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工作效率很快，不一会儿，一张办公桌就摆在了袭业办公桌旁边，办公桌上设施跟袭业桌上的设施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一沓一沓的文件

季铭移位到办公椅上，时不时起身跑到袭业面前问几个问题虽然在袭业看来，季铭问的问题都是这一行业扯性的问题，但每次他都非常有耐心的解答，直到讲到季铭明白为止

袭业帮季铭冲了杯咖啡，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坐回自己位置，看着季铭眼睛盯着文件，嘴里大口大口喝着咖啡的情景，不由笑了，咖啡是这么狂饮的吗，不过问了自己那么多问题，嗓子干也是必然的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季铭才将袭业交给他的那沓文件搞明白，他重重呼了口气，将文件整好放在桌上

“看完了？”袭业看着季铭如释重负的惬意涅，挑挑眉，那沓文件涉及的专业知识不少，他不认为季铭只用一上午就能完全弄懂

“恩”

“都理解了？”

“差不多，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也许亲身实践下理解的会更好”

“现在没有让你再去实践的时间”

虽然知道袭业会这么说，但亲耳听到季铭还是有些失望，“我知道，你有关于这个工程的专业书籍吗？我想看一下”他虽然没在公司做过金领工作，但也知道，他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私人助理在会议桌上一定会受到那些公司高层的刁难对于这个工程来说，这份文件涉及的只是一小块，若是他们问及文件外的其它内容，自己必然回答不出来，因此，他想多看些这方面的书，临时恶补恶补，确保在会议桌上不能丢了袭业的脸

袭业深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东西变得更加深沉了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交代秘书拿几本关于仓管方面的书过来

他本来还打算，若是季铭不想学，自己都得逼着他学在公司里，笼统的说，只有两种人，有真材实料的高材生，避免不了的靠关系占位的普通人但不管后台关系再怎么硬，也只有有真材实料的员工才能站稳脚跟，并让手下的人信服

如今季铭这么好学，正是合了自己的心意

看着季铭埋首开始啃那厚厚的书，袭业突然怕他累坏了

又工作了段时间，秘书打电话进来，问他是去外面吃还是订餐袭业看着好像根本不知道饥饿为何物的季铭，只好选了订餐

忘的是谁说过，工作中的男人最魅力，由于有些热，季铭将外套脱了下来，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上面两个扣子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再配上专注的眼神袭业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下，这样的季铭真的很有魅力

也许感觉到有种盯食物似的目光一直锁定自己身上，季铭不舒服的抬起头，看向让他不舒服的源头，“怎么了？”

“休息一下，我们去吃饭”

“你先去，我还不饿”说着，又要埋头在书本里

“午餐已经拿过来了，吃快点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袭业将饭盒放在桌子上，一一摆好，看着摆放整齐的美味的菜肴，他突然想起吴幼君说他像老妈子，可他情愿当老妈子照顾的可不是萧炫，而是他的义子

下午，工作会议上

袭业让季铭把复印的文件发给在场的公司骨干，说道：“先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请的私人助理，季铭”

季铭微微低了下头，表示打招呼，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公司高层相互看看，这个私人助理看上去还没大学毕业，而且以前也未在公司见到过，那就是说明他是刚进的公司，一进公司就直接坐到总裁私人助理的位置，只有走后门这一条路吧！

估摸着大家都看完了文件，袭业说道：“李经理，先由你的人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改进方案”

被点名的李经理点点头，接着示意他带来的那个提出这套改善方案的工作人员站起来做简单的讲解

季铭看着那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工作人员站在投影前侃侃而谈，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名叫自卑的情绪，同样的年龄，人家已经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了成绩，而自己还在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袭业目光锁定在屏幕的投影上，可眼角一直注意着季铭的情绪变化， ... ［，］

（在看到他微微失落的表情时，叹口气，他知道，季铭看似淡然，但自卑心理却一直比一般人重的多不然，怎么解释，他面对自己的追求，在动心的同时为什么却不敢接受

还不是怕自己以后会嫌弃他，让他受到伤害！

在工作人员讲解完毕后，袭业说道：“对这套方案你们都有什么见解，随意说，不要有所顾虑”

66续续，有几个人向讲解的人提了几个问题，讲解人都一一做出了详细回答

——这时

一个中年人抬起头，不是提出自己的异议，而是向季铭说道：“季助理，你有什么看法吗？”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注在季铭身上，也包括那个讲解的工作人员

季铭看到讲解人员目光中的嘲讽，浑身一震，他们都以为自己是走后门才坐上这个位置的，但，他确实是走后门，若不是有袭业，他一生也许都无法企及这个位置

想到这，季铭不由看向袭业，却看到袭业含笑中写满相信的目光

其他人自动将季铭这个目光归为求助，心里对他更加嗤之以鼻，走后门进来的，能有什么真材实料！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季铭站起来，大大方方的走到投影屏幕前，借过讲解人手里的激光棒，“刚才大家都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分区式拣选确实能将摘果式1弹性大的优点和播种式2符合大批量订单的优点结合起来，但……产品摆放，有时则需要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产品摆存配合客户，还是客户配合产品摆放，我消设计产品摆放位置时能考虑考虑这个问题”

顿了下，季铭看了袭业一眼，继续讲道：“还有，我们往往只注重正向物流，想从正向物流中减少成本提高效率，但正向物流必然伴随着逆向物流，而且正向物流与逆向物流的运作环节基本相同，因此，采用与原有物流系统积极整合的方式使得物流的成本并没有因为业务量增加而显著提高，但逆向物流却创造了额外的价值……所以，我提议公司应该分一份精力在逆向物流上”

“季铭，后面有些跑题，不过这个逆向物流的想法不错，回去做个具体方案，明天上午放到我的办公桌上”袭业转过椅子，面对在场的人员，“这个分区式拣选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效果不一，可以如季铭提议的那样，从产品摆放位置上下手，李经理，明天给我一个更具体的方案，就这样，散会”

跟袭业坐上总裁专门的电梯，季铭重重松了口气，“我刚才的表现还合格吗？”

“差强人意，表达能力差，知识储备不够完善，心理素质不合格……若不是我的员工对物流方面理解透彻，稍微理解一点，就能延伸到各个方面，像你那种十句话中有九句半是废话，谁能看出里面有采用价值的见解”一口气，袭业列出无数的缺点，一个个都如利箭般狠狠刺在季铭身上

季铭刚开始还有点不满的情绪，但到最后被打击的只有垂头丧气的站着的份，他果然没才能

看着季铭石化的涅，袭业眼中透出一丝笑意，“不过，也没太丢我的脸，你很会将不懂的话题转换到自己熟悉的方面，转的不错”

这叫什么表扬，还不如直接说他投机取巧，“对了，你真要我写份逆向物流的方案明天交给你吗？”他觉得，袭业这么说，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顺便在那些公司高层面前提高自己的身价

“那是当然，我从来不拿公司的事开玩笑，好好写”

季铭再次石化，他刚才说的话全是临阵磨枪，现在要他写方案，他怎么写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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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城市早已严禁燃放烟花爆竹，但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方式来表达新年的喜悦

大街上，到处贴着红色的“福”字，孩子的欢笑声甚至传进了办公室季铭站在落地窗处，看着外面，细细思索着

袭业将签好字的申请书放在季铭的办公桌上，问道：“季铭，你申请的假期我给你批了，这几天想去哪玩？”

季铭走过来，把申请书放进抽屉，“我就是想准备新年需要的东西，不去哪玩，那我现在先走了，记得把晚上把宝宝接回来”说着，就拿上外套，兴奋的跑了出去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学习，认真工作，公司的员工对他的态度也改善了很多，他真的很满足

走出袭氏大厦，季铭穿上厚厚的羽绒服，掏出电话，拨出肖阳的号肖阳离开的第二天，他就跟肖阳打了通电话，得知肖阳跟何谈已经回b市了，他也就彻底放弃了回b市过年的想法

季铭揉揉自己冻僵的脸，笑道：“肖阳，打算怎么过这个新年？”

“……还能怎么过，跟家人一块过呗！”

“那你就没点什么其它计划？比如说，来a市给我道声新年快乐”

“去去！你没看新闻联播吗，现在连火车站站长都订不到车票，我怎么去，抢了麻雀的翅膀飞过去吗！”

季铭摸摸下巴，状似认真的考虑了下，“这也不是不可以”

“滚——”

肖阳还是这么有活力，季铭笑了笑，收起语气中的调侃，发自内心的祝福：“肖阳，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听到季铭的话，肖阳眼泪不由“啪啪”的落了下来，强忍住嗓子里的哽咽“……小四子，你真肉麻，我先挂了，下次聊”

挂掉电话，肖阳看着外面被白雪铺满的院子，跟家人过年，他还有机会跟家人一起过年吗？现在想见他们一眼，都得躲在远处，偷偷的看

“肖阳，你想好了吗，过完年后跟我一块去国外读书”何谈推开门走进房间，看到肖阳红肿未消的眼神，皱皱眉，“你怎么又哭了？”

肖阳扭过脸去，“要你管！”

“我不管你，你早就被打死了”

“我乐意！”

“……我舍不得行了吧，”何谈无奈的叹口气，“趴下，我给你上药”

“你爸对你真狠！”看着过了十多天，屁股和背上还没消去的鞭痕，何谈情绪十足的感叹一句

肖阳努努嘴，“那是表明我爸爱我，怕我走上歧途若是你爸知道你是同性恋，肯定也揍你！嘶……你轻点，不会抹药就别抹”

何谈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继续抹药，淡淡的说：“我爸不会揍我，只会……把我喜欢的人毁了”

“那你可真是灾祸，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能喜欢上我，我还不想死，嘶……你聋子艾说了叫你轻点”

“晚了，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被毁是早晚的事！”

“……”何谈这家伙就盼不得自己好是吧！

“不过我会保护你的，虽然……我现在没有完全保全你的能力，你可能会吃点苦”谁叫他忍不住想早点把这个人圈养在身边

肖阳听到这句话时，心脏莫名的 ... ［，］

（一颤，他把下颌搁在枕头上，嘴巴一张一合，“你没完成对我的许诺，所以……我不会跟你走的”当初说好的，要想他跟何谈走，何谈就得帮他把那个关于他的那个娱乐爆料压下去，不让他爸妈知道，但现在他爸妈不仅知道了，还把他赶出了家门，何谈那家伙不守信用！

何谈也挺无奈，毕竟那条萧炫向肖阳当众表白的视频传到过网上，就算以极快的速度被删了，也有一部人看到了不幸的是，偏偏看到的人中就有肖阳家的邻居，偏偏那个邻居还跟肖阳家不合，于是四处宣扬肖阳本来不敢回去，但知道肖爸爸因为这件事气病后，又的又自责，于是趁他不在跑了回去，结果被肖爸爸用藤条一顿好打

当时若不是何谈去的及时，肖阳就被打残了

何谈从背后掰过肖阳的脸，问道：“那你不跟我走，你要去哪？”

肖阳不由垂下眼睑，“……不知道，反正是回不了家了”

49拜托

（季铭挂掉电话朝最近的书店走去

拒绝了店员的帮忙，季铭独自在小说区找着前几天出版社那边传来消息说，他那本名叫《葬墓》的小说已经正式上市了首发十万，也寄给了他几本样书但他就是想亲眼看到他的书摆在书店架子上的样子

“师弟你也在这好巧”一个欢快的声音从对面传开季铭下意识的从书架的缝隙看过去

“计辞？”

“是我”计辞赶忙绕过书架走过来“在找什么书？”

季铭自豪的抬起下巴，装镊样了会儿，然后露出一个高深的笑容，用手指指放在“畅销”架子上的书，“那本”

计辞迷茫的看过去，正好看到一排红黑的的书脊，每个上面都标着大大的“葬墓”两个字，计辞忍不住笑道：“师弟，你学傲娇了哦~”

“恩，傲娇点挺好的，计辞，你找什么书，我帮你”

计辞扬扬唇角，突然狠狠的拍了下季铭的肩膀，“其实吧……我跟你的目的一样，睁大眼睛去瞧瞧吧，在你那排书旁边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作者名”

季铭不相信的走过去，手指滑过一本本书脊，唔，北刀，靠，比他的书放的位置还显眼

计辞也走过，双臂抱胸，“怎样，羡慕嫉妒恨吧！”

季铭这次倒是很坦荡的抬起头，“前辈比我强，说我羡慕，那是正常，要说嫉妒，哪能啊恨就更不着边了”

“请你们两个安静一点好吗，这是书店！”见这两个人影响了周围的人，忍无可忍的店员走过来警告道

季铭和计辞对视一眼，继而连忙道歉，“实在对不起，见到朋友太激动，我们会注意的”

见店员走了，计辞用手肘拐了下季铭，挤眉弄眼，“要是我们表明身份，你说她会不会找我们要签名”

“别白日做梦了，这里的人根本不信你就是北刀”

“算了，算了，我像是在意那些虚名的人吗！师弟，你还有要找的书吗？”

季铭有些警惕，“没了，你想干嘛？”

“什么干嘛，还能吃了你啊走了，一块到外面逛逛”

“请你们安静一点，这是书店！”再次走过来的店员，咬牙切齿恨恨的说道，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素质！

“抱歉抱歉”嘴里道着歉，季铭和计辞在店员不善的目光中，灰溜溜的出了书店

路上，计辞义愤填膺：“这店员，眼瞎了吗，对我们这两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竟然熟视无睹！”

季铭无语的翻翻眼睛，看美男子能填饱肚子吗，人家店员那是现实主义者

“对了，师弟，你听说了吗，跟你一个编辑的那个潇潇所有出版书都下架了，连作者id都被删了，嗞嗞，世纪男频排名第四还是少有的女作者，就这么被封杀，世纪高层可真舍得啊”

季铭脚步一停，抿了抿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上次签书会后不久，听说她得罪了世纪的老板，看来以后她别想在网文界发展了……”看到季铭停下了脚步，计辞叫道：“喂，师弟，你傻傻的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季铭快走几步追上计辞，“对了，知道她怎么得罪世纪老板的吗？”

计辞目露疑惑的打量着季铭，“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她在论坛上恶意诋毁你和世纪的老板，结果掉马甲了”

“原来还是因为那件事啊我平时不太关注论坛的事”

“说真的，师弟，你还恨她吗？”

“我从没恨过她，只是觉得她很悲哀”说到底也不过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罢了，他以前也曾是网文最底层的写手，上榜曝光的机会比那些大神少的多，但就要因为这个理由把那些大神都毁掉吗？潇潇思想太过偏激，即使不遇到自己，早晚也会因为嫉恨其他作者而自毁前途的

“师弟你心肠真好，我有点好奇，那你现在知道了，会不会替她向世纪老板求情？”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心肠好了，”季铭眼神奇怪的看着计辞，对他这句话不置可否，“袭业做的事，我不想干涉”不是讨厌潇潇，只是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让他跟袭业好不容易改善的关系再次变得僵硬，他只是心软一些，温和一些，但绝对不是有着大爱的圣人

计辞唇瓣弯弯，“就算你这么说，你在我心里仍是个好人，不然上次也不会照顾生病的我了对了，我们现在去办年货吧，我家里还空空荡荡的，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季铭出来就是想去办年货，像袭业那种大忙人，哪有时间买过年的东西

两人一拍即合，谈笑着往一家家店铺闯

从这条街的最后一间店铺出来，两人看着对方手上身上挂满了年货的滑稽样，都哈哈大笑起来，计辞喘几口气，邀请道：“要不要去我家，我们还可以拼字，晚点我送你回去！”

“不了，晚点我儿子回家，我想给他做些好吃的”

计辞蓦地张大了嘴：“哈？师弟你有儿子啦？”

“是啊”季铭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计辞如嗓子受堵似的，声音抽搐：“你你……你还是个学生”

“纠正一下，我是大学生，就这样，再见”艰难的挥挥手，季铭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把身上的东西都扔上去，扶着车门，“计辞，我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

直到呼吸到汽车刺鼻的尾气，计辞才回过神来，这个师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苦笑着摇摇头，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拿出手机让家里的人来接自己，若是他们得知这么冷的天自己还往外面跑，肯定会唠叨个不停吧！

回到别墅，佣人见季铭拿着这么多东西，赶忙跑过来接过去，“季少爷，您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都是过年要用到的东西，也不多啊袭业回来了吗？”

“还没有，不过萧先生来了”

“萧炫？”

“是的，萧先生神色很差，好像生病了”

季铭走到客厅，就看到了在沙发上蜷缩着的萧炫此时的萧炫哪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贵族绅士风范，下巴上全是胡渣，眼圈黑的严重，眼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涸，简直像重症患者

这还是萧炫吗？

萧炫看到季铭，眼睛一亮，跳下沙发，紧紧握住季铭的双肩，“你知道肖阳在哪吗？”

肩膀被攥的非常疼，季铭皱皱眉，“不知道”他从袭业那里了解了情况，知道这个人对肖阳做过什么事，他觉得这种自我主义严重的萧炫配不上肖阳

“你说谎，快告诉我，肖阳在哪？”萧炫怒吼一声，握着的肩膀“咔咔”作响

被萧炫态度惹怒的季铭双手握上他的手臂，想让他放开自己 ... ［，］

（，“想知道自己去找，你问我没用”

“你知道，我找不到他！你们把他藏哪去了？”

……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佣人，佣人看着这种快打起来的架势，赶忙上前把人拉开，有人给袭先生打电话，请他回来处理

季铭揉揉肩膀，看着被几个佣人拦着的萧炫，问道：“肖阳没在家吗？”

萧炫瞪了他一眼，好像他是个无可救药的白痴，“若是在，我还用的着费事过来问你！”

“电话呢，你打电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