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1 / 2）

武士南次郎的……”后面，没了声音，却让暗处的灰瞳知道这指的是什么。

“诶？”芝砂织不明白的转头看着井上。井上依旧看着越前的背影，“我现在除了去拜访他外已经没有了选择。。。”“拜访谁？”芝砂织一头雾水的问。

时间似乎定格住了，越前的侧脸倒映在两人的眸中，沉默了许久，井上才淡淡开口：“那孩子的父亲。。。。。。”灰瞳看了看井上，却没有皱眉的看着空中。那里，仿佛出现了一个暗金色的背影，看不清楚正面，但灰瞳就是能隐约的认出来，那是越前龙马的父亲——武士、越前南次郎。

“echizen nanjiroh”

就算你去了你也不一定能打败他，能从他手里抢下一球你就厉害了。

灰瞳退后了几步，睁开神秘的烟灰色的眼眸。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连0。1秒都不到，就消失无影了。痛苦的感觉。。。梦想、追求、热爱、队伍。。。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包裹在薄雾里的世界，明明可以模糊的看见，却总是越不过那片薄雾，只能着急着、徘徊着、悲伤着。。。

不！我不要这样！我的命运既然拐到了另一条起跑线上，那么一切都是未知的，没有人能预料得到我的未来，所以那条关系着一片天空的风筝线只能由我来控制它的方向，谁也不能试图利用锋利的刀片，隔断那条控制这风筝去向的细长的线！

你失控了，完颜灰瞳。在心底淡淡的警告了一下自己，整理好情绪，闭上双眸，勾起往常嘴角的那抹优雅甜蜜，便离开男网部。走上学校的天台，一个反手就提起地上黑白色的书包，边回头边把书包挂在身上：“去街边网球场发泄一下吧。”在楼梯口顺手拿起靠在墙边的樱乃的粉红色球拍，一点都不喘气的跑到人声鼎沸的街边网球场。

“我们，来打一场吧。”灰瞳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场上，对前面的两个男生，看了看旁边的人，锁定一个短发女孩，指了指，说：“抱歉，能和我组队吗？”那女孩淡笑，向旁边的人借了把球拍就跑向场中，“没关系，不会打的话，所有的球我来接。本来让你卷入这场球赛已经很抱歉了。”女孩摇了摇头，在后场摆好姿势：“没关系，我会一点网球，我叫橘杏，你可以叫我小杏，你叫什么？”“hui。。。樱瞳，你叫我樱瞳就可以了。”

对面的男生很不满，对灰瞳喊道：“女生怎么可以打网球？”“不小心打伤了你怎么办？”

站在前场，灰瞳直直的站着，不理周围所有嘲笑和讽刺以及对面不赞同的声音，淡淡的开口：“可以了，开始吧。”“砰~”一个普通的球打向中间，灰瞳快速的跑到中线，打断了后场的橘杏想要去接的念头，回给了对方一个速度和力道完美结合的球。“砰！”球落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学生，居然能发出这么完美的球，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自量力的小女孩吗？

不，她绝对不止这么简单。明明是错误的发球姿势，却能打出丝毫不逊色于对面场上两个男生的网球，而且，这还只是二对一。而对面的男生可是一个学校的男网部正选，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从他们手上赢下一分，这个女生，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简单，一定……放水了。。。

球场外，一个银灰色头发的男生点着眼角的泪痣，看着场上不用聚光灯就能散发出比聚光灯更闪耀的光的女生，无所谓的说道：“真是不华丽的女人。呐，桦地。”“wushi。”后面的一个男生回应着。

场上的女生似乎察觉到什么，蓦地转过头来，找不到那个人，难过的轻轻呼出一口气，继续用樱乃的球拍发泄着自己的气闷。“怎么可能？你还只是个小孩子。。。”

听到对面传来有些难以置信的话语，被灰瞳掩住的烟灰色眼眸闪了闪。这句话，六年前好像也有人对她这么说过：“你还只是个小孩子，你需要庇护，而我就是能给你靠山的人，你要依靠我，没问题，可代价是你得付出相等的东西来交换。等价交易，各取所需，很不错，不是吗？”

怎么想到她了，是安稳了一段时间，没被所谓的利用，反而不习惯了吗？只要一想到她那天所说的话，心仿佛被人用刀狠狠的割着一般，鲜血淋漓。我消失了一个礼拜左右，妈妈却还是没有派人来找我，我在她眼里。。。真的如此的可有可无吗？

今天的内心，怎么这么不安？头快要爆炸了一样，好昏沉的感觉、好想一睡不醒……不行，给我打起精神，不能半途而废，发泄完后再回家。好吵，好吵…够了，都停止吧！

“黑色芭蕾恋慕曲，”平淡的声音响起，灰瞳的 ...

（右脚微微后移，扔起球，左脚起跳，右手的网球拍往上一扔，旋转1080°，猛地抓住拍柄，把球用力击出。一道黑影快速的落到地上，却没有停止，而是在地上旋转着绕对面的底线滑行，形成‘s’的字母滑向网前，在距离网前还有一些距离才停止移动。“献上。”樱瞳落地，笑得一脸甜蜜，接上刚刚还未说完的话。

“哈。。。”所有人倒吸一口气，都愣住了，谁也不会想到，这种奇葩的发球居然被她打出来了。

那是怎样的球路啊，比不规则发球还要让人难以猜测。不，是连想都无法想象，根本就打不回来的球。这种发球，从局前赢到赛末都有可能让人无还手之力，没有一丝漏洞和破绽。能破解的，可能只有她本人才能知道，又或许，这种发球真的无人可破，就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银灰色头发的男生回过神来，看向身后的人，声音努力保持着初始的镇定，问道：“桦地，有办法模仿吗？”“。。。。。。【沉默】”

芭蕾，是欧洲综合性的古典舞蹈，由法语ballet音译而来。传统的古典芭蕾技术建筑在外开、伸展、绷直的审美基础之上。芭蕾舞孕育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十七世纪后半叶开始在法国发展流行并逐渐职业化，在不断革新中风靡世界。芭蕾舞最重要的一个特征即女演员表演时以脚尖点地，故又称脚尖舞。所有芭蕾舞开始和结束的动作都用这五种姿势中的一个。这些姿势是在18世纪创造的，是为了达到平衡并使脚显得优美。古典芭蕾舞剧有其特定的结构与形式，经由艺术总监、编舞、舞者、灯光音响、服装、布景……专业的剧场工作人员密切配合，才能完整的呈现在观众面前。

而这种只属于灰瞳的网球，也如芭蕾一般，运用的地方在于手和脚，以及精神的高度集中。在跳跃前，右脚要轻度后移，以保持平衡感，把力量转移到左脚，微微踮起，左脚膝盖弯曲至原本的百分之八十七，猛地跳跃，抛球拍前必须离地两米四，抛球拍时手的旋转必须要快，要90°，使得球拍的旋转既快又准，再看准旋转的度数握住，极速击球，球便能擦着拍网打出，不触碰到球网边缘而过网后便快速的下落。

这样，旋转力更强，落地后不会弹起，而是贴着地面绕底线旋转着滑动，也不必担心会越过底线，力度、速度、旋转度、瞄准度、身体的灵活度以及大脑的快速反应能力都要符合，才能诠释出完美的，

黑色芭蕾恋慕曲。。。

小小的插曲 夜姬樱

（第二天，灰瞳愉悦的笑着去学校，把昨天借的球拍还给樱乃。也是，发泄完后的心情，自然无比舒畅~~~

“樱瞳，陪我去找找龙马吧。”樱乃着急的声音从右边传来。灰瞳看着樱乃握着粉红色的球拍，还没回答，便被樱乃抓着跑向一个地方。“等、等等，樱乃。”

樱乃还没开门，便喊了一声：“奶奶……”打断了门的另一边两人的谈话。“噗~”龙崎堇刚要喝茶，被樱乃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把茶喷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吗？樱乃、樱瞳！”

刚反映过来，樱乃抱歉的笑了笑：“啊，对不起。对了，龙马好像不在附近…”龙崎堇拿着茶杯，问：“所以？”樱乃双手握着球拍，有些着急：“所以，我只是想，他现在会在哪里？”龙崎堇听后，看向灰瞳，后者脸色依旧没变，还是笑着、眯着眼。

龙崎堇戏谑的看着樱乃：“你是不是很担心他啊？”樱乃腾的脸红了，立刻摆了摆手，“不、不是这么回事……我只是想给龙马君一些鼓励。”说完，看着自己的球拍

说得这么仓促，谁会信你啊。。。

龙崎堇给樱乃提意见，顺便调侃调侃樱瞳：“今天没比赛，但是他是个网球狂，即使没有练习，他也会去打球的。就算没有对手，他没准也会找个地方去练习。或者，你可以选择问问你旁边这位在网球部已经小有名气的樱瞳~~~”语气满是戏谑，更有一些看樱瞳好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