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放在盘子里。悄声道:“多谢二少夫人,这颗药丸给她服下,剩下的交给我来办,事成之后,必当重谢。”又起身走到慕云朝面前,见他已有醉意,忙说道:“我看四少爷是喝醉了。咱们改日再聊。”说着。匆匆离去。
沈青黎把那药丸用手帕包了起来,悄然放在袖子里,不动声色地进了屋。
“若说我心里的那个女子。说起来,可能会让五弟笑话。”慕云朝喷着酒气说道,“她掉湖里,我把她救上来。然后她打了我,就跑了。有时候,我怀疑,这是一场梦,她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因为我连她的模样都没怎么看清,只记得这双眼睛,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四哥。你得去找。”慕云起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拍着胸脯说道。“横竖跑不出咱们永定侯府,一个院子一个院子地找,肯定能找到的,我告诉你啊!这进了心里的女子,是一定要娶到身边的,要不然,你会惦记一辈子的,一辈子知道吗?”
说到这里,他又难过地想起了浅月阁的那个女子,她说她愿意跟他白头到老,他相信了,谁知,就因为他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她转眼落到了别的男人的手里,他抢了半天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依然抢不过晋王?
也许,真的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他现在都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甚至还幻想有一天她还会回到他身边… ...
(…
所以说,走进心里的女人,能娶回家就娶回家的好!
“知道知道,我找。”慕云朝点点头,一扭头,瞥见一个身影盈盈走了过来,眯眼看了一眼,眼前一亮,颤声道,“不用找了,我好像看到她了……”
吴梨娟眼角瞥见园子里木架旁那两个对饮的身影,感受到那边看过来的目光,便故意放慢脚步,尽量走得莲步生姿,便走便娇声喊道:“二表嫂!”
二表嫂?
慕云朝愣了一下,继而猛然回味过来。
原来,原来她是吴家表妹!!
怪不得他瞧着眼生!
慕云起也醉眼迷离地跟着慕云朝的目光往那边看,却迟了一下,只看到佳人婀娜的背影。
沈青黎正坐在临窗大炕上跟慕霜画画,见吴梨娟进来,不冷不热地招呼道:“表妹来了!”
她不喜欢这个快嘴快舌的表妹。
“听说二表嫂这里有不少绣花的花样,特意过来看看,顺便借几副回。”吴梨娟笑容满面地说道,“我和姐姐离家的时候都忘了带了!”
刚才她听荷香苑的一个小丫头无意说了一嘴,说四少爷和五少爷前晌刚打了野味,正在清心苑这里做烧烤,所以,她便过来借花样了。
与其等着被别人安排命运,还不如自己创造机会。
吴梨娟这样想。
“无妨,我这就让桃枝去给你取。”沈青黎说着,便吩咐桃枝去给表小姐找花样。
吴梨娟看到案几上铺着的宣纸和正在凝神运笔的慕霜,忙道:“不敢打扰二表嫂,我去外面等,顺便看看院子里的花开了多少,二表嫂不会介意吧?”
“表妹随意,一会儿我就让桃枝给你送过去。”沈青黎说道,透过窗户,触到不远处那两个风度翩翩的背影,心里猛然明白了几分,皱皱眉,便从桃枝手里拿过花样,走了出去。
“姑娘瞧着好生眼熟,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慕云朝见冷不丁闯到面前的女子,触到那双似曾见过的眸子,情不自禁地问道,“那天,是你吗?”当着慕云起的面,他不好意思说是那晚。
若说那晚,有些不妥。
“你说是就是吧!”吴梨娟愣了一下,继而又浅浅一笑,望着眼前的翩翩郎君,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顿时红了脸,转身跑了出去,竟忘了取花样。
沈青黎无奈,只得让桃枝给她送过去,顺便把那颗药丸给豆蔻轩送了过去。
当晚,豆蔻轩便传出消息,采嫣姨娘自尽而亡!
苏氏冷笑,便宜了那个小贱人。
沈青黎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耐心地等着许铮来找她。(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报信
(采嫣的死并没有在永定侯府激起任何的波澜,慕长源听说后,也只是冷冷淡淡地吩咐管家妥善处理后事,连豆蔻轩的门也没有踏进去。
连皇甫氏听说后,硬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她对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向来是不屑的,只不过是碍于跟慕长源的母子情分才不好说什么罢了。
楚嬷嬷掀帘走进来,见皇甫氏正拿着剪刀有条不紊地修剪花枝,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花剪,说道:“太夫人,冯妹妹来了。”
楚嬷嬷嘴里的冯妹妹正是在后山看护元冬儿的那个冯嬷嬷,两人原先一起在沐影堂伺候,后来各自成了亲,有了不同的差事,但依然是皇甫氏的左膀右臂。
“快让她进来。”皇甫氏忙拍拍手说道,“都说了多少遍了,冯丫头来这里,不用通传。”
“奴婢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妹妹执意不肯,说不能坏了规矩。”楚嬷嬷转身走了出去,片刻,便引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那妇人肤色黝黑,身材精瘦,未语先笑,忙上前屈膝行礼:“给太夫人请安。”
“快起来,坐。”皇甫氏冲她和蔼地笑笑,“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有什么事吗?”
楚嬷嬷不声不响地退了下去。
“太夫人,奴婢觉得最近元冬儿似乎清醒了许多,昨天她突然说她不叫元冬儿,而是叫盈盈,还说她原本应该住在宫殿里的。”冯嬷嬷上前低声道。
“那就是还不够清醒,若是真的清醒了,她就不会这样说。”皇甫氏皱皱眉。脸上的皱纹深了深,叹道,“说起来,也怪对不起她的,这些年,也没给她正儿八经地治病,就任其她这样混混沌沌地过。”
“太夫人言重了。只不过是个下人。能得到太夫人这样的照顾,也算是前生修来的福分了。”冯嬷嬷叹了一声,“奴婢倒觉得她这样挺好。每天都活在自己的圈子了,无忧无虑的,也没什么烦恼。”
“是啊!我看宅子里,就数这个元冬儿过得自在了。”皇甫氏低头抚摸着自己的手指。幽幽地说道,“冯丫头。如果当初我和老侯爷不要先帝封赏的这个爵位,而是回了老家,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心事了。有时候想起来,就悔不当初啊!”
眼下,府里乱糟糟的。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
大房这边虽然袭了爵位,可是儿媳妇却不是她所喜欢的。婆媳俩也说不到一块去,三个孙子倒是成了亲,却没有一房孙媳妇有身孕的,难道她到死都看不见她的重孙子出生吗?
二房那边更是不必说,慕长封不是个上进的,成天闹得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两个孙子倒是好郎君,却生生受父母的连累,到如今也没定下亲事。
总之,一个字:愁!
“太夫人放心,府里有世子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冯嬷嬷忙安慰道。
两人正说着,却见楚嬷嬷脚步匆匆地走进来禀报道:“太夫人,慈安宫的李公公来了,说太后急召太夫人进宫。”
半个时辰后。
皇甫氏已经坐在慈安宫里品茶了,萧太后见她正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皱眉道:“瑾玉,沈府出事了。”
皇甫氏闻言,心猛然跳了跳,不动声色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她自然知道太后嘴里的沈府是靖州沈家,只是她怎么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前些日子,沧浪会的人在靖州作乱,皇上大怒,命人彻查沧浪会,眼下竟然查出这个沧浪会是前朝世家暗中资助的一个团伙,听说,沈府也被牵连其中呢!”萧太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叹道,“虽说上次的前朝复辟案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可是这些年皇上却一直耿耿于怀,近两年刚刚松了口,让前朝世家子弟6续进京为官,为朝廷效力,谁知,如今却又闹了这么一出,该如何是好?”
“不知道那个沈恪是什么罪名?”皇甫氏问道。
“倒卖山石,从中谋利。”萧太后嘴角动了动,鬓间的钗环也随之摇了摇,看了看皇甫氏,顿了顿,叹道,“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可大可小的罪名!”
皇甫氏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大变:“真正的罪名是?”
“他正是沧浪会的头目之一。”萧太后叹道,“这可是死罪啊!”
“不可能。”皇甫氏摇摇头,说道,“太后明鉴,如今大梁建国整整三十七年,想那沈恪只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并不是从前朝过来的世家子弟,怎么可能成为沧浪会的头目?”
“瑾玉,哀家虽然也不相信,可是此事却是千真万确的。”萧太后继续叹道,“不管怎么说,总是沈郎嫡亲的孙子,哀家也不想他有事,只是国有国法,沈恪此次怕是难逃一劫,哀家心里难过,所以才急召你过来说说话。”
“太后。”皇甫氏闻言,忙起身在萧太后跪下,俯身在地恳求道,“求太后看在沈郎曾为先帝帝师的份上,饶过沈恪这一次吧!”
那年那月。
那个谪仙般的男子在凝视她许久之后,才长叹一声,瑾玉,你我终究还是错过了……
看着他绝然而去的背影,她哭得肝肠寸断,却并不恨他,她知道他没有错,错的只是上天牵错了姻缘。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萧太后忙亲自起身扶起她。
“只要太后有心相帮,事情就一定会有转机的。”皇甫氏听萧太后这样一说,心才稍稍安了一些,忙道,“臣妇不是帮沈恪脱罪,而是求太后能保他一条性命,沈家三代单传,这可是沈郎留在世上唯一的一条血脉。”
萧太后长长叹了一声,头靠在贵妃椅上的靠枕上,闭目沉思片刻,缓缓道:“这些哀家都知道,如今太皇太后也参与到此事当中来,哀家怕是有心无力,总之哀家尽力就是。”
清心苑。
“少夫人,奴婢把库房里的银子都换成金条了。”桃枝兴冲冲地拿着账本走进来,说道,“那些字画古董什么的还要换吗?”
“不用了!”沈青黎接过账本,细细地看了一下,说道,“库房里若是空空的,会让人怀疑的,还是都留着吧!咱们把这些金条放好就行。”
“少夫人,此事世子知道吗?”桃枝饶有兴趣地问道。
沈青黎笑道:“他连库房里有多少银子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这些?”
慕云霆似乎从来都没有亲自打理过库房,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问过慕安,慕安竟然对库房里的东西也没数,真是无语!
“那少夫人为什么要留下一万两银子呢?”桃枝不解地问道,“还不如都换成黄金放着,如今南梨园那边已经快完工了,不需要这么大笔银子了!”
“很快就用到了。”沈青黎从容道,“等南梨园那边安顿好以后,我就把山上都种上茶树,再把半山腰那个水库泄洪,让水在旧村那边聚集起来,形成一个人工湖,然后在湖上建一个茶馆,这样南梨园那边就有收入了。”
前些日子,她 ...
(反复去山上那边看,现那片山头上的土,最适合种茶树,而且旧村那边本来地势就低,若是碰到涝年,那里便会被淹,还不如直接建成湖泊,顺便在湖面上建几道长廊,设计成水上茶馆,不愁吸引不住达官贵人们的目光。
“原来如此。”桃枝拍着手笑道,“然后湖面上再放几艘船,泛舟湖面,当真是件美妙的事情。”
“对,就按你说的去办!”沈青黎眼前一亮。
门帘晃了晃,碧桃拿着一个小巧的红木盒子走了进来,笑道:“少夫人,世子托人稍了礼物回来。”
“咱们世子对少夫人可是越来越上心了。”桃枝打趣道。
沈青黎忙接过盒子,抿嘴进了里屋打开看,是一条紫晶手链。
颗颗紫晶都是不规则的菱形,质地圆润细腻,戴在腕上有种清凉如水的感觉。
依稀还能闻见里面散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这正是紫晶的独特之处。
听说这一颗紫晶要磨成这样,得耗费十余斤的原石。
看着这串手链,沈青黎心里顿时涌起一丝甜蜜。
其实慕云霆还是蛮细心的。
只不过是前段时间两人闲聊的时候,她曾经提起过,说她其实是喜欢带手链,他问什么是手链,她说就想佛珠一样,一颗珠子一颗珠子串起来戴在手上的就是手链。
没想到,他记在心里了!
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碧桃皱皱眉,大踏步走了出去,见不远处两三个身影正在推推搡搡地说着什么,斥道:“大晌午的,嚷嚷啥,吵到了少夫人,你们一个个都得滚出清心苑。”
“碧桃姑娘。”其中一个丫鬟慌忙停了手,委屈道,“是,是宋姑娘非要进去建少夫人,奴婢,奴婢们阻拦不住。”
碧桃这才看清果然是宋小玉在那里叫嚷着要见沈青黎,便忙喝道:“有话慢慢说,你们都给我住手。”
宋小玉见是碧桃,忙灰头土脸地扑了过来,急声道:“碧桃姑娘,快让我见少夫人,沈府出大事了,伯爷被官府的人抓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失望
(“姐姐,你赶紧想想办法吧!沈府所有的人都被抓走了,听说是要满门抄斩的罪名呢!”宋小玉一见沈青黎,索性坐在地上泣不成声地说道,“还有我爹,也被他们抓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沈青黎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吓了一跳,忙扶她起来,急声问道:“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满门抄斩?
怪吓人的!
宋小玉忙把前两天沈府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说当时她是去沈府送肉,却见一群官兵正押着沈恪和府里的人往外走,吓得她没敢上前,悄悄地跑回了家,一打听才知道,说沈恪是沧浪会的人,犯的是倒卖山石的死罪。
沈恪是沧浪会的人?
沈青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到前段时间沈恪突然拿出那么多金条给自己,心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也许,此事十有*是真的了!
慕云霆这几天就在靖州,沈恪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他肯定是知道的,可是眼下,他对她依然是只字未提……
能想到派人送礼物回家,就不能稍个片字片言给她吗?
想到这里,沈青黎苦笑了笑。
说什么彼此信任,彼此坦诚,说什么柔情似水,如胶似漆,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他依然把她排斥在外!
她娘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却缄口不提。
若不是宋小玉,他要瞒她多久?
瞒她到沈恪人头落地吗?
她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了他,而他对她却依然不信任,一边跟她恩爱缠绵地想要孩子,一边对她有所防范。对这个男人,她是真的失望了!
想了想,便带着宋小玉去了沐影堂。
“黎丫头。”皇甫氏一见沈青黎,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叹道,“靖州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进宫求了太后。眼下咱们除了等,没有别的法子了。”
“祖母,既然此事都惊动了太后。那我哥此次还有希望全身而退吗?”沈青黎不动声色地问道。
虽然她跟沈恪接触的不多,也算不上有多少深的血脉之情,但是毕竟是原主的娘家人遭了难,她自然得全力相帮。
“唉。皇上对前朝世家本来就忌惮,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还牵扯到了沧浪会,太后也没有把握能说动皇上,放你哥一条生路,此事不好办呐!”皇甫氏眸底掠过一丝黯然。继而又看了看沈青黎说道,“事到如今,你也不要着急。咱们听天由命吧!”
“祖母,我想去靖州一趟。我哥和嫂子。”沈青黎听皇甫氏这样一说,心里一沉,幽幽地说道,“眼下,我是他们唯一的亲人,所以得他们。”
“你如果要去,就等世子回来陪你一起去,像这样的大案,一时半会也定不了罪,你不要着急。”皇甫氏忙劝道,“再说,眼下世子还在靖州,有他在,你哥他们也受不了什么委屈的。”
“不了,我想现在就动身去靖州,不等世子回来了!”沈青黎冲皇甫氏勉强一笑,“我才心安。”
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靠慕云霆,等着吧!
“黎丫头,你一个人去靖州,祖母不放心,还是等两天吧!”皇甫氏劝道,“虽然是罪不及出嫁女,但是你还是要避避嫌的。”
毕竟慕云霆是官场上的人,还是靖州总司,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呢!
“祖母好好照顾自己,孙媳告退。”沈青黎不再多解释,径自退了出来。
回了清心苑,简单地收拾了包袱,带着宋小玉和桃枝阿棋,匆匆上了马车,直奔靖州。
知道沈青黎出了门,皇甫氏长叹一声:“楚嬷嬷,多派几个人跟着,务必保护好少夫人的安全。”
楚嬷嬷匆忙领命而去。
“大少夫人,听说靖州沈家出事了,适才二少夫人带着人回娘家去了!”杨嬷嬷幸灾乐祸地说道。
“哈哈,她也有今天啊!”夏氏冷笑一声,吩咐道,“不管怎么说,沈恪是二郎的大舅子,又是在靖州那边出的事,谁知道他们两人有没有联合起来倒卖山石谋利,若是那样,二郎也脱不了干系。”
说到这里,又想到父亲的吩咐,忙道:“派几个人去清心苑库房里查看一下,看二郎到底私吞了多少银子,只要咱们找到证据,父亲就可以参奏二郎,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杨嬷嬷忙赞道:“一旦皇上起了疑心,世子风光的日子就到头了。”
“嗯,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凭什么总是他人前风光无限,这些人都得憋屈着过日子。”夏氏冷笑着,看了看杨嬷嬷,又道,“我得让二郎明白,他失去了夏婉月,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一个落魄世家之妻,是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运的。”
提起夏婉月,杨嬷嬷顿时红了眼圈,咬牙道:“自从世子成亲后,从来没有去小姐坟上看看,看来世子早就把她忘了。”
她希望世子能时时刻刻地记着她家小姐,而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她家小姐对世子那可是情深意重,若不是那场横祸,两人该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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