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薛诺像狗熊在墙上蹭痒痒那样,微微的上下晃动着玉体,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挤压那根火热的阴茎。侯龙涛用右臂箍住女孩儿的细腰,向上一举,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不再让她活动,从后舔着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缓缓的捅入了她热烘烘的小穴。
“涛哥涛哥嗯难受”薛诺扭着身子,用双脚勾住了男人的腿弯,双手后伸,揽着他的颈项,“涛哥我要啊”
“哼哼,”侯龙涛左手的手指抠挖的更用力了,“好宝贝儿,有多想要”
“特别嗯特别想要”
“叫爸爸。”
“呵啊坏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烧得她已是语无伦次了。
“啵”,侯龙涛把被女孩儿阴道里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乖女儿,爸爸这就让你爽。”他左手在薛诺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阳具,轻轻向上一推,钢铁般坚硬的龟头毫不费力的挤入了美少女圣洁柔嫩湿润的体腔开口儿,他完全不用再动,女孩儿娇美的阴道产生了很强的吸力,主动把肉棒向里吞噬。
“爸爸啊”薛诺好像能听到自己狭窄的阴道被撑开的“呲呲”声,如果想要让男人的大鸡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后拱屁股,但现在姿势是办不到的,她的双手逐次放开爱人的脖子,撑住了墙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爱人,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侯龙涛在确定了女孩儿的小腿是很稳当的别着自己的双腿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开了她,两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奶子,屁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的粗大阴茎开始“蹂躏”她嫩嫩的屄缝儿,鲜红色的小肉唇被“无情”的顶入翻出,“好女儿,你夹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点儿。”
“啊爸爸嗯”薛诺都快哭出来了,自己被这根大鸡巴肏了快有一年了,但每次都有新鲜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会有超强的快感,“大鸡巴爸爸啊女儿要被要被肏死了”她起初还能摽住男人的双腿,可随着性感的加强,肌肉就越来越没有力量,她再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保持悬空的状态,“爸爸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灵犀的,侯龙涛逐渐停住了臀部的活动,双手掐住女孩儿的纤纤细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两脚在浴缸底儿上踩实,然后他才又开始快速的抽插,而且现在他的两只手不必再帮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丽的女体上随便扶摸揉捏,“诺诺,喜不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搞”
“喜欢啊喜欢爸爸女儿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薛诺的脑袋低垂着,突然向后猛仰,保持几秒钟,然后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后猛仰,如此反复,同时口中不断的“啊啊”欢叫,还会时不时的用力甩动自己的头发,偶尔向后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发泄无比的难耐与快乐。
侯龙涛左手轻轻的拍打着女孩儿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儿,微微抖动的臀肉是非常养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转了一圈儿,那里有还没被冲掉浴液。薛诺已经接近高潮了,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紧接着菊花门就是一紧,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庭,从满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欢被爸爸抠屁眼儿吗”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薛诺紧咬着嘴唇,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本就紧窄的阴道开始痉挛,产生无规律的收缩,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潮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觉,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发着光,他关上门,钻进了被窝儿,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还没睡呢吧我还没让你高潮呢。”
“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诺诺呢”
“刚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就睡着了,可能是累坏了。”
“哼,还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颗奶头儿,手掌插入了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阴户,“害完了女儿,就该害母亲了。”
“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爱人的手腕儿。
“怎么了”
“你忘了我有事儿要跟你说的。”
“噢,对对,”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把爱妻的玉体拉到胸前,“什么事儿啊”
何莉萍侧身偎到男人的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说女人能强奸女人吗”
“什么”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儿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么意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找头脑。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就叫强奸,要是双方都是女人,那叫什么”
“你怎么想起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嘛。”
“嗯强奸的传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并没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但是嗯你怎么定义那个性关系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强奸”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说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吁出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
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这么好,难免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
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不是认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
“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是谁月玲”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很严肃的看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its fucking messed up。”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你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
“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
“那倒没有,可怎么说她也是把我把我强奸了,你说那能叫强奸吗”
“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说吧。”
“什么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奸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那个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非被男人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何莉萍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么能让他再责备自己呢。
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手抚摸她的秀发,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双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没没什么感觉,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闭上了,爱人的舌头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她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里就湿了,嗯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爱液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的刮蹭娇嫩的膣肉。
“啊”何莉萍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也挪到了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肉里,“老公”
“别叫老公,”侯龙涛跪入美人的双腿间,将龟头虚虚的顶在阴道口儿,双手攥住她的大奶子,“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妈妈的爱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么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
“你”何莉萍睁开眼睛,哀怨的看着男人,“我们母女俩都跟了你,你还要这样糟贱人家”
“这”侯龙涛没想到爱妻会这样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儿过分了,“老婆,我”
他刚想承认错误,何莉萍的就又开口了,“好女婿,妈妈要你用大鸡巴填满你岳母的小淫穴吧”曾经有几个孩子在她网吧看乱伦的黄书,走的时候没关上,被她无意间看到了,现在把其中的话派上了用场。
“好老婆”侯龙涛上身一压,叼住了美妇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时,臂弯别住她的腿弯,两手用力揉捏她美丽的双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的捅进了她水汪汪的阴道中
一觉醒来,侯龙涛发现还在熟睡的薛诺偎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又惊又吓,还真是累了,连美少女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都不知道。他胡乱吃了几口何莉萍做的早饭就离开了,离与古全智的约会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回家取了车现金信用卡和手机,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说他这次去上海还真不是完全没预料到会有危险发生,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带另一部手机了。
侯龙涛边开车边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一个我的马子,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真的吗”
“这种戴绿帽子的事儿我会拿来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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