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脚还没迈出去就听到那个王总说:“臣少,听说您和夏小姐好事将近了?”
温瞳的身子鬼使神差的定住了,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门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引起了夏书蕾的注意,自己好像是看见了。。。温瞳。
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低头不语,修长的指转着手里的酒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夏书蕾秀目一转,更紧的偎进男人的怀里,巧笑嫣然的对着王总说:“王总,你这是哪听来的消息啊?”
王总一脸阿谀的奉承,“这还用别人说嘛,看到臣少和夏小姐这么恩爱,明眼人一下就明白了,再说北臣家和夏家门当户对,臣少和夏小姐金童玉女,这婚事不过是早晚问题。”
“呵呵。”夏书蕾的脸贴在北臣骁的胸膛上,银铃般的笑道:“王总,还真是让你给说对了,臣已经向我求婚了呢。”
求婚了呢,求婚了呢!!!!!
这四个字仿佛是谁在空谷中喊了一声,连绵不断的传入耳朵。
温瞳自嘲般的扬起嘴角。
联想到他那时信誓旦旦的说给他半年时间,她就觉得讽刺无比。
那个王总说得对,门当户对,天造之合,他们要是不在一起,连她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
何必呢,北臣骁,你有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一水一山,永不相交。
温瞳回到包间,朱朱和客户还在喝着,合同早就签完了,再不收起来恐怕要被两个人当成废纸了。
她瞧着一桌子的饭菜,突然胃口大增,拿起筷子大吃了起来。
朱朱红着小脸儿,突然凑过来问:“温姐,你怎么变得这么能吃?”她指她的肚子,“会不会是怀了夜白的孩子啊?我听说孕妇都能吃。”
果然是喝多了,口无遮拦的。
温瞳没搭理她,把龙虾片猛往嘴里塞,这么贵的东西,反正是花那个男人的钱,不吃白不吃。
朱朱碰了一鼻子灰,吐吐舌头,继续跟客户划拳去了。
划了一会儿又挪了回来,拿了个小酒杯给温瞳倒酒,“温姐,别光吃菜啊,来尝尝这个清酒,好喝好喝。”
温瞳一向不喝酒,可是看到朱朱用白玉小手拿着的酒杯,看上去只有瓶盖大小,她忽然想,喝一杯也不会有事。
她当真喝了一杯,眼睛一闭,一饮而尽。
入口时爽滑甘甜,可是从喉咙滚落到胃里便是辛辣如火烤着一般。
温瞳吐吐粉嫩的小舌头,手不停的在嘴边煽着风,好像能把胃里的酒煽出来一样。
朱朱和那客户不由哈哈大笑,互相击掌欢庆,尽兴时,两人站在榻榻米上手舞足蹈,开始跳起了桑巴舞。
温瞳看了,也忘了这酒劲儿,嘿嘿的笑着,唱着歌给两人当起了伴奏。
“来来,温姐,再来一杯。”朱朱拿着酒杯跟她碰杯。
温瞳眯着眼睛,说了声,“好,喝就喝。”
那个客户也急忙凑过来,“来来,加我一个,咱们是嘻哈三人组。”
连续喝了几杯清酒,温瞳的头就晕晕的。
面前的两个人跳舞跳得正欢,而她唱歌的节奏就有些跟不上去了。
嘿嘿,怎么有两个朱朱,不对,三个。
温瞳摇晃着一根手指,朦胧的视线中,手指变成了两个。
她嘿嘿的笑起来,“好好玩。”
明明在笑,可眼角却挤出一抹晶莹的水珠,宛如一朵刚刚生出来的冰花,透明的,冰冷的,美丽的刺眼。
温瞳喝多了,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
她喝了酒,不哭不笑也不闹,趴在桌子上看那两人玩闹,眼神涣散没有焦点。
朱朱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是理智仍在,她见温瞳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便关心的问:“温姐,我找人送你回去吧。”
温瞳迷迷糊糊的摇摇头,“不,不回去,还要喝嘛。”
朱朱摇晃着坐下来,拿过她的手机。
她现在自身难保,只认识自家的路,她得找个妥帖的人送温瞳回去。
朱朱在她的手机通讯里翻了一通,看到两个认识的号码,一个是北臣骁,一个是夜白,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夜白比较靠谱,于是便打通了夜白的电话。
夜白赶来时候,温瞳已经醉得不醒人事,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怎么喝成这样?她不能喝酒的,你不知道吗?”夜白劈头盖脸的就把朱朱训了一顿。
朱朱也是半清醒状态,如果平时看到夜白,她一定会闪着星星眼,结巴的话都说不出来,可是人仗酒胆,她抬起一只小手就戳夜白的胸口,大胆的说:“夜白同学,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下手机会,你还恩将仇报,真的太不讲究了。。”她打了个酒嗝,暧昧的眨着眼睛,“我可把温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哦。”
朱朱说完,也不管夜白是什么反应,拿起酒杯又跟客户喝酒去了。
夜白脸色一阵黑一阵白,听说这人喝醉了,连鬼见了都要绕道走,所以,他识时务的闭了嘴。
上前,一把将温瞳抱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离了地,小嘴里焦急的念着,包包。
夜白心想,醉成这样还没忘了自己的包,真不知道该训她还是该夸她。
他大手一伸就把她的小包抓了过来。
她还在嘟囔,包包。
他只得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拿着呢。
她这才安安稳稳的往他的怀里一靠,他的胸膛带着外头的冷气,凉丝丝的,她将热乎乎的小脸贴在上面,舒服极了。
夜白抱着温瞳出了包间,正碰不远处的拉门打开,一个高挑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夏书蕾看到夜白,美瞳闪过惊讶,她迅速的回身将门关上,隔绝了包间里那个男人的目光。
如果被北臣骁发现夜白把温瞳带走了,他一定会横加阻止,不如趁这机会让北臣骁抓奸在床,到时候才有好戏看。
想到此,她一扭身向夜白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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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章节,八哥犯了个错误,刚写北臣骁和莫渊通电话,下面就写他跑步的时候从来不带电话,vip章节作者修改不了,还请大家见谅!八哥下次会小心!!!
各取所需
夜白看到夏书蕾走过来,狭眸一眯,闪着寒光。
夏书蕾故做惊讶,“夜先生,好巧。”
“夏小姐,来这里吃饭?”
“是啊,你也是来吃饭的?”她的视线落向他怀里的温瞳,一脸羡慕的猜测:“你和温瞳在拍拖?”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擅长虚与委蛇,但是听到她这样说,夜白心里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高兴。
“夏小姐跟臣少在一起?”
“臣和王总在谈生意,万利集团的那个王总,夜先生应该也认识吧?”
“老相识了。”夜白轻笑,怀里的小人似乎有些热了,挥起爪子拍了他一下,无声的抗议着。
温瞳迷迷糊糊的感觉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她不喜欢,她要离开。
“夜先生,其实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夏书蕾莫测高深的勾起一抹笑。
夜白眼光复杂而深邃的看着她。
夏书蕾倾身过来,柔软的唇贴着夜白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只见夜白的脸色变幻了几下,风起云涌后是万里晴空。
“我为了臣,你为了温瞳,我们各取所需,目的一致,合不合作,你好好考虑。”夏书蕾扬了下手里的电话,“我想,你应该有我的号码,我等你。”
说完,睇了一个暧昧勾魂的眼神,踩着七寸的高跟鞋扬长离开。
夜白站在原地,怀里的女人依赖般的抱紧了他,柔软的身子不安分的往他的怀里蹭啊蹭啊,好像一只淘气的小猫咪。
他低头凝视着她如画的眉眼,憨憨的醉态,狂野的目光独占了岑冷的眸子。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狂烈的叫嚣,他要她,不惜一切。
酒店的大床上,被褥干净平整,床头开着壁灯,精致的宫廷式设计,投下的那一小圈柔和的灯光将白色的床单映成了蛋黄丨色。
温瞳一触到被子,哼了声,抿抿唇便乖乖的保持着睡姿。
夜白站在床前,神色茅盾的望着蜷成一团的小人,她的身子是那么纤细,仿佛一折就会断掉,她的黑发长而亮,妖冶的散在床单上,铺陈成一幅水墨写意。
她微张着樱红的小嘴儿,睫毛扇子般的覆盖在薄薄的眼睑上,没有丝毫意识的她,似一只玻璃娃娃,脆弱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床边一沉,夜白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俯下身,修长的十指插入她的发间,他与她脸对着脸,鼻子几乎贴到了一起,她的呼吸带着清酒的香和她自身的甜,红唇微嘟,好像枝头待人采摘的红樱桃,让他忍不住就轻咬了一口。
她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脑袋向枕头上歪了歪。
他大胆的探出舌头,探进她的唇间,感觉那入口即化的美味。
眷恋流连的吸吻一直延伸到她的齿关,她没有防备,轻易的被他撬开。
她的身子软得像水,神秘的像雾,美好的像云。
他动了情,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咿咿呀呀的推着他,似乎不喜欢有人碰她,她现在好难受,头好晕,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会儿。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
她潜意识的伸出小手阻挡,但是在这个强壮,箭已在弦的男人面前简直微不足道。
他仿佛剥鸡蛋一般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雪白的身子宛若上等的白玉,不带丝毫的瑕疵,在暧昧的灯光下罩了层圣洁的晕。
夜白喉间一紧,身体崩得像铁,他几乎膜拜的吻着身下凝脂般的皮肤,直到它发软发烫,泛起绯红。
他的**如火山般喷发,忍耐也到达了极限。
这具身子是他做梦都想要得到的,六年前,这本就是他的东西,他错过了六年,但是六年后机会仍然眷顾他。
他要她,这个念头此时变得无比的强烈,控制了他的理智,支配了他的四肢。
他急躁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单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分开。
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笑,北臣骁,从今以后,她属于我。
北臣骁出了饭店的大门,抬头时,晴天,月如钩。
王总在一阵寒喧后先坐着车子离开了,站在他身边的只有夏书蕾。
夏书蕾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他却不着痕迹的迈出一步,衣袖擦着她的指尖滑过,带来一股空虚感。
北臣骁头也不回的向停车场走去,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夏书蕾急了,赶紧追过去。
“臣,怎么了?”
北臣骁仿佛没听见,大步流星。
直到他坐进车子,夏书蕾立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坐进去,讨好般的抱着男人的手臂,“臣,怎么不理我,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北臣骁转过头,阖黑的眸子刀锋一般的望过来,宛若外面漆黑的天幕。
这洞悉一切般的眼神看得夏书蕾一阵心虚,却强做镇定,“你说嘛,我到底怎么了?”
他阴冷的开口,仿佛刮起一阵劲风,“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最好不要多说话。”
“你是指结婚的事?”
他的嘴角崩成一条线,挑了挑眉,“你认为呢?”
夏书蕾摆出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模样,撒娇的说:“我不是故意的,这个王总算是我们爱琴集团的大客户,他都那样说了,我总不能驳他的面子吧?”
“你倒很有道理。”
“不是的,臣,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软软的话语钻进耳朵里,带着丝让人不忍拒绝的魔力,可是北臣骁毕竟不是普通人,如果他能被夏书蕾的三言两语说得软下来,那他就不是北臣骁了。
“下车。”他目视着前方,无情的命令。
“臣?”夏书蕾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面庞冷绝的男人,只是说了一句错话,他就动怒如此,如果让他知道她做过的那些事,她简直不敢想像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不行,她必须要让北臣骁对温瞳死心,只有他不再管那个女人,他才不会去调查她之前做过的事。
她暗自一咬牙,目光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这次,她没有急着撒娇求饶,而是坐直了身子,在北臣骁再次出声赶人前,她激动的质问:“臣,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我这么爱你,可是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北臣骁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
他现在连陪这个女人演戏的兴致都没有了,因为夏家很快就要自身难保,他的网已经张开了,随时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呵呵。”夏书蕾冷笑,忽然转过头,讽刺的看着他,“你喜欢温瞳,可是她现在正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兴趣看到她此时yin/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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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抓奸
夏书蕾冷笑,忽然转过头,讽刺的看着他,“你喜欢温瞳,可是她现在正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兴趣看到她此时yin/荡的模样。”
“你说什么?”北臣骁抓住夏书蕾的手腕,目光忽然变得狠戾阴鹜,一场暴风雨翻卷袭来。
他的手劲太大,她痛得吡牙咧嘴,感觉骨头都快断了,强忍着痛楚,夏书蕾咬牙说:“我刚才看见她上了夜白的车,而且。。。她一上车便对夜白主动投怀送抱。。后来,他们的车便开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小时前。”
北臣骁松了手,“他们去哪了?”
夏书蕾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孤男寡女除了去酒店,还能去哪?”
话未说完,北臣骁已经狠狠的瞪了过来,他一踩油门,当真朝着夜白名下的那座五星级酒店开去。
夏书蕾心中冷笑,一切都照着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她拿出手机想要看看夜白有没有通知她房间号,但是手刚伸到包里,北臣骁便警惕的问:“想干什么?”
她心里一惊,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想设计这个男人,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而且他唯一的弱点就是温瞳,只要是涉及到温瞳的事情,他才会方寸大乱。
夏书蕾镇定的拿出一根唇彩,打开车前方的小镜子,边擦唇彩边说:“补个妆。”
北臣骁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浑身发毛,手一抖,唇彩便画歪了。
她懊恼的拿过美容纸小心的擦拭起来,现在只有找点事情做才能掩饰她内心的慌张。
北臣骁没再说什么,而是迅速接通了文泽。
“马上查一下夜白在他旗下酒店的包间号。”
“知道了,臣少。”
文泽的办事效率极快,在北臣骁的车子到达酒店的时候,他的房间号已经发了过来。
看到北臣骁下了车,夏书蕾也急忙跟了上去,这种好戏,她怎么能错过,她倒要看看,温瞳这次要怎么收场。
温瞳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嘴边,同时有一个声音轻柔的说:“乖,解酒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张开小嘴喝了下去,喝过后,脑袋往枕头上一偏又要开始睡,可那人根本不让她睡,又拿了漱口水让她漱口,她木偶一般的任他操纵着,漱了口,擦了脸,这才被允许继续睡。
夜白做完这一切,温瞳的身上已经闻不出酒味了,而且那种强效解酒药也会让她很快清醒过来。
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坐在她的身边,长臂一捞便将她捞进怀中,仿佛宝贝一样的轻轻抚摸着。
窗外,夜黑如磐,如一顶黑色的大锅扣了下来,沉重的让人窒息。
他不知道当这黑夜逝去,黎明来临时,他的人生会产生怎样的改变,他预测了许多个结果,可是哪一个都不确定。
长指擦过她软嫩的皮肤,他轻声问:“你会爱上我吗?”
她没回答,而是往他身上的凉处拱了拱。
他笑,能有一晚这样的相拥而眠,足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说是敲门声,却并不友好,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夜白眼睛一亮,唇边浮出冷笑,来了!
他起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丝毫不掩饰他完美的身材,走到门前,他顺着猫眼向外一看,笑了。
厚重的雕花大门在两个男人面前打开,夜白一脸的慵懒,眸子微眯,而北臣骁在看到他几乎一丝不挂的模样时,瞳孔猛地收缩,身上的寒气让站在背后的夏书蕾打了一个寒颤。
他要进来,夜白却伸手一挡,“这算不算夜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北臣骁将手里的电话扔给他,挑衅的说:“报啊。”
他强硬的越过他往里走,脚已经踏入客厅的地毯,夜白又横了过来,面色沉冷的说:“你消息可真快。”
他瞥了一眼夏书蕾,“是你吧?”
夏书蕾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夜先生,你既然敢做,还怕别人知道吗?”
“夏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做什么,从来不怕别人知道,只是我的女人正在睡觉,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她。”
我的女人四个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北臣骁,一双虎拳不由在身侧握紧。
这个屋子里有一股糜烂的味道,那是情事过后才会有的气息,他一进门就闻到了。
他一把推开夜白往卧室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他能清晰的看到缩在被子下面的一团,不需要看清她的面孔,铺散在枕头上的一席青丝便能证明那个人是她。
他的心急剧的跳动着,如狂奔的野马就要冲出了围栏,如凶猛的野兽就要逃离坚固的兽笼,他现在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这冲动迅速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将血管里的血液烧到沸腾。
夜白拦了过来,北臣骁毫不客气的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虎虎生风,蕴了十足的力道。
夏书蕾看得心惊肉跳,如果被这一拳打中,铁定会断掉骨头。
夜白不是省油的灯,避开这一拳后,脸色一变。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愤怒的北臣骁,他身上燃烧的烈焰好像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刚才这一拳,拳风如刀子,刮在脸上都是疼的。
他终于开始认真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是出笼猛虎,丝毫不能懈怠。
北臣骁和夜白缠斗在一起,两个男人的打斗拳拳到肉,没有任何技巧,只有力量,每一招似乎都想要取对方的性命。
片刻间,屋里的摆设倒落一地,夏书蕾急忙避到一边,生怕自己被误伤。
夜白的嘴角破了,鲜血直流,胸口也挨了一拳,看样子伤得不轻。
北臣骁现在锋芒正盛,锐不可当,如果再打下去,夜白一定不会占到便宜。
夏书蕾还想着看好戏,于是尖叫一声,“温瞳,你快醒醒,你再不醒,你的男人就要死了。”
这一声起了很好的作用,温瞳在睡梦中忽然听到那恼人的叫声,紧接着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这两个词,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北臣骁,在紧张的促使下,她猛地张开眼睛。!!
对不起
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这两个词,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北臣骁,在紧张的迫使下,她猛地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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