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没发现自己有这项特殊能力。
这正是内气奠基形成的优势。
林慎后发先至,出手如电,直接擒住了对方手腕,他也没有留情,一扳一甩,喀嚓一声,对方手腕就断了,这是一扳之威,再被一甩,那持匕者就哀叫一声砸到了他那个刚要爬起来的同伴身上,两个家伙才进来没一分钟,就被双双摆平了。
这一刻,林慎对自己的身手有了一种自信,事实上他和训练有素的杨肖打过架,多少都有些小经验了,根本不是这些一般人堪比拟的强悍。
被砸那个有够倒霉,他同伴一屁股坐他脸上去了,砸的他脑袋和坚硬的地面再次相撞,脑际嗡的一声就晕了过去,同时鼻血也也泌出来。
在麦小洁眼里,林慎哪还是小白脸儿?分明就是陈总的保镖啊。
刚冲入来的俩男子,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可咋就这么不经打呢?两下就给摆平了?不会是演戏吧?
这边雅间有了动静,外面也有人知道了,有人通知了老板娘。
一阵的凌乱过后,俩家伙给三泰楼的保镖拿下了,林雄带着人来的,他在这边熟。
“报警,让林家庄派出所的人接手。”
林慎阴沉着脸,这俩家伙的底子要查一查,很明显,对方动手的目标不是自己,好象是冲着芝华来的。
不查清楚他们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而来,可能以后还会有危险。
三嫂也吓了一跳,忙吩咐护场子的保镖彻查,看有没有这俩家伙的同伙了。
一时间,三泰楼鸡飞狗跳了。
第203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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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庄派出所有姐姐林明秀在,林慎不担心问不出什么来☆新章节全文阅读
对于芝华戚珏她们来说,多多少少是受了一些惊吓的,即便两个持匕行凶的家伙什么也没干成,但当时冲进来时还是吓着了她们。
回到南窑矿业大楼后,芝华还心有余悸。
“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冲着你来?劫色啊?”
戚珏就跟了这么一句。
芝华白了她一眼,“劫色肯定是瞄准你,看你就比我骚情。”
实际上戚珏今天来是谈私营煤铁运作的,借着南窑矿业这个大资源,这里面发财的路子是不缺乏的,正如林慎之前讲的,沾了煤与铁不愁赚点钱。
见二女斗嘴,林慎也没插言,坐在沙发上跷着腿轻轻晃悠,剑眉微微拧着,似乎在思索什么。
麦小洁为他们沏茶上水,还嗔怪的瞅了一眼安然稳坐的林慎,心说,你倒是坐的安稳?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在陈总面前也有你坐的资格?宠坏你了吧?
可再转头一想,人家小白脸儿毕竟是陈总宠爱的恩物,还没跌到端茶奉水的份上吧?
多少心里有些不平衡吧,麦小洁又想,你端个茶奉个水什么的,不是表现的你更会做事做人吗?非要跷起个腿晃来晃去的装大尾巴狼?
反正麦小洁是认定林慎就是靠脸吃饭的那种人了,现在又发现他还挺能打,兴许还兼着陈总的保镖吧。
即便对林慎有所改观,但大体上还是没有变。
就算是小白脸儿兼保镖,也还是上不了台面的角色。
不过麦小洁还是会做人的,倒水也给林慎倒了一杯。
当她把水把放到林慎面前时,这家伙却道:“加一点糖,我喜欢甜的。”
呃?
麦小洁那个气呀,哟,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她假装没听见,白了一眼林慎就走开了。
林慎一付愕然的表情,多少有点夸张,故意张着张望着走开的麦小洁,表示着自己的惊讶。
和芝华坐在一起的戚珏奇怪的看了眼麦小洁,心说,小太爷的吩咐你没听见啊?这是什么秘书助理呀?
芝华也轻蹙了一下秀眉,看来麦小洁对林慎的误会是真的,这种不屑一顾也不是装出来的,这似乎正合林慎的意思,他不就是想让麦小洁这么误会他吗?
想了想,芝华也就不管了☆新章节全文阅读
戚珏看不下眼了啊,在她心里林慎就是天,女人的天是什么?不就是心爱的男人吗?男人大如天嘛。
她起身过来,端起了林慎面前的茶杯,巧笑道:“大少,我去给你加糖。”
弄的林慎有点不好意思了,虽不承认自己和戚珏有什么,可当着芝华的面也叫他下不台呀。
而芝华望过来的目光更隐含着某种意思,看的林慎更不自在了。
麦小洁就尴尬了,不是吧?我都假装没听见,你还专门过来帮他加糖,你这不是刮我的脸吗?心里不由一虚,偷瞄一眼芝华,见她没什么异样神情变化,也就松了口气,这个女人和林慎是什么关系?难道也是他侍候的客人之一?这家伙艳福不浅啊。
那天夜里麦小洁只碰上了林慎,也不确定他就是与戚珏私会了。
不过能从戚珏的神态表征中看出来,她和林慎肯定也不简单。
“戚小姐,还是我来吧?”
麦小洁忙走回来,伸手要接戚珏手里的杯。
戚珏却不经意的让开,没叫她接过来,淡淡的道:“不敢劳驾,我弄就好了。”
这就叫麦小洁更尴尬了,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俏脸通红的望着芝华,明显有求助的意思了。
芝华也看出了她的难堪,轻轻挥手,“你先出去吧。”
麦小洁哦了一声,垂头转身,不过没忘瞪林慎一眼。
林慎干笑,“瞪我做什么呀?我又没得罪你。”
他是存心戏逗麦小洁,让她在芝华面前出丑,好叫这小妞儿一个人去外面心虚。
果然,出去的麦小洁十指互绞,咬着下唇,琢磨着怎么向陈总解释,这话怎么说呢?我不是故意看不起陈总你的小白脸儿,我只是有点……汗,说不清啊。
她一个人纠结的时候,房里林慎的手机就响了。
打来电话的是姐姐,她已经审讯出了初步结果,所以向弟弟交代一番。
原来两个持匕欲行凶的家伙来自内蒙古那边,他们倒不是来杀人的,是来绑架陈芝华的,具体这么做的原因是债务纠纷,雇他们来作案的也是内蒙那边的一个商人,只知道是搞煤铁生意的,叫什么不知道,负责接头的那个没参与绑架,见事不对就先溜了。
“……我姐说是一个内蒙的商人,对方要绑架你,可能是为了要债。”
“绑架我?”芝华指着自己鼻子翻了个白眼,“我欠人钱了吗?”
“可能是你爸或南窑矿业欠的吧。”
林慎这个想法也是正确的,芝华之前在学校受聘当老师,哪有机会欠人家的债?她现在当了南窑执行董事,债权债务就挪到她头上了,找她要钱也是正找。
“我爸欠的?也不定哦,我爸极少来南窑这边的,具体事务都由以前的陈刚在运作,对方用这种手段来要债,就不怕触了刑律?”
在芝华看来,社会还是法制的,对方的手段有点过激了。
具体是不是以要债为名而报私仇也不清楚,只有抓住正主儿才能水落石出。
林慎略一沉吟,又道:“让财务查一下所有的商客中有几个是内蒙那边的,欠了谁的债,既然有说法,就不是无迹可寻。”
想想也是,芝华忙抓起电话给财务拔过去,让他们尽快查出结果。
戚珏把水端过来,放在林慎面前,也道:“对方的绑架失败,可能还有后手,芝华身边要加派保镖了,三泰楼那边有一些闲着的人,我听林雄说过的。”
这一点林慎也知道,当初林四宝说有二十几个死忠兄弟还跟着的,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不敢谁和特种部队的精英相比,但也绝对是民间隐匿的一流强手,都是林雄那个级别的身手,等闲三五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随便就能摆平掉。
“珏姐,你给林雄拔电话,让他选八个人过来,以后给芝华当保镖。”
有七八个人护在身边,基本不会出问题,在内地,即便有些人做案也没有枪支弹药,最多是自制的土武器,南方沿海那边涉毒份子手里可能有枪,不沾毒的也不敢玩枪,光是这一条‘私械罪’就叫人吃不消,混社会也不是非要把谁弄死,要枪干什么?真砍人时有把刀就足够了。
实际现实社会中不少人有猎枪,在公安机关备案,申请持枪证,就可以持有打猎的枪,猎枪用来杀人的话也不是不行,大野猪都能一枪打死,人又能强到哪去?
当然,不能排除地下黑市有贩卖枪支的,比如猎枪、麻醉注射枪、狩猎用的散弹枪、气枪、以及自制的火枪等等。
如果今天出现的是持枪绑架者,那就有麻烦了,至少林慎在反击前多了一层顾虑。
这年头儿有钱人搞一支枪也不是难事,就说猎枪什么的,很容易入手,若用于抢劫或行凶那就危险了,公安机关对枪械管理方面也不是那么严格的,有些死角是他们力所不及的。
未雨绸缪嘛,林慎碰上了这事,自然会关切芝华的安危,她那么善良,也没得罪任何人,若是遭了什么罪,那是老天爷没睁眼啊。
林四宝调教出这批人也是社会上经见过风浪的角色,当初混的时候难免遭遇火并场面,刀枪缕见不鲜,不是碰上专业的杀手之类,倒不怕他们应付不来。
“给我找保镖呀?有必要吗?”
芝华有点不适应似的。
“难道你想被绑架啊?一但被绑走可能会发生更多意料不到的情况,比如qj什么的,换过是我绑来个大美女也免不了要动心,是不是?”
他故意吓唬芝华,以打消她不要保镖的想法。
果然,芝华咽了口唾沫不再说话了。
遭遇了这种事,戚珏都心虚了,看来以后我得让林雄他们几个跟紧了,万一给绑了可凄惨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财务部主管周子健来了,这人是前任南窑董事长周子良的心腹,他们本是一族亲戚,只是现在没人用,不得不用他罢了。
据周子健说,内蒙的煤商有三个,铁商有两个,都是比较大的业务来往,业务一大自然就有可能压些资金了,这就免不了拖欠帐款的情况发生,由于前一段时间南窑人事动荡,冻结了一部分款子的流动,其中就包括欠煤商的款子,实际上欠款一直就有,大家要债还是比较文明的,最多是给你吃点回扣,我少赚点,钱还是能要上的。
象这种绑架要款的事还是头一次发生,至少对方这么做,是断了生意的后路,以后别想再把生意继续下去。
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绝呢?叫人有点想不通了。
周子健说到最后,欲言又止的样子,林慎眉锋一挑就道:“周主管,是不是有别的情况?”
“啊,是这样的,有个情况我也不知和眼下的事有无联系,内蒙有个姓范的煤贩子和陈刚家的小子陈晓龙有过来往,他也和陈刚走的近些,但是近一个时期,他的款子始终被陈刚冻结着不给,再后来陈刚走了,芝华接了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内幕,是不是和今天的事有关就不清楚了。”
林慎不由点头,“谢谢周主管了,你提到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呢。”
这叫峰回路转,林慎隐隐觉得切中了要点,忙掏出手机给姐姐打过去。
第204章 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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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元旦的过去,崭新的1999年悄悄开始了。( )
对于林慎来说,重生后的每一时刻都是崭新的,他对未来充满了一种新奇的渴望。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后悔药,人,能以那种方式重新再活一次,绝对是上天赐给的一种新宿命。
回想那一世的自己,的确是个坏的流脓的家伙,但是重生之后所做的每一件事,他认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至少自己认为是正确的。
往世的对立者们,比如已经被扔进少管所的陈晓龙,在这一世显得甚是渺小,说穿了只是个不值一哂的小角色。
直到目前为止,林慎还没有生出过要把谁搞死的冲动想法。
但是有人持凶器向他的女人下手,真的激怒了林慎,发生那一幕时,若不是自己在场,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林慎叫姐姐林明秀彻查,刨根究底,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玩阴的。
数天时间过去之后,遁着蛛丝蚂挤查出了一些结果,最大的嫌疑犯虽是内蒙一个煤贩,但是所有线索都涉及到一个人,那就是南窑矿业前执董陈刚。
林家庄派出所的民警迅速控制陈刚。
陈刚交代了自己与内蒙煤商范某的恩怨,说是为了公事,但最终填满的是私囊,陈刚利用职务之便,把部分煤款挪为它用,包括要打给范姓煤商的款子他也扣下来,但凡进了他手里的钱,他是不肯再吐出来的,欠了钱没什么,你拉煤不就得了?于是,陈刚批出去的拉煤运铁的白条子就有一沓子。
警方介入,审计部门介入,彻查陈刚问题。
又数日后陈刚被刑拘,他个人帐上有惊人的近两千万款子,这还不算他的不动产,包括在县里市里的几处房产,几辆车,总计在一起的话,价值近三千万。
在98年底99年初的长州市,是不乏一些有钱人了,百万乃至几百万或上千万的也有一些,但几千万身家的还是曲指可数,陈刚近三千万的身家与他的收入严重不符,而且他用的一些非法谋私利之手段也被证实,铁证如山,也轮不到他抵赖,只好低头认罪了,南窑矿业有政府背景,给他扣个倾吞国家财产的帽子也不为过。
县委书记林元康指示,从重从严处置陈刚案。
就在县检把陈刚送上法庭前夜,奔赴内蒙的刑警在孟成功的带队行动下,成功将范姓煤商揖拿归案。【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
连夜突审后,范姓煤商交代了雇佣几个社会闲散人员绑架陈芝华未遂的计划,原本是要绑架了陈芝华和南窑要钱的,虽是陈刚拿了他的款,但是这笔帐却记在南窑矿业头上,陈刚推来推去就推到了新任南窑执董陈芝华头上,说是打通她的关节就能要到钱,可是这笔赖帐是陈刚名下的,他也把款子挪用了,所以南窑财务拒不回应范某的要款,而是叫他去找陈刚,陈刚不承认,又让他叫南窑主家人陈芝华,结果范某失去耐性,起了绑架心思。
有些情况在嘴上说是很轻巧,只是绑架,还是未遂,没有形成既定事实,可一但真的发生了,只怕后果就难料了。
另说,未遂是因为被林慎阻止了,所以性质又是不同的。
不管怎么说吧,法律还是要遵循事实的,这一点,也是执法部门的准则。
刨根究底,不是姓范的煤商要针对芝华,而是被陈刚祸水东引了,这家伙是罪魁祸首。
陈刚倒台了,原本积压的民怨也顺势暴发,过去这些年被陈家父子欺负的庄上人纷纷来状告陈刚,翻他的旧帐,揭他的伤疤,结果案卷堆积如山。
本来陈家几个老头子还想保他的,但看这形势是保不住了。
在市里坐镇的陈道临也对陈刚案缄口默言,一付冷眼旁观之姿。
陈家另一巨头陈旭则放出话,此种败类,坏了陈家大好名声,不杀不如以平民愤。
其实他心恨陈刚的贪婪,并把他的烂帐推给南窑,差点害了自己宝贝闺女,别说叫陈旭开口为他说句话了,他恨不得一脚踩碎陈刚。
对于陈刚的判决也算是长州有史以来最速度的一次,因案情重大,县法院把陈案移交给了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决很快下来,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再有些时候就过春节了,可对于陈刚来说天已经不再是蓝色的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不服判决,上诉,但陈刚知道,他被抓了典型,十天上诉期只是走个过场。
林家庄也只剩下一片唏嘘声了。
曾经一个名满庆丰县林家庄的人物,转眼变成了历史的遗迹。
陈刚案牵连了一片人,陈家的,周家的,戚家的,南窑矿业中层管理者几乎全军覆没。
之前还准备成为芝华左右手的戚东秀、周子健这些主管纷纷被陈刚咬出来,他们都是跟着陈刚发了财的人,受罪自然也要拉上他们了。
俗话说的好,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常务副市长都被陈刚狠咬了一口,反正要死了,陈刚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但他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去击倒不肯保护自己的陈道临,所以陈副市长只是受了个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至于陈旭人家是纯粹的商人,也没参与南窑矿业的具体经营,咬都咬不到人家头上。
不过陈刚还咬了一口林慎,说是拿了他多少多少钱,并咬出陈二刚做证,可惜的是亲弟弟陈二刚拒不承认有那么回事,首先他要薄自己,所以绝不能成为大哥的帮手去咬林慎,问题是空口白话伤不了人,当初林慎收他私了事件款子时都是现金,也没打条子,你说给了他一百万谁信啊?他还说给了你一千万呢,证据呢?拿证据来啊。
没有,根本就没有证据。
用几年时间在南窑矿业建立起的坚固壁垒,一夜之间就崩塌了。
有鉴于南窑矿业集团陈刚案的影响恶劣,县委指示,全力整顿南窑矿业集团,并出台了《整顿行业不正之风建议若干》的文件下发全县大中小型企业,庆丰在春世来到前刮起了整顿之风。
算一算林家父子到庆丰还没几个月,这块天就变了。
林家庄再不是陈家主天下的时代了,年还没过就姓林了。
经此巨变,昔日不可一世的陈家人都垂下了脑袋,陈刚都被杀了,我们算什么呀?
跟着南窑矿业沾光的陈家人太多了,这一次被清理出一大片,可谓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这伙陈家人在背后骂死了陈刚,若不是因为他的事曝发,何至于落得如此凄惨的地步?这家伙临死都要害一堆人啊,真不是个东西。
那个内蒙煤商也是有钱人,不知走了市里谁的关系,判的很轻,另外搞来了医院的证明,说是有什么心脑血管病,要长期住院观察,中院斟情给了个判二缓三的结果。
按理说当事人陈芝华这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家伙,但是芝华老子陈旭保默了沉默。
当然,让他沉默是有代价的,你丫的要绑票老子闺女,不出点血还想判的轻了?你说可能吗?
聪明的范某人事先就派心腹接触了陈旭,提了一百万现金过去,说是给陈总您宝贝千金陈芝华小姐压惊的。
陈旭脑瓜子精明,也比较了解这个范某人的实力,即便自己不收这个钱,他花到别处也能拿到最后想要结果,让他出血一百万,也算解恨了,私对私这种交易没什么,给一百万或一千万是人家乐意,法庭也管不着这种事。
判二缓三等于不用坐了,在缓期的三年中不违反缓刑期的规定,原判刑期不再执行,当然,若是犯了什么事,那就数罪并罚。
一辆黑车大奔驰,从长州市出来驶上去往包头方向的高速公路。
在大奔的后面还跟着三辆陆地巡洋舰,这派头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了,大奔的后排座上坐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头有点秃,一脸精明相。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长州被判二缓三监外执行的内蒙范仁奎。
范仁奎是包头人,他长年在外做矿产买卖,主要以铁为主,后来见煤炭利润丰厚,就挖空心思捣腾煤,几年下来成了比较出名的煤贩子,多了不敢说,估计上亿的身家是有了,不然也不敢跑出来瞎折腾。
为了要债差点栽在长州,令他心里郁闷兼怨恨。
“查出那个破坏咱们计划的小子是什么背景了吗?”
“三泰楼的拉蒂给我们的消息是,那小子不好惹,叫林慎,他爸好象是县委书记林元康。”
“他怎么和陈芝华在一起?”
“陈芝华以前当乡办老师,他好象是陈芝华的学生。”
坐在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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