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挺招妹纸喜欢的。
至于已经站在门边,杵了许久,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比他优质n倍的程珈澜,压根就没被他看在眼里。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话不假。
只是,他预料到了开头——
薄荷走了过来。
却没有预料到结尾——
她十分暴力的给了他一脚。
“卧槽!”
被直接撂下牀的男人,满脸愤怒地瞪着薄荷,似乎跟她有了杀父之仇,夺夫之恨。
但凡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被打扰,是男人就都会发怒的。
而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撂倒,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特么的找死!”
他立刻就要跳起来,找薄荷算账。
不让这女人尝尝他的厉害,他就不是有种的男人!
他的决心下的很大,可惜根本来不及施展。
不等他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子就再次变成了球儿,直接朝着墙壁狠狠地撞去,然后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他刚蜷缩起身子,想缓和一下疼痛,胸口就被人狠狠地踩住了。
“刚才,你是在*我的女人吗?”
他没有!
男人想咆哮出声,借此表达自己被冤枉的悲愤。
再说了,他的工作本身,就是挑弄女人,然后……
这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定是十分艳羡的美差,但他其实已经快麻木了,每次都得嗑药才行。就好比,无论一个男人多么喜欢一个女人,也总有腻歪的那天。
只是,他的辩驳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
因为程珈澜踩在男人胸口的脚,实在太给力!
他只觉得胸口的骨头要被踩碎了,就连呼痛声都很难发出,只能借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无辜。
因为除了工作需要,他绝对没*过任何一个雌性,除了刚才跟新来的妹纸友好的打招呼……
打招呼!?
显然,这个领衔主演的男主角,十分迟钝,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委屈的用眼神表达,总不会是因为刚才那句话,才被记恨吧?
会!
程珈澜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一切!
睨着被踩在脚下,yi丝不gua的男人,程珈澜愤怒到连那张俊美的脸庞都已然扭曲狰狞!
他几乎无法想象,若是他没接到女仆的电话,若是来晚一步,会发生什么?
题外话:
程二好后怕,求留言啊求打赏求月票qaq
116 程珈澜,有人欺负你女人怎么办?
?
薄荷犹如折翼蝴蝶般*的画面,再次涌入了程珈澜的脑海之中。
心中灼烧着滔天怒焰的他,脚下发力,跟不久之前严煜狞笑着碾碎薄荷的手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不同的是前者变成了碎片,后者则是胸口的骨头崩裂。
啊啊啊啊啊——!
男人凄厉的惨叫,绝地是凄惨渗人的,但却引不起薄荷的一丝关注,此时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躺在大牀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吸引住了。
她全身坦诚,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还有被牙齿啃噬的齿痕,被摆成奇怪姿势的双腿正无力地搭在牀单上,身下一片狼藉,似还有零星白浊潺潺流淌……
呼吸间,浓郁到呛鼻的味道,和扔了一地的某种东西,都清晰地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原本无比紧张的薄荷,看清女孩的面容后,蓦地松了一口气。
不是靳妙妙。
“哎,真是作孽!”
跟在薄荷身后进来的女仆,看到这一幕时,双眸中呈现出震惊的光芒,显然事故现场也出乎了她的预料,尤其是那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身子,更让女仆于心不忍,她蹙着眉,捡起掉在地上的薄被,轻轻地盖在了俞侬侬的身上,掩盖住那些不堪的痕迹。
她的目光上移,便看到了俞侬侬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生气的脸庞。
心下忍不住喟叹,不管这个女孩曾经对她做了什么,此刻都是值得同情的,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竟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想到她今后要面对的一切,女仆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尔后,这些情绪转变为同情,女仆表示同情俞侬侬的遭遇,但也感到庆幸,幸好躺在这里的人,不是薄荷。
“俞侬侬?”
相较于女仆复杂的心思,薄荷就显得简单许多,因为这一切都是俞侬侬活该,如果俞家兄妹不设下这样一个局,俞侬侬也不会变成这样!
俞侬侬像是根本听不到薄荷的呼唤,只是依旧毫无气息的躺着,她的双眸还维持着惊恐瞪大的样子,一双眼瞳,直视房顶,却毫无焦距。
尽管得不到丝毫的回应,但薄荷并未放弃,可让她去安慰一个想要害她的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顺理成章的,她想到了还留在客厅里的俞侬卿。
俞家的大公子,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妹妹变成这副德行了吗?
薄荷将心思说与程珈澜,很快,俞侬卿就被阎三押过来了。
“侬侬……”
俞侬卿俊颜瞬间失色,他半蹲在牀边儿,声音变得无比轻柔,“侬侬,醒醒,我是哥哥……”
说着,他伸手去握俞侬侬的手,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却无比冰凉。
一瞬间,俞侬卿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侬侬!”
俞侬卿的声音异常焦急,他开始大力的摇晃俞侬侬的肩膀,“你快醒醒啊!”
明明之前,他的宝贝妹妹还好好的,甚至刚才,他们俩还在商量怎么给薄荷一个教训,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他妹妹就变成了这样子!
俞侬卿双眸瞬间猩红,压根接受不了这般天差地远的强烈反差!
而这一切,都是薄荷造成的。
他死死地瞪着薄荷,视线触及薄荷身边的程珈澜后,顿了顿,到底不敢肆意妄为。
而女仆也被俞侬卿的反应吓了一跳,还以为俞侬侬真的有什么不妥,她将薄荷推到程珈澜怀里后,径自上前伸手去摸她脖颈处的动脉,指尖上传来一颤一颤的跳动的触感,足以证明,俞侬侬没有失去生命。
看着眼眶通红,却隐藏着几分焦急的薄荷,女仆立刻道:“薄小姐,别担心,她没事。”
薄荷摇了摇头,心说她真的不是担心俞侬侬。
她只是担心靳妙妙。
“我是被靳妙妙的助理骗来的,对方拿着靳妙妙的手机,我想知道妙妙有没有事儿。”
对上程珈澜略带担忧的眸光,薄荷决定实话实说。
程珈澜沉默半晌,拥着怀里的薄荷,一手横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手掏出了手机,一个电话拨给了萧景。
在得知靳妙妙没事,只是丢了手机后,他挂断了电话,“她没事。”
“妙妙真的没事吗?”
程珈澜的话语,像薄荷在绝望中看到的明灯一般,她立刻攥着他的衣服,问道:“真的吗?”
“嗯,靳妙妙的助理偷了她的手机。”
“妙妙没事就好……”薄荷喜极而泣,方才她还以为躺在牀上的人是靳妙妙,然而当她发现不是后,那种心情却很微妙,一方面庆幸,一方面又为俞侬侬感到悲哀。
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女仆眼见薄荷精致的小脸露出笑容,不由拍了拍她的手,一语双关的安慰,“都会没事的。”
“嗯。”薄荷点头,确定了靳妙妙没事后,她就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将俞侬侬弄成这样的元凶,如果不是程珈澜及时赶来,她简直不敢想。
“程珈澜,干这种事的人太缺德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程珈澜轻轻颔首,不断地轻拍着薄荷的后背,给予无声无息的安慰。
他不会放过这些人,一个都不会。
衬衣男是个摄影师,但也兼职导演。
他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尽管他拍的电影跟其他导演的不一样,但也不影响他本身在某些圈子里,所具有的地位,是怎样的举足轻重。
导演做到这份上,虽不被众所周知,名气也不怎么好,可是他钱多!
已经不缺钱的他,是很想洗白自己的,比如由爱情动作片,升级为爱情大片儿之类的……
嗯,跨度是大了点,可这也证明了他有一片纯纯向阳生长的心呀!
要不是这次请他出山的人,是那位老大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他又欠了人家的人情,再加上钱多妞儿新鲜……
他发誓,他一定不会答应。
本来,这没什么,反正他业务熟练,专业素养过关,随便拍个什么‘宅男最爱’之类的,都是轻而易举。
但是,他现在只想说,玛德你个轻而易举啊啊啊啊!
这个忽然冲出来的男人到底是谁?
一句话不说,就先把人揍到吐血昏迷,这是件很没有道德的事情好不好?
好歹,他也是有点江湖地位的!
才从短暂昏迷中悠悠转醒的衬衣男,刚想以尖锐的言辞来质问,这个杀出来的程咬金,知不知道他是谁的时候——
他……他的衣领忽而又被拽住了!
这个场景在他曾经拍摄的电影中,非常常见。
接下来无非就是撕裂裙子衬衣,再一场字母与字母之间,狗血又容易调动肾上腺的较量。
只是,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衬衣男垂着头,疑惑地看向紧紧揪着他衬衣的小手——
这只小手,无论从皮肤还是外形,都不属于男人。
这时,他慢半拍的恍然大悟,原来是角色扮演游戏?
但不等他义正言辞指出错误,就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一声饱含怒意的质问犹如惊雷般,炸响在他的耳边,“说,是不是俞家请你来的!”
但凡是碰了俞侬侬的男人,都是薄荷的仇人,她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
因为放过这些人,就等同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
俞家,哪个俞家?
因为感觉薄荷这个问题太没价值,心高气傲的衬衣男表示,他拒绝回答。
衬衣男的不配合,压断了薄荷最后一根属于理智的弦,当那个弦崩断后,她松开揪着男人衣领的手。
薄荷很清楚,无论身高还是力气,都让她这个原本应该霸气十足的动作侧漏了,完全不能给对方带去什么实质的威胁。于是,薄荷退后一步,转头看向程珈澜,可怜委屈的问道:“程珈澜,有人欺负你女人怎么办?”
诚然,她对衬衣男毫无办法,但有人对他有办法呀,薄荷真心不介意,贡献点美色,让能收拾他的人出马!
程珈澜抛下被他一点点踩碎胸骨,又荣升为本世纪最后一个太监,翻着白眼疼昏过去的男主角,直接大步走向薄荷,“谁!”
听得程珈澜的问话,薄荷不含糊地伸手,指向衬衣男,“他!”
117 薄荷小祖宗,给跪了
?
他冤枉啊!
衬衣男差点给薄荷小祖宗跪了。
有这样冤枉人的吗,明明被拽着衣领质问,被欺负的人,是他好吗?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冤枉?”
薄荷杏眸瞪圆,不介意的又添了一把火,冷笑道:“你敢说你们把我骗来没有任何企图?你敢说你弄得这破摄像机是为了观察蚊子飞过的优美舞姿,而不是让我躺下,给你拍什么片儿?还有外面那些人,是来组团玩斗地主的吗!”
所谓爱情动作片儿,也不过是经过韩国整形后的文艺说法。
说直白点,就是字母与字母的较量,至于其他,还有所待定!
这句话,再次让程珈澜那张阴翳的俊颜染了煞意。
男人听到有人不但对着自己的女人有所企图,还打算拍下来与人共享……
都是不能淡定的。
而作为男人中的男人,程珈澜更是不能!
这点独占专属的心思,从他投注在衬衣男,比刀子更凌人的视线中,便可略知一二。
听了薄荷的指责,衬衣男顿觉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心里奔走咆哮!
是谁特么说,今天找来的女主角没有身家背景,就是玩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可以尽情发挥,没关系的——
没关系他大爷的,要是没有关系,面前这煞星又是哪位祖宗?
薄荷咄咄逼人道:“说呀,解释呀,尽管狡辩!”
这一句比一句严厉尖锐的质问,仿佛逆鳞被人痛踩过的抓狂炸毛小模样,让程珈澜都忍不住,多看了薄荷一眼。
“……”
祖宗都定义为狡辩了,他还能说什么呀,衬衣男顿觉欲哭无泪。
“喏你看,他不但承认了欺负过你的女人,还承认了一点儿没把你放在眼里,哦,还有……”
薄荷此刻最会落井下石,火上浇油的把戏,“一开始我就说过了,我是程珈澜的女人,可是他们居然问我,程珈澜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不认识……”
一般情况下,薄荷绝对是个愿意与人为善的女孩,但是还有到了人家打上门了,她还得端茶倒水殷勤伺候的地步,那不是傻而是犯贱。
“嗯?”
程珈澜薄唇开阖,像叹息般询问。
然而,此时他心中的杀意,已骤然达到了顶点——
再没有比薄荷这番话更打脸的,在a市,这个属于他的地盘,他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他若是不找回场子,这些年,可真是白混了!
衬衣男,当然不会认为,程珈澜真的在询问他。
尽管那些话真心的跟他无关,他是被冤枉的,他是被栽赃陷害的……
但目前的情况,即使他被泼一盆狗血,也只能强忍!
明显处于暴怒中的程珈澜,定不会听他的解释,所以他觉得,现在最明智的选择,便是三十六计之中的走为上策——跑!
衬衣男的动作很快。
但在程珈澜这个可以挥着铁棍打死野狼的人面前,不值一提。
他的手,犹如闪电般探出,直接掐住了衬衣男的脖子,拎着他,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这绝不是刚被薄荷拽着衣领时的轻松所能比拟的。
衬衣男只觉得,扣住了他脖颈,修长而优美的手指,犹如铁钳般箍得死紧。
他必须承认他是个手控,尤其他的职业决定了,他这个小癖好无伤大雅,还很容易得到满足。
程珈澜的手指,修长笔直,且骨节分明,肤色是健康的麦色,纹理细腻,配着修剪整齐,透着一抹淡粉色的指甲,绝对甩了专业手膜十万八千里远。
如果换了其他时候,衬衣男一定欣喜若狂的,一再轻柔抚摸,来表达自己对这双手的喜爱!
但,当这双漂亮到引人瞩目的手,直接化为杀气,在他脖颈处缓缓收紧……
衬衣男想,无论是谁,恐怕都高兴不起来。
手指是一点点收紧的,不断加重的压迫感,让衬衣男的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他拼命的张开嘴巴,努力呼吸,却发现这是徒劳无功的。
他吸不到一丝丝空气。
缺氧严重,他的喉咙紧跟着发出奇怪嘶哑的声响。
长时间的不能呼吸,让他的双眼也因冲血而鼓起,额角的青筋跟着跳动,似在下一秒,就有爆裂开的趋势!
衬衣男拼命掰着程珈澜的手指,可效果不佳。
虽然他可以用指甲狠狠地刺进对方的手背,留下几道血痕表达愤恨,能够深可见骨再好不过……
可他也只能想想。
他不敢,他害怕自己的目标还没达成,脖子就先被人拧断了。
最起码,目前来看,后者的可能比较大。
此时,他无比悔恨——
他跑什么呀,他又不是主谋,绝对罪不至死,这下好了,钱没到手,还替人背黑锅,指不定最后是枉死的!
或许是心中积怨太深,衬衣男最终挣扎着从喉咙里,吐出两个令人难以分辨的字眼——
“我说……”
薄荷听得衬衣男松开,便看向程珈澜,杏眸里是满满信任。
是能给予男人成就感的信任。
程珈澜不置可否,他也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不怕死的人。
他甩了甩手腕,衬衣男便被直接甩在了地上。
大量空气蓦地涌入肺部,那感觉特难受。
“咳咳咳——”呛到的衬衣男,捂着自个儿刺痛的脖子,咳嗽的惊天地泣鬼神。
可是,他却幸福到想流泪。
没试过频临死亡不能呼吸的人,永远不知道呼吸这种本能,有多么可贵。
“别墨迹,快说!”
薄荷直接用脚尖,踢了踢衬衣男的胳膊,说话时的语气非常不耐,愤怒,暴躁。
还有她这一阵压抑的情绪,都在看到俞侬侬的惨状时,爆发出来。
因为不是俞侬侬,就可能是靳妙妙,或者她。
此时,薄荷犹如顷刻间就能爆炸的炸药,跟她讲耐心,还不如试着对牛弹琴。
衬衣男绝对想哭,想他纵横江湖多年,什么时候被个黄毛丫头欺负过,往常欺负人的活儿,可都是他干的。
但现在,他不敢有任何异议。
还在疼痛的脖颈,时刻都在提醒他,程珈澜不玩虚的,他的狠,是个传说。
于是,他再不顾江湖道义,立刻将这件事儿的主谋,疑似主谋,还有帮凶的名字列了出来。
且十分热切的,免费将他供出来的人,跟屋外那堆人划上了等号,以防张冠李戴。
最后,他还不忘情真意切,满脸献媚道:“我真的很无辜,纯粹只是打酱油的,还请这位小姐看在我态度良好的份上,放我一马!”
嗯,他承认这么做不道义,更没节操可言,但是——
生死关头特么的谈什么道义节操,这太奢侈了!
当程珈澜和薄荷走向客厅时,原本被阎三带来的一帮西装男,制的服服帖帖的人,顿时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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