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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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便带着文泽和雷祥去看房间。

一时,大厅里只剩下北臣骁和凌少晖两个人。

既然已经没有了旁人,凌少晖便开门见山的说:“北臣先生,我知道你还在怨恨当年我带走沛沛,但是,我是医生,我在她的身边,总要好过你在她身边,而且,我们是真心相爱,在你们北臣家和白家还没有商定婚事前,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并不是第三者。”!!

两小无猜

北臣骁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仪表堂堂,眉宇间似乎总有抹轻愁挥散不去的男人。

当年他带走沛沛的时候,还只是个实习的小医生,没想到他为了治沛沛的病,这些年一直在钻研,最后,竟然成为非常具有权威性的心脏病专家。

他并不是没有调查过他,一旦让他知道,他对沛沛有半点不好,他立刻就会横刀夺爱。

但是,这个男人十年如一日,对沛沛的照顾无微不至,他有时候会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的话,也会有这份执着吗?自己对沛沛的爱又究竟有多深。

见北臣骁没有说话,凌少晖有些紧张,以为他不愿意帮忙。

虽然自己不想在这个曾经的情敌面前低头,但是为了沛沛,他什么都愿意做。

大男人能屈能伸,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算下跪求饶又怎样?

“北臣先生,沛沛这些年一直非常想要回到国内,虽然这里的环境也是非常优越,可是落叶归根,她早就动了这个心思,只是她是个孝顺的孩子,不想父母担心,被逼无奈才求到北臣先生。希望北臣先生看在你们当年的交情上帮帮她,事后,无论需要凌某做什么,凌某都愿意赴汤蹈火。。。”

“别说了。。。”他说得越多,北臣骁心中那股疑虑就越重。

他以为自己对沛沛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才知道自己的那点感情不应该叫爱,而是叫做占有。

“我明天给你答复。”北臣骁长身而起,“先告辞了。”

凌少晖为他准备了房间,所以,他直接上了二楼。

一推开门,他就焦躁的,掏了根烟点上。

窗外,夕阳西下,美丽的麦田被罩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山间小路上,偶尔经过几辆车子,速度也是缓慢的,仿佛在欣赏着田园美丽的景色。

他在窗前站了许久,直到听见敲门声,这才掐灭了手中的烟。

一股清香吹至,轮椅摩擦地面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北臣骁转身,看到夕阳余晖中的这场俏脸,神智突然恍惚了一下。

见他的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白沛函柔媚一笑,已经将轮椅滑到了他的面前。

两人彼此相望,好像中间隔了三世三生。

曾经都是青春飞扬的面孔,如今已经染了成熟的沧桑,更坚固,更狠辣,更睿智。

犹记当年,她采菊东山下,而他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看到那个提着花篮,一脸慌张向他跑来的女孩儿,他还以为是花间的精灵。

她温柔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伤口,眨着乌亮乌亮的眼睛焦急的问他,“疼吗?”

他哪还知道疼,只是傻了一样的望着她。

从那时起,他就着了魔一样的追着她,上学放学都守在她必经的路上,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保镖。

她也不抗拒他,每次都礼貌的冲他笑,却不和他说话。

终于有一天,他从一个小流氓的手里救了她,她才真正跟他成为朋友。

他后来出国留学,却一直没断过跟她的联系。

回来后,家里安排他相亲,他想也没想就说自己有了喜欢的人。

结果那个人还是白家的千金,两家人自然不谋而合,就在商议着把亲事订下来。

他高兴的很,喜滋滋的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本以为她也是愿意的,却看见她偎依在另一个男孩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他当时有种想把那个男孩碎尸万段的冲动。

可是,他忍下来了,他不能吓了她。

他明知道她爱的人不是他,但是他依然固执的要求父母操办这件婚事,就算用强的,他也要把她夺过来。

她现在或许不爱她,但是只要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她自然就会发现他的好。

可是,她突然大病一场,病得快要死了。

他才知道,她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

她以死威胁她的父母,不肯跟他订亲。

他去医院看她,她哭着对他说,“北臣骁,对不起,我不能爱你,你,放手吧。”

她的话在他的心上留下了一道伤,直到现在,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而她,现在就这样坐在他面前,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仿佛随时都会灰飞烟灭了。

他心中突然冒出浓浓的酸楚。

蹲下来,将她拥入怀里。

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过她,哪怕是手都未曾牵过。

他抱着她,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拥抱他的过去,拥抱他死去的爱情。

白沛函颤抖的伸出双手,回搂住他精瘦的腰身。

当年,他还是个大男孩儿,喜欢背着个书包傻里傻气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仍然记得,她拒绝他的那一刻,他漂亮的眼睛里泛起的水光。

他是她这辈子,唯一觉得亏欠的人。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去弥补,因为能补缺的东西,她已经给了另一个男人。

对他,只能是一句,对不起。

北臣骁抱了她一会儿,慢慢的直起身子,因为动作太激烈,衣领有些凌乱。

她伸出手,温柔的替他将领子抹平,好像善良的妻子在关怀自己的丈夫。

他低垂下深黑的眸,掩饰了脸上的苍凉,可是握在身侧的拳头却情不自禁的收紧了。

“阿骁,我虽然住在y国,却一直关注着你的消息,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结婚?北臣伯伯难道没有催你吗?”

这个问题倒是把北臣骁问住了,眼睛眨了两下,好像是在沉思。

家里不是没有逼过,可是他为什么拒绝了?

他拒绝的时候,想起的竟然是那张小脸儿。

十七岁的如花年龄,哭的时候喜欢背对着他,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很是可怜。

他想自己是疯了,真如莫渊所说,患上了恋童癖。

他觉得挺可怕的,可是,还是会去想。

于是浑浑噩噩的,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可又说不上在等待什么。

白沛函见他不说话,心里就内疚了。

语重心肠的劝道:“你这年纪都该有孩子了,如果不是我身体不好,我想我的孩子也该有四五岁了。”

提到孩子,北臣骁就想起那个圆滚滚的小家伙儿,腻在他的怀里,叔叔长叔叔短的叫着。

这几日不见,就有那么点想他了。

还有他那该死的娘。

竟然迷昏了保镖从医院跑掉了,翅膀硬了,长本事了,连他的威胁也不顾了。

他怒了,恶狠狠的发誓,看回去怎么整死她。

*********

上班的都上班了吧,是不是希望假期永远放不完啊!!

哈哈,更新完毕!!!

自编自导

北臣骁在这里神游八方呢。

白沛函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所以才一直不结婚,不生子的。

也难怪人家会误会,他这种思想放空,痴痴盯着人家的模样,可不就有那么点意思嘛。

只不过,他看着这张脸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白沛函依然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就差没有直接点明,让他把自己忘了,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过日子。

北臣骁怎么会听不出来,心里还是挺伤感的。

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话锋一转便问起了她要回国的事情。

白沛函的意思是想找一个安静的住所,最好是依山傍水,她现在的情况适合静养。

而且这个地方一定要隐密,不能被白家的人知道。

北臣骁想来想去,觉得有一个地方最适合。

“什么?你家?”白沛函难掩惊讶。

“我在海边有所房子,一面是大海,一面是大山,独门独户,霸占整个山坡,不但清静还隐密,而且,谁也不会想到,你会住在我家里。”

“我怕给你带来麻烦,进进出出的多不方便。”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她并不想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倒没什么,她是顾忌着凌少晖的感受。

北臣骁自动忽略了心头的那股不适,笑着说:“你住进去了,我自然就会搬家,而且,那房子我的确很久没去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让那边的佣人准备一下。”

白沛函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同意,“那麻烦你了,阿骁。”

“举手之劳。”

“可是这边的事情怎么办?如果我大伯的人来了,看不见我,怎么跟他们交待呢?”

这件事,北臣骁早就想过了。

如果有一个跟白沛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住在这里,那么他的大伯自然就不会怀疑。

“你大伯多久来一次?”

“十五天,非常准,从来不会提前也不会拖后。”

“我需要你大伯的详细资料,以及你们之间经常聊得话题,总之,你写下来,写得越详细越好。”

“嗯,我一会就去写。”

白沛函的大伯是个非常厉害也是非常危险的人物。

四大贵族中,北臣家,夏家,白家,封家,其中以北臣家的经济实力最为强大,富可敌国,夏家封家仅随其后,而这个白家,虽然在经济实力上不如其它三家,但是,他却拥有全国最大的武器兵工场,这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武器都出自这个兵工场,而在暗地里,他也会向国外的一些武装分子销售武器,赚取额外的利润,这个家族到底有多少钱,其实是统计不出来的,很可能,在其它三家之上。

白沛函的大伯白明志在国际上很有声望,与一些国家的部队元首关系亲密,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

他曾经当过兵,受过伤,导致不能生育,所以一辈子也未娶妻,所以,弟弟白致远唯一的女儿白沛函便被他视如已出,疼爱之极。

想要瞒过这个白明志,必须要下足工夫。

“阿骁,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白沛函见他眉毛舒展,并不是十分忧虑的样子,便满怀期待。

“嗯。”他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白沛函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望着面前这个成熟稳重,内敛刚毅的男人,当初的毛头小子,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样值得信赖和依靠。

岁月啊,真是一部机器,可以把人雕琢成器,也可以把人粉成碎沫。

她握了握北臣骁的手,眉间的笑容明若春花。

阿骁,认识你,真好。

北臣骁安排好这边的事,便要启程回国。

国王的生日在即,他必须要赶回去赴宴。

而白沛函也在y国着手准备,等他在国内那边筹划好了,就会跟他里应外合。

北臣骁一下飞机,夏书蕾已经早早的到了。

这个时间是滨城的夜晚十二点。

她穿了件米白色的风衣,头发高高束起,踩着十寸的高跟鞋站在夜晚的风中,随意的一撩秀发,都显得美艳夺目。

看到迎面而来的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她的眸中扬起一抹甜光。

一声“臣”清悦的出口,人也同时奔了过去。

文泽暗想,这女人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臣少明明说过不要惊动任何人,可她大半夜不怕冷的守在这里,怕是守了很久吧。

北臣骁张开双臂,顺势将早就精致打扮过一番的女人搂进怀里,嘴角一丝笑,眼底却没有笑纹。

“等很久了?”

那口气,听起来倒显得亲昵。

“嗯,人家要给你一个惊喜嘛,谁让你不肯告诉人家回来的时间呢。”夏书蕾抱住男人的腰,将脸往他的胸口上贴。

“呵,太晚了,不想扰了你的清梦。”

“怎么会呢,没有你,我也睡不好啊。对了,饿了吧,我们去吃宵夜。”

他想了想才说:“好。”

文泽和雷祥先回去了,北臣骁陪着夏书蕾去餐厅吃宵夜。

刚到餐厅的门口,便有一个小女孩儿提着花篮来卖玫瑰花。

这种街边玫瑰,一向入不了夏书蕾的慧眼,可是今天,她突然来了兴致,拉着就要迈进去的北臣骁,小女人般的央求,“臣,送我一朵吧,你好久没送我花了。”

艳冶柔媚的姿态在风中化开,成就一抹挡不住的柔情,那双带着祈求的美丽双眸,让人不忍拒绝。

北臣骁拿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用修长的指夹着,递给那个花童,“自己拿吧。”

花童受宠若惊,夏书蕾已经从花篮中精挑细选了一朵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说了声“好香。”

北臣骁淡淡一笑,转身欲走。

这种幼稚的事情,做一次便是极限。

夏书蕾却不依不饶,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臣,花都送了,再亲人家一口嘛!”

说着,那美艳的小脸就凑了上来。

北臣骁望着她,心中滑过冷笑。

眉梢一动,早就看到了远处车边暗藏的记者。

既然她想做秀,他乐得奉陪,本来他们的关系就是明正言顺,就算记者写得天花乱坠也影响不了什么。

他低下头,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嗯。”夏书蕾美滋滋的挽着他的胳膊,在进门的一刻,却看向门外的记者。

那记者朝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她满意的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北臣骁的目光落在转门的玻璃上,尽情的欣赏着这个女人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表演。

他不屑的扬了一下嘴角。

幼稚!!!

包裹炸弹

第二天的报纸和网络,果然全是关于北臣骁和夏书蕾的报道。

夜半玫瑰送佳人,香吻表深情,同进同出,共宿豪宅!

虽然都拍得不是很清晰,在夜色掩映下有些模糊,但是那些动作却是真真切切的。

温瞳关了网页,揉了揉太阳丨穴。

他回来了。

真是精力旺盛啊,一回来就夜宿香闺,他不怕力竭而死吗?

听见敲门声,温瞳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有多烦燥,“进来。”

朱朱吓了一跳,从头到脚一得瑟。

温姐这是踩着哪颗雷了,自己要小心谨慎才行。

她哆哆嗦嗦的将胸前捧着的大盒子放到温瞳的桌子上,然后过了电似的,向后努力缩了缩,跟她保持安全距离。

温瞳失笑,“我又不吃人,瞧你怕的。”

纤指按向桌上的盒子,“这是什么?”

“不知道,上面写着你收。”

“不会是炸弹吧?”温瞳神色一肃,故意吓她。

朱朱果然又往后退了两大步,“温姐,你可别吓我啊,最近报纸上写,真的有人收到包裹炸弹。”

“怎么可能,那都是骗人的。”温瞳拿来剪刀拆开眼前的包裹,刚拆了一层,她耳尖,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嘀嘀哒哒的声音。

她的脸色一变,不会真的是炸弹吧?

“温姐,你怎么不拆了?”朱朱胆颤心惊的问。

温瞳的心里虽然也有点怕,但是她不相信真的会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寄一颗炸弹,于是,心一横,三下两下的拆开了包裹。

抖开那个纸盒,一只闹钟砰得一声掉了出来,声音就是由它发出的。

朱朱啊了一声,几乎夺门而逃。

紧接着,又掉下来一个全身染满红漆的布娃娃,眼睛被人挖去了,手脚都被跺了下来。

阴森森的恐怖。

温瞳纵然心理素质再强,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紧张的扶在了椅背上。

朱朱仍然保持着拉门的姿势,在看到这只娃娃的时候,脸色变得铁青。

“这。。。这。。。”

她语无伦次的咽了口唾沫。

恰巧这时,星辰推门而入,那力道差点将靠着门的朱朱给推倒了。

他疑惑的盯着她,“朱朱,你见到鬼了,怎么这个脸色?”

朱朱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地上瞅。

顺着她的目光,星辰也看到了那个闹钟和娃娃。

黑眸一睑,燃了怒色。

他大步走过去,将那些东西捡起来,以最快的速度丢进了垃圾筒。

看着脸色也有些苍白的温瞳,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别怕,一定是谁的恶作剧。”

朱朱有点看傻了,这份震惊不压于看到那个血娃娃。

肿么回事?有没有人来告诉她,这是肿么回事?

啊啊啊!

明明她吓得最惨,该被抱的那个应该是她吧。

星辰星辰,看过来!!

温瞳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脸色也恢复如常。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这种恐吓手段的确很恶心。

星辰是紧张她的,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充满了保护的力道。

她有些感动,但还是轻轻将他推开。

就在这一推之间,外面的电梯叮得一声开启,一行人自里面走了出来,方向是总裁办公室。

她后背一紧,感觉到一束寒意森森的目光。

本应该立刻推开的,但是,她意外的没有动作,就任由星辰抱着她。

她不屑的冷笑。

准你夜宿香闺,不准我接受别人安慰的拥抱?

哼,没这个道理。

他不想看到什么,她偏偏就让他看到什么。

北臣骁杀人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一旁的文泽不知说了什么,他才调转视线,随意的嗯了一声。

直到听见关门声,温瞳才推开面前的星辰,还他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没事了。”

潜台词是多谢了。

星辰不知她的心思,瞧她脸色红润了许多,才正色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温瞳伸出一根纤指点着他的胸膛,哀怨的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星辰委屈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你们抢角色抢广告,也不会遭人记恨了。”

她说得有板有眼,星辰竟然也信了。

做经纪人就是这样的,凡事都要为艺人出头,难免会得罪人。

在北星,曾经有一个经纪人被人沷硫酸,弄得很是凄惨。

星辰说:“要不然,最近不要给我接工作了,等老徐回来再说。”

老徐是他休产假的那个经纪人。

“既然做这一行,就不怕有人报复,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温瞳眨眨眼,“我开玩笑的。”

“你。。”星辰气得瞪眼。

“好了,朱朱还要安排你工作,快点从我面前消失。”

朱朱从打击中抬起头,幽怨的说:“开工吧。”

“喂,朱朱,你被雷劈了啊?”星辰过去搂着她的肩膀。

她立刻就精神抖擞,“还好啦,还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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