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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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表哥和表嫂为什么没有说呢?表嫂不说,嗯,可能是表哥不让她说;表哥不说与老太爷听,倩芊忽然微笑起来:一定是表哥不想自己被老太爷送走!表哥也不是对自己没有一丝情意嘛,那天可能是表嫂到了,所以他才不好当着表嫂对自己太过温柔。

倩芊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收回了心神。她已经想好了要送给赵一鸣的礼物,又认定了赵一鸣待她还是有情意的,当下心下大好。她伸出胳膊,长长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儿,然后起身向绣房走去:她还欠着表嫂一件吉服呢,当然要好好的做,表嫂穿身上,看得人可是表哥!只要表哥问上一句这衣服真不错,哪个做的?想到这里,倩芊又忍不住想笑了。

进了绣房,那蓝色的吉服已经做了,只差往上面绣花色了。

花然理了理那吉服道:“这衣服真好看,深深浅浅不同的蓝色居然让人有一种蒙胧似水的感觉。”

倩芊弯了弯嘴角:自己用了这么大的心思,怎么会不好看?

花然回头看了过来:“姑娘想绣什么花?我去取花样子来。”

倩芊摇了摇头:“不要催,让我好好想一想。”她盯着水一样的吉服思索起来:花开富贵等吉祥的花样儿她是不想用的,并不是她认为这些花样儿俗气儿,而是她并不想祝她的表嫂事事顺心如意。

忽然,倩芊的眉头一挑道:“取纸笔来,我要画个新花样儿!”

花然把纸铺好后,看倩芊画得花样儿微微皱起眉头:“姑娘,这花倒也别致好看,只是这是什么花?婢子还真是不识的。”

倩芊放下了笔,看着自己画得花儿,意味深长的一笑:“这叫做桂花,在我们这边儿是极少见的,不过怡亲王家有一株,前两年却也死了。不过,听说在南边儿,这花却是极普通的,很常见,并不名贵。”

花然看了又看:“倒也好看,姑娘想配什么颜色?”

倩芊想了想,让花然把线拿了过来,在衣服上对比了以后,选了几种花线,主要以黄丨色为主。

然后倩芊便开始认真仔细的绣起了花来。花然在一旁看着自家姑娘的认真劲儿,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家的姑娘明明很讨厌那位赵夫人,为什么却要为了她的衣服费这么大的心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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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娘子听到红裳的话后,看了一眼身边儿的赵安,然后弯了弯身子:“外宅是陈富掌管,内宅是由陈娘子掌管。”现在此事完全可以同夫人说清楚了,宋姨娘已经除了,赵府也应该是时候被夫人掌握到手中了。

红裳皱了皱眉头:“月例是由外人掌管?这合规矩吗?而且,不该是由你们夫妻过问的吗?”红裳听了赵娘子的话十分不解,老太爷如此重规矩礼法的人,怎么可以会让外人过问家中的事情呢?而且一事不烦二主,月例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儿,为什么还要再另外交给人去掌理这事儿,红裳自一开始便不明白。

赵安弯了弯腰:“陈富夫妻也算不得是外人,陈富他,是陈姨娘的兄长。”

红裳挑了挑眉:“哪个陈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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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章 帐本儿送得太是时候了

安答道:“是,陈姨娘。

红裳听得一愣,她差点儿没有自椅子上跳起来:“你说什么?”

赵安的声音还是一成不变:“回夫人,陈富是陈姨娘的兄长。”

红裳还是有些不相信,她看着赵安:“你说得是哪个陈姨娘?你说清楚些。”

赵安躬身:“是的,夫人。是五姑娘的姨娘,不是小陈姨娘。”

红裳呆住了,脑中出现了陈姨娘老实本份、而且胆小怯懦的那张脸,然后又出现了凤韵那张充满灵气的小脸难道,她们也不是赵府中的好人吗?

红裳轻轻摇了摇头,她不原意相信。

赵安躬着身子没有再说话,赵安娘子轻声道:“夫人,陈富陈管事儿与陈姨娘走动的很少,嗯,几乎可以说没有走动;倒是和小陈姨娘那里走动挺勤,听说、听说”

赵安娘子顿了顿,有些艰难,但还是说了下去:“陈管事儿和小陈姨娘还连了宗,小陈姨娘称陈管事儿一声哥哥,称陈家娘子一声嫂嫂。”

红裳听了以后也分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了。总之她是真得松了一口气儿:好人总还是好人。这很好。非常好。

如果陈富没有同小陈姨娘走得过近。那么陈富地所为怎么也同陈姨娘脱不了干系。那么陈姨娘。还有凤韵。在红裳地面前岂不是一直在做戏?这个世上还有谁是真得良善。这府赵府。她还能相信哪个?

听了赵安娘子地话。红裳地心里终于舒服了很多:她依然相信人性。她不相信世上没有好人。

红裳咳了一下:“连了宗?那小陈姨娘与陈姨娘不应该姐妹相称了吗?”

赵安娘子答道:“不清楚。不过陈姨娘一向与其它姨娘们走动地少。而陈管事和陈家娘子刚投来那段日子也不是一次向人报怨。自家地妹妹陈姨娘不争气。累他们在赵府受苦;后来他们更是不怎么同陈姨娘走动了。反而小陈姨娘更像他们地妹子。”

红裳听得苦笑:“有奶便是娘了?”

赵安轻轻的接了一句:“有好处给地就是妹妹。”

红裳想到陈姨娘的月例:“陈姨娘的月例不是宋姨娘给扣掉的吗?”

赵安娘子答道:“回夫人的话,原来放月例时,是陈管事儿和他陈家娘子到老太太那里去领银子,再由宋姨娘放下去。”

红裳一听便知道不对:“这人规矩不对吧?”

赵安和赵安娘子无奈的躬了躬身子:“宋姨娘他们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不清楚,不过老太太精力不济后,这月例本来是由宋姨娘放的,可是后来宋姨娘不知道为什么把月例银子的事情,禀了老太太后交给了陈富。”

红裳也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她低吟着没有说话,她想起了赵俊杰前些日子送来的帐簿看来帐房地猫腻不只是宋姨娘一人的事情啊。只是,宋姨娘在府中独大地时候,为什么会容他人分一杯羹呢?

不过,红裳怀陈富夫妻在月例银子上做手脚,小陈姨娘一定脱不了干系平白无故,他们两家好好的连得什么宗?!一定是有共同利益在,所以他们才会一拍即合的。

红裳看向赵安问出了心中的惑。赵安弯了弯腰:“倒底是什么情形小人也不太清楚,不过可能同宋姨娘原来没有家人有关系吧?反正陈姨娘的哥哥是投了我们府地,除了月例外,他还兼着帐房一个管事的差。”

红裳深深看了一眼赵安:“为什么原来地时候没有听你提起过?”

赵安深深弯腰:“夫人,有些事情小人不好说的,一个是无凭无据,二来说了怕夫人行事过于急燥,在老太太那里反而不美。”

什么不美,也就是怕她在老太太跟前吃亏宋氏和凤舞如果不是犯了大错,帐房的帐要清理清楚,怕还要很费红裳一番功夫才成。

红裳点了点头:“明白了。只是日后有什么事情,该你们说的你们就说,不必藏着瞒着;做与不做全在我的考虑,我会有分寸的。”

赵安和他娘子都欠身答应了。

红裳又道:“月例银子地帐本儿也全在陈富的手里?”

赵安弯身答道:“是地,全在他的手里。前些日子夫人要帐本儿时,我同陈富说过了,他急匆匆地好像有事儿要出府,答应了一声儿,说是会给夫人送过来的,不想后来也没有了声响。”

红裳地眉头皱了起来:宋姨娘有老太太撑腰,却把如此大的一份好处给了小陈姨娘和陈富?而且宋姨娘已经送了官,陈富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帐本儿交过来,是陈富的胆子太大了,还是小陈姨娘的胆子太大了?

还有,陈姨娘知道不知道她哥哥做得事情呢?红裳皱了皱眉头,轻轻摇了摇头:还要好好查清楚再说不能胡乱猜人。

只是小陈姨娘嘛,红裳的嘴角弯了弯:如果月例银子的事情闹出来,问

候,她一定是不知道的。陈富是陈姨娘的兄长,同系小陈姨娘一准儿会这样说吧?

想到这里,红裳又略略思索了一下后说道:“月例银子今儿放了吧?如果放了”

赵安和他娘子一齐躬身道:“没有。”

红裳听得一愣:“没有放?!”

赵安娘子听出红裳有些恼意儿:“夫人,往日这个时候都放下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到现在还没有放。夫人不要生气,奴婢已经叫了人去找陈富娘子了,她一会儿也就会过来回话的。”

红裳沉默了一会儿道:“一会儿先听听陈家娘子说什么吧,你们自管在一旁听着,我不问你们话,你们就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儿也不要管;就是回去了,你们先不要同陈富说些什么,也不要责备他们如果我没有吩咐你们去做的话。”然后红裳停了一停又道:“有些事情,我还要仔细的同你们老爷相商,此事今日是不会有结果的。”

老太太为什么会答应陈富夫妻管月例,这个事儿不难想明白;只是陈富夫妻投赵府时,赵一鸣是如何安排他们的,他们又是因为什么来投的赵府呢?红裳要问清楚,然后才好理得清陈富同小陈姨娘是怎么一回子事儿。

赵安和他娘子都躬身答应了一声儿:夫人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做呗宋姨娘都被送了官,小陈姨娘更不会是夫人地对手,他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盏茶功夫后,陈富娘子来了。

陈富一家人既然投了赵府,当然也就是赵府的奴才了。不过,陈富娘子想来没有这种意识,她在穿戴上要比赵安娘子还强些。

一进门,陈家娘子便急行两步对着红裳跪了下去:“给夫人请安。”却省掉了自称,听进有心人的耳中,当然明白陈家娘子的那点子的小心思。

画儿和侍书对视一眼:她不会真当自己是赵府的姻亲吧?那真真是笑话。

红裳抬了抬手:“起来吧。霄儿,给陈家嫂子看座儿。”既然人家自视高了一截儿,红裳当然不妨再高抬她一步儿,不然跌得时候怎么会疼?不疼,她又怎么能记得住本份。

霄儿带着两个小丫头抬过了一个瓷凳儿。陈富娘子倒底没有糊涂到家,她是绝不敢在红裳面前坐下的。陈富娘子连忙谢过红裳,又推辞了一番,最终她也没有坐下她们能在赵府是因为自家的妹子,可是自家地妹子在夫人面前都没有坐位,她哪里能坐下。

陈家娘子扫了一眼瓷凳儿:如果自己一家人没有投身到赵府,今日坐坐倒也无妨。

红裳轻轻咳了一声儿,取了茶啜了一口。陈家娘子急忙断了那些胡思乱想,自身后取过了一个小包裹,打开奉上:“夫人,我们家陈富天天瞎忙,前几日赵大总管嘱咐了,让他把帐本儿送过来,可是他却忙得混忘了。今日要放月例了,他才忽然相起,只是现在府里没有了宋姨,他在帐房里正放月例一时倒还走不开,他言道要过一会儿再过来给夫人磕头,这些帐本儿让奴家给夫人先送过来,并向夫人请罪。”

说着陈家娘子福了下去,就这样蹲下没有再起来。

红裳听完陈富娘子的话,看着那些帐本儿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帐本儿?送来的倒也真是时候,虽然不早,倒也算不得晚。画儿,收了吧。”

陈富娘子的脸上一红,不过她却什么也没有说,低着头蹲在地上一副但凭红裳落的样子。

红裳扫了一眼陈富娘子,她知道那些帐本儿现在不要说是她看,就是叫个十个八个的老帐房来看,应该也看不出有什么错漏了那些帐本儿地目应该没有问题,有问题的那些账本儿都太新了;不,最大地问题,是这些帐本儿几乎新旧程度一样。

红裳吃着茶也不说话,陈富娘子渐渐不安起来了,起初刚来时闲适与自信不见了;她扫了一眼上座的夫人:只是垂着双目在吃茶;脸上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儿,也没有看她一眼。但是陈富娘子还是感到了一丝丝惧意儿。

屋里安静了下来,静得红裳吹一吹茶钟里的浮茶,听到陈富娘子的耳中都异常的清晰,如狂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她地额头已经见了汗。

红裳终于放下了茶钟儿,她看向了陈富娘子,眼睛略微的弯了起来,看上去好似在笑,也好似没有笑。陈富娘子地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夫人要开口说话了,想起宋姨娘的下场虽然他们没有同夫人明着做对,可是帐本儿送来地太迟了,再想到孙姨娘的下场,她地心连连打着冷颤:夫人会如何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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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起点女生网全新上线加更,一百七十四章 做茧自缚

裳放下茶钟儿后,并没有如陈富娘子所想的开口弹了弹衣袖,接着又理了理衣裙,然后忽然看到陈富娘子还跪着的样子,惊讶的说道:“陈家嫂子为什么这么多礼?不要在地上跪着了,冰到了可不好,快起来,快起来。侍扶陈家嫂子起来,真是的。”然后对着陈富娘子又是一笑:“陈家嫂子快快起来坐下叙事儿,不必拘礼的。”

侍书三个人对着红裳屈了屈腿,还没有过去扶陈富娘子呢,陈富娘子已经站了起来。她连连道:“不敢当,不敢当夫人身边儿的姑娘来扶。”

她看红裳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儿,刚刚提起的心便放下了不少。

红裳看着陈富娘子忽然又不笑了:“陈家嫂子,这帐本儿我可是很早以前就要的了,现今府里所有的帐本儿,我看完都有些日子了,你们才把例银的帐本儿送上来,这个”

陈富娘子一听红裳的话儿,立时又矮了半截:“夫人,是奴婢的那口子不省事儿!实在是该打!不过,真得不是我们有心怠慢夫人,真得是他糊涂忘了再加上、再加上,赵总管也没有再催过,奴婢的那口子事儿也多些,是真得忘得没有魂儿了。”

红裳用手指点了点桌子:“嗯,陈家嫂子说得也有道理,赵大总管平日也没有事儿,为什么不多催陈富几次呢?”

陈安连忙躬身认错。

陈富娘子心里又是一松她居然没有听出红裳话中的讽刺,不过紧接着她却听红裳说道:“只是,我却有件难事儿了。有了陈富和陈家嫂子你们这事儿做先例,明儿大家来回差事儿时,都同我说她们忘了陈家嫂子,你说我要如何答她们呢?日后又如何能让大家长长记性,不会忘东忘西的呢?”

陈富娘子一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红裳还是不急不缓的道:“陈家嫂子,你给我想个法子吧,不然日后还真是不好做事儿;我们赵府这么多人,一日只两三个人忘了事情,我们府里就要乱成一团了;被老太爷和老太太知道了,我的错儿可就大了;所以,陈家嫂子,还真要麻烦你给想个法子才成。”

陈富娘子地一张脸涨得通红。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红裳不再看她。取了茶钟儿吃了两口茶:“陈家嫂子。你倒是说句话儿呀。”

陈富娘子知道不说话是不可能地夫人正等她回话呢。可是她能说什么呢?汗刚刚自她地额头上消失不见了。她一着急。第二层汗便又重新冒了出来。

红裳又放下了茶钟儿。不过力气似乎有些大。又加上了轻轻地一声儿“嗯?”。把陈富娘子吓了一个哆嗦小夫人不恼不怒。可是比宋姨拍桌子骂人更让她胆寒。

陈富娘子最终喃喃地道:“回夫人地放。是、是奴婢和奴婢那口子做错了事儿。还请夫人责罚。”

红裳这才长长地“嗯”了一声儿:“嗯。陈家嫂子很是明理地人啊。

既然如此,为了避免日后有人见样学样儿,就只好责罚陈家嫂子了;陈富嘛”

红裳又取了茶钟儿啜了一口:“赵安,你一会儿回去代我罚他好了。”

陈富娘子不敢再说什么:夫人不过三言两语便让她自承了错处,还自请了处罚她哪里还敢多话?现在她只想夫人能快些放她走人,她还有其他地事儿要去做呢;忙完,她还要快快回去找陈富好好核计一番,那些帐本儿能顶上用嘛,看夫人的样子,不像是个好糊弄的主儿啊。

红裳看向陈富娘子,沉吟着一时没有开口。陈富娘子等了半晌还没有等到落她,便忍不住想悄悄看一看夫人,不想一抬头正对上红裳的一双眼睛,她吓得心头一跳,立时又低了下去。

红裳还是那个平静的样子,没有因为陈富娘子的不恭生出不快来:“陈家嫂子也认错了,虽然说有错不能不罚,倒也不必罚得太重了,是不是?”

屋里的众人都点头应“是”,陈富娘子当然不敢这样说了,她只是多叩了一个头。

红裳又道:“赵娘子,你看陈家嫂子这事儿,要如何处罚才合规矩呢?”

赵安娘子躬身道:“依规矩,陈娘子要打十板子,再罚一个月的月例,而陈富要罚的更重一些才成。”

红裳轻轻的“哦”了一声儿,然后又摇了摇头:“陈家嫂子已经知道错了,又是自请地责罚,我看就从轻处罚吧。嗯,就讨月例三个月好了;陈富那里等同,不过却要加罚五板子。”

赵安和赵安娘子都答应着躬了躬身子。陈富娘子对于被讨了三个月的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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