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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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绽开,何文这个女婿,他哪儿能不喜欢呢?

何文立马打电话让助理送来一枚钻戒,钻戒大的差点儿没让王英的眼珠子掉下来。

何文拉起莫水水的手,将莫水水手指上的求婚戒指取了下来,给她戴上了自己的戒指。

何文没想到自己的求婚会这么简洁和仓促,他也没想到,莫水水竟然会主动说要嫁他。

何文春风得意,他想,把新郎绑在车里,大概是他干过最疯狂最英明的事儿了吧?

新郎黎澄还穿着休闲衬衣,躺在车里;正午灼热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才悠悠醒转;他摇了摇紧痛的脑袋,不由感叹,昨夜的酒太烈。

黎澄想起身,可是手脚被人捆了个结实。

黎澄挣扎了一会儿,闭着眼睛想着昨夜……

因为是单身的最后一夜,他想出去找点儿乐子,喝喝酒。

进了一家会所,和几个姑娘喝了几杯……后面儿的事儿,他就不大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作孽!不可活!让你在新婚前夜去逍遥~~乌拉拉拉拉拉~~~~~小伙伴们快出来冒个泡泡~~婚姻生活即将开始~~~

第34章 别人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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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澄的车被停在一条巷子口,黝黑发亮的车身实在引人侧目;他手脚被绑住,想翻身起来都实在有些困难,费了好半晌的劲儿,才抬起脚踢车门。

踢门时发出闷沉的砰砰声,他坚持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引起城管的注意。

城管大哥敲了敲车门,里边的动静却突然没了;城管大哥从窗户外边看不到什么,他索性绕到车头,透过挡风玻璃来观察里边的动静;

城管大哥看见一个男人躺在后座睡觉,他拎着棍子,火气嗖的就窜了上来!

“敢在老子地盘乱停车睡大觉!简直不把老子这个大城管放眼里啊!”

城管大哥拎了棍子在窗户外边敲了敲,晃眼间,在后视镜上看见了一把车钥匙。

车钥匙挂在后视镜的支杆上,城管大哥颤抖着手取了下来,尝试的摁了一下。

“嘀——”

车子尖锐一叫,灯光一闪。

城管大哥伸手打开车门,看见黎澄衣衫不整的被绑在车里;车里还四散着女人的衣服,挨着车门出,还有一只红色高跟鞋。

城管大哥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车里的黎澄,活该被绑在车里,一定是仗着自己有钱胡作非为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打击报复了呗!

城管大哥恨富啊!故意折腾了黎澄一会儿,才给他解开绳子。

黎澄一把推开城管大哥,夺过钥匙回到驾驶位,发动车子,飙车去了婚礼现场。

****

有不少亲戚朋友是在大年三十那晚见过黎澄,大家发现新郎不是黎澄,难免有些议论纷纷。

如王英,一脸不满,瘪了瘪嘴:“这小子来历不明,怎么就让他娶了水丫头?咱家的脸都被水丫头丢光了,随手抓个男人就结婚,真把婚姻当成了儿戏不成?你这个当二叔的也不知道说两句,那男人求婚的那颗钻戒,哼,八成是水钻。”

莫宇捏了一把自家媳妇儿的胳膊肉:“闭嘴,你知道他是谁吗?能和他沾亲,百利而无一害;凭他的家世和他目前在商界的地位,倒是水丫头高攀了,能嫁给他是水丫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就别碎嘴了,小心口从祸出。”

王英一脸不屑:“他谁啊?总不至于是你们口中牛逼哄哄的何文把?”

莫宇沉了口气:“还真就是他。”

王英:“……”

新婚夫妇开始宣誓一生一世在一起,承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永不分离;

台下一片议论,姨妈姑婆们都纷纷讨论那位陌生的新郎。

另一边,汤阳临时拉了公司几位董事前来祝贺;匆匆忙忙,几位老董事皆是一头雾水。

几位老董事一听何文结婚,先是惊讶,后是茫然,几为董事就这样迷迷糊糊就跟着汤阳去了婚礼现场;几位董事来势汹涌,气场强的慑人;各位董事都是身价上亿的风云人物,加上老年人年岁大了,生怕出什么事儿,豪车保镖助理一个少不了;

董事们的车整齐有序的停在的外面,个个皆是正装着身,保镖助理跟随,齐步进入婚礼现场;由于各位董事气场太强,再加上服装太过统一,叽叽喳喳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碎嘴的大妈们不约而同的闭了嘴,打量这几位盛气凌人的人物。

不消一刻钟,记者们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纷纷赶来围堵了婚礼现场,对着何文和莫水水一双新婚男女一阵猛拍;

莫水水下意识往何文身后躲,何文护着自己身后的丫头,赶紧找保安将记者们轰出了婚礼现场。

现场有些宾客不明所以,问身边的人:“新郎是什么人?这么大排场?记者都来了?”

a君回答:“听说新郎是临时找的。”

b君:“刚才那群记者涌上来,听他们都喊新郎叫……何总?”

c君:“何总?”

e君:“我想起来了……我是说新郎这么眼熟,早些年我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他是弘昱集团总经理,何文!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他年轻气盛做事高调;他父亲去世后,他接管了集团,他才低调了些。怎么他会和老莫家的丫头结婚?而且这事先老莫也没告诉我们,他有个这么能干的女婿!”

莫水水脸上看不见是开心还是难过,何文搂着她的肩膀,贴着她耳朵低声说:“婚礼都进行到了这一步,我这个丈夫也算是昭告天下;好了,扔捧花吧。”

莫水水抬眸看了一眼何文,舒了口气,嗯了一声。

她转过身,闭上眼睛,将手中的花抛了出去。

她嘴角多了丝微微的笑意,她问何文:“苏宣抢到捧花了吗?”

何文没说话,莫水水奇怪的转过身,当她看见在人群中抢到捧花的那位时,心里各种辛酸苦辣,都被揉和在了一起。

黎澄还穿着平时的衣服,没有梳妆打扮,没有刻意整理头发,衬衣有些皱巴巴的;没人看得出来,他才是这场婚礼原本的新郎。

莫水水突然就笑了,心口敞亮,拉着何文的手走了过去,很狗血的对着黎澄说:“恭喜你,抢到了捧花。”莫水水拉着何文的手在黎澄眼前晃了晃:“这位就是我新婚丈夫。”

黎澄说不出话,他……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心里堵了口血,这样的剧情走向是他万万没有想过的,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想伸出手将莫水水的手从何文的手里给拽出来,可是胳膊刚抬起来,何文就已经拉着何文走开了。

这样的场面,想必也没有前车可以借鉴;黎澄当时的状态是,整个人都傻了。

婚礼结束后,他眼巴巴的看着新郎新娘离开了现场;他在原地站了近一个小时,他才彻底反应过来,他被算计了。

婚礼结束,何文带着精神恍惚的莫水水回了自己家;车子一路向明阳郊区行驶,从喧闹的都市进入幽静的半山;车子开进低调的别墅群,整个别墅区更像是欧美风格的小镇,绿树葱郁,深墙高院,建筑和建筑之间距离相差较远,每一栋别墅都像是独立于郁郁葱葱的树林中。

一路驶来,环境优雅,莫水水的心情也随之平复了许多。

车子开进别院,何文将莫水水从车里抱进房间,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莫水水脚刚着地,一条彪悍的大黑狗却从角落里冲了出来,直直扑进了莫睡睡的怀里;阿卡在莫水水怀里猛蹭,何文皱了皱眉头,一位带着围裙的老婆婆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老婆婆费力的扯住阿卡两腿肥壮的后腿,用力一拽,才将阿卡从莫水水怀里拽出去;

老人家抬头看着穿着白色抹胸裙的莫水水,又看了看何文,一脸微笑:“少爷,这是?”

何文哦了一声,给她介绍:“林妈,这是我妻子,莫水水。”

何文指着林妈给莫水水介绍:“这是从小就开始照顾我生活起居的林妈。”

莫水 ...

(水很甜的叫了声:“林妈。”

莫水水低头,看着自己洁白纱裙上被阿卡蹭的那一身污渍,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那般不自在。

莫水水瞟了一眼阿卡嘴里叼的那支蘸了墨汁儿的毛笔,心里豁然明朗;感情是那条肥壮的大黑狗,不太欢迎她这个新人?

莫水水没什么兴致和狗计较,转身问何文:“你家有备用衣服吗?我……我想换件衣服。”她不问林妈,而是转身问何文;这里的陌生感涌涌而来,她毕竟是人生地不熟,在何文家里总之还是有些尴尬。

对于自家少爷的突然结婚,林妈也不过问;她在何家当了这么多年的饮食保姆,多少也知道些何家人的脾性。

何文将脱掉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走过来拉起莫水水的手,声音温柔的如同缕缕清泉:“我带你看看我们的新家。”

何文拉着莫水水那一瞬间,莫水水整个人就像是飘的,那句话也有些让她恍惚。

他们的,新家?

莫水水对于“我们”这个词还很陌生,她跟着何文上了楼,推门进入一间宽敞的主卧,主卧书房二合一,书架上摆满了书和相框。

何文找了件自己的睡衣给莫水水:“丫头,你先穿我衣服。”

结婚结的仓促,这个陌生的家没有她的任何物品。

莫水水在何文的房间扫了一眼,从何文手中接过那件宽大条纹的丝绸睡衣,手感滑凉,触手不过几秒便生了温,好料子和普通料子的手感的差距实在太大。

莫水水抱着衣服愣愣的看着何文,何文似乎理解了莫水水目光中的意思,起身朝门口走去;何文将门关上,一脸淡然的回头看着莫水水:“门关上了,快换衣服。”

莫水水默默擦汗,支支吾吾的解释:“我不是让你关门……是……你在这里,我实在不好意思换衣服,你出去!”

何文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你全身上下哪儿是我没看过的?你现在是我何文的妻子,扭捏什么?快换衣服!”

莫水水将丝滑的衣服紧紧攥在手里,咬了咬嘴唇,索性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莫水水换完衣服出来,整个人都不太自在;宽大的睡衣套在莫水水的身板上,衬的莫水水十分娇小;何文走过去,忍不住揉了揉莫水水小小的那颗圆脑袋;何文的手从头顶滑下,手指穿过莫水水的发间,灵活一挑,将莫水水的头发从宽大的男士睡衣里捋了出来;莫水水抬头看着何文,尴尬的身份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问何文:“你……我们这场婚礼,不作数吧?”

何文慢条斯理的将莫水水凌乱的头发理顺,手突然僵在了空手,他眉头微蹙:“你,说什么?”

莫水水小心翼翼的重复了一遍:“我们的婚礼,不作数吧?”

何文的手逐渐抬高,莫水水柔顺乌黑的发丝儿从他指尖滑下来;他的手逐渐在空中捏成了拳头,咯咯作响;

何文压着肚子里的火气:“作数,为什么不作数?”

莫水水知道何文会是这个反应,她呼了口气,很理智的说:“你不了解我的性格,我也不了解你的性格;我们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也没有磨合过相互之间的脾性,以后婚姻生活不会如你想象的那么一帆风顺。你看,你现在是挺喜欢我,指不定以后慢慢发现了我的短处,继而闹心想离婚呢?所以啊,这婚礼还是不要作数了,反正我们现在也不是正式夫妻,各走各的路也来得及。”

何文一把拽住莫水水的手腕,声音很沉:“你有什么缺点短处,我能接受。”

莫水水:“你是弘昱集团的总经理,我只是一个本科毕业生,在事业上我帮不了你;况且……我做饭也不好吃,家务也做不好,我这样的女人几乎一无是处;尤其是在你们这些能干的男人面前,更是一无是处;你应该娶一个能在事业上帮你、且能在生活上替你打理的能干女人;而且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女人,你现在喜欢我只不过是图个新鲜,过两日新鲜感一过就没了……”

何文打断她,蹙着眉头道:“莫水水,第一,我是娶媳妇,不是娶助理;第二,我对你不是图个新鲜,而是那么多女人中我唯独看你顺了眼;那么多女人中,就听你说话舒服。这个家也不需要你做饭,你做饭了,让林妈做什么?老人家岁数大了总要做些什么,难道你忍心连老人家饭碗都抢?”

莫水水吞了口唾沫:“可是……”

莫水水还想说什么,却被何文往怀里一拉;她贴在何文的宽敞的胸膛,听他说:“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可不想背一个抛弃新婚妻子的不良名讳。”`p`xc`p``p`xc`p`

作者有话要说:╮(╯▽╰╭阴差阳错的结了婚~~莫水水的感觉是:她嫁给了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男人。

第35章 拆房揭瓦

(何文将莫水水揉进怀里,他见怀里的人有些木然,伸出手一巴掌拍在莫水水的屁股上。ww

莫水水吓了一跳,回过神,一把推开何文,单手揉着自己的屁股跳开,双颊绯红,有些微怒:“何文你干嘛啊!”

何文理了理袖子,依旧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敛着眉头:“对自己媳妇儿耍流氓不犯法吧?”

莫水水差点儿没被何文的举止气的呕出一口血,咬着嘴唇:“何文!你——”莫水水是气也不是,骂也不是,理儿都在何文那边,她干脆一跺脚,指着何文道:“你流氓!”

何文嘴角含笑,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扣,一步一步朝着莫水水逼近;

莫水水一步一步朝后退,被背后的书柜抵住;她巴巴的望着何文袒露出的麦色胸膛,咽了一口口水,颤颤巍巍的问:“你……你干嘛?”

何文靠近她,颇为挑逗的挑起她的下巴,眼神迷离生情:“反正我在你眼中都流氓了,索性我就流氓一回。”

莫水水慌了,手掌抵在何文结实的胸膛上,何文的体热从她的掌间传递到她的脸上,烧的她双颊通红。

莫水水偏过脸去,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两次……可是,她还是……害羞啊!

眼看何文的嘴要贴上来,莫水水用手挡住自己的脸,豪气一声吼:“等等!”

何文的手撑在书柜上,低头打量着怀中的可人儿,似笑非笑:“等什么?”

莫水水吸气——呼气——

“等我酝酿一下……前两次和你都是醉了酒,这一次……我酝酿一下。”

何文:“洞房还需要怎么酝酿?”何文抱住莫水水的腰,将莫水水轻松向上一提,扛在了肩上。

莫水水双脚离地,整个人趴在何文的肩膀上,正以一种特别奇怪的角度盯着何文的背脊。

莫水水怒了:“何文你幼不幼稚!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啊!”

何文扛着莫水水朝大床走:“*一刻值千金。”

莫水水欲哭无泪,还没等她反驳,就被何文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何文整个人覆在了她的身上,轻轻压着她起伏的胸膛,双眸含情的看着她;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烫红了她的脸。

何文低头咬住了她的唇,舌头抵进莫水水的唇齿之中开始缠绵。

莫水水起初还有些抵抗,可是面对何文的“袭击”,不一会便败下阵来,整个人酥软在了他的身下;她体内的一簇小火苗被何文勾的猛烈燃烧,她搂住何文的脖子,开始火热回应。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让莫水水在几番沉沦中不断高.潮。

****

半夜莫水水是被渴醒的,莫水水裸着身子趴在何文的胸膛上;何文的胸膛上还沾着她的口水,莫水水抹了抹嘴角,她是梦见了鸡腿还是美男?竟然流口水?

莫水水忒不好意思的扯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了擦何文□的胸膛;她的动作非常轻,生怕弄醒了何文尴尬。

何文眉头微蹙,已经醒了。

他没睁眼,莫水水趴在他胸膛上流口水,也不是头一次;他怕莫水水尴尬,假装熟睡。

头顶的台灯昏暗,她撑着脑袋看着睡熟的何文;灯光下静谧的何文其实也不讨厌,何文的睫毛浓黑深长,她好奇的伸出手指摸了摸何文的睫毛;她的手指又下意识落在了何文挺拔的鼻骨上,慢慢下滑到他的脸颊、嘴唇……

很好玩,感觉很微妙。

莫水水不由噗嗤笑出声来,何文闷哼一声,似乎是做了一个梦。

莫水水吓的赶紧闭眼,何文的手一伸,搭在了莫水水的腰上;莫水水在被窝里动了动,膝盖却不小心顶在了何文一个硬东西上……

尴尬……

尼玛,这货做梦都能硬?

莫水水悄悄睁开眼,何文依旧是熟睡。

她第一次那么清醒的和男人睡在一起,她好奇男人的身体构造,一边用膝盖摩擦何文的硬东西,一边观察何文熟睡时的表情。

何文心里苦闷,这丫头,还真以为他睡死了没感觉?这么明显的挑逗他……

莫水水见何文敛了敛眉头,赶紧又闭了眼。何文索性贴紧了莫水水的身体,刚好顶在了莫水水的大腿内侧。

莫水水想往后外挪动身体,腰上却被何文猛然揽住,何文将她的腰一提,她整个人翻滚在了他的身上。

原来何文已经醒了……

他什么时候醒的?

莫水水趴在何文的身上,气儿喘的有些急促,有些做贼心虚的味道。

她被何文肿胀的东西顶着,没有衣服作为媒介,顶在她的大腿处十分难受。

她也不知害臊,拨弄着何文的东西轻轻摩挲着,缓缓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在极乐的愉悦中,莫水水出现了那么一丝错觉。

她恍然间觉得新郎本来就应该是何文,这次的婚礼没有任何错误,冥冥之中就应如此。

她发现自己的心理很奇怪,当她知道黎澄放弃他们的婚礼时,她的心里竟然没有一点失落,有的只是被损了面子的懊恼。

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她的精神早就出轨了吧。

自从发现黎澄和杨莹莹在一起的时候,她那颗心恐怕就已经死了。

大概这就是当局者迷吧。

****

照顾何文饮食的林妈一向都只是照顾他的晚餐,何文的早餐和午餐一般都在公司进行。

莫水水作为何文曾经的助理,自然是知道的。

莫水水早上起来的很早,完全不像昨夜被折腾了几次的模样;脸色红润,人也精神。

她洗了澡出来,何文还没醒,窗外也还是一片漆黑,抬头看了眼钟也才清晨四点半。

她起来这么早,当然是有目的的。

给新婚丈夫做一顿早饭,从来都是她的梦想。曾经幻想结婚后,新婚头一天,她一定要亲自下厨给丈夫做一顿丰富的早饭。

虽然新郎不是她幻想中的那位,但这完全影响不了她想给自己新婚丈夫做一顿早饭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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