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想着,赵一鸣一面上前把床里的被子拉了过来,为孙姨娘搭在身上。孙姨娘依然闭着双目,却伸手把已经搭在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旁。
赵一鸣见孙姨娘醒着,便坐在了床头上,低声笑道:“这又是耍什么小性儿呢?让丫头们看到不又笑话你。我来了,你也不出去迎一迎,自管躺在床成何体统呢?让哪个嚼了舌头,传到老太太的耳朵里,你不又得挨顿训斥?”
孙姨娘依然不说话,还是闭着双目一动不动。
赵一鸣看了看她的神色,便道:“怎么了,这是?好好的便这样,就有些过了啊。”
孙姨娘紧闭着的双目一下涌出了泪水:“既然我过了,那就请老爷赶了我出去吧。自有那不过的,知道分寸晓事理的人来伺候老爷。”
赵一鸣原也不知道孙姨娘这是怎么了,现看她又哭了,便柔声道:“你这是闹什么?无缘无故的不是平白让人看笑话?你身子一向不太好,上一次那胎没有保住后身子更是差了不少,现如今动不动的就耍性子哭闹,不说其它,就是对你身子也是不好啊。”
孙姨娘越哭得哽咽起来:“老爷既然有这样的话儿,为什么回府后却理都不理会贱妾?让贱妾这心不上不下的,想死的意思都有了啊。如果老爷心中没有了我这么一个人儿,我还活着有什么生趣儿!”说完扑倒在赵一鸣的怀中,轻轻捶打着赵一鸣:“老爷一向知道贱妾心中只有老爷一个人,名份什么的对贱妾来说什么也不值,老爷外放了六七年,贱妾的泪浸透了多少锦帕?可是老爷却把贱妾忘在脑后,一点也不记得了。”
赵一鸣轻轻抚着孙姨娘的背帮她顺气儿,长叹了一声儿;“哪有的事儿?老爷不想着你今日怎么会来看你?”赵一鸣听孙姨娘哭得悲切,就知道往日便是如此的性子,只能耐心性子来哄一哄她——这四个妾室里要论情份儿,在赵一鸣的心中,孙姨娘一人可抵得上宋姨娘她们三人。
孙姨娘只管泣道:“老爷不记得当年那河畔桥旁的垂柳了吗?不记得我们当年相遇的情景了吗?贱妾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却也因此恨死了那手帕汗巾!”
赵一鸣被孙姨娘勾起了回忆,他的声音越的柔和起来:“为什么要恨那手帕呢?如果不是我捡到了你当年的一方手帕,我们哪里能有此缘份?我可是在遇到了你的次日便去提了亲呢。”
不过当日赵一鸣一是因为他捡得方帕被不少友人得知,已经于孙姨娘的闺名儿有碍,二来也是因为同友人们打赌,年少气盛之下便去提了亲。
孙姨娘恨恨的道:“谁知道是不是老爷当年与人赌输赢才去提得亲呢?左不过是一个妾罢了,就是纳了来又有什么打紧。”
赵一鸣捏了捏孙姨娘的脸蛋儿:“就是你这一张嘴儿让我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你这性儿倒是率直不做伪,只是有时也让我恼得不行,就像现在,都多久的事儿了,偏生你就是拿住不放。”
孙姨娘拂开了赵一鸣的手,用手帕试了试泪水,嗔道:“就不放,一辈子不放。”这样的孙姨娘看上去却越的让人心动不已,比她平日里的温柔样儿更诱人三分。
赵一鸣爱得也是她的这个样子,不然也不会宠得她如此放肆。赵一鸣低沉的一笑:“不放,不放,好不好?不哭鼻子了?不恼了?”
孙姨娘一扭身子,又躺下去了:“老爷,你也该去了,不要在贱妾这里消磨了,一会儿误了饭时可不好。”
赵一鸣看她如此,伏下身子道:“哪个说我要走了?”这话却不只只是安抚孙姨娘,赵一鸣也有试探她的意思,虽然他很宠孙姨娘,但也不能容她对红裳有半丝不敬!
就好像他极喜爱的小狗小猫一样,自己如何逗弄,狗猫如何待他——哪怕就是挠了他一下两下,他也当是玩耍了,可是如果狗猫咬了红裳,这狗猫便也养不得了:宠物再得他喜欢又岂能同妻子相比呢!
孙姨娘翻过身来轻轻哼了一声:“难道老爷想让夫人饿肚子不成?我倒不担心饿着老爷,倒真真是担心夫人的身子;夫人的身子一看就弱不禁风的,再加上刚刚到京里,饮食上总有不便宜的地方,哪里再能禁得饿呢?”
顿了顿孙姨娘又道:“老爷是一府之主,没有哪个敢欺到头上,可是府中的那些爷爷奶奶们,哪个不是存着欺主的该死心思?现当时正该老爷常常在夫人那里,让府中的这起子小人们不敢乱动心思才对。夫人的身子不好,如果再受些气儿,怕不会病一场才怪!老爷也该知道疼人才是啊。”
赵一鸣万没有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有些娇蛮的孙姨娘却对红裳如此好,便故意笑道:“理她做甚?倒是老爷几年不见你,让老爷好好看看你可瘦了没有?”说着赵一鸣伸手去拉扯孙姨娘:他倒要看看孙姨娘的那些话是不是出于真心。
孙姨娘挣脱了赵一鸣坐起来理了理头,正色道:“贱妾虽然一直有些持宠而娇,但老爷应该知道贱妾的为人,一向也不争什么,只是在意于老爷心中有没有贱妾;贱妾虽然出身贫寒,但也不是不知礼不识好歹的人儿!夫人是什么人?一看便知道是极好的人儿,就算是我看见了也只有爱护的心思,老爷却放任着夫人不理不睬,同我们这些妾室在一处厮混,哪里成道理呢?”
赵一鸣愣了一下,伸手拉过了孙姨娘的手:“不想你居然如此识得大体!往日里倒是老爷我错看了你啊。”
孙姨娘的脸上一红:“老爷,晴天白日的,您放开了贱妾的手,让贱妾去梳洗一下。”
赵一鸣看她娇羞起来,更是心动了,笑道:“学你一句话,就是不放,一辈子也不放。”
孙姨娘抬起眼睛来,看着赵一鸣,目光痴痴的,眼中已经有了泪光:“老爷——,此话当真?”
赵一鸣为她轻轻拭去了泪水:“好好的为什么又哭了?身子不好要自己多在意才是。”
孙姨娘依然痴痴的看着赵一鸣:“我是高兴的,老爷,您刚刚的话可是当真?”
赵一鸣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乖,不要如此,对你身子不好的。老爷什么时候骗过你?把没有用的心思收起来,好好的过日子吧。”孙姨娘就势又伏到了赵一鸣的怀中,两个人轻轻相拥着,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孙姨娘才道:“老爷,您不回夫人那里用饭,也要使个人去说一声儿,不然让夫人等得久了,饿得伤了身子就不好了。是不是?”
赵一鸣一听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原不想在她这里用饭的,可是孙姨娘已经扬声儿道:“雅音,你去夫人那里请安,说老爷用过了饭就回去,让夫人先用饭吧。”
喜心答应着就要走,孙姨娘又喊住了她:“雅音,回来,你把我们那个燕窝给夫人拿过去吧,让夫人想着用,虽然不值什么,却也能滋补一下身子,是我的一份心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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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穿越之仙路奇缘》
书号:7
简介:前世今生的来来回回,都只为和你牵手
三十九章 一鸣闻讯
雅音听到孙姨娘的话后迟疑了一下后,没有去取东西:“可是、可是,我们原就那些,姨奶奶一直不舍得用,您的身子也不——”
孙姨娘已经断喝一声打断了雅音的话:“说什么呢!还不快去,自管罗嗦什么!”
雅单只得福了一福退出屋子,取了燕窝自去红裳那里回话。
而事已至此,赵一鸣也不好执意要走了:不过是一顿饭,下午也没有什么事儿,就好好陪陪裳儿吧。而且他一去六七年,这些妾室也苦了她们,自己总不能太绝情的。
当他听到孙姨娘要送红裳燕窝,他倒是认真的盯视了一眼孙姨娘,孙姨娘似乎未觉,只是唤进来丫头,让她们去传饭菜过来,然后重新梳洗了陪赵一鸣说话儿。
宋姨娘听到雪语的话后,冷冷一笑:“这蹄子一向是个有手段儿的,几年前也是她在老爷撒娇弄痴的哄得老爷只识得她!亏了我今日让你去留意她那里,原也想姓陈的那个两个蹄子是留不住老爷的,可不老爷就被这个小蹄子给留在了屋里!”
宋姨娘想了想,然后道:“老爷要在她那里用饭是不是?好机会,你前去大厨房里,如此这般就可以了;正正好可以让两个眼中钉自己斗将起来——再让这个蹄子不安好心,只要看我同那人斗,她在一旁等着捡好处,哼,我就是那面人儿不成?”
雪语听了宋姨娘的吩咐便急急的赶到了大厨房中,红裳的饭菜正在准备装入食盒要送过去呢,雪语到了古娘子耳边儿悄悄说了几声儿话,古娘子有些为难:“雪语姑娘,姨***吩咐我当然不敢不听,只是今儿柴湿,这饭菜原本就晚了,夫人那里已经来过一个小丫头,虽然不是催饭,却也是传话让把饭菜送上去,这要误了时辰,雪语姑娘,这也不大不小是个错儿不是。”
雪语嗔了古娘子一眼:“你休要如此糊弄我,你们这些奶奶们的手段,我可是早几年就知道的;你也不用担心,还能白了你不成?”说完又同古娘子耳语了几句话后,然后塞给了古娘子一张折起的银票到她的手里。
古娘子一脸的笑意儿:“好的,我明白了,您和姨奶奶就自管放心吧,不过一桩儿小事儿,今儿原本柴就不好,接下来再把老太爷、老太太的汤炖上也就有了,如果夫人来问,这也怪不得我们不敬,唉,今儿这柴生生是太误事儿了。”
雪语笑着点了点头就要走,古娘子又叫住了她,自一旁的橱里取出了一个琉璃瓶儿塞到雪语的手里:“雪语姑娘,这是我托老家养蜂的人弄来的蜂王蜜,听说只有宫中的贵人们才用得起呢,我也是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弄到这么一小瓶儿。想来想去,这合府中也就姑娘你值得用这东西。”
古娘子说完咂了咂嘴,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上次我同你说得事儿——?其实不一定到姨***院子里,不拘那处,只要寻个轻松便宜的差事儿就可以了。如果是旁人,她当然是做不到的,我也不会去求她,但如果是姑娘,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雪语点头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切有我你就放心好了,不就是你家的一个女孩儿嘛,这两日就保你有消息。”说着话,雪语摇了摇那小瓶儿又道:“那就生受你的了,古大嫂子。”把小瓶儿收好后,雪语道:“我也要赶紧回去了,那屋里是离不了人的。”
古娘子一面送雪语出去一面奉承道:“不是离不了人,是离不开了雪语姑娘是真。”
宋姨娘安心想一箭双雕的,只是却没有遂了她的愿罢了——经侍书后来这么一闹,这个事儿就不再是红裳同孙姨娘之间的事儿了。
赵一鸣同孙姨娘来到了桌前,赵一鸣坐下后看了看菜色笑道:“看来你最爱的菜色要晚些才能送上来了,那个原也太费功夫了些。”
孙姨娘摇头笑道:“那菜也太麻烦了些,平日里贱妾也是不用的,只是老爷在贱妾这里用饭,我才特特吩咐人去做的。每次不都是我应个馋名儿,老爷您落得一个口福儿吗?”
赵一鸣大笑:“一会儿让你也有口福可好?你我一人一半儿好了。来,你也坐下吧我们先用着,不然等那菜上来了,这些便都凉了呢。”
孙姨娘立在赵一鸣身旁:“贱妾还是伺候完了老爷再用不迟。”
赵一鸣拉她坐在了身边儿:“往日也不见你如此矫情,今儿这是怎么了?老爷一向爱你率真,你还是不要弄这些弯弯绕的好。”
孙姨娘心中听得一突,不过面上依然笑意昂然的道:“是,我的大老爷!老爷有命,贱妾敢不听命?”
两个人说笑着用了一会儿饭菜,雅音便面色难看的进来福了一福,看了看赵一鸣却没有开口。
赵一鸣奇怪的看了一眼雅音:“你这个丫头有话要回才进屋子,为什么又吞吞吐吐的不说了?往日倒不想让你说话时,你的话也不见少了,今日进了屋子怎么没有一句话要说呢?”
雅音看了看孙姨娘,面色十分为难。孙姨娘不知道雅音要回的是什么事儿,但现如今也不好自与雅音出去说话,便道:“你这丫头,没有听到老爷的话吗?还不说!”
雅音又福了一福道:“大厨房里来人传话说,传话说——”
赵一鸣已经放下了筷子:“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与你又无干系。”
雅音低下头颤着声音道:“他们说夫人跟前的侍书姐姐带着人把大厨房——,砸了!”
孙姨娘的筷子一下子没有拿住掉到了地上,她有些呆愣愣的转头看向了赵一鸣。赵一鸣听了神色一凝,然后站起来弹了弹衣袍对孙姨娘道:“你先自用吧,我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姨娘随着站了起来:“老爷慢走,老爷、老爷不必着急,想必是有缘由的。”
赵一鸣点了点头,倒也不见他有多着急的样儿:“我知道,你也不必往心里去,自管用饭就是。你呢,要想着多吃一些,身子骨要自己多注意才可以,旁人着紧也只是记得一时,长久还要自己在意着。”
一面说着话,赵一鸣一面向外走去,刚刚出了屋子,赵一鸣便招手叫自己带过来的丫头,一个丫头听到,急急行了过来福了一福。
赵一鸣这才认出来是原来跟老太太的大丫头画儿,这时他也不及多问什么只吩咐道:“你不用问什么事儿,只要去老太爷老太太屋里传个话,嗯,就说过一会儿我自同夫人一去过去分说,让两位老人家莫要着急生气,就说你们夫人不是莽撞的人儿,这里面一定有缘由的。”顿了一顿又道:“如果老太太着实生气,你便让老太爷多劝着老太太一些儿,我一时也就和夫人过去了。”
画儿福了一福,把话儿重复了一遍没有差错,便起身急急向正院的上房而去——侍书砸了大厨房的事儿,她刚刚已经听人说了。
赵一鸣这才急急的上了车子直奔客房而去:红裳这是为了什么呢?赵一鸣百思不得其解,红裳当然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儿,但她的脾气儿却也不是极容易就会作的。
赵一鸣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他与红裳成亲已经半年有余,对于红裳他还是有些认知的,他相信红裳不会无缘无故就使人砸了大厨房。
红裳坐在屋中看帐册,直到侍书回来。侍书让那些娘子婆子进了院门便散了——让她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莫要乱议论。
红裳听到声响,抬起头来看是侍书回来了便轻轻一笑:“怎么样?可出气了吗?”
侍:“还行吧,那个古娘子也不过是面捏、纸糊的老虎,看我们真得动上了手,她就毛了手脚,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
红裳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怎么说,她原本看到你的时候,还如一头老虎一般凶吗?”
侍书笑了起来:“夫人,也不能这样说,这样比古娘子,实实在在是看低了老虎。”便把她到了厨房后的一应事情全部都向红裳说了一遍。
四十章 就是我的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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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叙事时红裳没有问一句,只是静静的听着,面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听到最后道:“真真是他们要自作孽呢,古娘子她们几个厨里有头有脸的人儿居然先主子之前用上饭了,而且还用得是我的份例!好,好,好啊!”
红裳连说了三声儿好,却不带一分怒意。侍:“就是,婢子一看到她们几个人在用饭心里就乐开了,这不明摆着要让婢子掀了她们那桌子嘛,就算是闹到了老太爷面前,婢子也是占了七分理儿的!”
红裳点了点头,看了看更漏:“过不了多大一会儿,你们老爷就会到了,再过一会儿,老太爷也会使人来唤我去回话的。侍书,到时候你可要吃些苦头了,你可准备好了?”
侍:“夫人不必担心我,您自去应对老太爷与老太太就是,如果老太太就是揪住了什么错儿不放夫人,夫人尽管把错儿往婢子身上推就是。”
红裳笑着点了点侍书的额头:“你这个丫头,就知道你心疼主子,不知道我也心疼你嘛?那怎么可能。”
侍:“可是夫人,那老太太可是有些——”
红裳摆手打断了侍书的话:“你不必担心,快快给我重新梳洗一下是正经儿。把这些钗环都除去了,只挽个简单的髻就可以,挑一身青色的穿过的布裳来给我换上。要快,不然我还没有出门儿,你们老爷就该到了。”
侍书虽然不太明红裳要做什么,但是自她跟了红裳后她就知道这位主子一向是极有主意的人儿,便急急的依着红裳的吩咐给红裳梳了头,换了衣衫。
红裳一面换衣一面嘱咐着侍书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然后她便带着几个小丫头与婆子走了,把侍书留在了房里。
红裳到了上房,一进屋便跪了下去:“媳妇见过老太爷,老太太!儿媳犯下了大错,还请老太爷、老太太责罚,只是千万莫要因儿媳的事情气坏了身子,那就让儿媳无寸地可立身了。”
红裳暗中扫了一眼,古娘子就立在老太太右手边儿:看来她已经先被叫来问过话儿了,那正好!这戏如果不唱得热闹了,日后这府里的人儿还真真是不好收拾。
老太爷的神色虽然有三分恼怒,不过倒还算平静,看红裳跪了下去还道:“起来吧。”
老太太却是十分恼怒的,她看红裳冷冷一哼,便想训斥红裳几句。
但是红裳却没有让老太太说话,她已经抢在老太太开口前又叩拜道:“谢老太爷,只是儿媳为了大厨房的事儿前来请罪,戴罪之身不敢起身。”
老太太没有想到红裳一句分辩没有,直承有错,她一时倒不好瞪眼拍桌的作起来了,但如此轻轻放过红裳,她心里又不舒服。
想了想,老太太把茶钟儿重重放在了桌子上:“你来请罪?你有什么罪!这府中眼瞅着可就没有了我同老太爷立足的地儿了,你不过刚接了府中事务过去才几日,便已经让自己的人打打杀杀起来了,嗯,明儿是不是就要请我向老太爷出去给你腾地方啊?!”
红裳连连叩头:“媳妇不敢,媳妇万没有此心,请老太太相信媳妇的一片孝心;大厨房一事儿绝非是媳妇的本意儿,因而惊动了老太爷与老太太,的确是媳妇罪该万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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