑容。
在知道受精成功的时候,瑞娜激动地打电话过来,嗨,恪,我正在孕育你的孩子!溟羽刚刚已经将受精卵植入我的体内,天哪,在失败了那麽多次之後,终於有一例成功了,我真庆幸能够有机会看著这个宝宝一点点成长起来!
流产的概率很高,可能的话,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生活吧。瑞娜二话不说辞退了幼儿园教师的工作,来到了这个几乎没有人烟的小岛,在和煦的海风吹拂下,小心翼翼地保护著孩子,看著他一点一点的成长起来。
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新的生命延续下去,修斯曾说他快嫉妒死了,幂恪的回答是什麽,对,他说,瑞娜和这个孩子,他会保护好他们,永远不会让他们有危险。
在看到狄耶罗的瞬间,什麽都不记得了,只想著让他安静下来,听他解释,但说真的,要解释也无从下口,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通的,更何况,他并不想要让他牵扯太深,不,最好是一点交集都不要再有。
在心被狠狠刺伤了之後,幂恪以为可以让那个沈迷他的自己永远消失,永不相见,即使见面,也会形同陌路,这……并不难吧,作为最没有感情的代表……
修斯那边,幂恪始终没有去,他不知道能说什麽,冲动过後就是冷静,他们都不是会过分追究已经过去的事情的人,重点是之後该怎麽办。但作为最亲近的人,这件事情会让两人之间产生隔阂,并且是永远都无法修复的。
住院第三天,幂恪已经完全恢复了,胃也已经能够正常进食,没有大碍。雷恩带著一大束白色玫瑰花出现的时候,幂恪右眼皮跳了一下。
“嘿,老兄别用这种表情瞪著我,不送玫瑰,难不成你还指望我送你菊花麽?”将花插在花瓶里,雷恩边哼著小曲,边拉了把椅子,潇洒地坐在上面,长腿伸直,与病床上的男人对视。
笑容已经消失,雷恩认真地看著对方,“花是修斯让我送的,他已经回去工作了,正在处理杰瑞胡乱行动的起诉。”
有些意外地看著那一大束白色玫瑰,幂恪用眼神示意雷恩把话说清楚点。
“他打电话给我,说差点打死你,让我有空去看看你,替他送束花。我特意问了是否要送菊花,他沈默了一会儿,我真当他要默认的时候,他悠悠地说,送白色玫瑰吧。”
白色玫瑰,不为通俗的话语,纯粹只是庆祝这样冷淡的一个人,也会有动情的一天,而且被害过一次还不够。那洁白的花瓣,正是代表幂恪最纯粹的感情吧。
记得有句话是这麽说的,人,不可能犯同样的错误两次,当第二次再犯错时,这不是愚蠢,而是他的选择。
“哦,对了,他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雷恩拿出一支烟,在手指间转动了几下,咬在唇间,缓慢地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他已经没事了,让你放心,但这件事情,他不会原谅你。”
这事,无论谁遇到,都不会原谅他,更何况他曾经还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过,会永远不让他们受到危险,结果,孩子才来到世上几分锺,就离开了,这十个月的辛苦怀胎,以及其间带来的各种期望与喜悦,都化为了泡影。
“是我对不起瑞娜和孩子。”保护不了所有人,起码她和孩子凭幂恪的身手不可能保护不了,更何况在孩子出生的瞬间,他还在和狄耶罗热吻。
“是幂芮!”嘴里叼著的烟掉在了地上,雷恩向前站了起来,拽住了幂恪的领子,“孩子的名字是幂芮,是一个可爱的公主!”
近距离对上雷恩那双深紫色的眼眸,眼中的愤怒渐渐被忧伤取代,最终变得有些焦急,他狠狠地甩开幂恪,“我就知道,在他刚缠住我的时候就应该先下手为强,如果他早点死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了,幂恪,凭良心说,一条狄耶罗的命,抵得上瑞娜和一个新生命嘛?”
“我已经做出选择了。”幂恪平静到几乎没有语调的陈述,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雷恩很想将修斯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把这个混蛋揍死,白玫瑰变黄菊花,该死的!
之後是长时间的沈默,雷恩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抽完了一包烟,每一根都是点燃吸了几口就烦躁地扔在地上踩扁,最後的空烟盒被他踩了好几脚。对话多到控制不住的雷恩而言,这麽长时间不说话,当真不容易。
“雷恩,让修斯把郑毅的资料调给我。”
“自己找他去说!”
幂恪皱眉,没再继续说话。雷恩又走了一个来回後,一屁股坐在床沿,打掉了幂恪手上的电子报纸。
“说真的,之後怎麽办?他你想过怎麽处理吗?你以为他们在知道了他的利用价值之後,会不会继续用?你呢?即使知道,还会不会继续上当?”
“……”
“告诉他一切吧,与其在灰色区域徘徊,不如早点确认,是要站黑还是站白,也好断了你的念头。”
“……”
“幂恪,你不是犹豫不决的男人,为了一个普通男人,你想把事情闹多大?趁那群安提.克劳斯们没搅和,快点解决,到时候你还是做不出决定的话,他不止会死,还会害死你。”
“……”皱起的眉头被雷恩用手指抚平,那张完美到极致的脸正透露出关心。
“别担心,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会理解我们的,如果他也爱你的话,会愿意站在你的身边。”
幂恪始终没有说话,他比谁都清楚,这个赌他已经不敢下注,在输得什麽都不剩之後。狄耶罗的正义感太强,并且认定了信念就不会改变,他确实在拖延,仿佛不去做这个赌注,事情就能一直拖延下去一样。
毕竟,他们始终,不代表正义。
《追逐篇》31(亚历山大)
郑毅最近很不顺,暗杀计划可以成功,绝对归功於他,如果不是狄耶罗缠住了哈克尔,他们怎麽可能杀得了那女的?但这样一来,却让他失去了狄耶罗的下落,没错,第一次彻彻底底地失去了音讯,即使前段时间他请假全世界跑的时候,郑毅还非常淡定地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掌握著,这次,却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狄耶罗不见了,不知道是自己消失的,还是被哈克尔或者其他人拐走的,後者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狄耶罗有意想消失,郑毅总会有办法找到他,除非,是有人刻意将他藏了起来。
这是他焦虑的一部分原因,更多的原因则是最近从b是扩展开的,延续整个国家的动乱,说动乱有些大了,但这一连串的重大事故,很难让经验丰富的他将其归结於巧合。先是机场遇到恐怖袭击,接著是某明星演唱会动乱,最可怕的是d市se情行业骚乱,那是真的恐怖,整个城市陷入各种无形的危机,要重振d市,不是一两年就能解决的。
这些只是警告,真正的危险会在自己身边出现,郑毅早就习惯了这种伎俩,只是到了这把岁数,还被人这麽赤裸裸的威胁,这还是第一次。
会是谁呢,搞得那麽复杂,感觉不像哈克尔做出来的行为,他会是更直截了当的。
因此当市政府厅遭到恐怖分子袭击时,他捏著睛明|丨穴,冷静地部署相应的对策,对方只是虚张声势,不会威胁他们什麽,所以不用准备谈判专家。
摇了摇头,直接找上自己的人,二十年都不曾出现过了,但,二十年前,他可应付了不少这种稀客。郑毅能当上这个位子,并不是靠会做人以及关系上的,是真实力,狄耶罗并不知道,郑毅的隐藏档案就有好几捆,他曾经接受过并出色完成的危险任务,数量绝对在狄耶罗之上。
所以,各方面的经验,是这批小夥子所不能比拟的。
拉开门,对门外靠著窗吸烟的男子并不意外,那边搞出那麽大的声响,为的就是这一出。只是来者,多少还是有些意料之外的。
“亚历山大.托鲁尼。”意大利现任教父,是有史以来最敢做的一任教父,与政府关系非常紧张,狂傲不羁,暂时还没有找到能够控制这匹野马的缰绳,上任後迅速将散乱的黑势力聚集起来,处理事务非常极端,绝对的强权统治,正常估算,活不久。
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确实可怕,他能杀死强大的表格理查德,绝对不是偶然。这是一个离意大利那麽远的国家,他能够在短时间内兴风作浪,搞出那麽多事情,这是郑毅想不到的,看来在原本的描述基础上,还要加上有一定人格魅力,一个能够让手下卖命,又极具煽动力的领导者。
麻烦人物。
要说什麽人最让郑毅觉得难对付,那绝对就是有一批死忠的魅力型领导,这些人就和诡辩家一样,邪教能说成神教,让人迷失了最基本的人生观点,被彻底牵著鼻子走,那可比多少重武器的杀伤性都要大。
“嗨~”亚历山大咬著烟,背著阳光,冲著郑毅露出一个算是迷人的微笑。“初次见面,郑警监。”
这老家夥果然不简单,在发生了那麽重大的事情後还能那麽冷静地部署,不止如此,在见到自己时,连一丝惊讶都没有,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同样,郑毅也是亚历山大最讨厌对付的一类人,他本身就与经验这两个字背道而驰,是一个打破常规什麽都敢做的人,而郑毅则仿若将一切意外都化为了经验的一部分,经历的意外多了,自然那些意外也成了经验。
接下来的时间,郑毅请亚历山大到他办公室喝茶,还让秘书特意把某市长送的好茶拆封泡了。喝著并不熟悉的绿茶,亚历山大有些好笑地挑眉,嘴角的笑容爬高了几度。
“我想,我并没有招惹到远在意大利的你吧?”同样喝了一口茶後,郑毅才缓缓开口,语气里的气场很强大,是一种不同於幂恪的镇定。
“是吗?”亚历山大还是微笑,放下茶杯,视线对上郑毅的,刚准备开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叫嚣起来,夸张的性感女郎之歌,透露著赤裸xing爱的歌词,竟有些轻浮下的悲壮。
不征求郑毅的意见,亚历山大直接接起电话,罗伊的声音传了过来,外加轰鸣的攻防战背景,“老大,对方完全没有空隙可钻,我们要不要撤退?这群傻吧垃圾的家夥,倒有点本事。”
撤退是必然的,能用的兵力和武器在b市市政府厅叫嚣,那是送死,在闹完之後,能全身而退就已经是奇迹了。只是,这种仿佛小孩子闹著玩,大人一个指示就能解决的感觉,让亚历山大不太爽,再说,他本来就是来泄愤的。
会让罗伊跟著狄耶罗,就是为了对付你郑毅。
“给我轰了他们的行政办公室,按计划撤退。”
“没问题,看老子把这楼炸得多几个棱角!”电话被挂断,吵闹声也戛然而止,郑毅的脸色有些发青,恐怕罗伊他们逃走不会那麽容易了。
“托鲁尼先生,你做得有些过了,我恐怕很难让什麽都不反击。”言下之意,别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任你欺负的,我让你走进来不表示我会让你离开。
“我们黑道,”亚历山大又点了支烟,将打火机随意扔在了桌上,“讲究的一向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你惹了我亚历山大.托鲁尼,别以为就能当没事人一样逍遥快活,我管你是在哪个国家,哪怕是逃到月球上去,我也会追过去找你报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真的不知道麽?需要我把话点那麽明麽?”就因为知道了lee和自己有那麽一点破交集,所以让他接受这样的任务,把触角伸那麽远的到底是谁?!
郑毅看著亚历山大认真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是,没错,去那种鬼地方做一个需要一辈子才能完成的任务是他妈的他自己的选择!”亚历山大将吸到一半的烟狠狠按在了红木茶几上,“但是谁逼他做出这样的选择的?”
因为不肯接受长期在意大利黑手党托鲁尼家族里的卧底工作,不想成为郑毅在自己这边的长期眼线,更为了避免以後肯定会有的正面冲突,所以lee选择到东非某个甚至还没有名字的小村庄里当村警,其实核心任务是观察这一代的形势,由於地域偏远辽阔,很有可能被一些周边国家利用制造杀伤性武器,反正这一片区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要及时向上面反映。
如果有风吹草动倒好了,但估计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即便是lee在那地方老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一点点情况发生。
这是lee的选择,没错,在他所崇尚的正义以及家人祖国,与亚历山大.托鲁尼之间,他选择了第三条路,一个都不选,他情愿眼不把自己牵扯进这中间,原本就是不该有的解除,不该有的牵绊,提早切断吧,省得连得更深,拉开後血肉模糊。
这也是为什麽亚历山大想要知道狄耶罗的选择一样,他想知道,一个和lee受到同样熏陶的人,在面临几乎同样的选择时,他会做怎麽做。
当然,lee之所以被逼到这样的境界,也和冒充狄耶罗去认领任务,有错在先所致,这个是隐性的原因,甚至不一定构成原因,但在亚历山大看来,也是不可被原谅的。
所以,狄耶罗的这个仇,他会慢慢问他讨回来。
郑毅沈默了很久,才慢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开口问出的,却是一个和之前话题并不相干的事情,“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是想问一句,狄耶罗在不在你手上?”
《追逐篇》32(抉择)
狄耶罗在亚历山大的别墅住了很久,就和休闲度假一样,虽说是受伤恢复,但每天吃了就睡,睡醒就吃,偶尔还大咧咧地拿起亚历山大收藏著的电影一个人一看就一天,亚历山大的小弟们眼珠都能调出来,艾迪更是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散播谣言,把旁人误会得那是一愣一愣。
老大从来没有这麽宠溺过一个人!原来老大好这一口的?可是前天还看到他爬上女人的床嘛!这人什麽来历的,居然睡老大隔壁屋,那间卧室不是不让人住的麽!
诸如此类的流言越来越多,大家对狄耶罗也越来越阿谀献媚,只差没集体鞠躬对他喊一句,大嫂好。
好吧,看艾迪玩得那麽开心,亚历山大也无意阻止什麽,都是些他不在意的流言,大家乐著就继续乐著吧,反正也乐不了几天。
看著狄耶罗把一整块与他不相衬的芝士蛋糕吞下,坐在床边的亚历山大实在很佩服他,竟能在自己的范围内如此放松,难道他已经当自己是盟友了?我哪里给他造成了这样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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