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被撞死的?
这么想着,眼睛的余光撇到了地上整齐的铁路上,我的心里闪过了一抹不详的预感。
“嘟——”
果然,几乎就在我联想的同时,一辆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火车的车头带着尖锐铠甲的火车便从身后的黑暗中朝着这边疾驰了过来,同时,大片的掌声响起:啪啪啪啪……
是嘲讽还是庆祝?你们。
对于这类奇怪的东西我早习以为常,将长枪架在胸前,准备像上次在邪恋结界里一样直接硬接下火车的撞击。然而,让我不解的一幕出现了:飞速而来的火车穿过了我的灵力枪,就这么直接地撞到了我的胸口上,并在撞击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噗……”被击飞到半空中的我不由自主地喷出了一口鲜血,剧痛中,强烈地风压让我感觉似乎是扇动一下翅膀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情急之下只好将手中地长枪刷的一声插到了铁路地面上勉强稳住了身形,顿时,哗哗声中,整条铁路被硬生生从中间切出了一条直线,高温使得这里的空气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焦糊味。
“哈哈哈……哈哈哈……”围观的“人群”再次发出嘲讽无比的笑声,似乎看着我受伤,就能弥补他们这一生的碌碌无为和行尸走肉一般。
这个结界是怎么回事……
我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小心地观察着四周。
明明这里的大小应该只有一个篮球场左右,那些“观众”却又是那么的逼真,为什么实际空间会这么大……别的不说,光是刚才我被撞飞的这段距离就已经超过两百米了吧?那辆火车是怎么开进来的?
当然,结界这种东西不能按常理来理解,我最大的不解就是为什么那辆火车可以无视灵力枪的存在,难道说这些东西自身带着破灵的属性吗?就和冈格尼尔一样?
“嘟——”
又是一阵汽笛声,这一次我没有再留手,直接召唤出了宝具冈格尼尔:“神枪!贯穿之枪!”
“噗!”
仿佛高速飞行的子弹穿过大块海绵的感觉一般,毫无灵力加持的长枪狠狠地在这辆火车的中间开了个洞,并余威不减噗噗噗地穿透了全部的火车车厢,遭受了毁灭性攻击的火车立即冲出了铁轨,旋转着飞了出去,消失在了这片结界里。
原来是这样么……
看着冈格尼尔贯穿火车的轨迹,我若有所思。
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我单手握着枪,枪口朝着地面,试探性地插了下去。
“咔咔咔……”
几乎没有任何东西能抵抗冈格尼尔的破坏,仅仅稍一用力,枪尖下边的地面便裂开了一道细缝。
“no!”
周围似乎是背景又似乎是真是存在的围观人类发出了刺耳的呐喊声,无奈他们永远也不能对我做些什么。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随着枪尖刺破地面,这个结界的平衡已经被打破了,大量的灵力开始从我身下的漏洞溢出来。
果然,这里是圆形的结界。
就像有些人类饲养的仓鼠一样,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可以旋转的球体,地面与天空,就是结界本身,如果地球是参照物的话,我和那辆火车刚才一直都在原地奔跑,怪不得我说半天找不到结界壁。
也许和普通结界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个结界稍微拥有一些智慧吧,诱拐了这么多人类进来并杀死了他们,我没兴趣探究它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对于这种东西,我只是一个歼灭的工具而已。
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就这样把这里毁掉的时候,身后传来的奇怪轰鸣声让我不得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身,四辆气势磅礴的军用坦克如泰坦巨人一般朝着这边使了过来,每辆坦克的枪口都冒着青烟,显然,刚才的轰鸣声就是它们的履带摩擦音,而且看样子,这些大家伙好像真的要冲我开炮了。
准备做最后的挣扎了吗?
我重新召唤出宝具神枪,站直了身子。
话说如果换算过来的话,这个结界的实力差不多等于一个16级左右的人类灵力者呢,而且看这架势,它好像还可以通过吞噬其它的人类来提高自己的实力,怪不得那只章鱼千方百计叮嘱我一定要把结界扼杀在摇篮里。
奇怪结界里,坦克的枪口很快便瞄准了我,随即开炮,不过从它们枪口里射出来的却不是炮弹,而是……刀子?
你在逗我?
愣神间,两把刀子刷刷地在我的左手臂和左脸上划开了两道伤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疼痛下我也顾不上灵力的大量消耗,当下就是连续四把神枪投射了出去。
“轰轰轰……”
即使是爆炸了,那些坦克还不忘朝我喷射小刀,很久没受过伤的我混乱中也不知道身体被小刀刺穿了多少次,在旋转的球体里,那些刀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弹道可言,我的所有走向都被这个结界看穿了,灵力盾盾对它们还没有任何效果。
不过,幸运的是,最后我还是把所有坦克都干掉了。
“砰砰砰……”
在坦克的爆炸声中,我落到了地面上,左手和脸上的伤口的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我皱着眉地舔了舔手腕上的血迹使自己保持冷静,再次召唤出长枪,单手用尽全身的力量握着冈格尼尔狠狠地朝着地面刺了下去。
这一次,长枪终于穿透了结界壁,下一秒,我发现自己整个人直接从半空落下躺在了雪地里,寒冷加流血使我感觉身体十分的疲惫,挣扎了几下没有站起身,正当我准备不顾一切地打开自己的结界好好在里面睡一觉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充满磁性的男音:
“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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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8喵喵喵
又是你……
躺在雪地里,身上的雪花因为体温融化后渗进伤口,疼痛反而使我清醒了不少,无视了那只伸过来的手,我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最后用尽全力才堪堪站起身子,扶着路边已经掉光了叶子的树干,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息后,我才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周围就他一个人而已,刚才的那一幕应该没有被外人看到。
在这种情况下相遇,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之前因为利用,我欠他的已经太多太多,甚至让他为我付出过生命,可是这个家伙一直都是那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明知我到哪里麻烦就会跟到哪里,还要像个笨蛋一样宁可受伤也要不求回报地在暗中帮助我。
“你……没事吧?”
估计是我的无视让他有些尴尬,只好再次以关切的发问来缓和气氛——他的反应就和我预想中的一样,虽然忘了那些过去,人还是那个老样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到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才松开了握着树干的手:“小柑。”
“我……”听到了我的第一句话后,对方的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再次保持了沉默,这次不是故作深沉了,我是确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他还活着,至少能证明妹妹也还活着,尽管这好像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线索,但聊胜于无,我也不奢求太多,只是我不清楚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而已。不知道的话,干脆什么也不说就好了。
“我们认识吗?”我不说话,不代表某人就会因此而善罢干休,满腹狐疑的他天生就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性子,如果这个话题被继续这样追问下去,很有可能又会闹出什么其他的事情出来。
“没有,是我记错了。”我平淡一笑,转过身准备离开,左手便被人从身后拉住了:“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去哪里?”
因伤口被突然拉扯到,我全身一个机灵,差点再次原地摔倒,还好及时催动灵力止住了那阵眩晕。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被伤成这样……”后面的人还在喋喋不休,而我的内心却是无尽的悲伤和无奈。
“疼……”我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
“什么?”身后的木头还是没搞懂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好痛……”我换上了一副要哭出来的语气,某人才终于发现他究竟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尴尬地松开了手:“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我右手拍了拍额头上的残雪,将盖住眼睛的发丝向着右边顺了顺,捂着左手的伤口:“谢谢你,我要走了。”
“我可以帮助你的……我的意思是,我平时都是一个人生活,家里有足够的医疗用品……你可以来我家里休息,或者吃点东西……什么的……”
“我发誓,我不会把你的行踪说出去的……那个……所以……”
说到后面,闭德柑的声音也渐渐地小了,语气也由期待渐渐转变成了无奈,因为从始至终,我都是保持着背对着他的样子捂着伤口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知道这样的沉默往往要比直接拒绝要来得难受。
最后,小柑也不再说什么了,因为背对着他,我看不到这家伙脸上的表情,不过我想,应该是非常的不甘和难受吧。
在以前一同生活的那段日子里,我知道他是一个对生活对社会失望透顶的一个人,仅仅希望通过虚拟的次元世界来弥补那阵内心的绝望与空虚。这样的人社会上存在着不少,但他们大多数都只是渴望通过另一个世界的美好来保持对现实世界的想象。小部分人则是化身成了那个虚拟世界的守护者,他们宁愿自己堕入黑暗,也不会去伤害那里哪怕一丝一毫,闭德柑就是那样的守护者,只不过,毕竟我不是谁的天使妹子。
雪越下越大,渐渐地把地上的血迹给掩埋了起来。我抬起头看了一会儿这个城市暗黑色的天空,不再理会身后沉默的某人,几个跳跃翻过绿化带后边不知道是哪个公司的围墙,保持着高速朝着这个城市的南边跑了过去。记忆里在那个方向有一个由岩石块所组成的荒山,那些岩石之间的缝隙用来充当避雪的地方刚刚好。
也不知道用了多长的时间赶到那里,迷糊中我只记得好像自己只是随便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撑开了一个结界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这个结界到底有没有被完善。
……
很久以前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很神奇的梦。
梦?
嗯,我梦到自己其实是一只精灵,长着透明小翅膀的精灵,因为淘气而跑到人类世界里迷路了,最后是在女王的指引才得以回到精灵树下。
精灵是什么呀?
那是一种象征,一种永远纯净,永远美丽与高贵的象征,在精灵们的眼里,永远不会存在黑暗……
就像姐姐一样吗?
嗯,就像你一样。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痛了,不过,和预想中不一样的是,我并非身处寒冷的废石堆,或者黑暗的灵力结界,而是躺在一张看起来非常豪华的大床上,床单印着可爱的小萝莉图案。瞬间我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脑袋立即清醒了不少,一个翻滚起身跳下了这张大床,躲在墙角开始观察起这陌生的环境来。
之前因为伤势太重,我跑到那个废石堆里边就没有什么力气了,意识也是模糊的,结界到底打开了没有的确不好定论,可是,就算重伤状态下,我自认我的警觉性还是挺高的,没道理会被人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拐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客人房间,看得出来房间的主人应该刚在不久前匆忙装饰过这里,很多家具都是新的,还有的地方灰尘什么的也没有清理。看看窗外,太阳仿佛一个大火球一般烘烤着大地,如果不是窗台上那些化掉的雪花的痕迹,我差点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昏睡了一个季度了。
左手包着纱布,脸上贴着创可贴,小腿上红红绿绿一片消毒水的痕迹,初步目测应该是有人为我的伤口做了清理与包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你醒了?”果然,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之后,闭德柑便捧着一碗不知道装着什么汤的碗从门口走了进来:“非常抱歉,我实在是看不惯你要在那样的地方养伤。”
“……”我看着对方满头的汗珠,再次选择保持了沉默。
也难怪,估计这个世界除了妹妹和小黑之外,能在不惊醒我的情况下把我从那里抱回来的就只有他了吧。
我的淡定似乎很让闭德柑保持吃惊:“你不生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一般女孩子被大叔毫无意识地抱回家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不都是大吵大闹然后缩成一团质问大叔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之类的吗?”
你会对我做什么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很邪恶的……我邪恶起来我自己都会害怕……真的,你又长得这么可爱,我会经受不住**的……”
“嗯。”我没再听这个家伙瞎扯下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碗筷直接开动了起来。
“喂,你就不怕我在这里面放毒吗?”
反正也毒不死我……这是乌鸡汤?味道挺不错的。
在灵力严重缺乏的情况下,身体上的伤口要想治愈就只能靠进食来维持能量的摄入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家伙的好意,他是笨蛋这个事实我早已经知道了,以前是,现在也是,就算那个零点结界再发动多几次,他依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你真的好特别……”看着我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旁边闭德柑的表情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好奇:“是不是在另一个时空里,我们曾经做过朋友什么的?然后因为某些变故,你又重新穿越回了这里?”
嗯嗯嗯的确是这样没错。
只不过我还是那个时候的我,世界也还是原来的世界,你们却已经不是曾经的你们了。
“你……背后的翅膀是真的吗?”
你是怎么……哦,抱我回来的时候难免会碰到,幻术可以隐藏翅膀的显现,却隐藏不了它的存在,看不到它的人的确可以通过触觉听觉什么的来感受到它的存在,这并不奇怪。
我点点头,把喝完汤后剩下的碗勺交回到了闭德柑的手上:“可以告诉我现在的具体时间吗?”
对方的脸彻底囧了:“在你睡着的那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想,你醒来后第一句会说什么,或者会问我什么问题,甚至还担心我会不会被你杀了,结果到头来,我的担心和准备全白费了。”
我一点一点地转过身子,用曾经扶桑岛那边女孩子日常的姿势跪坐着,仰着脑袋,以一种很明显是假装的天真带着祈求看着闭德柑。
闭德柑看到我的样子,下意识地举起了拳头,却看着我的脸半天落不下去手,最后只好往自己的脸上打了一拳:“好吧,你只睡了不到六个小时,现在是第二天的中午12点30分。”
哦……
在听到了现在确实是白天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起身跳回了床上,拉过被子准备继续补充睡眠,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便传来了某人的咆哮:“大小姐你淡定也要有个限度啊!你这样无视我这个正常的21世纪男性异性恋,可是会让我非常的不爽啊!”
那你还要怎样嘛……
我揉着眼睛坐起身,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受伤的呀,要不是我消灭了结界,指不定哪天你也要被那里给吃了。
“大小姐的设定对人类的友好度是低的对吧?是这样吧?”
我点点头。
然后呢?
“可是你这态度是怎么回事?傲娇呢?威严呢?还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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