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重重的呼吸,我听见身后的法埃说道:
“那串珠子是我们一族的珍宝,算是勉强你留在这里的补偿。”
“原来你还知道这样欠妥?”我整理好衣衫转过身来,没好气的打回他说:“想用一串珠子就收买我未免太天真了。”
他呵呵笑着,“那珠子起码有上千年的历史,纯手工打制的猫眼石,除了它本身的价值外,你觉得它的考古价值有多大?”
听完他的话,我立即双眼放光,没错,恐怕的我眼睛已经变得跟手腕上的猫眼石一样的颜色了吧。
不愧是狡猾的法埃,知道用什么最能打动我的心。
“可是,”兴奋之余我哭丧起脸,“没法回国我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啊。”
他狡黠的说:“去求神吧。”
该死的,他又是这样说。
被带到祭坛前一看到zu我就笑出来。就算是威猛的豹神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蹲在祭坛上?最搞笑的是它脖子上的花环,粉粉紫紫的花朵衬在黑色的皮毛上,真是……意外的有趣。它也发现了不妥,却被法埃勒命不准动,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模样。看见我来了之后,它又立即挺直了腰板,装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嘿嘿,还真适合你。”
我坏心眼的说,拍拍它的脑袋。在zu身边坐下来之后,它立即将我从头到下嗅了一个遍。
“你也喜欢这个味道吗?”
zu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我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被它舔了个遍,末了,又把脑袋磕在我的膝盖上,舒舒服服眯起眼睛,像饱食后的小息。
剩下的,便是我跟zu摆出雕像的样子接受族人的膜拜与祝福。
祭祀远比我想象的无聊的多,甚至连奇穆族首领那咒语般的古老歌曲都没有。即使我瞪大了眼睛也找不到丝毫能引发我激丨情的环节,人们不过是一批批的过来鞠躬,献上鲜花与果酒,除此之外再无它。
不久我就昏昏欲睡,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频频点头。不单是我,连zu都摆出了不耐烦的模样,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舔着嘴巴,然后又一头倒在我怀里,就差呼呼大睡了。
惹得我不耐烦就算了,zu好歹也是豹神,不过看它的样子,只要有我在身边就会很安分。幸好这令人难以忍受的枯燥状况没有持续太久,萨巴出现了祭坛前。
我吃惊的指着他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进入神殿前巫女是禁止与神官见面的吗?”
他愣了愣,随即说:“是法埃告诉你的吧。原则的确如此,不过我们不说的话,他又怎么知道?觉得累了吗?”
“虽然法埃先生之前提醒过我,但如果是这种方式的‘劳累’有点出乎我意料呢。我以为,这会是非常热闹的祭奠,载歌载舞,再不然,也有奇怪的仪式什么的。”
自从昨晚尴尬的相见之后,我们还是第一次说话。看他的表情已经不在意发生的事了,那么我也就没必要总是念念不忘。
他笑笑──因为今天他是神官的关系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严肃庄重的他,收敛起嬉笑表情的萨巴也是个俊逸青年,包裹在他周围的是肃穆的气氛。今天的他穿着色彩斑斓的神官外袍,头戴羽毛编织的王冠,手持神杖,他这幅打扮就跟我在壁画上看到的神官一模一样。
我扯着他的袍子,一边摸着一边问道:“哇哦~你这袍子真漂亮,上面的图案有什么用意吗?赫斯宾教授的著作里提到过,安第斯山脉下山洞里的壁画上面一个人物的打扮就跟你一模一样呢~~~这袍子可不可以留给我做纪念?如果你能给我讲解文字的含义我会更加感激你的……”
我劈里啪啦说了一堆,完全没有在意周围人的反应。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萨巴一直都没说话,抬头一看,就瞅见他哭笑不得的表情,自己的手还死死拽着他的衣服,好似一个被抛弃了的可怜小媳妇。我怏怏松了手,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还担心你会无聊,看来一件袍子就可以打发你了。”
他说道。见他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便高兴的说:“这件袍子在我看来是非常具有价值的资料物品,从布料的织法、材料可以判断出阿斯坦波曼族的生活水平、纺织工业程度,麻布的历史很久远,精密的仪器甚至可以判断……”
“好了好了。”他不得不打断我的话,一脸的无奈。我又陷入自己的考古癖中去了,每当这时我就会忘乎所以,于是不好意思的冲萨巴吐吐舌头。
他愣了一下,久久的凝视我,目光精动,好像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他。zu的一声低吼唤醒了他,他尴尬的笑笑,目光深沈了下来。
“你来是告诉我赐名仪式开始了吗?”
我问道。
“还有一段时间。”
“啊?”
我失望的叹气,要等到什么时候嘛。天一亮我就被“摆在”这里做神像,如今太阳已经在头顶,却依旧没有完事的迹象。我的腿都要酸了。
看出我的焦躁,萨巴说:“我们一族重要的仪式都会持续一天以上,像巫女的赐名仪式,”他顿了顿,接着说:“大概要到三天以后才能结束吧。”
话音刚落,我就喊道:“要这么久?”
“赐名今晚就会开始,之后才是重头戏。会不会持续3天,关键要看你。”
“我?”
“现在没法细说,晚上你就自然会明白了。现在,先喝点酒吧。”
说着,他吩咐别人端上来一坛果酒。我喝了一口,味道清新自然,还有点薄荷的清香在其中,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去,流经之地无不畅快舒适,倦意与酸痛也烟消云散了,于是我又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zu在一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要喝吗?”
我问它。它直起身,呼哧呼哧的应着。我便倒了一点酒在掌心里伸给它,它便立即伸出大舌头舔起来。
软软的大舌头滑过手掌心引得我痒痒的,我摩娑着它的下巴,“慢点喝,慢点喝。”
不知什么时候,萨巴又端来一盘花泥。那是由各种鲜花捣碎混合清水形成的膏状物,一股清淡的类似玫瑰的香味扑鼻而来,涂在身上后就好像是从体内散发出的一样,示意我点在身体几个部位上。
“外面的奇穆人也是。”我一边涂着那盘花泥一边问道:“难道植物香精在祭祀中有着特别的作用?”
“嗯。”萨巴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没有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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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赤壁》了,奇怪的发音是败笔,小乔是败笔中的败笔。余下的,以平常心来看还是不错的,阵法也好,气势也罢,有钱做后腰真是好。适合在影院看~
野兽王子 20
从日出到日升,再到日落,暮色已经笼罩在谷地中,不远处神殿里已经透出火光,沿途一直到我们所在的祭坛两边都树立着一人多高的火把。
仪式应该是正式开始了吧。我正襟危坐,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不想错过任何瞬间。
在众人的簇拥下,法埃出现了,他自神殿方走来,恭恭敬敬的对zu行礼:
“?po leopard,请回归神位。”
有人便带领zu先行一步去了神殿,剩下我留在原地。
我抖索起精神,等待自己的任务。
法埃却递给我两个兽骨,“奏响安魂之歌,沿着‘死亡大道’前行,直至找到你的真神。”
他似乎在念着古老的颂词,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我唯有自己去理解。
我知道这个词语的含义──死亡大道。它位于特奥蒂瓦坎的标志性建筑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的脚下。死亡大道长约2500米,宽40米,呈南北走向,像是一条城市的中线。在大道两旁,神殿林立,高大的金字塔上装饰着精致的彩色浮雕。每年的春分,他们都会选出一名少女作为“神的祭祀品”,在她身上划九九八十一道疤痕,用少女的血洒在天坛。如果是大型的战争祭祀,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奴隶被剖出新鲜的心脏奉献给主神,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条路上被祭司送往神殿祭神。死亡大道的称呼由此得名。
传说只有通过死亡的考验才能找到黄金之城,豹子是黄金城的守护者,是杀戮的象征,也是冥界的守护者。
而现在,“死亡大道”或许就是那条密布火把的道路,在此时不过是以象征意义出现。
我接过兽骨,正要敲击的时候,一边的法埃又忽然说道:
“跟随我念动辟邪之名,kλ?teuση,Ξuπν?,Βασiλik? kop?να,tσit?x……”
这些拗口的名字我竟然熟悉──我雇来的向导说过,奇穆族的首领也说过,这些古老的词语中到底包含着什么力量?
静寂的夜被兽骨的敲击声所打破,“死亡大道”两边的人们在我经过时低低吟唱着歌谣──
它的目光注视着身后的宇宙,
缠的疲倦,却不能久留。
强韧的脚步迈着柔软的步容,
仿佛力之舞围绕着一个中心,
在中心驻留一个伟大的意志。
四肢紧张的静寂,
在心中化为乌有。
…………………………
依稀我听清这几句,每个字眼都带着莫名的魔力,敲击在我心中,泛起涟漪。
原本很短的石板路在火把的照耀下弯曲在一起,不知道到底会通向何方……
每走一步,我都觉得自己要醉了,意识脱离了肉体,升到高空,俯视着一切。
我晕晕沉沉的进入了神殿,那里已经站着萨巴,身后便是端坐着的zu,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黑色的雕像。
法埃拉起我的手,引我跪在zu的面前,一旁的萨巴用手沾湿了漂着花瓣的清水,轻轻点在我的额头上。好像忽然就有一股清新的力量涌进我的身体,模糊的视线也逐渐清晰。
acl──
萨巴忽然高声喊道:
“我召唤你,豹神?po leopard,以真神yod heh vav heh(yode-heh-vahv-heh),adonai(ah-doe-ney),eheieh(eh-hey-yay),and ag(ah-gah-h)的名义呼唤你,显现在你的巫女面前,赐予她名字,定下彼此的契约,acl──”
acl,这就是我的新名字了吗?
我以为神殿外会爆发出热烈的喊声,来庆祝豹神新的巫女诞生。可惜我猜错了,在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竟然是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声音,暗含着一丝吃惊以及,不满?
有什么可吃惊的?
我生气的想着──我可是牺牲了自己的自由呢~谁又来给我做主?
容不得我再翻白眼,萨巴便扶我起身,zu也跟着跳下高台,无声的跟在我们身后。
转过正殿,后面便是一个隐蔽的偏殿。说它隐蔽,是因为它隐藏在石墙之后,如果不是萨巴转动墙上的金属环,谁也不会发现石块竟会移位露出里面的暗室。
我站在门口一惊一乍的高呼,里面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铺着厚厚的毛毯,墙角还焚烧着香炉,幽幽的甜香充溢着整个空间;没有窗,只有墙壁上的火把投下昏暗的光亮。
zu大摇大摆走进去坐定,我踌躇了一下,也随之进去。负责祭祀的人留下相当数量的食物与水之后便匆匆退了出去。唯有法埃跟萨巴还留在密室中。
气氛怪异极了,萨巴跟法埃守在门的两边,却谁也不说话,密室里静得吓人,只能听见火焰燃烧发出的劈啪声。zu似乎疲倦了,刚一进来便走到毯子上趴下,眯起了眼睛休息中。
他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却让我倍感紧张,为了缓和气氛,我小声问道:“
“接下来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萨巴抬头看我,紫色的眸子在火焰的映衬下竟然闪射妖冶的光芒,与他对视的瞬间让我心惊的吞了吞口水。但是他沉默的转过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倒是法埃说:“接下来便是祭祀的重点,要依照规矩由新任巫女与豹神待在一起祈祷。”
“那么我的名字呢?”
我好奇的问。说是赐名仪式,但即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新名字到底什么。
“日后我们还会称呼你为宋小姐。豹神赐予你的名字是一种精神力,从此将附加在你的灵魂上,不必说出口。更何况名字什么的,你相信便具有魔力,不相信也罢了。不过,依照外世界的观点,这些都是无稽之谈的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说过我被自己已知的世界束缚着。”
“那么你会相信超越常识的事情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法埃的视线锐利起来,似乎对我的回答相当在意。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现在说相信没用,只有真的发生了,我才知道自己是否会接受。这种说法有点狡猾,不过谁都不清楚自己到底知道什么,对吧?”
我把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狡黠的反问。
法埃却笑笑,也不生气。“没错,所谓常识这种东西,关键在于周遭人的评价。个人的意见很容易被社会统合,但是,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随后他也沉默了,屋子里重新被无言的空气所笼罩。
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望着墙上的火把发呆,打发时间的计数也不知道数到哪里。
zu似乎已经睡着了,门口的两个门神却还精神抖擞。会这么说是因为法埃一直在观察zu的反应,那表情有着一种期待,而且以他平日里的表现来说,这份期待还相当明显。萨巴跟他差不多,不过他倒是更加注重我的反应,视线赤裸裸的令我不安,只好垂头不去看他。
渐渐的,我觉得困了,白天的疲倦侵袭而来,屋子里弥漫的香味也让我昏昏欲睡。就在我开始不住点头之际,一声细微的呜鸣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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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王子 21
“?po leopard!”
法埃首先叫道,难得那张平静如水的脸庞会有激动的感情流过。
我的瞌睡被他驱散,随着他的视线望向zu──不知何时,应该睡着的zu醒了过来,金色的眼睛透出奇怪的目光。它站起来,像是时刻准备扑过来一样作好了姿势。
“zu,你怎么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果然zu就用更快的速度跳了过来。我完全没有料到它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
我就那么仰面躺在地上,手腕被zu的爪子紧紧扣住,其实是zu的气势令我完全不能动弹。
zu居高临下的与我对视,我不由想起了初次与它对视的情景。
这样的状态实在是太危险了──难道它的野性复苏了?
但zu却采取了更为奇怪的举动。它张开了嘴,令我清楚的看到了它嘴里长而尖锐的牙齿。金色的眼睛也染上了一丝血红……
我的血液贲张到了大脑,全身石化了一般的僵硬。
它会在这里吃了我么?它会一口咬断我的脖子么?
“……zu、冷静……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想我是彻底被吓傻了,竟然在这种危机时刻还试着去劝说野兽。它怎么可能听懂我的话嘛!啊啊啊啊,这下我真的会死在这里啦!!
我以为慢慢靠近的zu会一口咬断我的脖子,但没想到它却伸出舌头舔噬我的脸和脖子,可这又不像平常我们之间的玩闹。它一边用爪子扣住我的胳膊,一边用嘴巴掀开我的衣服。
我完全赤裸的露出了胸部!
“zu……啊!”
怎么会……我吃惊的说不出话来,zu竟然将头埋在我的胸脯里,舔来舔去。
我扭着身体试图躲开。但是zu用前爪牢牢抱住了我的身体,始终不肯松开我,还未收回去的尖利爪子一碰到我的皮肤,我便吓得立即不敢动弹了。zu那柔软的舌头带给我的与其说是痒痒,到更近似于快感。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我抬起膝盖去顶zu的腹部,于是它干脆就全身压了上来。赤裸的与豹子的皮毛接触在一起原本是舒服的事,但现在越发危险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叫着向门口的两个人求助,然而却听到无比冷静的声音──
“我想宋小姐还是省点力气会比较好,等会儿说不定会很疲倦。”
不知道什么时候法埃已经站起身来,他的旁边还有萨巴。
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能够帮我处理险情。可是当我再次开口求救时却倏地闭嘴了,因为两人的脸上是令我害怕的期待表情。
萨巴终于起身走过来,我以为他会来帮我,谁知道他竟然走到我的头顶,帮着zu压住我的手臂。
“好了,zu,快点进行下面的事吧。”
他是这么对zu说的。
“萨巴!你在做什么……”
我惊恐地挣扎,但完全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
“抱歉。”
他这个时候对我道歉令我心生恐惧。
这时法埃也蹲在了我的身旁,用解剖医生的眼神冷静地观察我。我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那么好听的男中音此刻充满了令我恐惧的因子。
“zu,好好的感受,她现在就在眼前,如果想抱她就快点变身!”
什么?!变身?
在我还没理解萨巴的这句话时,一直骑在我身上的zu忽然发出痛苦的低鸣。它的脸扭曲着,全身不住的颤动,透过我的皮肤传给了我。
低鸣又变成了斯斯的吼叫,透着不知名的欲望,令zu挣扎着。
“难道是她的味道还不够?”
这是萨巴在问法埃。
“怎么可能,我已经都快忍受不了了。”
一直压着我的男人回答道。
“zu也有反应了。喂,zu,你的acl就在这里,如果你不能凭己之力占有她就由我接收了。你也知道她有多美味,我可是一点都不会浪费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完全目瞪口呆。
忽然萨巴从后面架起我的双臂,从zu的身下拖了出来。我的后背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绕到我胸前的双手握住我的胸脯,然后是炽热的吻落在我的肩膀上,手指也伴随着节奏揉捏我的丨乳丨尖。
“啊……不要……”
我呻吟着,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的颤动。这种快感太刺激人了,我根本无法招架。
“宋小姐的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我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他的手滑下我腹部,探到了底下,在我茫然失神中分开了我的腿,慢慢摩娑着我身体最荫蔽的地方,手指掠过前面的花核,一下子引得我浑身颤抖起来。
“呀!”
我惊叫道。
那里不可以……不能碰……
那个晚上……怎么会……?
但是我抗拒不了快感。法埃还在一边看着,我知道我的血液已经涌上了大脑,但是快感还是像巨浪一样把我淹没了。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yin荡。
可是理性还在阻止。
不行!不行的!宋新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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