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对许大夫的医术很是钦佩。”沈青黎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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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bsp “不知道二少夫人是想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许铮不以为然地笑笑,“价码是不一样的。”
“以许大夫的医术,似乎不应该这样问,我自然是大人孩子都想要。”他该不会是又想跟自己要金条吧?
“二少夫人这样说,那可就是太贪心了。”许铮胸有成竹地说道,“实话告诉你,如果没有我的药丸,田姨娘和她的孩子,你们一个也保不住,因为即使她撑到了生产那日,也会一尸两命。”
顿了顿,又继续道:“但是你们府里的意思是保孩子,我可以答应这个要求,但是那个田姨娘,从此也就废了,她会一辈子这样痴痴傻傻的,如果二少夫人不信,大可拭目以待,如果是保大人,那她永远都不会再有孩子了,二少夫人同样可以拭目以待。”
“所以侯爷听了你的话,才依然决定保孩子,是不是?”沈青黎的心顿时凉了一大半,“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许铮笑笑:“在下虽然医好了太夫人的病,并没有名扬天下,那是因为在下向来低调,对名利什么的,并不感兴趣,我之所以问二少夫人,自然是因为知我者,二少夫人也,毕竟二少夫人是相信我的医术和为人的,只要价码高,一切都不是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大人和孩子你都能薄,就是价码高而已,是不是?”敢情绕了这么大的圈,只是为了要钱,沈青黎顿时感到很无语,只得问道,“说吧,许大夫要多少银子?”
“好,二少夫人果然够聪慧!”许铮突然停下脚步,悄然打量了一眼四下里,见没人走动,低声道,“这次,我不要银子,我要跟二少夫人要个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他的手段
(二月二,龙抬头。
这天,恰好是皇甫氏的六十寿辰。
一大早,宫里就来了赏赐,府里上下自然是一片喜气洋洋,前来祝寿的人络绎不绝,门前早已是车水马龙。
慕云霆这天没去衙门,而是留在家里跟慕长源一起招待客人,毕竟六十是个大寿,自然得好好操办。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四皇子皇甫卓也来了。
皇甫卓生性低调,且性情内敛,平日里行事一向是独来独往,私下里跟大臣们也没有什么交集,跟慕长源父子俩也是淡淡的君臣之交而已。
眼下太子跟国公府还有晋王府来往密切,可以说是自成一派,相比之下,四皇子则是孤立无援,虽然他娶了左丞相陈玄参的嫡女为妻,可是这些年陈玄参被右丞相徐子隆打压得在朝中毫无地位,无奈之下,陈玄参只得称病在家,已经有半年没有上朝,自身难保,更别说给这个女婿什么助力了。
如今,皇甫卓突然来到永定侯府贺寿,不能不让人浮想翩翩。
国公爷夏延虽然跟慕长源最近有些不睦,可毕竟两家是姻亲,他又是晚辈,原本想去沐影堂那边坐坐就走的,可是见了皇甫卓,却又改变了主意,突然对慕长源父子一反常态地热情,甚至还以亲家的身份招待前来贺寿的宾客,似乎在无声地告诉皇甫卓,永定侯府跟国公府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是太子的这边的人。
意思就是皇甫卓来了也是白来……
筵席上的气氛也随之变得微妙起来。
皇甫卓对夏延的举动无动于衷,只是不动声色地闷头喝着酒,时不时跟坐在他身边的慕云霆闲聊几句,不由自主地聊到上次靖州那边的雪崩。虽然皇甫卓看上去像是随口聊聊的的样子,可是慕云霆却感觉到他似乎在有意无意地提醒着自己什么,便忍不住地问道:“难道殿下知道靖州的那次雪崩并非偶然发生?”
自从八皇子被迁出京城以后,四皇子虽然每天都上朝议事,可是大臣们都明显感觉到他对政事不再像以前那样上心了,每每有争执不下的事情,他常常都是沉默以对。并不发表什么意见。
眼下。他突然关心起靖州这件事情,更让慕云霆感到意外。
皇甫卓微微一笑,低声道:“当然。说白了,靖州的这次雪崩其实是因为有人常年在山间采石,以至于山体内部松垮而导致的塌方,我知道世子最近已经在靖幽两州下了严令。不准开采山石,可是世子有没有想过。这些山石都去了哪里?又是谁在暗中操作的?”
席间时不时地响起阵阵笑声,很快淹没了两人的谈话。
慕云霆皱皱眉,说道:“我知道那些山石是被西域那边的人私下里买走了,至于咱们这边有没有内应。我暂时还没有查到,还望殿下指点一二。”
皇甫卓二话不说,伸手在茶碗里蘸了一下。在黑木案几上写了三个字:沧浪会。
慕云霆丝毫没有流露出惊讶的样子,反而淡淡一笑。举杯道:“多谢殿下提点,云霆敬殿下一杯。”
皇甫卓爽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泓远,我说找不到你,原来你躲在这里跟四殿下喝酒呢!”只见夏云初歪歪扭扭地走过来,嬉笑道,“来来,咱们三个喝一杯。”说完,自顾自地坐在两人身边,端起酒杯,说道,“能跟四殿下一起喝酒,臣下真是三生有幸哪!”
皇甫卓闻言,只是皱皱眉,既不看他,也不吱声,也不喝酒。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慕云霆忙开口道:“夏世子,你喝多了。”朝身后的随从递了个眼色,“还不快扶世子下去休息。”
夏云初朝走过来搀他的随从摆了摆手,又醉眼朦胧地看着慕云霆,说道,“谁说我喝多了?我没有喝多,泓远,今晚,我还得跟你下棋呢!这次我保证能赢你,别忘了,我可是司徒先生的门下呢!”
“那好,咱们去书房,正好请殿下做个见证。”慕云霆不以为然地起身说道。
皇甫卓无所谓地笑笑,也跟着起身往外走。
三人走到门口,夏云初却被夏延一把拉住,低声训斥了几句,又不冷不热地朝皇甫卓行了一礼,说道:“犬子失礼,让殿下见笑了。”
“世子真性情,什么见笑不见笑的。”皇甫卓淡然一笑,看夏延的目光,多了些客套的疏离,扭头朝慕云霆说道,“既然夏世子今晚喝多了,不方便下棋,那我只得改日再来给两位做个见证,看到底是鹿死谁手,告辞。”
夏延见皇甫卓并没有跟他谈下去的意思,便拽着夏云初出了正厅。
众人见皇甫卓要走,纷纷起身相送。
慕长源领着府里的郎君们一直送到府门口,直到看不见四皇子的车驾,才兴致勃勃地回来继续招待客人。
男人们在正厅宴客。
皇甫氏则把女眷们都留在沐影堂开宴,吃完饭,皇甫氏在众人的簇拥下,一一打开儿孙们孝敬上来的礼物看。
跳过一堆金银首饰之类的,皇甫氏挑了五娘慕霜的画打开看,只见偌大的永定侯府栩栩如生地出现在几丈宽的白绢上,一草一木地画的惟妙惟肖。
皇甫氏赞不绝口,连说,这是五娘有心了,当即便让楚嬷嬷挂起来。
众人也异口同声地说画的不错。
慕霜受宠若惊地绞着衣角,垂眸不语。
慕晴的贺礼也是一副画,只不过她的画是一针一线绣成的,若论下的功夫,并不比慕霜的少,皇甫氏自然也连声说好,只是落在柳氏的眼里,婆婆到底是多了几分敷衍在里面,不及慕霜来得真心。当即狠狠瞪了慕霜一眼,好个不知好歹的小蹄子,什么时候学会了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皇甫氏,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慕霜冷不丁触到嫡母看过来凌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继而又低下头。不敢抬头。
沈青黎的贺礼是一个玉枕头。刚巧慕云霆送的也是。
苏如意笑道,敢情二哥和二嫂是商量好了的,礼物竟然是一样的。
慕云起虽然成亲一个多月了。可是依然没能进新房的门,他早已经失去了对对子的兴趣,索性在书房住下了。
苏如意却毫不在意,依然潇潇洒洒地过日子。无忧无虑的样子。
因为是苏氏的娘家侄女,皇甫氏对此。只能视若不见,除了慕云霆,她对别的孙子并不抱多少期望。
夏氏也皮笑肉不笑地附和道,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跟苏如意商量了半天。每人送了一匹上好的布料,虽然价值不菲,但是比起玉枕头。还是稍逊一筹的。
自从这个妯娌进了门,她就处处受压制。真是受够了!
但是她这边很明显没有多少银子的进项,只能一口恶气憋在心里。
苏氏见皇甫氏怀里抱着那个玉枕头爱不释手的样子,便笑笑,二郎媳妇一向心细,这玉枕头最是养人,等夏天的时候,枕着也凉快。 ...
(
很长时间没有露面的慕瑶偎依在皇甫氏身边,一直没有吭声,虽然依然是见人就笑,但是眸底再没有了原先的忧郁,反而平添了几分淡然。
慕瑜到沐影堂问安后,再没有露面,这些日子,她把自己关在荷香苑,不见人,也出门,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众人围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因是皇甫氏的寿辰,谁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不等正厅那边散席,皇甫氏便说自己累了,催着众人回房,女眷们这才一一散了!
回到清心苑,沈青黎洗漱完毕,刚想上床睡觉,却见桃枝表情异样地走进来,见了沈青黎,迟疑了一下,讪讪地说道:“少夫人,表小姐不知道为什么,跟着世子去了书房那边……”
窗外,隐约传来丝丝袅袅的琴弦声和阵阵欢笑声。
沈青黎脸色一沉,径自去了书房。
自从上次两人吵架后,慕云霆便又去了一趟幽州,直到昨天晚上才回来,家宴的时候,她也没见过他。
怪不得适才在沐影堂没有见到宋小玉,原来是跟着他去了书房,这大半夜的,他把宋小玉叫到书房去干什么?
二楼书房。
丝竹声中,宋小玉则忘情地扭动着腰肢,兴奋地问道:“姐夫,我还会跳牧羊舞,你要不要看?”
“跳吧!”慕云霆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端起茶杯,轻笑道,“反正你跳一支舞,我就给你一百两银子,你随便跳。”
“姐夫说话可要算数哦!”宋小玉眼前一亮,连声道,“我跳我跳,我能一直跳到天亮。”
沈青黎在门外就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声,猛地推门走进去,上前拽起宋小玉就往外走,不悦道:“小玉,你到底在干嘛?跟我出去。”
“哎呀姐姐,你别拉我,我正在给姐夫跳舞呢!”宋小玉不走,反而说道,“姐夫他说他喜欢看我跳舞,不信,你问姐夫!”
“不错,我就喜欢看她跳舞。”慕云霆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脸不悦的女人,冷声说道,“沈青黎,你能给别人抚琴,我自然也可以找人给我跳舞,所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的事情,我的确管不着,但是宋小玉的事情,我却是管定了,我说不让她跳,她就不能跳。”沈青黎上前拉着宋小玉就往外走。
“姐姐,我只是给姐夫跳个舞而已,你至于吗?”宋小玉嘟着嘴,不肯走。
守在门外的阿画,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进去,扛起宋小玉就往外走,最讨厌磨磨唧唧的女人了,少夫人都说了,不让她在这里跳,她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气死她了!
慕云霆见阿画竟然扛着宋小玉出了书房,心里暗赞,这丫头果然有长进了,干得漂亮!
又见沈青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便一个闪身拦在她面前,不由分说地抱起这个气得脸通红的女人,往里屋走去。
不耍点手段,怎么能把她引到这里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都是手帕惹的祸 竹苑青青
(阿画不顾宋小玉的拳打脚踢,一路扛着她,脚步生风地进了沐影堂,找了个空地,随意把她往地上一扔,扭头就走。
宋小玉冷不丁被她扔在冰冷的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冲着那个铁柱般的背影,大骂道:“你们世子是我姐夫,我好歹也是你们半个主子,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待我!”
阿画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懒得跟这样的女子白费口舌。
宋小玉讨了个没趣,又见院子里不时有人探头探脑地看她,只得悻悻地回了屋,当着楚嬷嬷的面,哭诉了一番,说清心苑的那个阿画欺负她,还说要找太夫人给她做主,楚嬷嬷摇摇头,劝道,不管怎么说阿画是二少夫人的人,你到太夫人面前告她的状,那不就等于告二少夫人的状吗?
宋小玉想想也是,只得愤愤不平地咽下这口气,心想,等有机会非得整治一下那个又胖又丑的臭丫头。
阿画回了清心苑,见沈青黎没在内苑,问了问桃枝,桃枝说二少夫人在书房那边,还没有回来,见阿画转身就走,忙追了出来,说道:“阿画,二少夫人今晚怕是在书房歇下了,你还是不要过去了。”
刚才,她见书房二楼那边的烛光都熄了。
阿画眨眨眼睛,边说边往外走:“可是我今晚值夜,少夫人歇在哪里,我就得跟在哪里,如果咱们都不在,少夫人有什么吩咐,怎么办?”
“少夫人有世子陪着。咱们去干嘛?”桃枝一扭头,竟然见阿画已经跑的没影了,只得哭笑不得地回了屋。
阿画进了书房,见慕安正在楼梯口上逗狗,便上前问道:“少夫人在楼上吗?”
“是啊!你有事?”慕安见面前一道宽大的暗影投了过来,忙抱着狗,挪了挪地方。
阿画二话不说。径自上了楼。
“哎哎。你给我下来,世子和少夫人已经歇下了。”慕安忙追上去,拽住她衣角。“你给我下来。”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趣!
“你流氓!”阿画见慕安拽住她的衣角,气得抬腿踹了他一脚,慕安一个闪身躲开,反而径自拽住她的胳膊往下拽她。不让她上楼。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书房二楼。
幽暗的床幔里,他不顾她的拳打脚踢。硬是把她压在身下,看着眼前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本想好言安慰一番,一想到那晚她跟司徒空在一起的情景。又忍不住地火冒三丈,冷声道:“沈青黎,我再问你一遍。你跟司徒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慕云霆,我再说一遍。我跟司徒空清清白白,你不要冤枉我。”沈青黎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触到他冷漠的目光,便赌气地别过脸去不看他。
“清清白白?你还敢说你们俩清白?”慕云霆黑着脸,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在她面前晃了晃,冷讽道,“这是他送你的帕子,雪崩那晚,靖州城外,是不是?”
“是。”沈青黎索性如实说道,“雪崩那晚,靖州官府带人营救被压在山石下面的路人,我因为担心你,所以就等在那里,正好碰到司徒先生,见我伤心,就顺手给了我一个帕子,后来这帕子被我扔了,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捡到的。”
“我看你不是扔了,而是不小心掉了吧?”慕云霆见她承认这帕子是司徒空送给她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把帕子扔到她身上,气愤道,“你自己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手帕一角,用金线绣着一行小字:青黎如黛,黛若佳人,一寸相思,两处闲愁。
沈青黎顿时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忙说道:“世子,我觉得此事是另有隐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你相信我,我跟司徒空真的没什么……”
“沈青黎,这帕子上有你的名字,你还敢说你跟他没什么?”慕云霆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终究还是看错了你,你既然心里有他,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嫁给我?”
他俊朗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起来,在清冷的月光下,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沈青黎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冷静下来,她既然顶着原主的身份,不光是享受着这个身份带来的福利,黑锅也是要背的,反正又不是她喜欢那个司徒空,想到这里,她坦然说道:“世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清清白白的,所以,我跟那个司徒空真的没什么,只不过是一行小字,你想多了!”
“沈青黎,你以为你的处子之身给了我,我就不应该怀疑你了,是不是?”慕云霆越说越生气,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注视着这双清澈的眸子,愤然道,“我告诉你,此生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你明不明白?”
“可是我心里没有别的男人!”沈青黎也忍不住地起了高腔,感觉他的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忙说道,“世子,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上次的事情,你真的误会我了!”
“你心里有我?那你这个青黎如黛,黛若佳人,怎么办?”慕云霆愤怒地扯过那个手帕,朝空中一扬,片片丝锦犹如花瓣般幽幽地撒了一地。
以前,夏婉月也说她心里有他,他信了,那一刻,他坚硬如铁的心被她渐渐融化。
可是有一天,他却发现她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巧笑盼兮,极尽温存,事后,她依然信誓旦旦地说她心里有他。
那一刻,他愤怒地想杀人。
从此以后,他不再相信女人。
可是,自从他娶了她,对这个没有多少心机而且多才多艺的世家女子不知不觉地有了好感。他一度认为只要他付出真心,或许是可以得到她的心,当他渐渐沉溺在她所带给他那和风细雨的柔情里的时候,他却重蹈覆辙地发现,她心里竟然也是另有其人……
他再一次愤怒地想杀人!
“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沈青黎奋力地挣脱开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世子,在我之前,你有过夏婉月。有过通房,我知道以后,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我觉得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再计较这些,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和必要。这个司徒空也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又何必揪住这些不放?”
说着,她扭头就走。
这个男人真是小心眼。
就算原主心里有他。那也是成亲前的事情了,再说,如今两人都做了夫妻。生米已经熟饭,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一个成了亲的女人还能跟着初恋情人跑了?
“沈青黎。这个帕子明明是半个月前他给你的,你还敢说这是过去的事情?你们若是没有什么,他能在这帕子上绣上你的名字,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歪诗?”慕云霆见她要走,上前一把拽住她,径自把她压在厚重的黑木门上,急促的气息随即喷在她粉嫩的脸上:“我告诉你,就算他得到了你的心又怎么样?你的人却是他永远都得不到的。”
说着 ...
(,两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襟,触到她光滑如玉的肌肤,压抑了数日的欲望随即熊熊燃烧起来,他疾风暴雨般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扑鼻的酒味迎面袭来,将她层层包围,她头枕在门上,没有任何退路,嘴被他堵住,发不出声音,只是用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结实的臂膀,她被他吻得几近窒息……
楼下,身强力壮的阿画最终打败了慕安,不顾一切地冲上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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