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自从温瞳离开后,她就没去过他海边的别墅,怎么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口气一沉,“段凌风又惹你了?”
炎忆夏放纵的大哭起来,用沉重的鼻音说:“我们完蛋了,老娘不要他了,***,我恨死他了。”
北臣骁咬咬牙,“你先过来,我替你收拾他。”
“你要怎么收拾?”
“这个你别管了,你把衣服先穿好了。”
炎忆夏忽然大吼,“北臣骁,你***也不是人,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龌龊,只会干那种事,我诅咒你们。。。”
北臣骁识相的挂了电话。
温瞳转眸看向他,“没那么严重,抹点烫伤膏就好了。”
他说,闭嘴。
已经疼得呲牙裂嘴了,竟然还说不严重。
在她眼里,到底怎样才算严重。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温瞳震惊的瞪大眼睛,双手死死的护住衣领。
“北臣骁,你干什么?”
那样子,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架势。
北臣骁轻松的拉开她的手,不咸不淡的说:“你身上有哪里,我没看过?”
温瞳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仿佛是煮熟的虾子。
不难联想,他们曾经相处的那段时间,似乎已经发生了关系。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脑海。
如果他们真的有过肉//体上的关系,那么丁丁是不是。。。
面前这个女人用铜铃一样的眼睛瞪着她,乌黑的瞳仁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好像要把他给现场解剖了一样。
就连他解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黑色的胸衣,她还浑然不知。
只见那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已经被烫红,而且起了许多小水泡。
北臣骁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了。!!
看个够
只见那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已经被烫红,而且起了许多小水泡。
北臣骁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了。
烫得这么严重,竟然还说没事,这个女人,是不是铁打的。
他心里有气,所以,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粗鲁,打开胸衣的前扣,登时让那一对雪白的兔子跳脱了出来。
“啊。。。”温瞳一声尖叫,刺得北臣骁的耳膜生疼。
他厉声说:“不想感染死掉,就老实点。”
温瞳依旧挣扎着,胸前一丝不挂的被他这样看着,那她还不如感染而死呢。
“北臣骁,你放开我,你不准看,不准看。。”她急得快哭了,可是无奈两只手腕被他扣在头顶,根本就使不上力。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怎么会烫到这里?”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凶巴巴的。
“烫到哪里,也不用你管,你放开我。”温瞳又羞又怒,用眼神将他痛扁了无数遍。
他却完全不理她,反倒招呼了一声,“陈妈。”
温瞳吓坏了,自己这副样子要是被陈妈看到,那她还有没有脸活了。
挣扎不了,只好苦苦哀求,“北臣骁,你先放手,我真的没事。”
他瞪了她一眼,“衣服如果粘在了伤口上,那种疼,你能受得了吗?”
她忽然就哑了声音。
闷闷的,不发一言。
陈妈端了凉水进来,轻轻的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北臣骁拿起水盆上搭着的毛巾,挥挥手,“陈妈,这里不用你了。”
“是,二少爷。”
北臣骁放开温瞳,侧过身,用毛巾蘸了冷水,洗湿后再用力拧干。
对着她护在胸前的手,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瞪着,却是压迫感强大。
温瞳很没出息的将手拿开,任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擦着她受伤的皮肤。
反正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她算是豁出去了。
他低着头,额前的发丝垂落了下来,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染,紧紧崩成一条线的薄唇。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像是考古学家在粘制一件价值连城的陶瓷。
温瞳怔怔的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他的心忽然看不懂了,而自己的心跳也莫名的就慢了一个节拍。
他给她擦完了身子,满意的直起身子。
发现她正看着自己,眉头一皱,不悦的说:“你看我干什么?”
她倒一时无言以对,自己这样让他看了个够,她看他一眼,他反倒计较起来了。
他伸手拉上她的衣服,转过头,正看到炎忆夏风一般的疾飞而来。
“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炎忆夏将手机在男人面前晃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朵花儿似的。
很难想像,刚才那个在电话中对着他大吼大叫大骂的就是这个女人。
温瞳往床头缩了一下,大概猜到炎忆夏应该是北臣骁的私人医生。
炎忆夏大大方方的走过来,拉开刚被北臣骁合上的衣襟。
温瞳还是难为情的,虽然知道她是个医生。
她难为情,是因为北臣骁就站在一边,那眼睛,一时一刻也没离开过她。
身子向一边侧了侧,尽量挡着胸前的春光。
炎忆夏说:“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她拿来酒精给她擦了擦被烫伤的地方,又涂了烫伤膏,最后用纱布缠了几圈。
温瞳忽然想起古代女人用的抹胸,不过就是这个样子。
还好,纱布替她遮了羞,她也不用扭扭捏捏的躲闪了。
炎忆夏处理好温瞳的烫伤,对着一边监工的男人说,你来一下。
走廊的灯光下,炎忆夏的眼睛肿得像是水蜜桃,不难想像,她刚才哭得有多轰轰烈烈。
北臣骁屈指蹭了蹭她的眼睛,口气虽然是冰冷的,却不难听出一丝关心的味道。
“跟段凌风分手了?”
“那个王八蛋,老娘不要他了。”炎忆夏扬扬头,做出十分洒脱的样子。
“别装了,阎王老子都知道你爱他。”
“那你还问。。”炎忆夏哭了出来。
北臣骁抱住她,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既然分了就分了,你该考虑一下尹真,你也知道,他喜欢你十年了。”
“爱不爱一个人,和时间没关系,如果我能爱他,早就爱了。”
“尹真差哪了?”
“他哪也不差,差在我身上。”炎忆夏痛苦的闭上眼睛,“臣,我***就是这么没出息,这辈子,我除了段凌风,已经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别哭了,丢人现眼的,来,我陪你喝两杯。”北臣骁搂了她的肩膀往餐厅走。
她顺从的点了点头。
“你当年不是和温瞳一刀两断了吗?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你就不怕夏书蕾看到?”
“她在国外。”北臣骁淡淡的说。
“臣,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需要夏家的势力,所以,你还是跟温瞳划清界限吧,否则,你真的会功亏一篑。”
他低垂着眉,半天才说了声,我自有分寸。
北臣骁送走了炎忆夏,他刚上楼,就看到温瞳正关上卧室的门。
“你去哪?”他眉头一皱,不悦的问。
“回家。”温瞳不假思索的说。
“你带着伤回去,不怕家里人担心?”
“没关系。”
虽然对他刚才的行为有些厌恶,但他总算是帮了自己。
所以,温瞳诚恳的说:“谢谢你了。”
“一定要回去?”
“是。”
她不能丢下丁丁,虽然有林东陪着,但她还是不放心,小家伙从来没有在晚上离开过她。
“我送你。”
他的话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温瞳知道拒绝无效,于是,乖乖的上了他的车,上了车,她才发觉不对,他刚才跟她说话的时候,身上有酒味儿。
她试探的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他点头,嗯了一声。
“现在抓酒驾很严的,你别开了,让我来吧。”她的手被他挡了回去,他没好气的说:“哪个警察敢抓我?”
温瞳翻翻白眼。
这可是法制社会,很多时候,有钱也是没用的。
而且,越是有头有脸的人被抓住,越是要秉公办理。
因为媒体言论自由,曝光一下,后果就严重的不得了。
但是北臣骁才不会听她的,踩下油门,朝大路驶了去。!!
你这里有我
温瞳这一路都在东张西望,像只小松鼠一样。
瞧着她战战兢兢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
“前怕狼,后怕虎,真不像你的性格。”
她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我怕你被抓啊。”
“你关心我?”他的口气忽然就暧昧了起来,看过来的眼神也充满了挑//逗性。
温瞳脸一红,急忙把目光转向窗外。
“你要是因为我被警察抓,我担心自己付不起诉讼费。”
他正要嘲笑她,忽然听见她叫起来,“警察,有警察,北臣骁,快右转。”
“该死。”北臣骁自然也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交警,看那架势,就是在抓酒后驾驶。
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急速拐向了右边的岔路。
车子突然拐弯,立刻引起了警察的注意,紧接着,一辆警车拉着警报追了上来。
北臣骁恨恨的瞪着温瞳,“你的嘴巴开过光吧?”
温瞳不客气的回敬,“我提醒过你酒后不要开车,是你自己不听劝告,喂,先发现警察的也是我好吧。”
“不管,要是我被抓了,你就替我进去蹲十五天。”他蛮横欠扁的口气让温瞳直想照着那张俊脸挥上一拳。
她扬起手,却是指向前方,着急的说:“快,往那边拐,那是巷子,路状比较复杂。
北臣骁一打方向盘,朝着她指得方向开去,半信半疑的问:“你确定你熟悉这条路?”
“还好吧,小时候在这一带上过学。”
“小时候?”他的眉头竖了起来。
“啊。”她回答的大言不惭,“七岁吧。”
北臣骁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可是他已经开进来了,没道理再折返回去,只能顺着七扭八拐的巷子无头苍蝇一样的穿行。
温瞳的脸几乎贴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小手不停的指挥着,“北臣骁,往这边,往左往左。。”
后面的警车步步紧逼,刺耳的鸣笛声惊得鸡飞狗跳。
不时有人站在边指指点点,像是看猴子戏。
北臣骁的脸上越来越挂不住了,想他堂堂ec总裁,竟然在一个小巷子里被警察追,更甚者,还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身边指手划脚。
他有一腔怒气却发泄不出,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踩紧油门。
那牙咬得,怕是要碎了。
“北臣骁,你怎么这么笨,我说往左,往左啦。”温瞳着急的去拉他的胳膊,他大吼,“温瞳,你***再不闭嘴,我就敢亲得你闭嘴。”
温瞳立刻老老实实的坐好,一只小手掩上了自己的嘴巴。
她敢肯定,这个男人绝对是说得到,做得到。
车子一路颠簸,不知道过了多久。
前面出现了一条岔路口。
温瞳见北臣骁的脸上有些不知如何选择的琢磨不定,她大着胆子说,“往左,这次真的是往左。”
他瞪了她一眼,方向盘一打,向左开去。
车子开进一条小路,很快,后面的警车声消失了。
北臣骁一直将车开到一个小山坡上,才缓缓的停下。
此时,繁星满天,月色妖娆。
淡淡的光亮笼着远处的高楼林立,灯火辉煌。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竟然是一片安静无瑕之地。
温瞳高兴的望向他,嘴角弯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好像在说,听我的,没错吧。
单是安安静静的眉眼一动,就像春天的清晨,秋天的午后,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简简单单。
北臣骁看着那样的笑容在她的嘴角化开,仿佛是清泉注入了他干涸的心窝。
他忍不住伸出手臂,一勾,她的半个身子便被拉近。
发丝软软如柳絮,擦着他的鼻尖,有些酥酥麻麻。
他低头攫住她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一双大掌胡乱摸着她的后脑勺,指尖插进她柔滑的发丝,重重的抚摸着,按压着,让她的唇可以更紧的贴紧他,方便他的肆意入侵。
温瞳挣扎了一下,胸前的伤有些痛,她皱了皱眉。
男人似乎发觉了,动作轻了一些,有意的,拉开了一小段安全的距离。
但那唇舌,依然是霸道的做着乱,恨不得把她的甘甜全部吞下去。
她一双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服,用力的想要掰开他,可是抓了两下。
他忽然沙哑着声音说:“小瞳,小瞳。。”
紧接着,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声梦幻般的声音,像是猛然注入心里的热水,有涓涓的暖流顺着心田流淌,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
让她的全身都开始发热,发烫。
一双手由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妥协,慢慢搂上他的肩膀,仿佛是被蛊惑了一般,整个人好像飘了起来。
她难得的乖顺让北臣骁心情大好,灵活的舌尖一遍遍的探索着她的芳香。
一只冰凉的大手三下两下的解开她的腰带,猛地探进她的底端。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挑//逗着她的敏感。
她蓦然惊醒。
几乎是用了全力,猛地将他推开。
她慌乱的往后缩去,心跳得厉害,柔嫩的面颊上更是染了红云,随着她深浅不一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的红唇,娇嫩的如同花瓣。
北臣骁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腰间,感觉由那柔软的肌肤上传来的颤抖,他的手一紧,她已被他拥入怀里。
挣扎的动作不堪一击。
他用力按住她的背,她在他的怀中小虫子一样的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安静了下来。
车窗外,一轮明月皎洁。
层层清辉如仙女的纱裙,笼罩在黑色的车体上,笼罩在他俊逸清隽的脸上。
她听见自己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好像有一只小兔子在里面胡乱的蹦跶。
他的手随意的玩着她的长发,捏起一缕放在鼻尖闻了闻。
他听见她的声音,好像来自悠远的天空。
“北臣骁,别这样,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你玩儿得起,可是我玩儿不起。”
他有钱有势,可以身边美女如云,她不行,她势单力薄,还有需要照顾的人。
他的游戏,她陪不起。
他静静的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暗了几分。
“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所以,请你放过我吧,否则,我明天就会辞职。”
她的语气坚定认真,唇角的弧度透着种不妥协。
北臣骁的手突然滑到她的胸口,一双清明的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很肯定的说:“你这里有我。”!!
他是丁丁的爸爸吗
“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所以,请你放过我吧,否则,我明天就会辞职。”
她的语气坚定认真,唇角的弧度透着种不妥协。
北臣骁的手突然滑到她的胸口,一双清明的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很肯定的说:“你这里有我。”
“不,没有。”
温瞳突然觉得心里很乱,如果说刚才这个男人的吻让她沉沦,那声几乎满含柔情的‘小瞳’却让她彻底的迷茫。
她不敢犹豫,不敢停留,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北臣骁追随的目光中,她坐到了车子的后排,缩在角落的黑暗中,保护的姿态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
北臣骁的眼中划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最后,他只是重新启动了车子。
沿着无边的夜色,沿着山坡坑洼的柏油路,渐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这一夜,注定难眠。
温瞳搂着丁丁,怀里的小家伙睡得香香甜甜,肉肉的小手上有四个深深的漩涡儿,此时正紧紧搂着温瞳的手臂,热乎乎的靠着。
他的头发又短又黑,后脑勺有两个白色的发旋儿,她今天看到北臣骁的后脑勺,也有两个发旋儿,就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再仔细端详着,那鼻子,那嘴巴,那耳朵都同北臣骁像了六七分。
温瞳越看,心里越惊。
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丁丁很可能就是北臣骁的儿子。
猜测终究是猜测,她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丁丁身世的证据。
除非,她可以想起那段失去的记忆。
想要找回记忆,她就必须继续接近北臣骁。
可是,她怕记忆没有找回来,自己却深陷了进去。
清晨,温瞳简单化了个淡妆,遮盖住有些发黑的眼圈。
在办公室还没有坐稳,朱朱便敲门说:“温姐,总裁让你上去一趟。”
那天北臣骁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走温瞳,朱朱当时也在场,她初来乍到,几乎惊掉半个下巴。
偷偷摸摸的向陈思含打听,她竟然也是一头雾水。
温瞳嗯了一声,将手里的文件交给朱朱,吩咐说:“思含今天要拍夜戏,我还要谈几宗广告,所以,片场那边,你跟着点儿。”
朱朱接过来,“我知道了,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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