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爬到床上来!」
「是,主人。」袁可欣没有任何怠慢,立即顺从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上。
安少廷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却实在由不得他心软。
安少廷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将她的两腿拖到床边,再将她的头拉到床的另一边的床沿耷拉下来。这样一来他插入她身子的时候她就不能直接盯着他看──他总是担心被她看多了会被看出破绽。
安少廷这一回有了准备,知道起码要避免那种纯粹的鞭打,可以让他又算是惩罚,又不让她特别痛苦,而且还要不影响他在她身上发泄xing欲。
他还记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少玩艺儿,弯身将箱子拖了出来。
当他真的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太令人 心──各种形状和颜色的棒棒模型、各种大小的夹子、带环的绳子、不同粗细的铁链、他上次见识过的几副手铐、怪样的钳子、几个连在一根绳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还有皮制的带子、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许多东西他完全都不知该怎样使用。
他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它们都曾被用在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 心。但他还得挑个什么在她身上用一用。
他拖过一张椅子,将她的两手分开来绑在椅子两边的腿根上,然后将椅子拉离到她手臂的极限,再用了边上的一个装满衣服的纸盒子压在椅子上。他又拿起一个长长的棒棒模型,从她胸罩中间插进她的两|丨乳丨之间,再拿了一个黑色的粗棒棒,慢慢地插入她微张的嘴巴让她含住──这样的好处是防止她难受的时候喊叫出声来。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插进来的棒棒,眼泪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蠕动了两下,将这个棒棒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少廷见了女孩的样子真有些后悔这样凌辱她──他其实只以为让她嘴里含一个假棒棒会更刺激,早知道她这么难受,那还不如就用上次用过的那个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这些,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最后拿起一个小毛刷子,他一手将她的两腿举到空中,再用身子顶着她的三角裤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用那个小刷子在她的肚脐眼处轻轻地扫了一下。
袁可欣的胸部向上一弓,被棒棒模型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整个身子左右扭动起来。
安少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是从网上的一个小说里读到这种挠痒的方法,但他没有料到这种挠痒痒其实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子弄弄就像是在和她逗着玩,不会让她受苦。
他再试了一下,她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嘴里发出的哀鸣,简直就像是受到了极为痛苦的打击,整个身子前后左右抖动着,头猛地抬起又弹回去,拴着两手的椅子被摇晃得直响。
他心里大为难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装出来的。一下将毛刷扔到了一边,他转到她头前,从她嘴里拔出那个前端全是口水的棒棒,发现塑料的模具上印着很深的牙印──看来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还得表现出得意的样子,用挺残酷的语调对她说道︰「怎么样?痒不痒啊?舒服吗?」
「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饶了奴儿吧。」
安少廷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装作得意的样子,笑道︰「怎么样?这下知道我的惩罚的厉害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插入那根棒棒。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像嫩耦般的手臂端头的腋窝十分诱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他这随便的一摸,痒得她又大声呻吟起来,含着棒棒含糊地说道︰「嗷……主人……饶了奴儿……」
唉!看来这个女孩身上太过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叹息了几下,不敢再摸她太敏感的地方,顺手摸了她胸部两把,又隔着她胸罩捏了几下她的ru房,恋恋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下体转移。
安少廷用手摸着她的脖子,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一边用手从她的脖子摸过她的ru房,再经过她的细腰,最后摸到她的大腿。
袁可欣依然高举着分开的两腿──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觉得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必定很辛苦,正好发现墙角一根光滑的金属杆子,像是去掉了拖把头子的拖把杆子,就拿来将她的两脚分别绑在两头,再用绳子将杆子绑到那个绑着她双手的椅子上。这样一来,她的两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缚,就不必总是用力高举在那里。
现在袁可欣手脚都被折迭地绑在椅子上,让她很像网上暴虐图片里的被绑的日本女人的样子。
安少廷并不喜欢看到他梦中情人被绑成的这种样子,根本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她两腿之间白色三角裤边上露出的几根黑色荫毛时,安少廷的荫茎才开始再次勃起。
他脱去他的运动裤,露出他挺立的rou棒──他早计划好了不穿内裤,以备万一的情况发生时他好拿了裤子就可以跑。
他这时才发现他将她绑成的这个样子让他无法脱去她的三角裤,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真蠢。他用手将她的内裤底部往一边拉开,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红的荫唇──她现在的分腿姿势将她的荫部平拉到最适合插入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内裤就又恢复到原状,将那迷人的隐密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气,后悔没有先想好,弄到现在竟被这内裤搞得无法痛快地大干一场。
他站在床边用rou棒在她的荫部摩擦,然后再扒开她的内裤,将rou棒直接摩擦她的荫唇,想试着尽量往里挤进去。几下不太成功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三角裤剪断。这个好主意让他又兴奋起来。
他跑到她的厨房找到了一个切菜的窄刀,将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几下。果然,女孩吓得大惊失色,昂起头拚命猛摇,从堵住的嘴里恐惧地说出些含糊不清的话,好像是要主人饶了她。
安少廷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是得意,他对她笑着说︰「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只要你听话。」
他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裤的一边,从她屁股下将破裤子抽了出来,很满意地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秘洞──两片嫩肉夹着一条红红的阴缝,比刚才还要大了。
让他有些吃惊的,是阴缝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液体──他几乎能看到液体顺着阴缝向下流。他估计这八成就是se情小说里常常描写的yin水了,一定是他刚才用gui头刺激她的荫唇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
他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涨,他还有什么好等的。他举起棒棒,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进──他不愿再一上来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湿润的荫道让他很轻松就插入了他的棒棒,他立刻被那种被荫道肉壁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体就像要融化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随之进入一种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他为再次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身体里抽插而感到兴奋得要发疯了。
他不再矜持,昂着头高声喘息,一边抓住她两腿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抽插rou棒──这种姿势让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she精的不归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后运动着身子,配合着他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销魂的快感。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jing液射进她的阴沪深处。
他全身松软,像是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
(六)
安少廷发泄完xing欲后,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棒棒拔了出来。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
安少廷大为内疚,知道他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yin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他不敢直视她的脸。
他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口将他刚刚才从她的阴沪里拔出的棒棒含进嘴里吸吮。
安少廷意识到袁可欣正在尽她的xing奴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性器。他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另一方面,他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他大为恼火──唉,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他rou棒上的口舌的动作让他极为受用,他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后摸到了她颈部和前胸。他这时才发现她胸前别在|丨乳丨罩里的那个长长的假棒棒还没有除去。他在她背后解开|丨乳丨罩的扣子,将棒棒模型从松开的胸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拉开|丨乳丨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软的ru房上直接摸玩起来。
棒棒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性滑嫩娇柔的|丨乳丨肉在手指间触摸滑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ru房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他骨髓。他赶紧推开仍在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丨乳丨,仔细审视这他从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刚夹出不久的样子。
他感觉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根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不了。
安少廷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他还怎么能将那个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错了。
突然出现的印子让安少廷头脑再度清醒起来。他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精打采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门,小心地离开她的住所。
一路上他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他也不断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
他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负他心中的情人──他的梦中女孩袁可欣。
从各种迹像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后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他这个俯视袁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他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他的视野之内。
他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话,他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好在他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经过。
安少廷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
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
安少廷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后他才回家睡觉。然后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这般,安少廷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踪守候了五个整夜──却一无所获。
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来越感困惑。
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
这是不可能的。
安少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他再次将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后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他惩罚她呢?难道她会喜欢被……
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纵和表演的?
这可能吗?她为何要这样做?
啊?!──变态自虐狂!
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怎么也挥之不去。
安少廷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根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
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么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
这不是se情小说!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怎么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xing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
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
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的自虐狂。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后主动献上的kou交?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xing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像他安少廷做的这样──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艳遇轻易告诉任何人。
而且,像他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哪!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精心的设计,那么,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
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像他安少廷现在这样,他又能怎么办呢?去将她暴打一顿?强jian一轮?这不正是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
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她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来的!她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精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哪!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去故意营造出这么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他?难道要找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吗?
为何非要这么做呢?做别人的xing奴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她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xing奴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后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耻辱的。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么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么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他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性的禁果,得到这么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爱上了这个看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么深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ru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
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它伙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得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根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如果光凭这么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yin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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