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因为本钱不多,所以买的货物也有限,饶是如此,这一次出海也赚了十余万两,实在是门暴利的生意,也难怪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出忽生意了nad2(”冯沂南是故意把出海说的这么危险的,其实只要有熟练的船工,又指挥得当了,沿途关系打点好,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大危险,当然运气不好的除外,毕竟海上天气多变,什么都不是万无一失的。
至于赚了多少银子,到目前为止也就是他和赵二虎两个人知道,或者赵二虎会把这个告诉他媳妇,他觉得二虎媳妇那样通透的人肯定是不会多说透露出去的,而他这边即便是小金子都不是很清楚他这一次赚了多少银两,只知道是很多,因此可以肯定皇上是查不出来的,回答皇上的问题不必全说实话,一来是不想让皇上猜忌,再来也不希望皇帝知道了这里头的暴力而对这生意起心思,不过回答的答案也不能跟现实差的太离谱,皇上打听过肯定心中有数,自然得报一个能让皇上相信的数字。
当今虽然算得上是个好皇帝,可上一代财富没有积攒下来,先皇生活奢靡,大肆修葺宫殿,国库本来就没存下多少银子,而今年的这场暴雪,国库又拨了银钱去赈灾,银钱吃紧得很,保不齐就会打上这上面的主意。
不过他是怎么回答皇上的,等回头得跟赵二虎通个气才是,免得赵二虎搞不清楚状况说漏了嘴。
饶是如此,皇甫靖还是被出忽生意的暴利吸引住了,出一趟海就能挣这么多银子,若是……
第五百二十九章
?皇甫靖也不是看不出冯沂南的不情愿,不能怪他一个做皇帝眼皮子这么浅,十万两银子都看得上,实在是国库银钱紧张,谁能想到他一个皇帝这么穷,雪灾下来,国库里不够银子,还从他私库里拨了二十万两出来,再者朝廷那些利国利民的政策,哪一项不需要银钱来支持?
不止镇北侯世子,就是皇帝也觉得银子真是个好东西,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盯上镇北侯世子了呢,而且镇北侯世子不是说了,只赚十万两银子是因为本钱不够,若是一次就运几船东西往海外番邦,必定能挣得更多,而且他国库里的东西有啊,各地进献上来的茶叶瓷器等等等等,内务府也能划分出一块来,专门制作这些东西卖往海外番邦,实在是一条很好的来财的路子,再说也没规定了一年只能往海外去一趟,可以多去个两三趟的。
皇甫靖越想越觉得可行,看向冯沂南的目光就越发灼热了,眼光闪闪发亮,就跟狼看到了肉似的,让冯沂南压力很大啊,心里吐槽“皇上,你能矜持点么,作为大周朝至高无上的皇帝,这样子实在有些丢脸了。”
“爱卿可能和朕多说说关于海外的事情,还有你们都送了些什么货物去海外番邦贩卖了?”皇帝仍然是相当的和蔼可亲,笑眯眯的看着冯沂南说道,这是要聊天的意思,当然也是皇帝打探消息的手段,不好明着说出来,不过作为臣子就该体察上意,皇上想知道什么一五一十通通都说出来,不然这官是当不好的,最起码想要往上升,就得把皇帝给巴结伺候好了,当然也得有本事和手段。
冯沂南不是不想说,当初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和银钱打点关系才混到了现在这般,而这些都抵不过皇上一句话,皇上若是宠信升官发财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那起子人也只有敬着的份,可皇上问的这些,冯沂南真的不是很了解。
他负责的主要是打通朝廷和海上的关系,让商队行船畅通无阻,其他的,除了他私库里出的那些东西,在南边采买的东西他并不是很清楚,全权都交给赵二虎去做了,也没怎么过问,免得让赵二虎以为自己不相信他,不过赵二虎办事倒是清楚,把采买账册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的,不过账册冯沂南是不打算给皇上看的,毕竟他报的不是实数,就是给皇上看也得把帐做过了之后nad1(
既然回答不出,冯沂南干脆实话实说,免得让皇上觉得他不实诚,当今还是很圣明的,应该不会怪罪才对,若是为了显本领而胡乱回答糊弄,然而会让皇上不信任和反感。
“皇上,臣负责的是出采买货物银子和打通关系,至于这些都是赵二虎在做,包括采买货物和带着商队出海,所以这些事情微臣并不是很清楚,若是皇上想知道可以选赵二虎来问问,微臣也曾听赵二虎提起过外藩的风土人情,真是和咱们大周大不一样呢。”
皇甫靖早就打听清楚了,哪里不知道这些是由赵二虎负责的,不够是个由头说起这事“既然如此,那就宣赵二虎进宫,说起来,朕也有意在这里面参一股,爱卿以为如何?”
“自然是甚好,甚好,有皇上入股,谁还敢打商队的主意,只不过皇上,赵二虎现在不在京城,在他的老家新安城赵家村住着,若是宣召让他来,得要些时日。”
皇上要入股,冯沂南哪里有二话,就算是皇上直接把生意要过去,他也不敢不同意,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这样也有好处,以后朝廷里打点关系的这笔银子是省下,皇上的生意,谁敢来找麻烦,那就是找死,之前他还担心太出风头了惹人惦记,现在自然是把生意做的越大越好。
“倒也不急,时候还早呢,海面上的雪都还没有化开,就算赵二虎赶来了也不能立时出海,不过早些准备也好,免得到时候还要耽搁,现如今国库银钱吃紧,急需要有个好进项啊。”
冯沂南听皇上这么说,心里汗了汗“皇上,您这也太心急了,才入股呢,就想着分银子了,再说准备货物可不是一两句话的事,前前后后准备起来少说也得个把月。”
冯沂南虽然这么想,不过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表述的婉转些“皇上,说的是,不过出海前准备的可不简单,货物采买也都是有门道的,咱们大周的东西到了那边不一定都好卖,还要看哪些是外藩那边需要的,才能卖出价钱,再者现在这个季节有些东西不好准备,若是要出海,满打满算最少也得两三个月以后了nad2(”
皇甫靖听了这么有些讪讪的,都是户部那帮饭桶不好,让国库吃紧,他才会这么急着开源节流“爱卿说的是,是真太着急了,凡事都得有个章程,这样吧,爱卿下去拟个折子上来,朕想要把出海的生意做大了,你们那点子人手可不行,真会看着在划拨人手下来。”
冯沂南听皇上这么说并不意外,既然皇上参与了其中,自然得派人来监督,只是也有些犯愁,他手底下的人自然能听从他的话让赵二虎调遣,若是皇上派下来的人,不是他觉得皇上不英明,只是皇上继位时间不长,手底下的班底都还没换过来,而现在朝廷里的人多半是手高眼低,多么有本事不见得,却最会颐指气使,从中牟利,本来是一桩上好的生意,若是让这些人进来,以后会成什么样子就难说了。
皇甫靖看冯沂南脸上有些愁色,就明白冯沂南在顾忌什么,他还要靠着这海上的生意赚钱,自然不会让那些没用的废物进来坏他的事,现在朝廷里是什么样,没人比他更清楚,只是即便知道朝廷的弊端也只能慢慢来,朝廷现在外忧内患,大刀阔斧一下子斩尽杀绝会大伤元气,何况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国库空虚,做什么都没有足够的底气。
第五百三十章
?“爱卿放心,朕没有要派人监督商队的意思,只是商队现在这样也太弱了,得壮大起来才行,朕打算补充一下人才和人手进去,至于商队的说话权仍然在你们手里,派下去的人也归赵二虎管理,以他的命令为准,任何人有不服赵二虎可径自做主处理。://efefd”
皇甫靖既然决定参与了,自然得做大的,小打小闹算什么,至于人手归赵二虎管理,而不是冯沂南,一来本来这些事情都是赵二虎在落实在办,再者冯沂南是镇北侯世子,要他完全放心是不可能的,所以交到赵二虎这个无官无职的平民手里比较放心,不会有隐患。
从之前赵二虎的表现看来,也是足以堪当此重任的,所谓任人唯贤,皇甫靖并不在乎赵二虎是什么出身,只要有本事有能力,他愿意给赵二虎一飞冲天的就会,也是这样才能配得起那样美好的女子。
冯沂南自然明白皇甫靖这么做的理由,他本来就是镇北侯府的世子,太后的外家,即便镇北侯府没有表现出野心,为了不使外戚权利过大,历代皇帝都是有心遏制的,皇上哪里放心他掌握钱财,这样的事情,就算皇上这么做,他也会推辞的,何况他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在朝堂上有所建树,钱财只是作为他达到这一目的的助力,而非主要的,想必皇上也是这样想的,用钱财作为巩固皇权的助力,这样一来交给赵二虎就最合适不过了。
皇甫靖到底还是没忍住心急,冯沂南一告退,就命人带了口谕快马加鞭的赶往赵家村,让赵二虎进京觐见。
而冯沂南从皇宫回来,来不及欣喜皇上释放出来的要重用他的意思,一回去就钻进书房,写了封信,让亲信亲自送往赵家村,里面主要是交代了一些他今天在床上面前透露的事情,免得到时候赵二虎不知道漏了陷。
而千里之外的赵家村,赵二虎和林月这时候坐在正厅上首,看到地上跪着的几个人,赵二虎脸色漆黑,而林月则是有种狗血上头的感觉。
再一看,地上跪着的张秋生父女,暂住在赵二虎家外院的赵五福家的二儿子赵平顺,还有一个绣娘芳草,芳草粗粗啼啼的跪在地上,脸上满是羞恼和绝望,张秋生父女,一个恼恨无奈和愧疚,一个满脸惊慌失措和害怕,而赵平顺看起来是老实的跪在那里,眼珠子却是滴溜溜的乱转,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nad1(
“太太,奴婢,奴婢失了身子以后可要怎么活呀,求太太给奴婢做主,奴婢,奴婢,呜呜……”芳草哀哀凄凄的抹着眼泪
“行了!别哭了,既然事情发生了,哭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才好,把眼泪收一收,别哭哭啼啼的了。”林月没好气的说道,不是她没有怜悯之心,只是这芳草未必就那么无辜,好端端的,绣房的绣娘跑到木工房去做什么,谁知道怀着什么心思。
其实芳草倒是真有些无辜,只不过运气不好,脑子也不太够使,所以才被赵平顺诓了去木工房,哪里知道那就是个圈套。
整件事情是这么回事,赵二虎为了把林月图纸上的盒子早点做出来,所以亲自去木工房督看,这几日几乎每天都要在木工房待上小半个时辰。******钦慕赵二虎,无奈赵二虎对她根本没心思,几次三番勾引不成,就想生米煮成熟饭,先和赵二虎成了事再说,到时候不怕赵二虎不对自己负责。可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光是进去就不容易,何况还要赵二虎下手,于是找上了最近新收的小弟赵平顺帮忙,弄来了媚药又买通了守门的婆子,想要在木工房行事,可赵平顺哪里愿意自己看上的女人跟了赵二虎,于是把对他有些心思的芳草诓骗了过来,然后一番阴谋诡计加上阴差阳错,最终成就了张秋生和芳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她本来算计的好好的,哪里知道自己目的没达成,反而害了自己的亲爹,这下懊恼不已又悔之不及,跪在那儿半天也不敢吭声。
“张叔,这件事虽然责任不在你,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子不教父之过,她现在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毁了芳草的清白,这罪责就得你们一起担起来,你可有考虑过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回太太,是奴才教女无方,才让这孽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奴才都没脸再见太太,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芳草姑娘的清白也毁了,奴才想要挽回也是无法,奴才已经有了正妻,愿意将芳草姑娘以平妻的身份娶进门,以后和内子平起平坐nad2(”张秋生说着又给赵二虎和林月磕了个头,然后看向芳草。
“芳草姑娘,我代孽女给你赔罪,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没了更好的法子,以后你进门我会好好待你的。”张秋生说这话的时候很是诚恳,本来就是他的女儿做错了事情,何况芳草还只是个十**岁的姑娘,怎么算都是他占便宜,可现在芳草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除了把人娶进门,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
芳草本来已经止住了哭声,可是这会子听张秋生这么说,又开始哭哭啼啼的,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她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喜欢的人另有其人,而且张秋生这年纪都大了她有一轮,女儿都快和她一般大了,她哪里愿意嫁给这么个男人,还是家里有妻室的,可事到如今,她不嫁又怎么办,清白都没了,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娶自己,这一切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造成的,想到这,芳草悲从中来,哭得更大声了。
林月揉了揉太阳丨穴,听着芳草一阵一阵的哭声,青筋直跳“行了,哭有什么用,芳草,张师傅说要娶你,你怎么看,可愿意嫁给他?不论你如何选,我都会为你做主的。”
林月也知道这个时代对女人不公,张秋生娶芳草过门也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不过也还要看芳草自己的意向。
第五百三十一章
?“奴婢,奴婢愿意。”芳草还是答应了,她虽然脑子不怎么聪明,可也知道怎么选是对自己最好的,事到如今也只有嫁给张秋生了。
要说起来张秋生虽然老了一点,可相貌也不差,脾气看起来也是温和的,又有手艺傍身,还被太太倚重,既然他答应了会好好待她,她就嫁了吧!
人的处境和思维一改变,对事情的看法就有不同了,方才芳草只因为被张秋生占了身子,又看到他的年纪,所以觉得张秋生万般不好,现在想想赵秋生也不是太差,又细数起他的好处,反而安定下来,等着张秋生把她迎娶过门,这转变不得不说很大,芳草却觉得理所当然,女人么,这辈子不就这样,找个靠得住的男人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说她现实她也认,可人要活着就得现实些才能把日子过好。
林月见芳草接受的这么快,反倒有些诧异了,方才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就阴雨转晴了,变得不要太快。
既然张秋生愿娶,芳草愿嫁,这件事情差不多就解决了,剩下来的就是对******和赵平顺的处置了,不过赵平顺看着老实,却其实很狡猾,芳草的指证他居然一字不认,再者他本来就不是他们家的下人,只不过是因为家里房屋被雪压垮了寄居在这,一时倒也不好处置。
赵二虎看着赵平顺和******两个这幅德行,脸色更黑了,若说今天这件事情,虽然他因为谨慎并没有被卷入里面,但是最初这个阴谋生成的原因却针对他的,也不知道现如今的女人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爱慕虚荣,不要脸面,什么花样都能玩出来,真真让人郁闷,要今天真是让******得逞了,他不敢想象现在会闹成什么样子,小媳妇那性子,即便是他无意的情况下造成,只要真和******有了那事,就算勉强过下去,心里的芥蒂怕是怎么也消不去了。
赵二虎越想脸色越黑,赵平顺还硬撑着,觉得自己不是赵家的下人,而且没有证据,赵二虎不能拿他如何,******却被吓得直打颤,平日里对赵二虎的爱慕什么的,都被抛到一边去了,只希望赵二虎不要再抓着她不放,反正他爹不是已经答应娶那个女人了,也算对这件事情有个交代,还想怎么样嘛!
当然这些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万没有胆子说出来,不过她这个人单蠢,即便没说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表现出来了nad1(
芳草就跪在******旁边,把******全部的表情收入眼底,心里那个气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和赵平顺勾搭在一起,却又肖想着老爷,才害了她,却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当真是可恨。
芳草虽然答应了嫁给张秋生,认清了现实,心里的怨恨却不是完全消失了,对害她的赵平顺和******完全不能原谅,这两个人,一个人利用她的情意害她,一个是导致害她的罪魁祸首,要论起来,她更应该恨的是赵平顺,毕竟******虽然策划了这件事情,却没有对她下手,但是女人的心理不是能用常理来定论的,芳草虽然也恨赵平顺,可最恨的还是******。
在芳草的逻辑思维里,要不是******水性杨花的勾搭赵平顺,迷惑了赵平顺,赵平顺是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再有一点,在芳草心里不得不承认******长的比她漂亮好看,更得男人的喜欢,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这里面的理由也是有一些的。
“哼,不要脸的女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勾搭了赵平顺不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连老爷也想勾搭,凭你也配!”芳草现在是受害人,就算言语过激点也没什么,故而非想要跳出来刺******几句,想让太太生气了收拾******。
张秋生听得芳草这么说,脸上也不太好看,再怎么样******毕竟是他女儿,虽然他对这个女儿很失望,也是从小宠到大的,他自己打得骂得却听不得别人这么说,何况要论身份,也是他身份不够,只是理亏在前,赵秋生不高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芳草这样的大好年华嫁给了他是委屈了,怨恨******也正常,说几句出出气也好,免得一直憋在心里,到时候进门了弄的家里不安乐。
张秋生能忍,******却是忍不得,何况这个女人以后就要进她家的门,变成她二娘,要是现在服了软,以后不是由得她欺负自己nad2(
“你说什么!要论身份,我好歹比你这个奴婢出身强些,说起来你嫁给我爹还是高攀了才对,做出这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给谁看,说不定心里正乐着呢,你要是真这么贞洁刚烈,为什么会听了赵平顺的话去木工房,说来也不过是想男人了。”
“够了!你这个孽女给我闭嘴,再胡说看我不打死你!”张秋生看******说话实在很难听,都有些不堪入耳了,这样的话哪里是一个姑娘家能说出来,当即怒斥道,心里对这个女儿更加失望了。
******却以为她爹是为了芳草这个女人才这么对她,又气又委屈,再加上受了惊吓,呜呜的哭了起来,觉得芳草这个女人真是和她八字不对,要不是芳草,今天的计划说不定不会弄成这样,这会子又是因为她的原因自己才受了斥责。
赵二虎看他们两父女闹成这样,也不欲再多管了,说起来******也不是他们家的下人,还是交给她爹处置算了,省得再跟这个没脑子的女人纠缠,累心,最主要的是他媳妇对张秋生</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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