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部已经让她痛得站不住了,于是坐在公路旁边,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阳,又看了看空着一半的塑胶桶,满脸愁容的叹着气。我知道如果这个塑胶桶没有装满jing液,今天妈妈就白让那些司机操了,明显柱子是要难为妈妈,让她没那麽快凑够钱离开。
若兰跟我说:「咱们回去吧,我肚子饿得受不了了。」我说:「我也是,咱们再看看,我不放心我妈妈,等她回去我们再走。」正在这时候,就听小眼镜喊着:「快看,那是什麽?」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双毛绒绒的黑色大手从后面抱住了妈妈的腰,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向森林深处逃走了。那东西的动作非常快,立刻就听不到妈妈的喊叫声了。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刚才看到的究竟是什麽?满身黑棕色的长毛,有两米多高,长得又像熊又像大猩猩。若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叫道:「野人!那是山上的野人!」我想起了傻子的故事,心里知道妈妈有危险,叫道:「不好,快追!」然后拉着他就沿着那东西的脚印追了上去。
我边追边想,妈妈被那些男人凌辱还不够,这次难道要还要被野人欺负吗?
我想到妈妈被野人干大肚子的样子,越来越害怕,就和若兰拼命地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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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直射阴沪】
我和若兰沿着那个野人的脚印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一个山洞的前面。我们平复了一下呼吸,小心的走了进去。当看到那个野人和妈妈身影的时候就躲在一个突出的石壁后面。
我们看到妈妈坐在石头台阶上,那个野人蹲坐在对面盯着妈妈的脸看,我觉得它大概把妈妈当成了同类。我小声的问若兰那到底是什麽东西,若兰跟我说,「不知道,只听说这山里有野人会抓女人上山糟蹋,去年来了一批科学家,考察了两个也月也没抓住,最后说可能是远古时期留下了的猿类。」我觉得那个东西也不会是人类,因为它足足有两米半高,毛发像熊,体型又像大猩猩。它静静的看着妈妈,妈妈低着头,不敢发出声音。我想,这个野人还是个绅士,见到妈妈这种性感尤物也能坐得住,不会就这样一直看着妈妈吧。若兰说,「要不要我回去叫人来帮忙?」我说,「先不要,再观察,观察。」这时候它看着妈妈似乎入了迷,伸出长满棕毛的大手就去摸妈妈的脸。妈妈吓得躲开了,颤抖着缩成一团。他看到妈妈的反应,好像也有些吃惊,放下伸向妈妈的大手,眼里竟然透露出怜惜之情。若兰小声对我说,「这个怪物没见过女人吧,怎麽一直看个没完,我们去叫人把你妈妈救出来吧。」我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再等等,我倒要看看这个怪物要干什麽。
那个野人看见妈妈这样怕他,不知道怎麽办好,脸上还显露出伤心的表情。
妈妈看他很安静,就慢慢站了起来,向洞口挪着脚步,突然跑起来,想要冲出洞口。但是那个野人一下跳到妈妈面前,把她档了回去。妈妈想躲开他跑过去,被他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妈妈坐在地上,咬着牙看着它。
野人见妈妈摔倒了,有点惊慌的跑过去想要把妈妈扶起来。妈妈不等它过去,自己先站了起来,揉着刚才摔到的屁股。它看到妈妈痛苦的表情,一只胳膊就把妈妈紧紧抱在胸前,妈妈吓得不停用拳头砸它的胸口。这个野人却任由妈妈打着自己,双眼温柔的看着妈妈在它的怀里哭泣。妈妈打了一会,停了下来,掩着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个野人见妈妈哭了,就用手背上的绒毛在妈妈的脸上擦拭着。妈妈想到这一段时间的遭遇,现在一个怪物竟然会对自己这麽温柔,抱着野人的手臂哭得更厉害了。野人看妈妈不再反抗,就亲吻妈妈脸庞上流下的眼泪。若兰看着我说,「这个怪物不会喜欢上你妈妈吧?」我看着他疑惑的摇了摇头,示意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妈妈不再哭了,任由这个怪物亲吻自己,野人又轻轻的吻着妈妈的脖子,妈妈脸上惊恐的表情消失了,反而变成了潮红色。野人接着拖着妈妈的屁股,把妈妈抬起了,开始亲吻妈妈的肚子。妈妈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肚兜掀起来露出两个大奶子,野人好像明白了妈妈的意思,把妈妈的一个大丨乳丨头含在嘴里,慢慢的用舌头在上面舔着。
妈妈从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把它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胸脯上,让它尽情的舔着自己的丨乳丨房,就好像对待自己正在吃奶的婴儿一样。若兰惊讶的看着我说,「你,你妈发春了?竟然,竟然给野人喂奶。」我震惊的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情景,竟然忘了回答若兰。
长毛野人舔了一会妈妈的大奶子,又看向妈妈下身的荫部。妈妈红着脸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它用舌头舔了几下妈妈红肿的荫部,又分开妈妈的屁股舔了几下妈妈的屁眼。妈妈闭着眼睛,把食指咬在嘴里,「嗯,嗯,啊,啊。」的轻声叫着。
野人终于把自己的大鸡芭从身下露了出来,那条鸡芭比傻子的还要大一圈,竟然是一般人的三四倍大,简直就像是菜市场卖的大白萝卜,刚才被妈妈大屁股挡住了,我们竟然没有发现。它把大鸡芭对准妈妈的荫道插了进去,妈妈闭着眼睛竟然没有发现,当感觉自己下体剧烈疼痛之后,突然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它巨大的鸡芭,大喊 「不要,好疼,不要呀。」
野人哪里听得懂妈妈的话,继续把大鸡芭插进去,但是刚把gui头挤进去就卡住了,妈妈的荫道已经被撑到和普通男人性茭时的极限了。野人见卡住了,就抱紧妈妈的屁股用力把大鸡芭整个捅了进去,妈妈「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开始深呼吸,缓解着自己下体的剧痛。若兰说,「你妈真聪明,连女人生孩子的招都用上了。」我苦笑了一下继续看着。
它见妈妈疼的大叫,停顿了一会,然后开始慢慢的活动自己的大鸡芭。妈妈开始还疼的大叫,渐渐的就变成了「啊,啊。」的yin叫声。野人的动作越加快,妈妈也叫得越大声,竟然闭着眼睛享受起来,嘴里不停的喊道,「操死我吧,老公操死我吧。我受不了了。」然后伴随着 「啊」的一声长吼,妈妈竟然尿了出来,若兰小声的说,「你,你妈被野人干到高潮了。」我对高潮这个词虽然只是一知半解,但是也大概听说过,若兰自然也知道。我对他点了点头。
我们一直看着,野人竟然连续干了半个小时,这期间,妈妈竟然有了五次高潮。野人的身体最后操了几下就停住了,大鸡芭在妈妈的荫道里上下抖动。当它把大鸡芭拔出来时,jing液和妈妈的yin液一下子从荫道里涌了出来,向小瀑布一样,妈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打开塑料桶的盖子就去接。
这之后野人又干了妈妈三次,或者应该说是妈妈主动让野人干了三次,那个塑料桶竟然全都装满了。若兰对我说,「你,你妈不会看上它的大鸡芭了吧。这个怪物比几十个男人都厉害。」我知道他说的没错,妈妈竟然被一个野兽征服了,面对那些男人的yin威她都没有沦陷,今天竟然主动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怪物。
正当我们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妈妈深情的看了看它,然后离开了山洞,那个野人也没有再追她,盯着妈妈的背影一直到她离开之后好久。我和若兰怕被野人发现,也趁它不注意跑了出去,超近路回到了住的地方。一会妈妈也进来了,我们装作在玩,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柱子随后也进了屋,对妈妈喊道,「你这骚娘们去哪了,我刚才没见到你,四处找了半天。」妈妈没说话,只是把钱和那个塑料桶交给了他。柱子看着装满jing液的塑料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妈妈说,「你,你不会做了假吧。」妈妈喃喃的说,「不信你可以去验。」柱子只好说,「好,今天就便宜你了。要是哪天没装满,晚上就给我加班。」
就这样,妈妈每天早上都跟着柱子到公路边上去拉客,柱子也只是照例把她带到那里之后就会离开。妈妈傍晚还会按时去那个山洞,找她的野人情人。有的时候那个野人不在,妈妈就只能拿着没装满的塑料桶回来。这时候柱子自然会惩罚我妈妈,不但一天赚的钱不算,而且还会点亮门口那个红灯笼,让村里的男人晚上免费来操他。我和若兰白天跟着妈妈看他让司机和野人操,晚上又睡在妈妈旁边偷偷看着他被村民操,慢慢的也对男女之事有了一定的了解。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一天柱子忽然对妈妈说,「今天先休息,明天是村长六十大寿,你要去现场表演。」妈妈惊慌的看着柱子说,「我,我不要去,你们肯定又要欺负我。」柱子笑了笑说,「我们村里有个风俗,就是老人六十岁大寿的时候要找个年轻的女人假装结婚,这叫双喜临门,就是个形式,你也就是装装新娘子,给大家敬敬酒什麽的。」妈妈听了放心的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六点多钟,天刚刚有点黑,柱子就带着我妈妈去村长老头家了。
我也被若兰叫了过去,见了见他的父母,他们知道我和若兰关系很好,就对我很热情。村长老头高兴,见我听话又有礼貌竟然认我当了干孙子。我心想,让我妈妈当你小老婆,又让我当你的干孙子,这是什麽辈份呀。
村长老头家里很热闹,到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子,显得格外喜庆。院子里搭了个半米高的木头台子,上面摆着一张太师椅,椅子后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寿字。台子下面摆着百十张桌子,现在已经坐满了人。不一会寿宴开始了,村长老头坐到了太师椅上,然后按辈份给他磕头祝寿,我和若兰当然也在其中。
祝寿完毕天已经全黑了,院子里点满了彩灯,竟然还准备了两个舞台用的聚光灯照在台子上,所以下面可以把台子上面看得轻轻楚楚。我和若兰跑到台子后边瞧着热闹,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麽就问若兰,他说,「看着吧,一会就要让你妈妈跟我爷爷拜堂了,你肯定没见过。」说着柱子和几个人把一个木盆抬到了台上,又不断把什麽东西倒进去,直到木盆半满为止,我认出了那些都是妈妈收集jing液用的塑料桶才反应过来,倒进去的都这段时间从妈妈荫道里流出来的jing液。
我疑惑的看着若兰问他,「那些不会都是我妈妈弄来的吧,这是在干什麽呀,你家不怕有味呀。」若兰解释说,「没关系,一直都放在冰窖里的,一会拜堂用的,象徵子孙满堂,这只是有钱人家才办得起的。过去都是要到村里各家收集的,今年多亏了你妈省了不少钱和功夫。」听他这麽说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又过了一会放起了欢庆的音乐,妈妈被李婶带了出来,妈妈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小马夹和裙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显得格外妩媚。李婶在妈妈耳边说了几句话,妈妈点了点头。李婶就把她带到了台子上面,妈妈和村长老头先对拜了三下,然后又拜了三下那个装满jing液的木盆,李婶喊道,「早生贵子,子孙满堂。」我对若兰说,「人家结婚拜天地,你们村结婚拜jing液。」若兰学着我平时的习惯,耸了耸肩说,「这是古时候的习惯,本来也没人信,只是我爷爷偏要按老规矩办。」
拜过堂之后,柱子拖着盘子,上面放了六个酒杯,让妈妈和村长老头一人喝了三杯。在柱子把酒拿过去之前,我看到他在下面偷偷的往妈妈的杯子里放了粉末状的东西,又在里面搅了搅,妈妈在上面并没有注意到,把三杯酒喝得干乾净净。我问若兰,「他往里放的什麽?」若兰也疑惑的摇了摇头。
喝完交杯酒之后,村长老头领着妈妈到台下去敬酒,不一会妈妈就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了。我想,不会吧,我妈妈平时酒量还可以,才喝这麽点不会醉呀。敬完酒之后,柱子他们竟然抬出了一个单人床放在台上,村长老头脱光了裤子躺在上面。我奇怪的问若兰,「你爷爷当着这麽多人脱光了裤子要干什麽?」若兰说,「我只是听村里的老人聊天的时候说过,这是古代的规矩,要过寿的老人和新娘子当众洞房,好显示老人还能行。」
李婶把妈妈推到了床边上,妈妈满脸潮红,踉踉跄跄的扑倒在村长老头的身上。我想,不好,妈妈又被他们算计了。妈妈见到村长老头的鸡芭就过去用手抓,可是摸了好长时间,他的鸡芭还是软塌塌的。李婶跟村长说了几句话,就把妈妈推到台子中间,那两盏舞台灯光也同时汇集到了妈妈身上。妈妈晃晃悠悠的站在那里,眼睛直直的不知道要干什麽。这时候欢快喜庆的音乐一下子换成了节奏激烈的舞厅音乐。柱子和李婶过去把精神已经麻木的妈妈的衣服和裙子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红色绣花的胸罩和内裤。
妈妈听到音乐忽然扭动了几下屁股,举起双臂前后挥舞着跳起舞来。我妈妈并没有学过跳舞,只是自然而然的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做着动作,她把双手举在头上摇晃着双手,然后又把双臂平伸,翘起手掌做向前推的动作,双腿向两边分开,半蹲着左右,上下摇着大屁股。我和若兰看得都愣住了,台下村民喊着要我妈妈把屁股露出来给他们看。
妈妈听到后把双臂伸到身后,两个拇指伸进内裤里,边扭动着身体边撅起大屁股,用手指把内裤拉下来一半,露出里面又白又肥的屁股。直到刚刚能看到两片屁股中间的屁眼的时候又把双手撑在膝盖上,把露出的大半个屁股高高撅起在观众的面前晃了一会,就随着音乐的节奏把内裤拉了上去。
台下的观众看到妈妈又把内裤拉上去了不满的喊着,妈妈右手抓着自己的左手举在头顶,扭转着腰身,双脚做着原地踏步的动作。双手五指分开交替着放在身前。一会又把手背到身后,把内裤拉到刚才的位置,露出半个屁股,然后又拉了上去,这样交替了几次,光看的人不停叫着好吹着口哨。
妈妈一个人又跳了一会,柱子和黄三上去站在妈妈的两边,伴着妈妈一起跳舞,和妈妈小声说着什麽,但是音乐声音太大听不清楚。跳着跳着他们两个不断向妈妈身上靠过去,随着节奏柱子用手在妈妈屁股上摸了几下。妈妈并没有在意,黄三也把手伸了过去,两个人一左一右的伴着音乐抚摸着妈妈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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