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接祖宗一样的坐在衙门口等。
衙役们一看有些手足无措,这姑奶奶惹不起,只得赶紧派人去将白季辰从外面叫了回来。
顾思田破天荒上衙门口来找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呢。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顾思田嘴角噙着促狭的笑意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硬给他看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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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写文到现在,长吟一直是在默默的发……默默的发。结果数据掉的我好心塞o(》﹏
第一七三章 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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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陲沿海的城镇,朝廷都会特设巡检司。
束阳这种小地方,巡检司只不过是从衙门中独独辟出来的一个单独的房间。
此刻,顾思田斜倚在他的公案桌后,促狭的看着白季辰。
白季辰眯了眯眼,这是有事啊。
“怎么想起来我这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顾思田摇摇头,亲身向前俯在桌案上,左手撑着脑袋,右手五根指头顺序的在桌上敲的“嘟嘟”做响。
“我就是来给你哨个信,家里来客人了,有空的话回去见见。”
“客人?我认识?”
白季辰上前几步,撅着屁股也趴在案桌上,跟顾思田脸对着脸,眯缝的眼睛带着些调笑。
顾思田咧咧嘴,话语中透着股子酸不叽的味儿。
“那当然,否则我犯得着亲自来请你回去么?”
白季辰越听越觉的话锋不对头,这股子酸劲儿太明显了,显然来的人跟他关系不一般。
“廖翊他们来了?”他猜。
顾思田摇摇头:“再猜。”
“古幽到了?”
顾思田再摇头:“古幽来了那也是我的客。”
言外之意,我犯不着为了古幽犯小心眼。
白季辰蹙眉,他也知道顾思田不可能为了那些个姬妾吃醋,可又不是廖翊,那这个人他还真猜不出来。
看着他有些为难的样子,顾思田说不出的堵心。
想告诉他,可又不愿意告诉他。
“行啦,懒的跟你兜圈子,我见到丹青了。”
“丹青?”果然连白季辰都愣住了。
顾思田了然的撇撇嘴,然后将遇见丹青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白季辰,连带沈浩雄想告她里通外国这件事也说了。
之前还有意戏弄的白季辰这会儿也严肃了起来。
他没想到丹青竟然还活着。这女人长他几岁,是陪在他身边时间最久的。
起初是觉的她可怜,后来发现她温婉懂事。也很知进退。
而他身边也不能真的一个女人都没有,最后便真的收了她。
他十六的时候,丹青便跟在了他身边,一直到他死,整整跟了他十年。
十年的相处,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如果丹青真活着的话。那他必须得对她负责。
至少要将她后半生的生活全都要安排好才行。
顾思田自然是明白白季辰的想法。九位姬妾他不欠任何人的,唯独欠了丹青的一份情。
白季辰发愁的看向顾思田,丹青是她心尖儿上的刺。碰不得。
原先以为死了也就那样了,如今这人活生生的站他俩面前,想忽视这跟刺都难。
“那个,思田啊,你准备怎么安置她?”
白季辰原本是问心无愧的,但惟独在丹青这件事上,无论以前是什么样的感情。但他俩有过一段的事实却是赖不掉的。
顾思田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事别问我啊,这得看三爷您的安排。人家情深意重为你死过一回,想当初又是出主意又是送药的,这情谊我哪里有插嘴的份。”
白季辰听了心里直连连甩手,完了……
“思田,你听我说。这事儿赖我。你别怪丹青。当初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可原因你也是知道的。求而不得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白季辰来到顾思田身边,攥着她的手就解释。
可顾思田只听进去了前半句:“恩,挺好,她也说这事全赖他,切莫怪你半分,真真是默契。”
顾思田的脸色微微下沉,本想着过来问明白是怎么回事,毕竟现在日子过的不错,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也没必要硬咬着不放。
可谁想到白季辰一上来就先帮着丹青扛下这罪名,明里暗里的护着,合着两个人合起火来涮她一个。
这种感觉很难受,原本下药这件事她不想往深了追究,可现在却有一种白季辰和丹青合谋给她下药,看她出丑的扭曲心态。
这心态直接导致了顾思田的无名火起蹭蹭往上冒。
白季辰知道她生气了,可却没抓住重点的一个劲儿的认错:“思田我错了,上次那件事是我不对。完了我就后悔了,一直不敢跟你说,我怕你恨我。”
他死死的抓着顾思田的手,顾思田使劲往回撤,却挣吧了半天没挣吧出来。
“松手。”
“思田。”
“我让你松手。”
“不松,乖,咱先别动气好不好,我承认错误。”
白季辰耐着性子的一个劲儿劝,生怕顾思田气出个好歹来。
这关乎女子清白的事,谁能不在乎啊。
可这话听在顾思田耳朵里却讽刺极了,顾思田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冷:“我说我怪丹青了吗?我过要追究你这件事了吗?”
顾思田冷冷的睨着白季辰,但对方却有些反应不过来。
难倒不是这件事吗?那她生的哪门子气?
趁着白季辰愣神的功夫,顾思田将手抽了出来,定定的看着他道:“上辈子的事情,好的不好的,我都不想再追究。咱眼前得来的日子不容易,我不想因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被抖了出来就不管不顾的胡闹。”
顾思田这么一说,白季辰的眼睛立马亮了,他没想到顾思田压根就不想去追究以前的事情。
“思田,这么说你不怪我了?”
说着白季辰幸喜的要上前去拉顾思田,却被顾思田轻而易举的躲开了。
并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甚至远离了白季辰。
眸中依旧带着默然,看的白季辰有些心惊。
“正如你所言,我顾思田的心眼儿比针鼻还小。我可以容忍你之前做的事情,但我绝对不容忍你在我面前向着别人说话。”
顾思田一步一步的向外走,背对着白季辰的时候,眼神里带上了一点委屈。
“我知道我没资格这么说,因为我连自己都没整明白,更没理由要求你做什么。但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说我强词夺理也好,无理取闹也好,反正我就是见不得你向着别人。“
说完之后,顾思田头也没回,堵着气就跑了。
白季辰看着她略显落荒的身影,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担心了好一阵子的问题,原来在人家那里压根不叫事。
反倒自己完全不在意的一些细枝末节却被她刻意放大,还真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但这却直接闹进了白季辰的心坎里。
若不在意,谁又会管你袒护了谁或者向着谁。
白季辰就特爱看她这种耍小脾气时候的样子,以前不觉的,自从好了以后才发现,顾思田吃起醋来都可爱死了。
结果顾思田自己把自己气了个半死,白季辰那边坐衙门里直傻乐。
晚上白季辰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备好了。
顾思田不知道白季辰是个什么心态,反正门面功夫做的很到家,礼数周全,斯文有度的。
“妾身丹青见过白巡检使。”
丹青俯身下拜,连往日里人们的尊称白三爷都没称呼,而是规规矩矩的叫了声白巡检使。
白季辰颔首示意:“娘子无须多礼,入座吧。”
丹青有着很好的教养,食不言寝不语,不像顾思田,吃个饭都想找点话题聊聊。
可今儿个桌面上出奇的安静。
秀儿带着孩子在屋里吃,柳枝儿去了柜上,卫陵和祁虎如今只要没事的时候几乎不露面,也不知猫在了哪个犄角旮旯。
廖神医这程子又跑出去了,趁着山里草药长势喜人,他美其名曰踏青。
桌子上就只有各怀心思的三个人。
丹青自然是不说话的,安安静静的吃着饭。
顾思田有意跟白季辰赌气,一顿饭愣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季辰时时刻刻观察着顾思田的情绪,没有了顾思田的呱噪,他吃饭向来也是不说话的。
一吃完饭,顾思田扭身就走了,恶趣味的给留了个二人世界,故意膈应一下白季辰。
白季辰无奈的笑笑,不说话继续吃饭。
待到他吃完的时候,丹青还没有走。
“娘子是有什么话说吗?”白季辰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跟丹青说话也尽量客气一些。
“听闻白家三爷重情重义,今日得见锦萱能由您照抚,我也算是放心了。”
“娘子。”白季辰适时的阻止了一声:“孟锦萱已死,如今只有顾思田。”
丹青自责的道了一句:“白三爷提醒的是。”
“思田在我这里你大可放心,如果你若有什么打算也可向我提,能办到的我定然不会推脱。”
白季辰这是向丹青许了一个诺,无论怎么样,至少不会不管她。
“谢三爷关心,丹青没什么本事,顶多是写写画画的能拿出手。若三爷有需要的话,可随时唤妾身便好。妾身晚膳已用完,若没什么事就先行告退了。”
丹青说着站起身,等着白季辰应了以后,便缓步离开饭堂回了西厢房。
白季辰一直凝视着丹青离开的方向,手指曲起带着旋律轻轻扣着膝盖骨,眼睛微眯似在想着什么。
顾思田也钻在自己的房间内,一下下敲着桌面。
秀儿在她身后哄着恒舟睡觉。
顾思田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眼睛似狐狸一般微微眯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线。(未完待续
第一七四章 小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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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辰来到顾思田房间的时候,恒舟已经睡了。
顾思田和秀儿一人一块布在那里熬油。
“秀儿啊,你看对吗?我怎么觉的这么别扭?”
“哎呦我的姑奶奶,可不别扭嘛,这得用倒针,你这是包边针,这缝出来会有一个棱,孩子穿着会硌得慌。”
顾思田费解的挠挠头:“这不是倒针吗?这不是,缝一下……然后这样……勾一下,这不就倒回来了吗?”
秀儿一脸同情的看着顾思田,果然术业有专攻,统共就四种针法,除了个平针,剩下三个顾思田一个没记住。
“娘子,你放那吧,一会儿我把这袖子缝完了就缝那个。”
秀儿想让她该干嘛干嘛去,可顾思田却不知道跟谁拧上了。
“那不行,我怎么也得给我儿子做件衣裳穿啊。”
说着,顾思田拿起剪子一点点的去拆刚刚缝了半天的麻团,小小的一块布上已经被她扎的千疮百孔。
秀儿看着直咂嘴,都可惜了那块布和那卷线了。
“在做什么?”白季辰像没事人一样笑着走进来。
秀儿连忙起身行礼:“娘子想给孩子缝一个肚兜,这不正努力呢。”
顾思田则连头都不抬,继续奋战。
白季辰看着那黑黝黝的小脑袋,无奈的笑笑,这是还生气呢。
他挥挥手示意秀儿先下去,他则直接坐到了秀儿刚刚的位置上。
“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儿,你看那块布让你蹂躏的,回头孩子穿着该漏风了。”
顾思田犀利的目光从白季辰脸上刮过,毫不留情的来了句?:“漏风漏的也是我儿子。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白季辰看她那小皮脸的样子也乐了。
听见他乐,顾思田心头直犯堵,就因为白季辰多为丹青辩护了一句,她就一直犯别扭到现在。
“哪来的关系,是你白家的种吗你就瞎认。”
这句话毒的很,一下子把白季辰噎了回去,笑的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呀……”
“别跟我说话。烦着呢。找你的知己去。”
说着顾思田还扭了扭身子,拿后脑勺对着他。
白季辰忽然后悔之前答应翻案那件事了,现在他有一种特别强烈的冲动想把这小脸子直接摁床上办了。再让她尖酸刻薄。
以前他总以为像顾思田这种极其自我的人,不可能为了别人的事情上心。
现在他可算知道了,原来顾思田这醋劲儿是真不小。
顾思田哪里还有心思缝衣服,背对着白季辰。拿了块布跟那里乱扎一气。
“真不想见我吗?那我可走了啊。”
“你敢!”
白季辰还没打算挪屁股呢,顾思田就猛的回身警告上了。
她可不是那种有事没事欲擒故纵的人。矫情什么呀。
生气归生气,我不让你走,骂死你也得给我搁那听着。
白季辰嘿嘿一乐,从身后圈着她的腰。下巴垫在她肩膀上特无赖的样子。
“怎么,走也不让走,你又不待见我。要不我躲床底下。既满足了你,又满足了我。晚上咱俩还能睡一张床。”
一个床上一个床下也算一张床?顾思田都要被他逗的绷不住了。
心烦意乱的也没心思做什么针线活,索性将东西归拢归拢扔进了线笸箩里。
“松开,你头发进我脖子里了,痒。”
顾思田又扭了扭从他怀中挣出来,然后起身将线笸箩放回到床头的小木柜里。
“关于沈浩雄的事情,你怎么看?”
不爱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顾思田索性直接说正事。
说起这个,白季辰也严肃了起来。
“不好说,我会尽快让祁虎去一趟宁州打探一下情况,镇国将军府在濮郡,离宁州很近,我估计七王爷那边应该能打听出来些什么。”
“你信她吗?”顾思田忽然转身正视着白季辰的双眼。
白季辰思索了一下,如果站在顾思田的立场上来看,丹青确实不一定可信。
但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来看,丹青没有害顾思田的理由。
况且这个人自己很了解,这十年来她可谓是规行矩步,蕙心纨质。
在府里这么多年,她从未办错过一件事。
可如今白季辰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顾思田,信还是不信?
自己要说信,这小心眼儿的指不定要怎么样呢。
看白季辰那为难的样子,顾思田撇着嘴横了他一眼:“得了吧,不为难你,你信不信跟我没关系。”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得防着他。”
白季辰抬眼看她:“你想怎么防?”
院子里忽然起了风,看样子似要下雨,顾思田起身去关窗户,又到摇篮边给恒舟掖了掖背角。
“听没听过一句话‘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说着顾思田还给白季辰递去一个狡黠的笑,贼兮兮的。
只一个眼神,白季辰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沈浩雄若真想告顾思田里通外国,明着是冲她来的,实则却是冲白季辰去的。
自从上次沈浩雄离开束阳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动静,顾思田被设计追杀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后来白季辰放出风声,说账本在他这里,那如今沈浩雄要对付的自然是白季辰。
但白季辰是护国公家的幼子,白家老祖宗疼宠的不得了的曾孙,连白崇都不敢管的太严苛了。
他沈浩雄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犯不着跟白家明着翻脸。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控制住顾思田逼白季辰就范。
若要告顾思田里通外国的罪名,显然会从她在边城的这几处生意着手,只要提前做好准备防患于未然,这个结不是解不开。
“明天让秀儿带着孩子去宁州吧,多派几个人护送着,若有人问起来就说王妃想孩子了,抱过去让他住一阵子。”
“为什么?”
对于这个决定,白季辰不太理解,好好的将孩子抱走做什么。
顾思田坐在摇篮旁看着孩子,半天才出声。
“我也说不好,就是心理不踏实,孩子在你姐那,我终归放心一些。”
白季辰显然不太认同她的决定:“思田,你太敏感了,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即便有人发难也是冲着大人,你又何必非要将孩子送出去,再说了,我并不太放心白筠瑶。”
“那你总该放心七王爷吧,最近的事情很怪,我心里不踏实。”
沈浩雄太安静了,还有当初的那个十哥,到现在查不出底细,如今丹青又忽然冒了出来。
白季辰曾经说过,关于海枭的事情,除了他和滇月岛上的两个人以外,就是祁虎卫陵以及丹青。
当初琢磨这事的时候就没有头绪,毕竟祁虎和卫陵不可能出卖主子,滇月岛那两位更不可能做有损自己利益的事情,而当时已知的是丹青死了。
如今丹青还活着,那之前的这个推断是不是就需要重新考虑一下。
白季辰对丹青有旧情,所以考虑问题多少感性了些,有些细节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他不去想。
如果有个男人陪了她十年,十年来兢兢业业的照顾她,扶持她,那她打心底是相信这个人的,不凭别的,就凭这十年来的感情基础。
可顾思田是个局外人,她在第一时间就没有给予丹青信任,所以如今想来,她这趟来的可谓是漏洞百出。
先不说她活着的原因既说的通又说不通,没有人证物证的,信不信只在人心。
而当初唯一能证明丹青上吊自缢的凌曦好巧不巧的被人杀了。
卫陵也说了是职业杀手干的。
手法干净老练,一招毙命。
凌曦不会武,动用这么个人来对她下手,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
单就说以丹青如今落魄的身份又是怎么能进镇国将军府作画的?她到底是好意提醒还是有意为之,顾思田始终摸不透。
还有就是,女子清白大过天,如果丹青真是个懂事的,就会将下药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更何况如今人已经死了,又为什么拐弯抹角的提了起来。
如果她将这些疑问提出来,顾思田都能想象的出白季辰又多少借口在那里等着。
这会儿她也冷静下来了,其实换立场想一下,如果换成自己,也会拼命的找出看似合理的借口帮她洗脱嫌疑。
毕竟是同床共枕了十年的人,没有真凭实据,白季辰不可能胡乱的污蔑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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