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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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即成血人,浑身肿胀,舌头变大,欲叫不能。周围一干人等,见到这情形皆是脸色大变。

听的一个女子啐了一口:“蠢货!”兰谨一听的耳熟,一看居然是小娘,身子倚靠在西边窗户根下,手扶心口,显然是受了重伤nad1(谨一想起昨日小娘所受之苦,与今日此人真是天差地别。

牟如泓见兰谨一逃脱助母,又与水芝僵持不下。显然十分恼怒,“小姑娘,你找死!”语气平淡,仿佛问谨一:‘你打算晚上吃什么’一般。谨一不由得心中发慌,急急往后退去。却哪里能退?眼前人影一闪,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之力钳住了自己,身不由己往前扑出去。

听见啪的不知是一声,还是两声响后,兰谨一眼前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左边脸颊上像是有人拿一块烧红的烙铁在烙一样,火烧火燎的一味疼。谨一想极力忍住不要晕倒,紧紧咬着牙关,嘴角渗出一缕血丝来,依稀听的似乎肖敛在喊自己,随即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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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消失

肖敛只觉眼前一花,水芝婶婶似乎动了动,但他并不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说话平淡的女人一巴掌扇到了谨一脸上。谨一即刻晕倒了。肖敛心中着急,扑将过去把谨一抱在怀里。只见她双眼紧闭,嘴唇发紫,左边脸整个肿了起来,脸颊上一块巴掌大的乌黑,那乌黑边缘一层银红,整个人恍若没有呼吸。

肖敛心知那乌黑定是中毒了,不知严重到什么程度,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摇着谨一肩膀直喊。兰水芝坐在一旁,行功运气,半步不敢离开丈夫,听的肖敛喊声,心中大痛,眼泪扑扑流了下来。

肖敛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双眼亮晶晶的女人。那女人不以为然的轻轻挥了挥手。也不知是镜花还是水月站了出来。伸手抓住肖敛胳膊,欲将他拉开。谁知肖敛却不放手,那双生女轻蔑地道:“哎哟,啧啧啧,这么小,还挺会疼人。”说话间手上用力在肖敛肩膀上一捏,肖敛吃痛,禁不住喊出声来。肖敛有气又恨,抬起头看着施刑的双生女,恨不得用眼光将她杀死。肖敛切齿之举引得镜花水月二人嗤的笑出声来。

“小情种,让你知道姑奶奶厉害!”那双生女将内力一催出来,肖敛脸上浮起一层赤红,青筋直跳。肖敛咬着牙,暗自发誓就是死也不放手,可是疼痛难当,眼泪颗颗滚落。肖敛觉得要痛死了,想伸右手手去抓住那个双生女,却丝毫动弹不得。只一转眼,肖敛便不堪疼痛,晕了过去,左手五指紧紧扣住谨一胳膊,不肯松开。

镜花水月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对肖敛这样爱护谨一似乎十分生气。二人将肖敛手指掰开后,又好像嫌弃肖敛,脚尖一动,将肖敛身子直踢出大门外。

也不知过了多见,肖敛觉得喉咙又干有痒,脸被太阳晒的生疼,像刀割一般。肖敛四处找水喝,他想如果没有水,他可能马上就要死去了。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一湾清泉,叮咚有声。肖敛正要扑入这泉中,却看到一个仙女,在泉水边盈盈而立,宛然一笑,一转身就跃入身后深潭之中,不知为何,肖敛知道那潭水中有恶龙。突然灵光一现,那仙女不是别人,是谨一,肖敛大喊一声,浑身打一个激灵,从梦中醒了过来。

肖敛被恶梦惊醒,发现天已黑了下来,大堂中一片狼藉,前堂大门敞开,却无一活人nad1(月光森森冷冷,肖敛心中只是担心谨一。谨一不见了,兰伯伯和婶婶也不知所踪,是都被抓住,还是终于逃脱。肖敛从地上爬起来,觉得浑身都痛,特别是被镜花水月捏住的胳膊和先前受伤的脸。肖敛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摸了摸,湿乎乎的。就着月光,看见手上一片黑,飘过来的味道咸腥咸腥的。是血,定是摔在地上使得脸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肖敛这样想着,却也顾不得伤口流血,扶着柱子想要站起来。谁知胳膊刚一用力,就一阵钻心的疼。胳膊有可能断了,肖敛一声闷哼,连忙转过身,背靠在柱子上,额头上浮起一层冷汗。汗液濡湿脸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好痛。肖敛靠在柱子上大口喘着气,左手压住受伤的右臂,跌跌撞撞的想大门走去。我一定要找到谨一,肖敛这么想着,缓缓走出了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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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老尼

肖敛出了兰府门口,不知该往哪里去找谨一。就在此时隐隐听的左边街上传来打斗声。肖敛便循着声音走了过去∵过一条街,转了个角,肖敛便见左边大街上一个穿着破旧的老尼姑。那尼姑被三个穿黑斗篷的人挡住了去路。肖敛在月光下看哪个老尼姑,分明抱着一个人。肖敛又向前走了几步,哪个老尼姑将抱住那人换了个手,肖敛心砰砰直跳。那个老尼姑抱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肖敛要去寻找的谨一。

肖敛不知老尼姑和那三人发生何事,悄悄溜到墙角阴影里躲了起来。

那三人中间一人说道:“我们主人要这个小姑娘。”

那老尼姑声音嘶哑,仿佛声带被撕扯着在说话一般,从虚空遥远处飘来。不过这都不及她说的话令肖敛吃惊:“这个女娃已经死了,你们拿来也没用。”

肖敛听到那老尼姑说的话,嗓子眼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睛发直,血液在一瞬间都涌到了头顶。肖敛想喊,可是喉咙紧的说不出话了。手抓在墙角一块突出的砖头上,手指格格作响,砖头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听的背后有异响,老尼姑迅速调整了身体朝向,把身体向后弹了开去。那三个穿黑斗篷之人立刻又分开,扩大包围圈以防他逃走。

老尼姑说话想用钢丝在瓷碗上拉锯一般,让人很不舒服:“谁!?出来!”

那刺耳的声音仿佛很有穿透力,肖敛感觉到一种尖锐的东西穿过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棉花,来到他面前,传进他的耳朵,敲打他的鼓膜。这刺耳的声音将肖敛从浑浑噩噩中拉了出来。肖敛感到耳朵生辣辣的疼,疼的他从恍惚中清醒了些。

肖敛从阴影中站出来,望着老尼姑干瘪的大眼睛,空洞洞的,他喃喃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谨一真的死了?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那声音微微颤抖,有如蚊呐。

那尼姑和三个斗篷人均非泛泛之辈,一望而知肖敛不会武功nad1(见他高高的个子,衣服破乱,身上满是污渍,脸上手上都是血迹,神情怪异。虽然觉得有些特别,却没把他放在眼里。

左边那个黑斗篷说:“哪里来的傻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中间那个黑斗篷像是三人中领头的:“别理他,办正事要紧。”转而对老尼姑说:“师太,我们乃是奉命行事,不、论、死、活!”后面四个字一字一顿,语含双关。意思是不论老尼姑的死活,也不论谨一的死活,都是要把谨一带走的。

老尼姑道:“好个不论死活,我看是说你们自己吧。”

话音刚落,老尼姑已经斜刺里穿了出来,直奔墙角,右脚往墙上一蹬,借力上跃,飞身上了房梁。那三人见状,也即刻实战轻功,追到房顶,马上又将老尼姑拦住了.

黑斗篷的领头人说:“你受了伤,又带上个人,上房尚且需要借力,难道你以为还可以逃走么?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了。”

老尼姑并不理会,见走不掉,眉头皱了皱,将兰谨一放在了身后屋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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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激战

写到老尼姑将兰谨一放到了房梁之上,不等穿黑衣的三人说话,伸手向领头之人抓了过去。那人领头,武功也是不弱,身子轻轻一拧避了开去,旋即回身一脚踢向师太的后腰。

老尼姑好像身后有眼一般,俯下身去,抓着房檐,用力将身子一甩,在半空中画个弧线,又落回房梁上。没等站稳,那三人便一齐往上扑,一个脚踢,一个手抓,一个抽出鞭子,啪的一声在空中亮了个声。

一人飞腿像老尼姑大椎丨穴上踢去,一个往老尼姑太阳丨穴上点去,一个鞭梢眼看要缠住老尼姑左脚。三人动作迅疾,瞬息之间就近了老尼姑的身,眼看都要得手,那老尼姑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在房梁上身子一翻,便轻松跃了出去,正落在领头之人背后,手掌即刻便向其头上拍去。听的另外二人齐声惊呼:“小心。”

彼时三人发招快,老尼姑翻身而出更快,三人招式已出,难以收住,那鞭子眼看要像领头人身上招呼过去,背后又有危险,领头那人也来不及回手,将脚径直往鞭子上迎去。鞭立时将脚缠住,领头人接着鞭的余劲,低吼一声,侧身用力一转。这一转一面躲过了背后一掌,另一面又将挥鞭之人以自己为圆心甩了出去。那鞭子瞬间甩到了另外一人眼前,那人借机用力一抓,发力将执鞭之人向老尼姑掷去。

那老尼姑正要一掌派到,突见对方变招,一个手握长鞭之人被两人合力想自己掷来,来势汹汹,不得不回手相救。眼见那人凶猛,只能尽量躲开,翻身掠过,在空中一击,将执鞭之人推了出去。

那执鞭之人联合被老尼姑推开之力,共有三人之力在其身上,委实非同小可,他人在空中一时止不住去势,直被抛到一丈开外的房顶上,稀里哗啦翻了好几个身,才勉力定住位。耳中听的咔嚓一声,房梁被他踏得断了。

当时谨一正躺在一旁,房梁一断,身子就咕噜噜滚了下去。

话说肖敛当时正在下面观战,自然不会离开,眼见四人在房顶你来我往的,打的不可开交nad1(肖敛不懂武功,也没心思细看,只盯住谨一躺在房梁上一动不动,想着老尼姑说她没气了……心中不知为何,觉得十分凄苦,连脸上和胳膊的伤痛都感觉不出来一般。肖敛正琢磨如何可以爬上房梁之时,忽见那人踏断房梁,谨一滚了下来。肖敛毫不犹豫冲了出去,想要接住谨一,由于距离尚远,肖敛整个人扑了出去。

肖敛扑出去堪堪接住谨一,二人双双摔倒在地上,肖敛的脸和胳膊由于用力和挤压,痛的他呲牙咧嘴,险些闭过气去。肖敛大口喘着气,抬眼看去,谨一正躺在自己怀中怔怔望着自己。兰谨一见肖敛望向自己,立时眨了眨眼。肖敛大叫一声,爬起啦要去拉谨一。哪知谨一却一动也不能动,只是望着自己。

肖敛心知有异,见她脸上那块巴掌大的黑印依然,心想定是这毒让她不能稍动。肖敛咬牙将谨一抱了起来,谨一身子软绵绵的,靠在肖敛怀中,肖敛一时觉得心跳的十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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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预计在19号的晚上。小宋会更加努力写文的哦,希望大家更喜欢《双面》^_^~

第二十一章 绣鞋

肖敛抱着谨一不敢停留,想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拔腿刚要逃走,房顶上四个人先后落了下来。肖敛立刻转身往回跑,那四人自然不会让他逃走。老尼姑轻功了得,双脚一纵,便拦在肖敛前边。肖敛再往前冲就要撞进她的怀中。肖敛一时刹不住脚步,那老尼姑已然伸手来拿谨一。肖敛无法可想,只能就势拼力撞到老尼怀里。

老尼姑只道肖敛会停步,不料有此。学武之人都不容人近身,那老尼姑想都没想,自然反应之下,全身运功,布满真气,将肖敛震了出去。肖敛受伤之躯,抱着谨一,力气不支,砰一声摔倒在地,。

肖敛只觉得脸和胳膊的伤口又火烧火燎的疼起来,一声闷哼,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不过肖敛都顾不得这些,他只一心想着要带谨一逃走。他大口喘着气,低头看怀里的谨一,美丽的眼睛里面全是泪水,心中也是一颤。肖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那穿黑衣斗篷的领头之人,不待肖敛起身,飞身一个回旋,一脚重重的踢在肖敛的腰上。肖敛立马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门墙之上。肖敛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那块骨头又断了,还是别的什么断了,感觉有咔嚓的断裂之声。不过他也已经无力分辨了,伤口的疼痛,使得他几欲晕厥。身体里面好似有利刃在翻动五脏六腑,一阵乱搅。眼前昏黑难见,想喊居然发不出声音,口中腥甜,哇的一下,吐出一滩鲜血。

“放下她。”老尼姑等人完全无视肖敛。

领头人说:“休想。”话音一落,双方又斗到一起。肖敛全身脱力,朦朦胧胧中看到四人打斗,心中着急,无奈自己不懂武功,还身受重创,那里有法可想。

片刻之后,肖敛神智略清,瞥见一双布鞋,越走越近。那双青灰色的布鞋,落地无声,甚是轻盈。肖敛见到那双鞋,心中很是惊诧。缎面上绣了梅花,绣工精湛,只是年月久远,绣线脱落,五瓣梅花只剩四瓣,花心之上一根丝线随风飘动。

此时肖敛受了重伤,早已形同死人,心中一口气已若游丝一般若有似无。但是这双鞋他却十分熟悉,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一动难动的趴在哪里nad1(

那鞋的主人在肖敛面前略停了停,又转了开去,显然并不理会肖敛。那缠斗的四人突然意识到了危险。各自停了下来,分开做守备状。场中弥漫开雾气,四人急忙捂住口鼻。领头人瓮声瓮气的问道:“拜月教?”

场中一片寂然。

领头人看了一眼老尼姑:“你这燕子门的传人,本就有伤,今日怕要死在这里了。”老尼姑冷哼一声。

领头人低声对身后二人道:“她死活倒是不重要,只是我们的任务……”

领头人说完,朝肖敛这边一拱手,“请前辈恕晚辈眼拙,敢问阁下是拜月教中何人?不知来此有何指教?”

肖敛有种感觉,那领头之人是在对绣线的主人说话。“这,这,这怎么可能?”肖敛觉得这种感觉太荒谬了,简直匪夷所思!

突然那绣鞋的主人说:“桐树林的小丫头留下,不要让我动手。”

听完这话,肖敛就觉得一盆冷水泼在了自己身上,浑身发冷,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了≡己死了倒是不打紧,谨一怎么办?肖敛一激动,眼前又是阵阵发黑,他觉得自己好累,好想就此睡去,可是却不敢,也不能。

三个黑衣人犹豫不决,最后那领头之人还是将兰谨一抱了起来,慢慢向绣鞋的主人走去。那老尼姑忽然飞身一跃,没入夜色之中。

三名黑衣人见此不敢轻举妄动,那绣鞋主人却冷哼一声:“死物挣扎而已。”

凡人动作迅速快捷,旁边之人会觉得眼前一花。然而此刻,肖敛并未觉得眼花,那双绣鞋突然就凭空不见了。耳中传来砰砰砰三声响,肖敛知道那三名黑衣人定然已遭杀害。谨一呢?谨一一定被绣鞋的主人带走了!

肖敛性命垂危之际,俯在地上,心中万分难过,他突然厌憎自己十几年来为何不去习武nad2(如果自己武功高强,或许今天会有不同。肖敛一时之间气梗在喉,呼吸不畅。我就要死了,肖敛这样想着,轻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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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在明天哦,小宋加油!^_^~

第二十二章 耳烛

从兰谨一略微有意识开始,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她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脑袋里又昏有沉,胀痛得很。她迷迷糊糊之中,觉得有人在旁边来来去去,不知在做些什么。又过几日之后,兰谨一才慢慢有了知觉,或许是躺得太久没动,手脚都不听使唤。她觉得口鼻发干,嗓子像要冒烟了,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耳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她渴了,去那点花露来喂给她喝。”

片刻之后兰谨一就觉得口腹之中凉浸浸的,很是受用,她费力想睁眼,只朦朦胧胧看见一个穿白衣的人,又觉得很是乏力,随后又闭上了眼睛。之前那个女的说:“快去禀告宗介先生。”

等兰谨一再次睁眼之时,已经觉得好了很多,听见外面虫鸣声响,眼见月华如一丝流银泄地。谨一再回头头看屋里,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可能是那一束月光太耀眼,除了看见屋里空阔以外,别的地方都看不清。兰谨一觉得这间屋子有点奇怪,却也说不上来。

兰谨一想坐起来,只稍微一动,四肢百骸疼的钻心,冷汗满头。她低呼一声,咬牙忍住疼痛,斜靠在墙上,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四肢都缠着白布。兰谨一轻轻唤了声:“有人吗?”四周一片寂静,并无人回答。兰谨一略定了定神,低头看自己的伤口都被仔细的包扎起来,包扎的手法和娘亲居然一样。一想到娘亲,便想起当日在兰府寿宴上的种种惊险,肖敛被镜花水月一脚踢出门外,又将自己四肢打断,二师伯之前给自己下的毒,堂上江湖中人为求活命相互厮杀……现在想起来,兰谨一心中仍然心有余悸。而爹娘在万分艰难的时刻,落入大堂之上机关之中。想到此处兰谨一心中难过,鼻子一酸,眼泪潸然而下。

兰谨一终是重伤初愈,这样流泪伤心,气血流行不畅,难免经受不起。片刻之后就觉脱力。又只能躺回到床上。躺下之时,兰谨一随手一摸耳朵,不摸还好,一摸之下,心惊肉跳。几乎喊出声了,心砰砰直跳,耳烛怎么没了?!谨一又摸另一只耳朵,发现耳烛只少了一只。虽然如此,兰谨一身上还是急得微微冒汗。耳烛是不是给我治伤的人拿去了?应该不是,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只拿走一个?难道是这些日子的遭遇中自己弄丢了而不知?会丢在哪里呢?谨一心急如焚,却丝毫想不起来nad1(

不消片刻,谨一便因思虑太过,晕了过去。

兰谨一觉得脸上湿凉凉的,睁眼一看,天色大亮,面前一个眉目清秀雅致的女孩子,手里拿着毛巾正给自己擦脸。那女孩子见兰谨一醒了,“你醒了?宗介先生说你半夜或许会醒,没想到你现在才醒。”

“你是谁?”

“我叫芯儿。”

“这是什么地方?”兰谨一边问便环顾昨晚没有看仔细的奇怪房间,突然明白昨晚自己为什么觉得奇怪了,原来这个房间并不是真正的房间,这是一件牢房!

兰谨一心里充满了疑问。那个叫芯儿的女孩子道:“你都看见了,这是关押你的地方。”

“你是兰家的丫鬟么?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兰家?我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兰家。为什么将你关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来照看你而已。”

“奉命?奉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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