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衣领滑到了她的后颈上,俯视着她的薄唇,欲吻下去。
“我快当母亲了。”她抬头望着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快触碰到她双唇的他,顿时凝住了。
她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微微垫脚,轻轻地吻了一下他。
“晚安”她轻轻地松开了他,她本以为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后会轻松一些,谁知,心被像是沉入了那湖底一般,再也浮不起来了。
只见她往后退了几步,刚刚转身。
“等等”他便立马唤道。
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但却见他突然将那酒瓶扔掉,还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开始脱外衣。
“后君”她微微睁大眼,不知他要做什么。
初夏,他只是穿了两件衣衫,这外衣一脱,便只剩下那明黄的亵衣。而他,却已开始脱去这唯一一件的遮羞布。
“后君做什么”她冲了上去,阻止他正在解自己衣衫的手。
“恭喜你要做母亲了呀”他却微微翘起了嘴角,继续脱衣服,“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她望着他,“后君,你醉了”强制地为他拉好衣衫。
“我没醉”他却挣扎着,撕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已泛着酒红的皮肤,“妍儿,吻我”略带命令的语气,但眼中却是那止不住的难过。
她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那石头,动也动不了。
他见她没有反应,便一把扯出了插在自己发髻上的玉簪,一头青丝立马倾泻而下。今夜,他似乎是铁定要她要了他了。
“吻我”他再次开口,然后将玉簪含在嘴上,扯开了最里层的腰带。
刷地一下,他那明黄色的亵裤滚落在地,全身上下只剩下那淡色的底裤,那里微微隆起了一弧度,里面的羞涩隐约从那裤边上露出。
“嘶”她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太刺激,太淫靡,“后君,这里是外面,即使是初夏,也请当心着凉”她移开了视线,不敢再望去。
可他却微微松口,那簪子直直地落进了那躺在地上的绸裤中。而他,却又抬起了脚,将脚从那绸裤中抽出,然后往她这里走来。
“吻我”依旧是这句话,微风拂过,带起了几根青丝。
“后君”
终,他直接脱去了自己身上那最后的一块绸布。那诱人的骄龙赤裸裸地展露在了她的勉强,高高地抬起了头,向她耀武扬威。
“吻我”他像是着了魔似的,逼近了她。
他就像是那带了欲火的种子,每当他逼近一步,她就发觉那火热的气氛更加浓烈。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他。欲火包围的是那一颗已经痛彻的心。
捧起他的脸,将唇覆上了他那滚烫的薄唇。
“这样若能浇灭你身上的这团火,我可以继续吻下去。”她在重重地吻了他一下后,微微喘息着说道。
可是,她换回来的却是他闭眼的同时落下的一滴晶莹。
“如果只有闭上双眼才能让你回到我身边,那我宁愿永远沉浸在那黑暗里”他此时所想到的只是过去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他已经沉浸在他自己为她所构想的世界里。
第四十四回 忆,血色治疗
也许,只有那在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聆听那雨落的嘀嗒声;
也许,只有那在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细数他肩上的落青丝;
也许,只有在那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享受那孤独的伴凄冷。
那日,外间落着那阴冷的雨,殿中的香炉里烧着那些许香木,烟雾缭绕在旁。那凤床上散落着那沾满鲜血的玫瑰,衣衫不整地他已昏厥在那被褥间,股间还插入了那一朵又一朵的灿烂玫瑰。
“熙儿”他的口中还喃喃着那陪伴了自己十数年的恋人之名。
“除了他,你还会因其它而悲泣吗”她,在那熟睡人儿的耳边轻轻问道,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朵娇艳的血玫瑰,“如果悲泣让你脱去那虚伪的外套,露出你真挚的一面,那我就让你一直哭泣吧”她坐在那床沿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对自己说,自此慈宁宫里不再会出现二皇姬李妍这个人,来的,只有专为他治病的太医。
玫瑰,美丽且娇艳。它开得美,但刺儿却利。它是那救命的药草,也是那伤人的利器。而此时,它们,正灿烂地开放在他的股间。望着那一朵朵的娇艳,视线沿着那花径望去,那景色,竟诱人无比。
“后君啊后君,花儿是娇美,但您也别如此地糟蹋了它们呀”她的手轻轻地滑过了他那沾满丝丝鲜血的臀,他微微颤抖了一下,手,滑过了那娇艳的花身。
她捏住了那带刺的枝干,用力一抽。
“啊”一声悲鸣从他的口中传了来。
撕扯的疼痛袭击了他,他猛地睁开了眼。可等待他的依旧是那黑暗。后庭那火辣的感觉随即而来,他整个人已经抽搐不已。
“还有呢”她轻声道,又是猛地一抽。
“啊~谁你是谁”他紧紧地捂住了后臀,那里如今鲜血淋淋,痛楚已经让他无法动弹。
“回后君的话,在下是奉皇上之命,专门来治疗后君的眼疾的。”说着,她的手指捏住了那最后一朵玫瑰,最后,毫不留情地将其抽了出来。
“不”他疯狂地摇着头,那稚嫩的菊穴怎经得起她如此的摧残,那里如今已经血肉模糊,被践踏得不成形。虽说是他自己先糟蹋了自己但,她最终的这一撕扯,便让他血流成河。
“覆上药,疗养数日便好。只是这些日,要委屈后君只能喝那流食了。”她直接掏出了那止血药膏,“来人呐,拿纱布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
“后君”进来的是宵,他怔住了,然后一个怒视扫向了坐在床沿上的她。
“还不快过来。”可她却降低了音调,冷冷地张开了手。
“”宵唯有忍耐着,端着那治疗外伤的用品进来了。
他当她刚刚让他去取这些是做什么,原来竟是望着自己主子那血淋淋的身子,他只觉得心都被揪紧了。
“下去吧。”接过了那盘子东西,她便看都不看他,直接开始剪纱布。
“诺”宵唯有忍气吞声地往外退去。
“等等,宵,别走”鸢荀一听宵要离去,立马嘶喊,伸出的手都在颤抖。
“后君”宵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可她无情的眼神警告着他别忘了那张协议。
“后君,这位太医是来为您诊治的您”宵紧紧地握住了鸢荀的手,“一切就有劳太医了”最终,还是只有如此说道,松开了握住鸢荀的手。
“别别走宵”鸢荀整个人疯狂了,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跌入了谷底深渊一般。
突然之间出现了这么一个太医,而帝姬还任由她看触碰他的身子。治疗,后宫内人们的治疗何时又太医亲自上阵的了医侍们都去哪儿了
“啊好痛”而此时他最为敏感的地方正被她掌控在手,他只觉得自己那不碰都疼到骨子里的后庭在被她用那药膏与纱布无情地摧残。
“后君别担心,这刺儿弄出来的都是小伤口,只是这些日子出恭会比较痛苦罢了。当然,您小解的时候,也不要太用力。为您好~”她的声音竟多带了一分戏谑,然后手指一个用力,便将那裹上了药膏的纱布条塞入了他那受伤的菊穴中。
“不啊”泪水汹涌而出,止也止不住。他紧紧地抓着床单,只觉得人已经陷入了那崩溃之中。
“花枝太长,伤口太长,这一条,还必须塞入那里面去。”只见她一个用力,便将那纱布条捅入了他那菊穴深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了他那娇嫩的花朵中。
“天啊”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只觉得那药膏带着些许的凉意,但是更多的还是那疼痛。
“继续。”她将那手指抽出,再用手绢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鲜血,然后又拿起一根纱布条,然后开始往上涂药膏,“还有一条。”
他只觉得她的声音越来越像是来自那地狱深处。
“啊”他的尖叫响彻了整座宫殿,而他此刻却只是紧紧地咬着那被褥,全身都绷紧了。
“放轻松点后君”她微微蹙眉,只见那纱布条被他加紧得只能塞入一半。
“不不要好痛”他那张绝美的脸上如今已被泪水冲洗得干干净净。
“啪”地一声,她重重地拍打起了他那沾血的娇臀。
“啊~”他加紧了双腿,捂住了那被拍打的地方,“放肆哀家啊”还未说完就又被拍打了。
“在下只是在帮后君放松罢了”她那无情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耳膜,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仿佛是惩戒一般击在了他那越来越肿的臀上。
“呜呜别打了”他整个人已经瘫软了,“啊”
他刚刚一放松,她便用力地又将那纱布条给塞进了自己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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