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说,我要能帮上你的忙,一定尽力。”
“肯定帮得上,县局的曹副局现在挪正了,副局的位置不是空出一个吗?叔干了好几年派出所所长了,也熬的差不多了,你再帮叔在林慎面前唠叼唠叼这事。”
芝华脸一红,心说,难道他看出什么了?怎么让我帮他说好话?
“叔,我怎么成?”
“成,肯定成的,你是林慎的老师,你们师生的关系又特殊,叔可全指望你了,因为几遭事我都站偏了,咱们家的人有好多都看我不顺眼,我想要往上爬可难了,只要这事能成,叔好好的搭谢你,真要办不成,叔也不怪你,只怪自己命苦。”
陈二刚还是很会说话的,隐晦的点出了芝华和林慎特殊的关系,这叫芝华有点心虚。
“我不敢答应你,但我会试试,真办不成也没辙。”
“行啊,那先谢谢芝华你了,你留步,叔一个人下去。”
不敢再叫芝华送了,陈二刚心情大好的转身离去,至于大哥陈刚的事,他倒没太在意,与他本身的利益挂勾不大,南窑谁做主无所谓,派出所的权限也不会受影响。
芝华返回病房。
“呃,这么快?”
“压根就没下楼去,只是在楼道聊了几句。”
林慎笑笑道:“我看刚叔好象有话要和你说,所以才叫你去送他,你瞪我的意思我理解,我知道芝姐你今天有些不便。”
“还说?”
芝华过来作势欲拧,但经历了昨夜的狂情,她再也狠不起心来拧他或掐他了,心里尽是柔情蜜意。
林慎也不躲,果然,昨天和今天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纤指看似拧势,但是丝毫感觉不到肉疼了,他明白,御姐对他不再设防了,所以掐拧这一招以后也没用了。
轻轻搂住芝华那纤柔的柳腰,手往她盛臀上搭,指尖触及她丰腴饱满的浑圆都似给弹了起来,有丝丝的温度沿指袭来。
芝华双手轻轻捧着林慎俊脸,批准他的下颌抵在自己酥胸上,这真正是‘恋。奸。情。热’的最直观体现。
昨夜之前是坚决抵制,又掐又拧,尽量的防守着最后一道底限。
昨夜之后是欲拒还迎,柔爱无限,万缕的情丝恨不能一次倾注。
“刚叔说什么?”
在极近的距离下望着芝华绝美的眼眸,林慎心下涌起的爱意如潮,真想一辈子和她这样相依相偎。
“他说想当县局的副局长,让我和你说一说,我是不想管这事的。”
啪,林慎的大手煽在芝华翘臀上。
“你要不想管这事,怎么会讲出来?你既然讲了出来,我又怎么能不管?”
“哪有啊?”芝华脸红了起来,自己这个小男人太聪明了,和他耍心眼儿,活该被煽巴掌。
“真的没有?那我不管了。”
芝华翻了个白眼,双手用力掬他的脸。
“你就是一个小屁孩子,想管也管不了吧?”
“呃,激将法都用上了,还说你不想管这事?”
芝华脸更红了,“好,我承认,但人家也没有答应二叔什么,只说试试看。”
“那不结了,我要不全力以赴,哪有脸再见我家御姐?”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第0096节 母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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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午的,明秀和孟成功拎了一堆好吃的给林慎送来。
“你的伤也没那么严重,多吃点,姐给你弄来了你最爱吃的,但暂时没有辛辣味的。”
都是从县里大饭店买来的,打包带过来给林慎开小灶,因为知道芝华在陪床,所以多买了一些,足够他们俩吃的。
明秀也拥有很精明的目光,发现弟弟和他老师陈芝华的关系有些不对,但是又不知怎么问,今天更发现陈芝华眼神有点虚,似乎在躲避自己的目光,这是怎么了?
另外,女性的敏感神经让她也察觉到了芝华气质上的一些细微变化,甚至走路都有些异样。
明秀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自己和孟成功第一次之后,也不就是芝华这种表现吗?包括走路的姿态,天呐,弟弟和他的老师居然发生了……
她都不敢再想了,这个也太判逆了吧?
而陈芝华也够开明的,真就和她的学生搞‘师生恋’了,可是弟弟才只有十五岁,到今年年底才满十六岁,你们可是真的敢啊?将来怎么收场呢?
明秀是猜到了什么,但嘴上半句也不能说,单纯的对陈芝华的观感或印象都是极好的,却没料到她这么想的开,再仔细一想,自己的弟弟又岂是省油的灯?他的强势足以逼他人就犯,陈芝华有可能是逆来顺受也说不定,想到这里,明秀对陈芝华又升起一股怜悯之情,她和弟弟搅在一起,只怕将来连个名份都没有,这些她难道没想过?
平素明秀会有很多话和弟弟讲的,今天却沉默的厉害,并不时盯着芝华观察。
看的芝华更心虚了,就差把筷子挟的饭送到鼻孔里去了。
林慎也发现了异样,以老姐的聪明,大该是发现了什么问题,芝华的表现也太过不堪,不露馅儿才怪呢。
他及时的打破沉默,“姐,县里副局的提名有没有在讨论?”
曹圣忠升为正局长,他那个副职位置就空出来,眼下局里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谁会被提为副局长吧?
“你是什么意思?”
明秀看出来了,弟弟要干涉县局里副局的人事安排。
“我没什么意思,不过我觉得林家庄派出所应该换个所长了,这么大的乡,一万几千口人,治安秩序还是很重要的,这方面管理不利,新上任的乡委书记刘晋就不交代了,间接丢脸的就是咱家老爸,我看姐姐你当这个所长很合适,以后我就可以横行乡里,抢男霸女。”
孟成功忍不住笑出来,芝华也掩着嘴,这家伙说话总是不着边,但他的提法又会叫人深思。
明秀白了眼弟弟,“你想叫你老姐大义灭亲,我不介意抓你竖立一个教育人民群众的法制典型。”
“你是不想嫁给孟大队长了吧?”
啪,一个暴栗赏在林慎脑门儿上,明秀出手之快,令他躲闪不及。
“臭小子,又威胁我?”
“怎么能说是威胁呢?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恐吓嘛,哈哈。”
亏他还笑的出来,然后脑门上又给敲了一记。
“欠揍的家伙,那你说,我去当林家庄派出所的所长,陈二刚怎么办?”
“你可以向曹局长他们推荐陈二刚去当副局长啊,他坐在乡派出所所长的位置上,怎么也会偏向那边的,值此非常时期,乡委书记和南窑董事长换人之后,保不准有些人要跳出来生事,执法权一定要抓在我们这边,陈二刚不会乖乖的和刘晋配合的,他继续当所长会对刘晋形成制肘。”
明秀暗暗点头,这种考虑应该是老爸的事,现在却叫弟弟先想到了,这家伙的脑袋瓜子里装了些什么?真想掰开来看一看。
“晚上我回家和老爸说说这事吧。”
“嗯,这两天老妈有没有问起我的情况?”
“估计老妈下午要过来了,你挨刀的事上午捅到了县委,老爸给我打电话问过了,我相信老妈很快会知道的。”
“这样啊!”
果然,卢静淑在下午快三点的时候出现在医院。
还好芝华提前避了出去,她面对林慎姐姐明秀都心虚,再让她面对林慎老娘,那会紧张到什么程度呢?
卢静淑知道儿子没事就放心了,看了看他的伤势的确没什么,能走能窜的,哪象什么重伤的样?脸色也很好看,分明就是躲在医院里装嘛。
“你这左折腾右折腾的,可把陈家那边折腾苦了,倒是为你老爸省了好多事。”
“老妈,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训我呢?”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林三泰兄弟搅在一起,要做什么?当道上的小大佬?还是充当他们的保护伞?”
“我哪敢啊?这么大帽子扣你儿子头上来,老妈你也够狠心的。”
卢静淑笑道:“那你给老妈说说清楚?”
“是这么这么回事……”
林慎就把前因后果全讲了出来,末了还道:“……怎么说他们都林家人,早年他们兄妹吃的苦、受的累也太多了,他们走到这一步,林族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不扶贫、不救苦,怎么团结族人的心?儿子只是引导他们改邪归正,该放手时且放手,人在江湖,也不是身不由己,还要看他们肯不肯走回来,苦于没人敢帮他们一把,非要看着他们一条道走到黑吗?眼下老爸有这个能力,引导他们走堂堂正正的路,也不枉同为林族人,即便做为父母官,也有责任劝他们浪子回头金不换。”
卢静淑明眸闪亮,抓着儿子的手点头,“我儿子真是长大了,能讲出这番话来,老妈不知多么开心,你有没有把握办这事?老妈是怕你给人家利用了。”
“放心吧,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能利用我的人不是还没有出生,就是早死了,我不利用他们就是不错了。”
“哟哟哟,说你胖还喘上了?不知道歉虚两个字怎么写吧?”
“在老妈面前还歉虚什么?我迫不及待想表现出自己更多的才能,好叫老妈引以为傲,好叫老妈知道你的儿子长大了。”
轻轻抚着儿子的俊脸,卢静淑眼睛有点湿润了。
“妈这些年真没白疼你,林慎你真的没叫妈失望。”
“怎么可能叫老妈失望?以后我会叫老妈知道,你的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儿子。”
母子二人手拉着手进行着心灵上的勾通。
卢静淑发现,自来到庆丰县,儿子变了,变的太懂事了,好象一下子长大了似的,难道和上一场病有关吗?不管怎么说,儿子现在的表现太叫自己放心了。
“儿子,妈妈有件事和你说。”
这时,卢静淑的表情有些疑重了。
“老妈,什么事?”
“如果有一天,你的父亲告诉你,他不是你的生父,你的生父别有他人,并鼓励你去认祖归宗,你要如何选择?”
突然,林慎想起之前姐姐说的话,说老妈和外公通了电话,然后哭的一塌糊涂,难道真的被自己不幸言中,外公真的不是老妈的亲爹?
此时,林慎正色的道:“老妈,这个不需要做出选择,生父就是生父,谁也改变了那个血缘关系,义父就是义父,总之,一日为父,终生为父,大恩不报,枉为子女,为什么要选择呢?亲的也罢,干的也好,父就是父,民间认干亲的比比皆是,无非是多一个父亲而已,那不是更多了一份疼爱吗?”
“说的好,儿子,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妈现在就感到无比傲骄了。”
用力捏着儿子的手,卢静淑的眼泪潸潸而下。
“老妈,我听姐姐说外公给你打了电话,然后你大哭了一顿,我突然就想到,外公可能不是老妈你的亲生父亲,结果被姐姐敲了两个暴栗,现在脑门儿还疼呢。”
卢静淑心里一惊,“那才活该,你怎么会有那样荒谬的念头?”
林慎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似乎在我记忆的深处听到过这句话,但我真的记不起在哪听到的,只是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
听到儿子这么说,卢静淑真的震惊了,因为他说对了,林慎他从小在外公家长大,大人们可能说话时被他听了去,都当他是啥也不懂的小孩子,谁又能想到他的记忆如此可怕?无心之语也不会避开幼儿小孩儿啊,偏偏林慎就是个怪胎,多年以后,他把这句话记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确信自己听到过这句话?”
“不确信,只是记忆中的东西,我也找不到支持它的证据。”
卢静淑一叹,“亲爹突然变成干爹,生父又不在记忆中,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手足无措,儿子,你碰上这种事会怎么做?”
“认祖归宗啊,老妈你想想,如果我或姐姐在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你会不会难过?”
“天呐,失去子女太残忍了,如果是那样,老妈不晓得自己能不能坚持活下来。”
“有大毅力的人可以坚持活下来的,但他们心里希不希望失去的儿女有一天出现在面前,即便等到生命的尽头,只要能见上那子女一面,我想他们死亦瞑目了。”
这话触动了卢静淑灵魂深处的某种东西,她的美眸在瞬间亮了起来,她亦是人母,能体会到那种痛失子女又祈盼见到子女的心境。
“老妈,如果以前发生了一些什么,我想也是有原因的,没有谁的父母不把子女当心肝儿的,但是人海茫茫,寻找一件失去的东西太难了,也许这一辈子都找不到,还能找到的话,只能说那是天意,为什么要错过呢?”
“儿子,你知道老妈正在遭遇这种事?”
“是的,不然我坚强的老妈怎么会哭?”
“好儿子,妈妈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妈,儿子永远支持你。”
“不支持就揍你。”
“被妈揍是幸福。”
“贫嘴。”
母子相拥,有泪!
第0097节 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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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慎呆在医院的第三天,也就是十月第三周的周四,林家庄派出所所长换人了。
新任所长是从县刑警大队调来的,是个女的,叫林明秀。
庄子上基本是四大户的族人,口口相传,早就知道这个林明秀是县委林书记的女儿了,如今她突然到了林家庄担任派出所所长,预示着陈家掌握林家庄执法大权的时候落幕了,而原所长陈二刚也调入了县公安局,被提升为县局副局长,副科级还是副科级,但是职权明显提升了。
在九十年代末期,乡镇派出所所长的级别有一些混乱,有的地方是‘股级’,有的地方是‘副科’,这个根据管辖地域的大小和人口多寡来决定的。
实际上县公安局的副局长才是副科级别,局长和政委是正科级,直到2002年以后,公安系统的威望才有了较显著的提升,上面指示,省市县三级公安系统的一把手都实施高配,或是由政法政书记兼任,或是副市长兼任,这样在政法系统中公安的权限凌驾于法院、检察院之上。
当然,这是2002年以后的情况,现在的县公安局局长或政委就是个‘正科级’,即便兼县政委法副书记,还是个正科级。
其实陈二刚当副科级有三年多了,只是没有正科级的位置让他来坐,除非他当局长或政委。
陈二刚不是不甘心离开林家庄派出所,这几年他在派出所任上也没少捞钱,他在林家庄一带是有相当威望的,震慑宵小跳梁不在话下,他急切着要离开派出所也是有原因的,县委书记林元康还是比较强势的,几番角逐之后,县里的形势渐渐清晰起来,陈家的影响力大幅缩水,林姓时代到来,这一点想不承认也不行,至少在林元康任期内应该是这样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而南窑矿业集团也势必是林家人要拿下的阵地,郭怀事件中,陈家做了妥协让步,其实不让也行的,撕破了脸还得让,那时就连谈的余地也没有了,光棍打九九,不打如一,后路还是要留一条的,所以陈家人聪明的让了,林家这边也没有穷追猛打,有些斗争点到为止比撕破脸要强,因为谁也不想损失更大。
鉴于上述态势,陈二刚怕南窑矿场闹出事件后把自己也牵累进去,所以他想及早抽身出来,不发生事固然最好,一但发生了什么也能把某些损失降至最低。
任命下来的当天,陈二刚就去了芝华家看望芝妈妈,并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在陈二刚走后,芝妈妈才发现炕边多了袋子,以为是陈二刚忘拿了,想想又不对,忙打开袋子一看,十沓子蓝版老人头,十万!
接到芝妈妈电话的林慎正在病房里锻练身子,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他伤口恢复的太快,早晨戚珏来看过之后,就决定抽线了。
半上午时,他闲的蛋疼就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了,一口气撑了一百多个,居然气不喘、脸不红的,这比以前的情况强了n倍,未被三泰奠基之前,一百个俯卧撑做下来也要冒一身汗,现在却和没做一样,这体质实在好的叫他摔了下巴。
芝华还没穿鞋的秀足就蹬在林慎屁股上,给他施加了一点做俯卧撑的难度。
两个人的关系经过第二夜的融合,已经升华到了全新的高度。
御姐风情盛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似蕴含着令人着迷的魔力,和林慎单独在一起时,更会现出妩媚柔姿,晨起时的那种慵姿娇态绝对的倾国倾城。
已经套上雪白袜子两只天足交替起落踩踏林慎臀部,似在为他按摩,其实是在调情逗乐。
一朝开启了二十几年的情禁之门,正处于井喷之势,不可遏制,昨夜又于小男人酣战半宿,事后她都承认自己有点所求无度,羞不可仰的捶打林慎,怪他挑逗的自己太厉害。
林慎也一样,正是朝阳旭日的蓬勃之势,加上比一般人强了不知多少倍的体质,折腾起来就是‘入海的龙’‘下山的虎’,生猛的一塌糊涂。
亏了是成年的御姐芝华这种体质和需求,换过是芷心这样的少女,肯定被他弄断了气。
就两天,一共四十八个小时,但灵与肉的极端融合把他们的关系推至最亲密的颠峰之境,恨不能时时刻刻纠缠在一起。
因为太年轻,又是初识男女秘异滋味,贪欢无度也是正常的,要把多年来的积蓄狠狠释放出一番,也就渐渐归于正常了。
踩踏着林慎屁股的同时,帮他去接听大哥大。
不想竟是老妈,芝华俏脸没来由的一红,想想自己这两天来的放纵,心里也虚的要命,往昔的圣洁端庄在林慎的怀里丢的片缕不存,要面对母亲时,难免要紧张呢。
“妈,有事啊?”
“芝华,林慎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妈也想他呢。”
“妈,他都抽线了,也不知他是什么体质,好的要命,基本恢复可以出院了,但还得装两天,毕竟伤鉴报告写的比较严重。”
“哦哦,妈明白,他没事就好,妈就放心了,有个事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
“刚才你二刚叔来咱们家了,和我闲聊了几句,他走了之后我发现炕边留下个黑袋子,打开一看是十万块钱,你二刚叔这是什么意思?”
“啊……妈,你先把钱收好了,我给二刚叔打个电话问问再说。”
“那好,妈等你的消息,钱我先放好了。”
芝妈妈不是没见过钱的主儿,十万块钱可吓不倒她。
芝华挂断了电话,把情况和林慎说了一下,“二刚叔这是干什么?贿赂我啊?”
“应该是他升官了吧。”
“那也不用给我十万块吧?”
都不知道这些年陈二刚当所长捞了多少钱,居然一出手就是十万块,就98年庆丰县的官面行情,弄个县局的副职也用不了十万块啊。
林慎倒能明白陈二刚的心思,他这是做长期投资呢,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认定芝华和自己有关系,自己又是林书记儿子,是能办事的那种‘儿子’,并不是靠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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