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薄荷是否还在苏幕遮心中有着与众不同的地位,她都注定比不上她肚子里的孩子!
再加上早上的时候,她又一次借着苏幕遮的手,小虐了薄荷一把,虽然没有全场将薄荷的反应看下来,但是没关系,她自个儿脑补就够了。
有了这两件喜事的加持,秦央简直找不到不开心的理由。
虽说为了孩子她跟苏幕遮原本定在六月十号的婚礼只得推迟。
谁让她的身子虚弱,胎儿不是很稳,根本经受不住婚礼的折腾呢?
秦央有些遗憾。
她是想穿着美丽的婚纱,在众人的祝福下,嫁给苏幕遮的。
好在只是推迟。
只是,秦央没想过,会乐极生悲。
在秦央将苏幕遮给她订好的孕妇滋补大餐全部倒进垃圾桶,又重新点了一桌子她喜欢的菜色,十分开心的吃起来时——
没多久,她的肚子就疼起来。
秦央因为最近肚子经常疼,还真的没怎么在意,可是肚子却越来越疼。
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这当真把她吓坏了。
她连忙叫了医生,很快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而作为秦央贴身秘书的俞侬侬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直安静守候,中间除了去洗手间,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十几分钟后,在公司忙碌的苏幕遮接到消息后,急匆匆赶来。
看到俞侬侬时,他控制不住地冲她吼道:“你就是这么照顾央央,跟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明明他早上走的时候好好的,怎么会弄到需要抢救的地步?
“对不起。”
俞侬侬并不解释,只是低眉顺眼的,道歉。
“收起你的对不起吧!”
苏幕遮眸中闪过厌恶,“你还是想想如何交代的好!”
俞侬侬抿唇不语,只是任由苏幕遮发泄,苏幕遮又被她这种柔顺到毫无灵魂的模样弄得满心烦躁,他就是讨厌俞侬侬这样子!
讨厌这种,她可以为了他付出一切,不顾一切的模样!
他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用任何方式帮他决定!
此时的诊所。
“喂,你醒醒——”
助手拿着一个文件夹,拍了拍薄荷的肩膀。
“啊!”薄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着眼前陌生的脸庞,几乎下意识说道:“你是谁啊,怎么在我房间?”
她想,这可能是帝景豪庭新来的女佣,女仆说了最近人手不够要招聘几个新人呢。
“我还要休息会,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关门。”
“……”
助手无语,看着重新闭上眼,还想继续睡的薄荷,满心无奈道:“小姐,你要是困可以回家睡。”
顺便把治疗费用给结清咯!
“这儿是诊所,而且我们要下班了——”
诊所?
这两个字从耳朵反射到大脑,转悠了两圈,薄荷才终于明白这两字的含义。
她睁开眼,才发现不但眼前的装饰摆设不同,就连呼吸到的空气也不同。
帝景豪庭的房间里总是充斥着淡淡的花香。
而这儿,吸入鼻腔的却是满满消毒水的味道。
因为睡眠断了的回忆续上了,早上在咖啡厅发生的那些事儿,也重新浮现在大脑之中。
她之所以在诊所睡着,是因为她拿不出钱,支付治疗费用,无法离开。
无奈之下,薄荷只得提议,让人跟她一起回去拿钱。
医生寻思了下,这样也成,总比这次治疗费被霸王了的好。
之后因为诊所一直忙碌不断,所有人都没时间陪薄荷走这一趟。
她也不急,直接找了个角落等他们忙完,谁知道等待时,她不小心睡着了。
理清了发生什么的薄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带着助手往距离这最近的景致工作室去了。
结果——
工作室的门关了,景致不在。
“这——”
薄荷顿觉她在助手的目光下,冒出了涔涔冷汗,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意外了。
要知道平日,景致还应该在工作室跟楚珏欢度甜蜜的二人世界呢!
就在薄荷尴尬到不知道如何解释时,突然听到有人唤她,“薄小姐?”
薄荷转头,看到来人,顿时犹如找到骨头的小狗,见到亲人的可怜儿,“阎三——”
题外话:
(づ ̄ 3 ̄づ更新好了~
179 刷存在必杀技
?
近来,帝景豪庭的气氛非常沉闷。
就连向来喜欢说笑的女佣,都因为陡然古怪的气氛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踩了地雷,将自己炸的面目全非!
其中最需避开的,便是薄小姐。
虽然她仍然一副平静的模样,但谁都能感觉到那副笑容之下的勉强。
薄荷心情的确很遭,或者说,她找不到任何心情好的理由。
前天她带着一身伤回到了帝景豪庭。
一直很关心她的女仆,大惊失色,围在薄荷身边追问——
等她说完了隐藏部分事实后的叙述后,女仆愤怒至极。
尤其是看到薄荷脸上一条细细的划痕后,那痕迹只有浅浅一道,现在也结了痂。那是尖锐的指甲划过脸颊留下的。
她愤怒地蹙眉,“都说认错人了,怎么还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毁容了怎么办啊!”
薄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睛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沙发——
程珈澜听她讲述了事情后,不但没有一句询问,没有一句关心,甚至直接起身离去。
她回来的时候,那个本该趴在牀上静养的男人正坐在餐厅用餐,他没有第一时间送上安慰,和有力的拥抱,而是冷漠的转身。
女仆注意到薄荷的视线,心知发生了什么,只能轻轻地叹息,安慰道:“程总他身子还未恢复,你多担待些。”
薄荷揉了揉太阳丨穴,颔首,“我会的。”
她说,她会的nad1(
表示她会努力理解程珈澜,理解他失忆后,忘记了她,理解他会有的冷漠。
因为薄荷知道,两个人想要相处下去,想要走一辈子,除了听起来很缥缈的爱情外,更重要的就是包容,理解。
可是不管薄荷做了多少心里建设和准备,在面对现实时,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经历了白日里那场惊魂的薄荷,实在疲累异常,跟女仆打了招呼后,她离开客厅上了楼,准备回房间休息。
薄荷推开房门时,程珈澜正在脱衣服。
原本穿在他身上的宽松上衣已经被扔在了地上,那线条优美的背部,直接撞入薄荷眼底。
一圈白色绷带缠在他的腰部,原本受伤的地方,溢出了晕染开的鲜血。
薄荷惊讶挑眉,连忙上前。
程珈澜看到向他走近的薄荷,蓦地蹙眉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薄荷虽因程珈澜的态度略有些受伤,可到底记挂着方才看见的。
“你伤口裂开了。”
“给我出去!”
“我说你伤口裂了,需要立刻处理!”
薄荷说完,就跑到旁边的柜子里,将医药箱拿出来,然后抱着小跑到程珈澜的身边,想扒拉着他,让他趴在牀上,帮他处理伤口,在医院里她是专门跟着护士学过的。
可是——
程珈澜并不领情nad2(
啪!
他直接拍掉了薄荷的手,那响亮的动静和手背上传来的火辣痛感,直让薄荷呆愣在原地。
望着程珈澜不快的俊颜,她忽然想起来,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在他如今的记忆里,她只是个陌生人。
薄荷嗫嗫地小声道:“我只想帮你处理伤口。”
“然后趁机爬牀?”程珈澜直接拨开了薄荷,向牀边儿走去,“方法不错,可惜我对你这种货色,没有任何兴趣。”
他的力道不小。
薄荷被程珈澜推得后退了一步,抱在怀里的医药箱更是砰然落地,因为地上铺了地毯,只发出沉闷到极致的声音。
医药箱的落地,就跟砸在薄荷心脏上似的——
疼,闷,窒息。
她怔怔地望着程珈澜。
程珈澜那张俊美的脸庞阴冷如寒霜,而他吐出来的话语,比寒霜还要冰冷三分,他说:“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出去!”
“程珈澜——”
“你逼我动手的。”
然后,阎烈来了。
女仆和一众佣人也来了,可能是被房间里的动静吸引而来的。
再然后,薄荷被程珈澜拎垃圾般,拎着丢出了房间。
她注意到,程珈澜因为做出这个动作,背后绷带被血浸透。
过了会儿,她霸占了跟主卧相连试衣间的衣服、鞋子、包包、首饰,都被人清理了出来,摆的楼下客厅哪里都是,而这些都是这四年,程珈澜为她添置的一小部分nad3(
最后放在洗手间的洗漱用品、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也随之步了后尘。
因为这事儿,原本早该回去休息的女佣仍在忙碌。
人来人往的客厅里,薄荷坐在最角落的单人沙发上一直沉默不语,即使有女佣正在跟她说话。
女佣被薄荷的沉默弄到尴尬无措,可是想到方才程总说的,搞不定这件事儿就让她滚蛋的话,只得硬着头皮道:“薄小姐,程总说,您受了伤,较为适合在花园那边休养。”
其实,程珈澜的原话是——
不许那个女人出现在主屋,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们一起滚蛋!
呵……程珈澜何时说过这么别扭的话?
心中了然的薄荷轻轻颔首,“我知道,麻烦你帮我收拾房间了。”
没想到轻易过关的女佣,立刻高兴起来,她转身就去收拾房间,只怕薄荷反悔。
薄荷又坐了一会,估摸女佣应该将房间收拾好了才站起来,长时间的僵坐,让她的四肢有些僵硬,只觉得每个地方都在疼痛。
尤其是之前被撞伤的额头,还有被踢到的后背。
看来,她当真该好好休养了。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薄荷直接抬腿向前走,却在下一秒,感觉双腿发软,好在没跌倒,手臂就被扶住了。
“谢谢。”薄荷对着阎烈微微一笑,道了谢。
“你——”扶住薄荷时,阎烈才感觉到,在他手里的手臂微微颤抖,不,正确的是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他轻咳了一声,“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薄荷拒绝,且将手臂从阎烈的手中抽回,“我可以。”
说完,迈着发软的脚,一步步走……
站在原地的阎烈,望着这个他之前最讨厌的女人,远去的背影,方正的脸庞上,露出了些许同情之色。
女佣为薄荷重新准备的房间,类似于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
小客厅、卧室、洗手间、小厨房,视线良好的露台,一应俱全。
采光通风皆是上等,再加上室内装饰的温馨舒适,室外鸟语花香,环境优雅,绝对算得上十分不错的住处。
可是女佣仍旧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看着薄荷,生怕她借题发挥,将心里的火,发在她的身上。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多少知道些,真要是搁在她身上,女佣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找个出气筒却是可能的……
直到薄荷扫了房间一眼,并无异议,她才赶紧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她,薄荷勉强支撑着去洗漱,之后,躺在牀上昏睡过去。
原本并没有如何,可是等薄荷一觉醒来,就发现她的背后还是很疼,疼的别说起牀,就是翻身都是个很大的问题。
白日里,那个女人临走时踹的一脚力道很大,可能是伤到了后背的软组织,才会如此的疼。
薄荷细细地抽着气,想着她可能要吃一些止疼药,再用热毛巾敷一下,等到淤血散开就好了。
方法是这么着没错,但是实践起来却有点难度,尝试了好些次之后,薄荷就彻底放弃了,她还是等女仆过来吧。
还好女仆不是传说中见风使舵的主儿,要不然以她现在被‘打入冷宫’的状态,恐怕只能自生自灭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很快再次睡过去。
程珈澜将薄荷赶到这儿,无非就是不想看到她,薄荷承认她对这个结论很是难过——
好吧,是相当的难过。
可是并没有多久,薄荷就接受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程珈澜受伤失忆是事实。
他不记得她也是事实。
除非她想趁机离开程珈澜的身边,否则就只能接受目前的状况。
当然,接受不代表听之任之!
她可以趁机做点别的,比如,在程珈澜面前努力刷存在,让他重新习惯她,接受她,离不开她,重新……爱上她!
深深感觉这个方法可行的薄荷,顿时觉得鸟语花香,空气新鲜,人生美好。
有了努力的方向,要达到的目的也有,薄荷就安心地在牀上养伤了。
已经做出了决定的薄荷,在牀上安心待着时,还不断地思考她到底该怎么样做,又应该做点什么,毕竟现在的程珈澜,跟她熟悉的那个人,有着很大的差别,到底是有九年的时间差呢!
想了半天,薄荷都没得到结论,但这并不妨碍她的信心和决心。
两天后,已经可以下牀的薄荷,开始了行动……
刷存在必杀技——
有意培养对方某些习惯,让他习惯,从而让对方离不开她。
“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薄荷从牀上起来的第一天,早早地填饱了肚子后,就从准备给程珈澜送早餐的女佣手里,接过了托盘,将欲言又止的女佣甩在了身后。
存在感从现在刷起。
而上面那句满是嫌恶的话语,就是程珈澜见到薄荷所说的第一句话。
还好薄荷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所以此刻听到时,倒是波澜不惊。
薄荷走到牀边,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水晶茶几上,抬眼看向脸色难看的程珈澜,“吃早饭。”
“回答我的问题!”
原来他九年前的脾气是这样的呀。
薄荷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又隐隐带着点惊奇。
瞧着程珈澜发黑的俊颜与拧起的眉头,一副随时下牀将她扔出去的模样,不愿意重蹈覆辙的薄荷当即回道:“第一问题,我来送早餐,第二个问题,走进来的,用脚。第三个问题,我自己进来的。”
回答完,她挑眉问:“能吃饭了吗?”
程珈澜眯起眼,沉怒的眸光瞪着薄荷,“我记得我说过,你不许进入主屋!更不许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好意思,我没听过。”
最起码当天的女佣不是这么告诉她的,薄荷觉得自己没撒谎。
虽说对女佣没完整转达他的命令很是不悦,但是程珈澜不介意再提醒下,“那么现在——”
知道了,还不赶紧滚?
还未脱口而出的话语,被头发丝都能猜到的薄荷,很有先见之明的打断了,“那么现在,你应该用早餐了,不按时吃饭对身体不好,会影响大脑功能,导致变笨……”
薄荷一口气说了十多条有关不吃早饭的危害。
幸亏她在牀上趴着的时候,闲着无聊刷微博时,搜出来的,她多瞥了几眼,勉强记了个差不离,才直接用一大堆话,堵住了程珈澜。
然后,她在程珈澜的瞪视中,吐出了一口气,“现在用早餐吧?”
“你——”
薄荷很快抢在前面道:“原来是伤口疼的下不了牀呀,你早说嘛,我把饭菜端给你。”
她直接将饭菜端了过来,放在了牀边儿的牀头柜上。
程珈澜用含着怒意的冰冷视线,望着薄荷。
“呃——”薄荷了然,“原来是伤口太疼了呀,没关系,我喂你。”
说着她拿起筷子夹起菜,递到了程珈澜的唇边儿。
这种喂两三岁奶娃娃的举动,让程珈澜俊美的脸庞彻底黑成了一块炭。
“不必!”这俩字,程珈澜说的时候,绝对是咬牙切齿的。
开什么玩笑呀,这样的伤口让他整日卧牀休息,就够丢人的了,如果吃饭再被一个女人喂,那就不是脸丢光的事儿了。
“给我端走。”
薄荷小嘴微张,仿佛要倾泻出长篇大论。
见状,程珈澜妥协,“我去沙发上吃。”
“早该如此。”
那绝对是‘你早该这么乖’的表情!
真是见鬼了!
够了!
用完早餐,他要让这个女人立刻滚蛋!
虽说一点也不想看到薄荷。
但是具有轻度洁癖的程珈澜,还是先去浴室,将自己整理干净。
等到他一身清爽,走出浴室时,薄荷已经殷勤的将饭菜摆在了茶几上。
程珈澜横了薄荷一眼,懒得再说什么,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开始用餐。
解决了早餐,程珈澜打算立刻让薄荷滚蛋,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到这个女人,他就无比心烦,谁知道薄荷却说——
“程总,你一定要这么怕我?”
怕她?
“你?”程珈澜轻挑眉头,狭长深邃的眸中浮现出不屑,他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薄荷。
身材丰满,腰部线条紧绷,却不够有力道。
双腿笔直圆润,双臂白嫩,肌肉绵软,滑腻的肌肤摸起来手感绝佳,四肢动作利索,但不见任何攻击性,充其量就是个身体素质不错的女人。
这样的薄荷对于程珈澜来说,完全不具备任何攻击力道,实在很难让他跟‘怕’这个可笑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他程珈澜何时怕过谁!
薄荷挺起胸膛,直视着程珈澜,“嗯。”
他笑,笑意不屑,语气轻蔑,“你配?”
“在程总心里,一定不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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