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一移,然后一松。
“啪”一声瓷碎响刺得人耳疼。
“哟~姐姐~您吓着我了。您要是不喜欢这里,咱们走便是了,去福临大酒楼怎样您要是连那里都不屑,那咱们只能回~~~~家了。”身披蓝衣的少女却也不怕,只是继续笑道。
只见她姐姐起身,耳上垂着的金葫芦挂耳香炉微微晃动了一下,寥寥青烟从炉中升起,让这人仿佛是从那天上落下了一般似的。晃眼一看这位做姐姐的服饰更是华丽,但却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感。灰蓝色的衣,上衣上的那悬崖苍松花样让她给人感觉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成,手里还拿着那脂玉佛珠。
“美人们,走~”妹妹却只是一手各牵着一位美人跟着姐姐风骚地离去了。
“又是一对纨绔小姐侯门贵族腐骨烂肉金镶玉”那位说书先生看着下楼离去的两姐妹嘟囔了一声。
只见这对姐妹直直地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几名美人与私家护卫。
“姐姐,你也太冷淡了吧~”妹妹看了看自家阿姐身后紧跟着的两名被冷落的小侍开口道,“他们可是跟了姐姐你好几年的了~怎么你们之间还没我这俩只跟了我几天的亲热呢”双手环绕过自己的两名小侍的腰间,坏坏地笑了笑。
“想亲热,回自家床上去,要是你想在这大街上做什么,你家父亲又怪罪起来,别说姐姐我没拦你。”当姐姐的也并非板着个脸,回过头来微微翘起嘴角回了妹妹一句。
“啊拉~~~”小丫头撅了撅嘴,“人家也没说要在这大街上做什么呀~”视线转向别处,“总是拿父亲来压我”小声嘟囔了一句,“谁不知道父亲与你那什么什么啊”蚊子声。
“母亲若是知道了,说不定就将你这两位小人儿给没收了~”做姐姐的也不知听没听到她的话,只是继续笑道。
“可别啊~妹妹我地位低~就只有这么两个美人陪伴啊~”小丫头仿佛是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哪儿像姐姐啊六个当年大姐身边也不过四个,加上那位大姐夫总共也才五人啊”又是蚊子音,“那位大姐夫还不知道是算大姐的还是你这位二姐的呢”这话还是咽了回去,“哼”
“天色不早了,回家。”可这位二姐只是当她的蚊子声是耳旁风,转身便走。
她们家住何处只见她们各上了两张华丽的软轿,妹妹将两名小侍都拉了进去,只让护卫在外跟着。可姐姐却只是独自上了轿,两名小侍则上了另两张小轿子。四顶轿子就这样进了皇城,一溜烟儿地便往那皇城中心使了去。
“参见二皇姬,三皇姬”而他们竟然进了那宫城门,守宫的侍卫们立马跪了下来高呼千岁。
她们便是当朝的两名皇姬李妍与李妺。
而进了奉天宫后,两座轿子便分道扬镳,姐姐往坤宁宫去了,而妹妹则回了翊坤宫。
“殿下,今日园中开满了玫瑰,几位爷儿给您摘了几枝放在了内殿里。”二皇姬李妍的首席宫侍洛见自家主子回了来便立马过来服侍。
“跟他们说,下次出去换带他们便是了。”李妍只是淡淡地说道,“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对身后的两名小侍说道。
“诺”这两名小侍欢喜地下去了,只因跟着出去了后满载而归。
“玫瑰”只见李妍嘟囔着,“这硕大的皇宫内又有谁能比他更适合佩戴那玫瑰呢”
“殿下玫瑰也是一味药呢”洛自然知自己主子在想什么,“奴才为您准备几支”
“去吧”李妍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将耳上的一对香炉取了下来。
近年来她不时头痛,父亲让人为她制了这么一对挂耳香炉,天天点上名贵檀香让她安神养病。
只见她换了一身单薄的长袍,放下了长发,披上了斗篷,待天色暗了便往后门悄悄去了,手上还捧着一束开得正艳的红色玫瑰。
她这是要去哪儿只见她转过无数的弯,过了无数的廊,终,停在了那清静无比的宫殿前。她抬头看了看,那牌匾上似乎都有些生灰慈宁宫三个字似乎都有些暗淡。
生灰的走廊,冷清的宫殿,偶尔能看见一个两个的宫人在那废墟似的角落扫着枯树残叶。
“咚咚”只见她轻车驾熟地走到了一间房门外抬起了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那内殿的门打开了,而里面开门的人见是她便无声地行了个礼然后退了出去。
“是你吗”里间传来的男声有些虚弱,但对她的到来习以为常。
“后君吉祥。”她却只是按规矩行了个礼,起身后看着那凤床上只是身披睡袍的人她只是按照往常一般走上了前去,“今日玫瑰开了,想着便给您送了些来”
“”可床上的他并无露出喜色,反而是面色愈加地苍白。
“您,可得好好享用才是”李妍走到床边,将那捧红得惹眼的玫瑰放在了他的怀里。
“”他紧紧地抿着嘴,他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玫瑰浓郁的香气袭击着他的理智,他便是当朝那位传奇性的太后鸢荀。
而此刻这位白日里像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仙人般的皇姬李妍,却仿若那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般笑了笑。
“看不见没关系,用身体来感受”她在鸢荀的耳边轻声道,手轻轻地放在了其肩上。
“”鸢荀死死地抓着被褥,无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远处,可他的眼前却只是一片黑暗他,已经在这黑暗中度过了不知几年了。
第二回 荆棘刺,玫瑰烙
数风流天下人物,且看这深宫红颜。谁能只手遮天,谁又会隐没在这历史之中传奇亦不过是一个故事。
曾经的风光,亦不过是过往云烟。除了茶余饭后的闲聊,谁又能活在谁的心中红颜的存在不过是为故事增添了一笔彩色,笔过,留下的只是那曾经的美好。
“你的传奇本已收了场,可她的到来,怎又为你这本该平静了的生活续写了如此多的故事是悲还是喜是欢还是忧即使那尖锐的荆棘刺入了你的体内,鲜血沿着花枝滴落,与那鲜红的玫瑰混为一体,疼痛都钻入了你的心,你也还是会吐出那诱人的呻吟。是真的放弃了自尊,逆来顺受还是为了让自己感到还活着而甘愿被折磨来者是谁,你亦不管。害怕她,但也期待她的到来。你还是曾经那风靡一时的妖后吗”
这不知从何处来的声音一直响彻在他的心底,质问他。
“嗯啊”他那夹杂着丝丝快感的悲鸣响彻了整座宫殿,他不断颤抖着,不断悲泣着,可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似乎闪过了一丝兴奋地光芒。
白皙的身子上满是荆棘刺痕,鲜血滴滴滚落,落在了他那因疼痛而高昂的玉茎上。
“啊嗯啊啊”他双手捏着那带刺的玫瑰,将那朵朵娇艳刺入了自己的后庭,蜜汁混着鲜血从那穴口涌出,湿润了他,湿润了那红色的玫瑰,“嗯啊”隐忍的喘息伴随着那花瓣的飘落被风儿带出,“嗯”谁能听懂他的心声
淡淡的药味,隐没在那玫瑰的浓郁香味之中。
“后君淫靡的画面果真最适合您啊”她在他的耳边缓缓启口道,“玫瑰也好蔷薇也罢在您的身下都黯然失色”
“嗯”他扭捏着身子,臀部高高地翘起,似乎是在展示着他身下的那几朵开放得绚烂的玫瑰,好不妖娆,他轻轻捂着小腹,里面因那荆棘而破碎,鲜血浸染了床单上的金凤,“啊啊啊啊~~~”只感觉到身后的玫瑰被扭转了,他颤抖地悲鸣了起来。
“你的悲鸣让人的血液不断沸腾,能诱出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她却在他耳边轻声道,伸出了那尖尖的舌,舔了一下他那敏感的耳垂。
“啊啊”他全身激颤着,“嗯嗯啊你到底是谁”这个问了数年的问题,亦是身处在黑暗之中的他终日唯一想知道的事情,失去了光明,她走入了他的生活,成为了他灰暗的生活中唯一的新鲜空气。即使,她每每让他身心破碎,鲜血淋淋。
“在下是谁这并不重要”她的手滑过了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滑过了他那正在因尖刺而流血的伤痕,“您百问不厌吗”扯下了一朵玫瑰花瓣,轻轻舔舐着上面的鲜血,“”细细品尝着那鲜血里的味道。
“呵呵呵”凄冷的笑声更是美丽,“我这又是在期待什么啊啊~~~~~”那敏感的骄龙竟突然被紧握了住,“慢慢点啊啊啊~~~”他挣扎着,那滚滚的血液往那滚烫的龙顶涌去,这几年,他竟被她调教得如此敏感。过去身经百战的他,如今竟亦成了她的性奴。
或许,性奴也不算她从未要过他。只是一味地折磨他让他流血让他疼痛让他的心一度被俘虏又紧跟着被打了回去。
“别别转~啊~”他不断深呼吸着,全身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控制得死死地,让他欲仙欲死,那龙顶被死死地捏了住,那一阵欲冲出的欲望被锁了住,待他稍微放松了些时,她却又放了手,“别”别松手他将这三个字咽了回去,可下身却出卖了他的心,不断往前送去。
“求我啊,求我,就给你欢乐”她在他耳边轻声道,看着他那充满淫欲与绝望的脸。
“”他咬了咬嘴唇,这些年,他的尊严已被她磨得一干二净,下身的欲望缠得他生不如死,好想被紧紧地包裹住,终,他还是开了那口,“求你求你握住它啊啊~”那骄龙磨蹭在床单上让他有些欲罢不能,“给我~我要~”声音有些刺耳,不断地索要着,“握住它”
“只要我握住它吗”可她却不紧不快地问道,似乎有些不满意,手指在那敏感的玉囊上揉捏着。
“求求你,别在弄我了~啊~~好舒服”玉囊被握住的感觉让他不断尖叫,“啊~啊~”除了高吟他不知道还能呼唤什么,“求求你~嗯~~握住它~~~”一直不能高潮但又徘徊在那生死边缘的感觉让他悲泣了起来。
“你的泪水,真是美丽”她微微翘起了嘴角,“那就给你奖励吧~”她松开了捏住他敏感玉囊的手,指尖沿着那敏感的线路滑到了他的龙身上。
“嗯”他屏着气,期待着,胸脯因那哽咽而起伏了一下,诱人的茱萸上还滴落着鲜红的血珠,“啊啊啊啊~~~~”当她的双手快速地揉捋起了他那粗壮的骄龙时他激烈地淫叫了起来,那浓浓的洁白玉液喷射得到处都是,他像是触了电一般狂颤,激烈的高潮让他晕厥了过去。
“美丽的人儿啊~让这玫瑰开得更加绚烂~”她看着他咬了咬下唇,被与玫瑰融合为一体的他给吸引了去,久久视线无法移去它处。
他那魅惑的面颊泛着红晕,嘴唇因咬破而溢出了鲜血,睫毛微微翘起,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泪珠,额上还泛着那细细的汗水,高高地鼻仿佛是那唯一干净的地方。当她伸手碰到那刺入他稚嫩菊穴的玫瑰时他还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似乎还沉浸在那梦境之中,是什么样的梦呢让他越发的凄美。
“啊~~~~~”当她抽出了一支插在他体内的玫瑰时他因疼醒而尖叫着,“啊啊啊”他全身激烈地颤抖着,鲜血从那细嫩的穴口里猛地流出,那稚嫩的内壁被刺得翻出了那粉嫩的肉,如此的触目惊醒,但亦让人兴奋不已。
“您的呻吟~”她又抽出了一支,“真动听~”沐浴在这悲鸣之中让她兴奋得下体不断泛着那滚烫的蜜汁,肿胀的蜜唇只想被亲吻,被吮吸,因他呻吟而不断收紧的花径内壁不断研磨着,挤出了更多的蜜汁。
“天啊”他嘴唇都泛了白,似乎是因那失血过多,“啊~”后庭只觉得火辣辣地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那清凉感,他知道她在为他上药,“嗯啊~”可她的手指抹上了药膏抚摸着他的伤口时却让他感到了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嗯嗯嗯”他只觉得好舒服,还想再被抚摸。
“今日后君好生休息,咱们改次再进行下一个疗程~”她却突然抽回了手指,轻声说道。
“嗯”她要走,他明知自己该松一口气,可却多了一丝不情愿。每一次她都打着为他治病的理由来百般折磨他,可他却从最初的极力反抗到如今的暗自期待,下一次,又是何时呢他的双眼是否会恢复光明恢复了,那她还会来吗不知不觉,他竟陷入了如此的矛盾之中。
她看着他,好一阵子默默不语,他让她兴奋,却也让她麻木不已。静静地离去,手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返回到坤宁宫中,她看着那满卷诗书,她的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惆怅,过去让她心伤。
“谁又是谁救命的稻草谁又是谁的致命毒药”数年之前的种种画面闪回在她的脑海里,让她不得不发出询问。
过去,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让她忘记了真正的欢笑是什么,让她忘记了真正的感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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