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和小乐去接丁丁放学了,然后直接回温家的宅子。
虽然他们都很担心温瞳,但是丁丁不能没人照顾。
这个时候,最难受的自然是洛熙和夜白了。
从温瞳出事的时候开始,北臣骁就霸在她的身边,像只护食的老虎一样,不准任何人接近她,碰她,本着为温瞳负责的心态,两人也没有跟他争抢,没想到他直接就将温瞳拐带走了,然后与世隔绝的不让他们知道她的消息。
可这两个男人毕竟不是普通人,很快就打探到了温瞳目前的情况,得知她手术成功后,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他们不知道北臣骁最后用了什么方法找到与温瞳相匹配的血液,但是不得不说,这一次,倒的确多亏了他。
北臣骁在书房里坐了许久,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温瞳的伤势,他已经不担心了,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温瞳醒后,他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放弃夏书蕾,还不是时候,可是,不放弃夏书蕾,以她刚烈的个性,断然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这对他来说,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而且,他跳下海,夏书蕾一定会翻天覆地的找她。
他上岸后,获救的消息也会传得很快,如果他不趁现在跟她见上一面,她很可能就会找到这里来,如果让她发现了沛沛和凌少晖,事情会变得很麻烦,白家那边,必然是要瞒得死死的,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他答应了沛沛,就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想到此,北臣骁拿起外套出了门。!!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三千字)
他吩咐文泽将温瞳送回医院,派人守着,如果她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文泽应了一声,忍不住好奇的问:“臣少,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怎么,需要向你汇报?”北臣骁冷冷睨他一眼,从他的手里拿过车钥匙。
“不是的,我在想。。。”文泽本着替老板分忧的原则,硬着头皮说:“如果温小姐醒了看不到您,我怕。。”
“你别忘了,夏书蕾才是我的女朋友。”北臣骁是在提醒他,更是在提醒自己。
文泽噢了一声,缩了缩脑袋。
夏书蕾听说北臣骁已经上岸的消息后,惊喜不已,她立刻迫不急待的坐上快艇返回陆地。
本来要直接奔向北臣骁的住处,却半途接到他的电话,让她在家里等着,他已经开车过来了,夏书蕾又惊又喜,以为北臣骁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才连夜赶来。
回到夏家,心情也好得像是浮在云端,连对着给她拿衣服的佣人都是笑眯眯的。
佣人受宠若惊,赶紧退了下去。
他们家这位大小姐的笑,她可受之不起。
“奶奶,爸爸,妈妈,二叔,姑姑。。。”客厅里竟然坐了一圈人,似乎都在等着她。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一一叫完人后,挨着夏奶奶坐了下来。
夏奶奶顶着一张被皱纹侵噬的脸,虽然保养的极好,但是,依然掩饰不了那些沟沟壑壑中的阴云满面。
“奶奶。”夏书蕾撒娇的抱着夏***手臂,“怎么我回来了,您一点也不高兴呢?”
“高兴?丫头,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夏奶奶敲着手里的龙头拐杖,把地板敲得咚咚响。
夏书蕾糊涂了,不知道这一家子人为什么突然深夜集聚。
这时,夏家的长子,夏书蕾的父亲夏之天开口说:“丫头,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北臣骁那小子跳下海去救一个女人,这事,是真的吗?”
夏书蕾心想,这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这件事,她其实是不想让外界知道的,那些媒体报刊到时候一定会捕风捉影,说北臣骁为了别的女人而奋不顾身,到时候,她的颜面何在。
“爸爸,臣只是见义勇为罢了。”夏书蕾故作镇定的笑了笑,“大家太敏感了。”
“见义勇为?北臣家的人,字典里就不会有这四个字,特别是他北臣骁,狼子野心,防不胜防。”夏之天语重心肠的说:“丫头,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能消除这件事的负面影响,又不让那个女人好过。”
“爸爸,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夏书蕾没想到自家人的消息竟然这么灵通,事情刚刚发生,他们就收到了消息。
夏老太太此时开口说:“你别忘了,你三叔可是代表咱们夏家去了陛下的生日宴,他已经把当时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了。我不但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还知道六年前你三叔去对付的女人就是她。”夏老太太咬牙切齿的敲着龙头拐杖,“这个贱女人竟然阴魂不散,到现在还缠着北臣骁那小子,看来,是当年给她的教训还不够。”
北臣骁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夏家人不是不知道,但大家只当逢场作戏,并没有在意,反正夏书蕾不在意,他们何必杞人忧天,那些女人也不过是昨日黄花罢了,没一个能持久。
可是六年前,夏书蕾哭哭啼啼的在夏老太太面前诉说了北臣骁和温瞳的事,夏老太太一怒之下,便让她的三儿子夏久天去陷害温瞳。
夏久天买通了一个记者,拍下了温瞳和北臣骁同进同出的照片,并将他们之间的地下关系公布于众,然后又买通了几个人故意制造混乱,扩大民众对第三者的仇恨度,流言漫天,几乎将温瞳逼上绝路,事后,那个记者也被他送出国,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久天做到这一步后,并没有收手,而是继续派人跟踪温瞳,并拍下了她跟轩辕洛熙的照片,然后再将这些照片寄给皇室,借着皇家的压力将洛熙从她的身边拨除。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受到这样的打击,竟然没有倒下,反倒再次出现在学校里。
他派人继续盯着,随时找寻下手的机会,直到在医院看到她和好友进出,才发现她已经怀孕的事实。
他收买了那个医生,将体检报告寄给了一直对温瞳怀仇恨在心的夜月舒手上,于是,后面的事情便按照他的设想顺利发展。
温瞳走了,彻底消失在北臣骁的面前,他的计划也终于告一段落。
只是夏久天没有想到,温瞳怀得那个孩子并没有打掉,她竟然顶着这样大的压力和恨,坚强的把孩子生了出来。
夏久天算错了一点,他认为温瞳对北臣骁的误会这么深,绝对不会生他的孩子,所以,他没对那个孩子动手,可是,温瞳失忆了,所以,孩子也出生了,而且,一转眼,五岁了。
想到这个孩子,夏家人就恨得咬牙切齿。
夏书蕾是从雷祥的口中得到这个消息的,雷祥当时告诉她的时候还神神秘秘的。
她听了,又是震惊又是气愤。
那个女人,竟然偷偷摸摸的把孩子生下来了,而且五岁了。
她凭什么生北臣骁的孩子,自己才是他将来要娶的女人,也只有自己才有资格给他生孩子。
所以,那个孩子,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看着不顺眼,就一定要拔了去。
所以,她让黑百合派人去给那个孩子下药,本来想毒死他,没想到那小子命大,捡了一条命,她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可她再次准备动手的时候,黑百合竟然说那孩子的身边多了一个保镖。
这个人,她后来听黑百合说过,叫做苍月,是莫渊的手下。
跟莫渊扯上关系的,自然就离不开北臣骁,所以,她不难猜测,北臣骁一定是知道了那个孩子的身世,所以才派人保护他,于是,她暂时就不能再对那孩子有所图谋,这样很容易引起北臣骁的警觉。
她忍着没有动手,可那孩子的妈竟然又赖上了北臣骁,他们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在北臣骁的别墅里缠绵了两天两夜,还是欢欢乐乐的一家三口。
她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气炸了肺,可是她能忍,她要等得就是伺机而动。
机会,也终于让她等到了,她把黑百合故意安排在船上,寻找下手机会,而黑百合也顺利完成了任务,那个女人,她掉进海里了。
她正想高兴呢,结果,她的男人就跳下去了。
她这心,顿时就像这海水一样冰冷。
可是,这男人又来找她了。
她兴奋的觉得,他还是在意自己的,要不然,他不会抛下那个贱女人不管而匆匆赶来。
所以,她觉得那个女人不足以构成威胁了。
现在,夏家人所说的这些话,又如一记重锤,狠狠的敲了她一下。
北臣骁对她,或许只是安抚之策,而他却肯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不要。
相比之下,她不会分不清孰轻孰重。
她越想越怕,手,下意识的就抓紧了夏老太太的衣襟,“奶奶,那该怎么办?”
夏老太太其实早就想好了对策,现在只不过是想从夏书蕾的身上来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不过,看她宝贝孙女的表情,她就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
一张久经风霜的脸阴云密布,仿佛是块揉了很久的黑布。
她阴冷的说:“现在有一个办法,既能不让北臣骁那小子再乱来,又能打击那个贱女人,让她以后不敢再纠缠你男人。”
“什么办法?”夏书蕾兴奋的问。
她就知道自己这个奶奶一向足智多谋,她用来对付温瞳的法子,大部分都是她想出来的。
夏老太太冷笑一声,然后威严的环顾着夏家众子孙,缓慢而沉着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一家人听后,纷纷表示赞同。
夏书蕾也十分欢喜,但马上就担忧的说:“奶奶,臣他马上就来了,我们怎么办?”
夏老太太当机立断,命令众人,“你们都马上回去,回去的时候抄小路,不能让人发现了,丫头,你留下来。”
“嗯。”夏书蕾搂住夏老太太的手臂,却遭到她的一记白眼,“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一下,你想北臣骁那小子来了就走吗?”
夏书蕾一眼看透了老太太的心思,于是冲她诡异的笑了笑,“我这就去。”
夏书蕾站在院子里,愣是让人用冰水将自己从头浇到脚。
她这样在风中站了一会儿,顿时就觉得寒气侵蚀入骨,冷得难受。
夏老太太站在一边,虽然心疼自己的孙女,可是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不下狠招,就保不住夏家的地位。
北臣家的儿子只有两个,而北臣哲瀚已婚,现在能下手的只有这个二儿子北臣骁,所以,她必然要用尽手段将自己唯一的孙女嫁到北臣家去,有了北臣家这棵大树,夏家的根基才可以永久牢固,不被动摇。
于是,夏老太太一狠心,令人又提了两桶冰水来。
夏书蕾咬了咬牙,硬生生的顶住了。
北臣骁到来的时候,是夏老太太亲自迎接的。!!
不要走(元宵节快乐)
北臣骁到来的时候,是夏老太太亲自迎接的。
“呵呵,阿骁啊,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明知故问。
北臣骁出于礼貌,淡笑了一下,“书蕾没有告诉你吗?”
试探。
“书蕾?”夏老太太忽地就愁眉不展,手里的拐杖轻轻敲了下地面,似乎代表了她无声的叹息。
“出什么事了?”北臣骁的目光看似随意的扫了一眼二楼的方向,那正是夏书蕾的房间。
夏老太太的神情告诉他,玄机就出在夏书蕾的身上。
“丫头病了,重感冒,她知道你安全回来了,心里着急见你,所以就坐了快艇,结果被海风一吹,这不,刚到家,就挂上了点滴。”夏老太太故做惊讶,“怎么,她在电话里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
“唉,那丫头,一定是不想你担心,怕你开车分心,阿骁啊,你快她吧,那嘴里念着的可都是你的名字。”
“都是我的不是,让书蕾担心了,夏奶奶放心,我这就去看她。”北臣骁歉意的一笑,眼角流露出来心疼,夏老太太看在眼里,心中却在猜测这份心疼是真是假。
“那快去吧。”她摆摆手。
北臣骁转身步上楼梯,眼角的心疼色顿时化做了无痕。
黑色的皮鞋踩在大红的地毯上,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他的不疾不徐倒让夏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果匆匆忙忙要跑去看夏书蕾,那倒像是伪装的了,北臣骁,本就该是这副样子,万事压于顶而不乱。
夏书蕾的确十分虚弱,深更半夜被浇了几桶冰水,再强壮的人也得打上几个喷嚏。
一只葱白的手搁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手背上贴着胶带,软管里,药水一滴一滴,无声的落下来。
听见脚步声,她十分勉强的转过头,当看到门口出现的男人时,眼中立刻染上喜色,挣扎着,似乎就要坐起来。
北臣骁长腿一迈,已经到了床前,猿臂一伸,便按住了她的肩膀,同时,柔声说:“别动。”
简短的两个字,磁性十足,又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
夏书蕾立刻乖乖的躺好,微笑的看着他,仿佛是失落的宝贝失而复得,“臣,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他握住她的手,眼中涌上宠溺的波纹,“你不会怪我吧?”
“不,我没有怪你。”夏书蕾因为激动而咳嗽了起来,小脸也跟着涨红,那柔弱的病态我见犹怜。
北臣骁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替她顺了顺气,“喝水吗?”
她摇摇头,痴痴的望着他,“臣,你知道吗?我看到你跳下海,我也想跟你一起跳下去,我好害怕,害怕失去你。”
她说着,流下两行清泪。
“我知道,所以,我好好的回来了。”他依然含着笑,“你早点睡,我还要回去,明天再来看你。”
“不,臣,别走,你留下来陪我好吗?我真的好怕啊。”
夏书蕾急忙抓住他的手腕,苦苦的哀求。
她的手滚烫的厉害,脸上的病容倒不像是装的。
但是,北臣骁还是扯开了她的手。
温瞳应该快醒了,如文泽所说,如果她醒了而看不到他,会很失望吧。
夏书蕾慌了,她遭了这么大的罪把自己弄病,就是为了留住这个男人,可是他依然执意要走。
不行,她不能让他走,她绝对不允许他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
心中暗暗一咬牙,她从床上一滚,摔了下来,同时撞倒了吊针的架子,发出砰的一声响。
“臣,不要走。”她痛苦的趴在地板上的样子显得分外可怜,抬起来的玉手上,因为针头掉落而流出许多血来,“你一走,奶奶一定会发脾气的。”
北臣骁眉头一皱,心中生出厌恶。
这个女人平时没有这么不识相,除了不干涉他的公事私事,她倒十分识大体,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他北臣骁要做什么事,还容得了其它人牵牵绊绊。
他显然是不高兴了,就那样木然的盯着地上的夏书蕾,吐字如刀,“你这是。。。威胁我?”
夏书蕾被他眼中的无情刺痛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这次,不是装的。
屋里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外面的注意。
如他所料,夏老太太很快登场了。
老太太一出现,立刻先喊人将自己的孙女从地上扶起来,然后才瞪着北臣骁,不满的质问:“阿骁,这是怎么回事?丫头为什么会摔倒?”
他笑了一下,反问:“她为什么会摔倒,你不知道吗?”
夏老太太立刻变了脸色,“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好好照顾你的孙女,她可能烧得有些糊涂了。”
“我没有。”夏书蕾急忙辩解,可是心里却开始发虚,她感觉,北臣骁好像看出什么了。
“阿骁,我看你才是糊涂了,丫头是你的女朋友,她让你留下来陪着她,这有错吗?”夏老太太依然镇定,满面威严之色。
可是她的脸色摆给夏家的人看看,倒是份量十足,但是在北臣骁眼里,不过就是个上了年纪的跳梁小丑。
他皮笑肉不笑的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吊针,“我刚刚算过流速,如果如夏老太太所说,书蕾一回家就挂上了水,那么,现在她应该挂掉了半瓶的水,可是为什么这里的水还剩下三分之二?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有一个人,在向我说谎?还是。。。这吊针只是刚刚挂上?”
“这。。。”夏老太太顿时语塞,夏书蕾则焦急的想要解释。
可北臣骁根本不给她机会,仿佛十分失望的抬步就走,同时,他的话也清晰的传来,“其实书蕾不说,我也会留下来陪她,女朋友有病,我当然要守在床边,但是,我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对我耍心机,你们如果觉得我北臣骁连照顾好自己的女朋友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不。。。臣,不是这个样子的。。”夏书蕾跌跌撞撞的向他跑去,却被夏老太太一把抓住。
夏老太太阴着一张脸,透着明显的不悦,但又无可奈何。
她以为摆了北臣骁一道,最后却让他算计进去了。
现在,他可以坦然的走出这间屋子,而且,不但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反倒成了受害者。
夏家算计自己未来的孙女婿,这话要是传出去,那才叫丢人。
夏老太太这次认栽,但是,她更加确定了一点,北臣骁这么匆忙的要走,一定是去看那个狐狸精。
所以,她立刻派人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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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更新完毕说得有点晚,同时,元宵节快乐!
可能已经没人了,八哥睡觉去也!!!!
老狐狸
北臣骁独自开车行驶在夜晚的公路上。
他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操纵着方向盘,双目幽深的注视着前方。
仿佛想到什么,他挂上蓝牙耳机,熟练的拨了一串数字。
“她醒了吗?”沉敛的音色在黑夜中化开。
“还没有,医生说,也许今天能醒,也许要等到明天。”
“你派人守着吧,把她的母亲送回去。”
“温老夫人执意不肯走,我已经安排人给她送了吃的和用的,臣少,您放心吧。”
“我现在过去。”
文泽似乎愣了一下,老板不是说今天要去夏小姐那里吗?
唉呀,也真亏他能三妻四妾的照顾周到,自己可没那本事。
“少在那里胡思乱想。”透着电话线,北臣骁就能猜到文泽在想什么,那眼镜后的眼睛一定贼亮贼亮的。
“噢,知道了,臣少,我等您。”文泽急忙一本正经的回答,背着他,却是吐了吐舌头。
北臣骁挂掉电话,视线转向后视镜,一辆车不远不近的,已经跟了他很久。
他故意放慢了车速,它也跟着一起慢下来,他快,它也快。
北臣骁冷冷一笑,好一个夏老太太,果然是只老狐狸。
看来夏家人盯自己盯得很紧啊。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甩了这车,那无疑是在告诉别人,自己确实是另有打算。
而且,他也不会让这车子跟到医院去。
所以,他便将计就计,直接开回了他的别墅。
夏老太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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