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了?这个月月舒一直找你的麻烦,我早晚揍她一顿,有钱了不起啊?”陈紫南气愤的捏着拳头。
“月月舒?”温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可真会取外号。”
“你心真大,被人欺负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温瞳笑笑,没有解释。
她不是不明白那个道理,树欲静而风不止,麻烦有时候是不请自来,挡也挡不住。
陈紫南搂着她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建议,“这个月月舒喜欢洛熙,人尽皆知,要我说,你就答应了洛熙的追求,气死她。”
温瞳在心中叹气,如果洛熙知道她是这么不堪的人,一定会像避瘟疫一样避着她,她又有什么资格接受他的追求。
“好啦,走吧,上课要迟到了。”温瞳拉着陈紫南,快步向教室走去。!!
他的妥协
*******
夜非酒吧。
音乐狂热的叫嚣,人群疯狂的舞动。
两个钢管女郎正在台上激丨情表演,台下的口哨声连成一片。
温瞳以前在酒吧驻唱,所以对这种环境并不陌生。
她穿着校服走进来时,立刻吸引了无数猎艳的目光,那种从骨子里向外流露的清纯,是男人们最好的催///情剂。
温瞳在吧台前找了个地方坐下,手摸向衣服口袋,她不是来这里消费的,她身上的钱甚至还不够买一杯苏打水。
林东说,夜先生每天晚上都会光顾这里,所以,她来守株待兔,不过,他长什么样,爱穿什么衣服,林东却说不清楚。
真是失败。
趴在吧台上,侍者看了她好几眼,她装做等人,漂亮的眼珠子四处乱转。
她像小兽一样蛰伏在这里,时不时盯着卖出去的酒水,坐得太久,她有点渴了。
这时,一杯冰水被推了过来,她扭过头,就看到旁边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黑色的立领风衣,黑色的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轮廓十分硬朗鲜明。
他坐在那里独自喝酒,一杯接一杯。
温瞳小心的拿过那杯水,轻声说:“我没有钱,没办法还你。”
“不用。”
说完,他已经站起来往外走。
温瞳说了声谢谢,然后喝了一口水继续等。
“夜先生,慢走。”!!
温记豆花
侍者突然毕恭毕敬的对他旁边的男人行了个礼,温瞳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出了酒吧。
她急忙从座位上跳下来,快速追了上去。
出了门,前面是条宽阔的马路,灯红酒绿的世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影子。
温瞳焦急的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巷子里似乎有人影闪过。
她想也没想的追过去,巷子里一片乌黑,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温瞳越走越怕,最后终于决定不追了,她刚一转身,突然‘汪’的一声,一个黑影自暗中蹿了出来,黑暗中那对莹绿的眼睛让温瞳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倒在地。
就在恶狗要扑上来的时候,它的嘴巴忽然被人抓住,那人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得一声,恶狗一声哀叫,瘫软在地。
温瞳惊魂未定,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会有人养这种狗,抬起头,便看到那人站在月光下,身后是大轮的明月,清辉满目,而他背着月光,长身玉立,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溶为一体,此时,帽子下那一双明亮的鹰眸正深深的锁着她,带着几分疑惑与探究。!!
在雨中
“为什么跟着我?”声音如他的人,冰冷异常。
“咳咳。。。”受到刚才的惊讶,温瞳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大着胆子问:“你姓夜?”
他皱了下眉头,“你不认识我还跟着我?”
“那你认识林东吗?”
“他还没死?”
温瞳舒了口气,看来他真的是夜先生,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听到林东这个名字时做出这样的反应。
“夜先生,其实我是想。。。。”
“我不想再提这个人,你可以走了。”他冷冷的睥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不是的,夜先生,你听我解释。。。”
温瞳追上来,他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浸了冰霜,一双长指倏地掐住了温瞳的脖子,“你很想死?”
温瞳被他掐得呼吸困难,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用力掰着他的手,可是那手劲儿太大,越箍越紧,像是不断收缩的鱼网。
就在她觉得呼吸马上就要枯竭时,他猛地一挥手,温瞳被甩倒在地,猛烈的咳嗽着。
等她再抬头时,那人已经不见了,正要去追,突兀的电话铃声让温瞳吓了一跳,她急忙掏出手机,快速的接起来,晚一秒,他又要发脾气了。
“温小姐,我是文泽。”!!
昏迷
电话那边的声音十分嘈杂,温瞳堵住另一只耳朵,大声说了句,“喂。”
“温小姐,你来一趟夜非酒吧二楼的包间,臣少要见你。”
“夜非?”温瞳心虚的向后看了一眼,心里直打小鼓,他不会是发现自己偷偷跑来这里了吧?
这个男人,脑袋里安装了gps吗?
虽然她现在特别的不想见他,但是他的命令,她不敢违抗。
看到北臣骁的时候,他正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酒杯,眼光有些梦幻般的迷离,像是住着一座五彩斑斓的宫殿,云里雾里的飘忽着。
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酒意,温瞳判断,他好像喝醉了。
哪怕是醉意七分,他依然那样优雅,邪邪魁魁一个眼神飘过来,温瞳的心跳就随着加速。
他朝她举了下酒杯,“过来。”
她刚迈出一步,就已经被他圈进怀里,紧接着,那冰冷的唇便压了下来,带着凛冽的酒气,带着种浓重的思念,滴水不露的度进她的檀口。!!
他在关心她?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呼吸情不自禁的开始紊乱,一双小手艰难无助的抓着他的衣襟,抓得太用力,生生扯掉了他的两粒扣子,露出性感麦色的胸膛。
他邪邪一笑,低声呢喃,“这么急?”
温瞳的脸羞得通红,在狂烈的音乐中,用力将他推开。
包间的舞台上,有一个女人在秀钢管舞,似乎对这样的情形司空见惯,那妖娆的舞姿没有片刻的犹豫,仍然在卖力的搔首弄姿。
“北臣骁,你够了,还有人呢!”温瞳用手挡在自己的唇上,警惕的望着他。
他像是没有听到,单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另一只拿着杯子的手高高的擎起来,温瞳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带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玩笑似的将杯中的酒全倒在了温瞳的身上,直到她的白衬衫被酒水浸湿,玲珑的曲线展露无疑。
他眸中的色彩逐渐加深,**在一瞬间如出栏的野兽,狂野激烈。
他俯下身,吻住了那诱人的顶端,在酒水的滋润下,挺立而绵香。
“唔。”温瞳猛地睁大眼睛,身上一片冰凉,她急忙护住胸口,“北臣骁,你疯了。”
台上的女人蛇一样的缠在钢管上,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摆动着腰肢。
“害羞?”他低低一笑,扬了下眉毛,声音不重不轻,但是威严十足,“出去。”!!
偷窥
女人听到后,立刻拿起一边的衣服,临走时,还不忘关上包间的门,透过门缝,眼神讽刺般的瞥过温瞳,冷冷一笑。
那是一种看着同类时才会有的不屑,显然她把温瞳当成了妓////女。
温瞳被她看得一阵心寒,不自然的别过头。
男人会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爱护有加,而他可以随时随地的向她发///情索要,她跟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她跟她们是一样的,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种想法像是怪兽,鲜血淋淋的一口一口吞噬着她。
他的手已经灵蛇一般的滑进她的上衣,重重的揉捏着,不带丝毫的怜惜。
当他接近她的裙子时,温瞳突然说:“北臣骁,我那个还没完。”
他一怔,像是十分不情愿的松了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讽刺的说:“做一个玩物,你都这么没用。”
他倒了杯酒,刚要送到嘴边,温瞳竟然一把抢了过来,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将杯里的酒全部沷到了他的俊脸上。!!
强吻
红色的酒液顺着那张棱角分明,仿若雕刻般的脸缕缕滑下,好似一条一条湍急的溪流。
他的酒醒了一半儿,在水流中张开眼睛,那里仿佛有许多冰碴慢慢堆积了起来,渐渐的覆盖住了原本的迷离,冰冷刺骨。
温瞳手一软,杯子掉落在地,玻璃碎片溅得四处都是。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他说玩物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突然痛得窒息,脑子里一片混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自己泼湿了。
她忘记了刚才文泽对她的提醒,他说,臣少每到这个日子,脾气都会变得很坏,你千万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否则,他会让你受伤。
“对。。对不起。”
温瞳意识到这一次,他的怒气真的要烧了她,为了保命,她来不及多想,起身就要跑。
他却像豹子一样从后面扑上来,将她直接扑倒在沙发上。
后背突然一阵剧痛,痛得温瞳泌出了冷汗。
刚才的碎玻璃有一片飞到了沙发上,此时硬生生扎进了温瞳的后背,她啊了一声,却马上被他吻住。!!
你敢不听话
他疯狂的吻她,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气,她被他咬破了唇,腥涩的味道在口腔里一点点扩散。
“不,不要。。。唔。。。”随着他的重量,玻璃碎片正在更深的扎进她的皮肉,那种痛让她的神经都抽得笔直,仿佛随时会断裂。
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觉察,他的眼睛里已经一片赤红,酒精将他的思想完全的麻醉了。
“北臣骁,我来那个了,真的不行。”女孩儿苦苦的哀求着。
“下面不行,那这里行不行?”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张开嘴,在温瞳满是恐惧的瞳孔里,他一只手解开腰间的皮带,叭叭的响声仿佛是鞭子抽打在温瞳的心上。
他要做什么?
不行,那里不行。
温瞳几乎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她不是妓///女,她不是他随便可以戏弄的玩物。
身下伤口的疼痛与身体上的屈辱让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北臣骁,不要这样,不要让我厌恶你,我不能让自己变得这么脏,求你了,求你了。
她声泪俱下,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疼。
但是北臣骁的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既然是她点得火,她就要负责扑灭,她的痛,她的苦,他统统视而不见。!!
天王老子救不了(加更)
他捏着她的下巴,恶劣的将手指插入她的嘴巴,她痛苦的扭着头,泪花像飞溅的雨滴,有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硫酸一样的滚烫。
“温瞳,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嗯?”抽出手指,他用力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
感觉到他的火热,温瞳几近绝望的闭上眼睛,他一定要这样污辱她吗?
北臣骁,你这个魔鬼,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他抱着她的腰,忽然觉得手心一阵濡湿,这样的感觉不是酒,不是水。。。
北臣骁猛地将温瞳推开,女孩儿几近奄奄一息的躺在沙发上,衣衫半敞,嘴角挂着晶亮的水痕,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但他没有心思欣赏,飞快将她翻过来,手摸向她的后腰,粘稠的感觉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将指放在昏暗的灯光下,顿时一惊。
血。
她下面的血没有理由会出现在后背,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视线忽然落向地上的玻璃碎片,心中猛地一震。!!
叔叔和侄女
北臣骁将温瞳抱进怀里,掀开她的衣服,细看之下,顿时觉得整颗心都抽搐在了一起。
只见那雪白的皮肤上已经一片血肉模糊,玻璃碎片早就陷了进去,只留下一道被血染红了的边缘,锋利的暴露着。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说?”北臣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甚至还有些紧张。
温瞳紧闭着双眸,如果不是现在虚弱到没有力气,她一定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钟,多看他一眼,她讨厌他,讨厌到心都在痛。
“该死。”北臣骁将温瞳抱起来,小心的不触到她的伤口。
他一脚踢开门,门外的文泽吓了一跳,刚要说什么,忽然眼神一瞥,似乎意识到了危险的靠近,他挡在北臣骁的面前,冷眸微缩。
“臣少,是夜白。”文泽低低的出声提醒。
北臣骁也注意到了由长廊尽头信步走来的男人,他的嘴角挂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在经过北臣骁身边的时候,突然侧头看向他怀里的女孩儿。
平淡无波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诧异,很快归于平静。
是她!!!
夜先生
“臣少好雅兴。”
“彼此彼此。”如若换做平时,北臣骁一定会跟他缠斗一番,但是此刻,他没心情理这个男人。
温瞳已经疼得脸色发白,一只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虽然这样疼,她还是忍着一声不吭。
“臣少,车子在外面等着,我们走吧。”文泽不着痕迹的站在他和夜白中间。
“好,再会。”北臣骁笑着睨了夜白一眼,转过脸,便是冰冷阴暗。
望着几人匆匆离去,夜白用指尖压了压帽子,昏暗的灯光里,森冷一笑。
那个女孩儿怎么会跟北臣骁在一起,看北臣骁紧张的样子,似乎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
这时,匆匆跑来一个二十出头的黑衣男人,他叫龙四,是夜白的手下。
看到他,龙四长舒了口气,走过来压低声音说:“夜先生,我们该走了。”
“你派几个人,我要北臣骁手里那个女孩。”
“是,夜先生。”
龙四没走多远,又忽然被他叫住,“算了,我亲自来。”
他对女人不是很有兴趣,但是对于北臣骁的女人,他就十分有‘性’趣了。!!
红包加更
北臣骁无论走到哪里,永远都是焦点。
离夜非酒吧最近的一家医院,虽然已近半夜,但是休班的院长也匆忙赶了过来。
一群医生护士跟在北臣骁的后面,个个神色严肃,如临大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人得了绝症或者是挨了几枪。
其实倒也不夸张,这家医院是他的,老板亲自来了,自然要惊动上上下下。
温瞳一直不肯理他,不同他说话,也实在是疼得没有什么力气,闭着眸,呼吸浅浅。
清理伤口的时候,所有的男医生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女医生和一个护士。
北臣骁抱着温瞳坐在病床上,医生在后面小心剪开她后背的衣服,血干了,粘住了衣料,哪怕再小心,还是免不了弄疼了她。
温瞳并没有出声,只是轻轻蹙了下眉头。
北臣骁立刻板起脸,阴森森的瞪向那个医生,“你是不是活腻了,弄痛她了。”
医生急忙连声说对不起,心里却很无语,进了医院,还有不怕痛的吗?人家女孩子都一声不吭,他却这么紧张。
剪开衣服,两个医生互看一眼,这个玻璃片扎得太深了,拔出来的话一定非常疼,她们怕这个女孩儿受不了那种疼晕过去。!!
月月舒
刚才只是剪衣服碰了一下,北臣骁的脸色就似乎要吃人,如果她真晕过去,她们的饭碗恐怕也保不住了。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同时拔出碎片,这样会将痛苦减到最轻。
她们之间的眼神交流丝毫没有逃过北臣骁敏锐的观察,他微一深思,然后向那医生使了个眼色。
医生一喜,知道他会配合,于是立刻开始做准备。
“温瞳,我警告你,现在跟我说话。”
北臣骁捏着温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用命令的语气威胁。
温瞳很不给面子的别开脸,铁了心不理他。
“你不想治你弟弟的病了?”
温瞳这才睁开眼睛,恨恨的瞪过来。
他懒散一笑,突然俯下身,众目睽睽之下吻上了她的唇。
“唔。。。”温瞳又惊又羞,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同时,医生一用力,快速的拔出那枚玻璃片。
“啊。。”一声轻吟自口中溢出,但总算有惊无险,她只是不适的闭了下眼睛。!!
酒吧里的神秘男人
两个医生高兴的就差手舞足蹈了,此时才真正体会到那句话,伴君如伴虎。
伤口扎得虽深,但是玻璃片不大,不需要缝针,医生处理了很久才总算没事
因为太晚,温瞳已经沉沉的睡在北臣骁的怀里,一只小手还着不安定,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这种依靠的姿势让北臣骁很享受,就这样抱着她,从医院到车上,从车上到别墅,不知疲倦的。
夜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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