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瞳听见脚步声,急忙收敛了脸上的怒火。
这件事,夜白一定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告诉她,就是怕她会动气,坏了身子。
对于夜白的这份体贴,温瞳心领了。
一只棉花糖突然放大在视线里,温瞳高兴的嗷了一声,用那只好手接过来,美滋滋的模样好像是中了大奖。
夜白心里暗暗记下了,以后想收买她,一根棉花糖就威力无穷。
可是他不了解女人,女人的胃也是多变的,所以后来,夜白拿着棉花糖想要诱拐无知小女孩,注定要失败。!!
反击
有夜白陪着,温瞳心头的阴霾消减了不少。
可是夜白也是大忙人,温母回来后,他就走了,走的时候留了一个平板电脑给她,里面,下了很多游戏,也可以上网。
他这是怕她闷了。
温瞳只有一只手,没玩几下就累了,倒是温母对里面的一个推箱子的游戏产生了兴趣,老小孩似的坐在温瞳的身边,在她的指指点点下,玩得不亦乐乎。
母女俩玩了一会儿,温瞳想起来该给丁丁打电话了。
以前,她直接打温家的电话,现在丁丁在他爹地家,所以,她只能打北臣骁的电话,她拿着手机思考了半天,最后往玩得正起劲的温母面前一送,“妈,你替我打。”
这个时候,她心里还气着呢,所以,不想跟那个男人说话。
她伤成这个样子,他不来看一眼也就罢了,她也没那么自恋,以为他奋不顾身救了自己一次,自己就有多么的与众不同了,她还是以前的她,不过是承了他一次情,以后有机会,必然会还的。
她生气的是,这些报纸这样歪曲事实,他也没有一点动静,很明显,他就是默认了报纸上的一切。
ec的总裁见义勇为的事迹经外界这么一渲染,真的是忽如一夜春风来,股票之花遍地开。
听说ec的股价最近飙升,狂赚了一笔。
他恐怕是忙着数钱吧。
温母拨通了电话,还没等说话,就听那头几乎可以用温柔来形容的华丽嗓音,微微还带了丝惊喜的喊了声,“温瞳。。”
“那个。。北臣先生。。”温母硬着头皮说,眼睛却不安的瞅着自己的女儿。
温瞳向她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我是丁丁的外婆,丁丁在吗?”
顿了下,那头才再次传来动静,“等一下,我去叫他。”
脚步声,开门声,最后是丁丁欢快的叫声,“外婆。”
“哎,外婆的宝贝丁丁,有没有想外婆?”温母立刻就眉开眼笑了。
“想啦。”
温瞳将电话拿过去,几天不见儿子,她已经想得不得了,但是非常时期,再思念也得忍着。
“宝贝儿。”
一听到温瞳的声音,小家伙小眉头一皱,小嘴儿一憋,就要哭出来了。
北臣骁站在一旁,通过扬声器,他可以清晰的听见一切。
伸出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算做无声的安慰了。
小家伙仰了下头,用力的把眼泪憋了回去,可声音听上去还是可怜巴巴的,“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
“快了,快了。”温瞳的鼻子也酸得厉害,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哽咽,“妈妈在出差呢,这里有好多事情等着妈妈处理,妈妈教过丁丁,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所以,丁丁必须要忍耐,也要坚强,不能再因为想妈妈而哭鼻子了,好不好?”
小家伙捧着电话,重重的点点头,眼里的泪痕还没干呢。
温瞳虽然看不到,但是却能感觉到儿子的决心。
北臣骁听着母子俩的对话,感觉自己好像被忽略了,心里头,就有那么点酸。
所以,他用手指了下自己,又指了下电话。
小家伙聪明的领悟到了他的精神,于是对着话筒说:“妈妈,叔叔在这里呢,你要不要跟他说话?”
北臣骁满意的竖了下姆指,果然是孺子可教。
温瞳不知道那边开着扬声器,刚才还温柔的口气立刻就变得冷硬,“不要了。”
拒绝的干干脆脆。
小家伙眨着大眼睛,为难的望向黑了脸的北臣骁,似乎在问,怎么办?
北臣骁摆摆手,示意丁丁继续跟他妈咪讲话。
她这是在怪他了,他明白。
医院也不是封闭的世界,报纸上报道的事,她恐怕已经知道了。
事发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他无可奈何,第二天,他就立刻动用关系收购了那家报社,这次,他的地盘他做主,就算把天王老子叫来也不管用了。
可是,这些媒体就像是地鼠,打得了一个,打不了一堆,所以,这些日子,一些捕风捉影挖他们曾经旧事的新闻也是铺天盖地。
只是他将她现在的情况封锁的死死的,那些媒体们摸不到医院的门,才没有一窝蜂的上门打扰。
远水解不了近火,她出院后,必然免不了应对这些是是非非,他已经挑选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准备派到她身边去。
但温瞳不会靠着那几个人的保护,做一只被人认为见不得光的老鼠。
既然有人喜欢把她暴露在太阳底下,那她不介意做一只太阳能发热机,让这把火烧得更猛更旺些。
温瞳挂了电话没多久,她约的记者就到了。
记者小林显然被她这副木乃伊的造型给惊到了,不过,美女就是美女,哪怕脑袋上包得像个粽子,也温柔的像水,美丽的像露。
“妈,你把那东西给小林拍一下。”温瞳直入主题。
温母嗯了一声,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来。
小林看了,有些惊讶,惊讶过后,立刻拿着相机挑了几个角度拍了数张。
不过,温瞳之后又给她看了一个更惊讶的东西。
她心里直呼大新闻,对准了,咔咔拍个不停。
“小林,这么多相熟的记者里,我挑了你,是因为你聪明又**,懂得把握度,所以,你懂我的意思,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大,只为了警戒某些人不要太得寸进尺,所以,见好就收吧。”温瞳拉上衣服,身子向后倚在枕头上,半眯了眼睛,似乎有些困了。
小林急忙说:“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谢谢你啊,温瞳,这个月发了奖金,请你吃饭。”
温瞳笑,“各取所需。”
次日,一条新闻的出现,力压最近风头正盛的跳海风云。
某报刊登出了几张照片。
一张是皇室的游轮邀请徽章,虽然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被打了马赛克,但第一个的“温”字却清晰无比。
下面有专家的验证,证明这枚徽章货真价实。
之前报纸上所说,温姓女子想方设法混上游轮的说法立刻就被驳斥了,从这枚徽章上可以看出,她是被皇室正式邀请的宾客,身份不一般。
而另一张图片,是女子形状优美的肩膀,性感的蝴蝶骨下方纹着一只白金紫荆,这是北臣家的家徽,只有北臣家的人才有权利用在饰物上。
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对于这个只露了背部的女人的身份,众人开始猜测纷纷。
大部人猜测,她就是那个温姓女子。
而这个女子的身上为什么会纹有北臣家的家徽,是不是代表着她和北臣骁不同寻常的关系。
那么北臣骁之前与夏书蕾的恩爱之说立刻又疑点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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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
夏家的客厅里,阴云密布。
夏老太太没想到,温瞳会反击,她随随便便亮出的这两样东西,份量十足,比先前报纸上无凭无据的分析要给力的多。
一直找不到温瞳的记者,此时全部挤在夏家的大门口,就连院子里浇花的佣人都要被问到北臣骁和夏书蕾的感情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夏书蕾在别墅里躲了一天,公司里的事情不得不遥控处理。
她气得牙痒痒,偏偏又无可奈何。
凭什么自己要被这些记者们折磨,而她则心安理得的享着清福,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可北臣骁将温瞳保护得很好,就连她的父母弟弟去医院看她,都是专人接送,根本不给别人跟踪的机会。
现在能接近她的人,除了她的家人,还有夜白和洛熙,她想着从这两个人的身上入手,一定可以找到温瞳。
洛熙那方面,她很难找到突破点,所以她把目标转向了夜白,因为夜白有一个同样对温瞳恨得咬牙切齿的妹妹,而他对自己的妹妹是不会设防的。
电话接通后,夜月舒正在上妆,她用保养的如羊脂般细腻的纤手捏着电话,口气傲慢的问:“哪位?”
知道她这部私人电话的人,不多。
“是我,夏书蕾。”夏书蕾讨厌听到这个妖媚的声音,就连说话都像在跟男人上/床似的,她强压了心底的厌恶,直奔主题,“你知道温瞳现在住在哪家医院吗?”
夜月舒漫不经心的端详着自己的指甲,一张嘴就差点气死夏书蕾。
“你不是本事大吗?自己去打听啊。”
夏书蕾在心中将她狠狠骂了一通,但语气里仍然是客气的,谁让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偶尔对这种小角色施施恩惠,并不吃亏。
“我可没你那么神通广大,连毒蜘蛛都能找到,黄家的两兄弟可差点让它给咬死。”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
夜月舒继续看指甲,似乎发现某处不满意,眉头用力皱了起来。
夏书蕾轻笑了一声,“只要你让我开心了,我就送份大礼给你。”
“哦?”
“你不是一直想拍国外的大片吗?正巧有个外国剧组来滨城选景,而我也恰巧投资了那部戏,如果你帮我给那个贱女人一点教训,我就给你争取一个角色。”夏书蕾懂得夜月舒想要什么,钱,她自然不缺,她现在想要的就是名声,在国内出名远远不是她的目标,她的目标是要把自己推到国际,最好是推向全宇宙。
夜月舒听了,自然有些动心。
夏书蕾见她沉默,立刻趁热打铁,“我现在立刻派人去那个剧组签合同,然后送到你的公司,如果你看到我的诚意,希望,你也会做些令我愉快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已经不需要夜月舒的答案了,夏书蕾利落的挂了电话,嘴角扬起一抹冷艳的笑容,她等着看好戏呢。
温瞳倚着床头,正用手机处理邮件。
温母在一边玩夜白送的平板电脑,正为一道过不去的难关发愁。
门开了,两人都没有在意,还以为是例行检查的护士。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人还没到,那股高傲的气势就已经到了。
温瞳发觉不对劲,急忙抬起头。
她触到来人的目光,美瞳一缩,冷笑道:“稀客啊。”
夜月舒抱着双臂站在床前,精致的妆容掩饰不住眼中的嘲讽。
温瞳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愉悦了她。
温母立刻放下手里的电脑,像老母鸡一样,充满警惕的护在温瞳身前,她也是个精明人,自然能看出来者不善。
“呦,老太太,干嘛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夜月舒娇笑着打量着温母,“老太太,你怀温瞳的时候是不是在外面**啊,要不然怎么女儿一生下来,就喜欢勾搭男人呢?”
这话太难听了些,温母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温瞳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被夜月舒这样辱骂,早就练就了强大的心理承受力,可是她现在骂得不是她,是她的母亲,她自然不能看着自家母亲挨骂。
“夜月舒,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别让口臭把病房污染了。”
“呵,我口臭?那你这种狐狸精岂不是有狐臭。。唉呀,那些男人闻着,也不觉得骚吗?”
啪。
不等温瞳还口,夜月舒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清脆的,用力的。
很快,五个指痕就浮了起来。
温母气愤的看着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她认得她,当红的明星,经常出现在各种电视广告上。
可是她没想到,这种人脱了明星的皮,竟然是这副坑脏的嘴脸。
她骂自己,可以忍,但是她骂自己的女儿,她无法容忍。
“唉呀,死老太太,你敢打我?”夜月舒捂着脸,终于反应了过来,泼妇一般抓住了温母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用力向床角撞去。
温瞳哪会让她伤害温母,不顾自己还吊着的胳膊,一个高儿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白钢饭桶就往夜月舒的头上砸去。
可那夜月舒眼尖着呢,看到温瞳起来了,急忙松开了温母,用力推了温瞳一把。
这一下,直接把温瞳从床上推了下去,一只胳膊正砸在旁边的椅子上,痛得半天没起来。
温母嗷叫一声,不顾一切的向夜月舒扑去,两个女人很快的撕打成一团。
夜月舒以前拍过武戏,跟着武术组的教练练过几个月的功夫,所以,花拳绣腿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温母很快就被她打倒在地。
她得意的矗立在那里,看着这对母女狼狈的样子,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瞧瞧你们,小贱种和老贱种,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吧?你们可真没用,以多欺少也不是我的对手。”
温瞳恨恨的一咬牙,忍着手臂上的痛,抓着一边的床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她没有去管夜月舒,而是直接走到温母的身边,心疼的将温母扶了起来。
“妈,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温母摇摇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妈没事,你呢,碰到哪里了,有没有碰到胳膊?”
这胳膊可是养了许久才有点愈合的迹象。
夜月舒一听,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她拿起刚才没有打中她的那个饭盒,几步冲上去,用力的砸向温瞳受伤的左臂。!!
恶人先告状
夜月舒一听,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她拿起刚才没有打中她的那个饭盒,几步冲上去,用力的砸向温瞳受伤的左臂。
温母护女心切,不顾一切的挡在温瞳的面前。
眼见着那白钢饭盒就要砸了下来,忽听见门外一声断喝,“让开。”
这一声喝斥有着奇异的效果。
只见夜月舒突然面色大变,将手中的饭盒以奇快的速度放到桌子上,然后一手掩着脸,眼泪唰的一声就下来了。
温瞳和温母都看呆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由一个泼妇变成了一只受伤的小绵羊。
她不拿奥斯卡小金人,那是奥斯卡的评委没长眼。
夜月舒做这一切,是给进门这个人看的。
夜白猛地推开门,带进一股冰冷的气息。
狭眸一眯,冷气森森。
他的视线落在屋里的三个女人身上。
温瞳本来还在揉胳膊,看到他,手也放了下来,她不想故意装可怜博同情,那个男人,眼睛是雪亮的,这屋里发出了什么,他不会不明白。
可她这想法刚冒出来,就见夜月舒突然跌跌撞撞的扑进夜白的怀里,那眼泪就更加的汹涌了。
扬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松开右手,显眼的五个指痕顿时暴露在夜白的眼底。
夜白自小就十分疼爱这个妹妹,所以,看到这样的指痕,他的目光不由冷冷的缩了缩。
“哥,你要给我做主,我好心来看温瞳,她竟然动手打我,呜呜呜。。”
温瞳叹了口气,只是毫不示弱的看着夜白。
人家脸上那伤摆着呢,鲜明的五个指印,这屋里就三个人,她总不能是自己抽上去的吧,所以,夜月舒说是她打的,她还真的没法替自己辩解。
夜白也看着她,只是那眼底的表情太过于深邃,她看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哥。”夜月舒见夜白迟疑,于是摇着他的手臂继续装可怜,“你看我的脸都肿起来了,明天还怎么拍戏啊?哥,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来看她,没想到她看见我来了,竟然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有口臭有狐臭,还说我勾引男人,说我骚,你都不知道,那张嘴骂起人来可难听了,真应该让你亲耳听一听。”
“这位小姐,你够了。”温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指着夜月舒怒斥,“你说你是来看小瞳的,可是,你根本就是来闹事的,不但对我们母子出言污辱,还要再次伤害小瞳。”
夜月舒昂起头,咬着晶莹的唇瓣,好像是委屈的不得了,“伯母,你这么大年纪了,说话也要负点责任,你说我想伤害她,可是证据呢?我这脸上的五指印清清晰晰,可是她打的。”
“你胡说。”温母气到发抖,“那明明是我。。。”
温瞳一把拉住了温母,没有让她说下去。
夜月舒靠在夜白的怀里,替他打抱不平,“哥,我早就说过,她是北臣骁玩过的烂女人,你为什么就是对她不死心?”
“行了,月月。”夜白突然一把推开她,望着她的幽深眼神带了丝失望。
夜月舒从小是个很懂事乖巧的女孩儿,但是因为没有父母经常被人嘲笑欺负。
夜白为了弥补这一缺憾,所以对她娇惯纵容。
她今天变得这样高傲,跋扈,跟他这个做哥哥的脱了不关系。
所以,他无法对她说出什么重话,只能是心疼而心痛的看着她。
“哥,你难道宁愿相信那个女人,也不相信你的亲妹妹吗?”她再次把自己受伤的脸扬起来,生怕夜白看不到似的。
“够了。”温瞳终于出声了,这一声,带着股逼人的气势,仿佛拔地而起的冰柱,她冷冷的看着夜月舒,手臂一伸,指向门口,“这里是我的病房,要哭要闹就到外面去,那一巴掌是我打的,要不你就报警抓我,要不就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哥,你听见了吗?”夜月舒兴奋的说:“她承认了,是她打的,哥,你还不快点教训她。”
“好了。”夜白一声厉喝,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月月,你马上给我回去,带上你的人。”
北臣骁一直都有在门口安排人,但是夜月舒早有所料,便带了两个厉害的保镖将看守的人打晕。
夜白进来时那声‘让开’正是对这两个人说的。
“哥。。。”
“快走。”夜白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
夜月舒最怕他这样的眼神了,好像能瞬间把人吞下去再吐出骨头。
她有些害怕的往门边退去。
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激怒他了。
但是,她仍然怨恨的望向温瞳。
温瞳侧着脸,似乎不想看到这一幕,冰冷的轮廓透着股寒意。
夜月舒一咬牙,不甘心的拉开门,门口的两个保镖急忙跟了上去。
她没走多远,就听夜白的声音自后面传来,“这个地方,你来一次就够了,如果还有其它的人再来打扰她休息,我的手段,你知道。”
这是警告,警告她不准把这个地址透露出去。
夜月舒恼怒的握紧了拳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心里对温瞳的恨也越发的深了。
那个女人,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自己的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她。
她不甘心,她要全部讨回来。
夜月舒一走,屋子里又安静了。
夜白走到温瞳面前,带着丝内疚的拉起她的手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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