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自然是听出了雅音想劝她的意思;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打算,雅音可是她的心腹,在眼下她要好好地行事,希望能让那人回心转意,所以正是用人的时候,不能再对雅音非打即骂了;她想了想,看向雅音道:“你有喜欢的男子吗?”
……………
二十六章 老太太训子
雅音听到孙氏的话后,脸上便是一红:“奶奶,说您 的事儿呢,你干嘛要扯到婢子的身上?”
孙氏一笑,不过笑容里含了几分苦涩:“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我想留你也留不得几年了,说说你的终身大事也算不得什么;你不想说,那我们就不说你的事儿,嗯,我这么说吧,假使你极喜欢一把梳子,可是你有机会得到了另外一把梳子,而且它是玉石的;如果两把梳子你不以兼得,你会不会舍下你最喜欢的那把梳子,只要玉石的梳子?”
雅音被问得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这不同的。”雅音的确不知道应该如何选,舍了她最爱的当然做不到,可是不要玉石的,她也舍不下;她虽然感觉孙氏举得例子不对,可是却说不出更有说服力的话来;她想辩过孙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什么不同,道理都是相同的。”孙氏看向了窗外:她舍不下那人,只是她现在也分不清,她对那“玉石的梳子“到底是不是生出了几分真正的喜欢。
不过,她却知道,自己万万不会对另外一个人放手:她放不开;同时,她也不喜欢赵一鸣去喜欢其他的女人——至于她存了这样的念头,对两个男人公平不公平,她从来没有想过。
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万万不会对另外一个人放手:她放不开;同时,她也不喜欢赵一鸣去喜欢其他的女人——至于她存了这样的念头,对两个男人公平不公平,她从来没有想过。
赵一鸣洗完了澡以后,回来之后不管不顾的、紧紧的抱住了红裳,侍书等丫头都惊得轻呼一声,红着脸跑了出去:老爷真是太孟浪了!也不说让自己这些人出去,便同太太亲热。
红裳被侍书她们一叫羞红了脸,狠狠嗔了赵一鸣一眼,拧了他的胳膊一下,不过下手却没有用多少的力气:“不知检点,传了出去,你和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赵一鸣抱着红裳没有放开,做无赖状“这个院子里都是你tiao教的人,屋里的人更是你的左手右臂,怎么可能会传出去?传了出去,也是你的tiao教的人不到家,不关我的事儿。”红裳又好气又好笑,正要作答时,赵一鸣贴在她的耳边道:“我,昨天晚上在椅子上坐了整整一夜,并没有上她的床,坐都没有坐在她的床上!我虽然把她的衣服都扯了下来,为了免她怀疑,还把她扔到澡盆里泡了泡,可是我自始自终没有碰她一个指头;我一个晚上,都在想你,裳儿。”
赵一鸣说完那番话后,以紧了紧手臂轻声道:“裳儿,没有你在身边,昨天那个晚上好漫长;我感觉有些孤独、也有些寂寞,真想回来找你和孩子们。”
赵一鸣一来的确是因为想红裳了,二来他也打定主意,要用他的心思,早些“引诱”红裳也说她的心里话;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想听、非常想听。
他有一种感觉,没有理由的直觉:只要红裳亲口对他说出喜欢二字来,那么红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赵府;他想要的,便 是能和红裳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红裳听到赵一鸣的话,就忍不住脸上一红,刚刚想起来要教训赵一鸣的两句话,也忘到爪哇国去了:“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昨天晚上你是去做正经事情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肚子不饿是不是?还不坐下吃饭。”说着,伸手用力把赵一鸣按倒在椅子:“吃饭!”
红裳想说:你和孙氏如何不用和我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感觉有些伤人。而且,实际上红裳听完赵一鸣的一番话,心里还是甜甜的。
昨天晚上她虽然明知道赵一鸣不会回来了,也知道赵一鸣是做什么去了——那还是她的主意呢;可是红裳还是到了很晚才睡着,也睡得极不安稳:可是,她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或是担心赵一鸣酒后“**”。
红裳只认为自己是在担心:赵一鸣不知道会不会在孙氏面前露出马脚来;直到她听到赵一鸣的话,别扭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的心,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赵一鸣还是定定的看着红裳:“我真得很想你,裳儿。”说完又抱住了红裳:孙氏的背叛使得她他本来已经极为生气,可是没有想到她居然在绝了他赵家的子嗣后,还想让他把仇人的儿子当成赵氏的子孙养大成*人,再把整个赵府都传给那个孩子!
再以后?再以后那孩子就会认祖归宗,不会再供奉他赵氏的列祖列宗吧?
红裳感觉到赵一鸣的情绪不太好,便轻轻拍了拍他:“怎么了?”
赵一鸣一笑放开了红裳:“没有什么,我只是在孙氏那jian人哪里生了点气;再加上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现在饿得有些头晕眼花了,精神有些不太好;我先吃饭,然后我们再说话。”
赵一鸣不想让红裳为他担心或是操心,所以没有在现在心情有些激动的时候说起孙氏的事情。
红裳也没有追问赵一鸣:男人不想说,自然有他不说的理由;她便在一旁坐下看赵一鸣吃东西。
赵一鸣风卷残云一般把东西吃了一个精光,然后这才慢慢的向红裳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红裳也就明白了赵一鸣的心情为何不对劲儿了。
红裳轻轻一叹:“孙氏本就是一个棋子,是府外某人拿她来谋算我们的棋子,你何苦为了一枚棋子生气着恼呢?”
赵一鸣愣了愣:“一枚棋子?是啊,我何苦为了一枚棋子生气?”人是血肉之躯,不是草木山石,十几年下来怎么可能会没有点感情?所以赵一鸣才会有心情起伏。
红裳看得开,是因为现在受到伤害、欺骗、背叛的那个人不是她;说得好听她是旁观者清,说的不好听她便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赵一鸣和红裳没有再提孙氏,一起去看了看孩子,在孩子的摇篮旁消磨到快午时;赵一鸣的心情在孩子的笑声中慢慢的放开了,中午夫妻二人便去上房陪老太太用的饭:他们不能让老人家太过担心不是?
老太太看到赵一鸣和红裳一起到上房来,心下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看到小夫妻两个没有什么不对劲儿,更是放下了心来;不过她还是把赵一鸣叫到一旁,和儿子说了一番“大道理”。
赵一鸣听得极为新奇:这可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老太太训他这些话——让他多替妻子想一想,不能就这样把妻子扔下只顾着妾侍,也不怕世人笑话他宠妾来妻等等。
老太太训一句,赵一鸣应一句:老太太训得开心,赵一鸣也听得高兴;只是赵一鸣却没有敢说他是真要“宠安来妻”的。
赵一飞看到大哥被母亲训了一顿后,居然一脸高兴的回到了座位,十分的不解;可是问大哥,大哥说什么也不告诉他;心痒难耐下,赵一飞便 去问老太太了。
这一下子被老太太捉住了:她刚刚训人训上了瘾头,可是大儿子乖顺的很,也不能训起来没完没了的不是?再加上老太太刚刚听说,这两日赵一飞买了两个女人回来,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呢,赵一飞偏自己送上了门来。
老太太便把训赵一鸣的大道理又对赵一飞讲了一遍,当然训小儿子训得厉害一些:因为二房媳妇快要生了,这个时候赵一飞收通房不是给金氏添堵嘛?赵一飞有两个妾侍呢!
老太太很有些爱之深,所以责之切的意思:她不是不疼爱赵一飞了,她还是一样疼爱赵一飞,只是现在老太太有些明白应该怎么疼儿子了——赵一飞现在出息了,老太太能不多少明白一些嘛。
老太太的一番话把赵一飞惊得不轻,如果不是他回头看哥哥嫂嫂都坐得四平八稳,他几乎要怀疑母亲是不是病情又重了。
老太太的一番话把赵一飞惊得不轻,如果不是他回头看哥哥嫂嫂都坐得四平八稳,他几乎要怀疑母亲是不是病情又重了。
不过老太太冤了赵一飞,赵一飞是冒了两个女人回来,不过不是丫头,也根本不是他要买来收房的,只是买了两个有接生经验的娘子——只是年轻了一些,要看和谁比了;他是知道了太姨娘们临盆时的惊险,所以才想着有备无患为金氏准备下的。
所以赵一飞被训完后,一脸的郁闷:老太太身体不好,他不能强自争辩,最后只能默默听完,还要表示一定不会再收什么通房、纳什么妾,一定会为老太太再生几个嫡孙,才被老太太放过。
赵一飞现在是真得长进了,而他的任命也快要下来了,所以他听了老太太的话以后,也并不是真得十分郁闷;尤其是康王府的事情听到能够解决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所以他坐下后一会儿便放开了心情,同母亲、兄嫂说笑起来。
损失的人刚刚离开二门还没有出大门呢,红裳和赵一鸣便知道孙氏已经使了人出府:午时以前出的府。
赵一鸣听到二门上的婆子报来的消息后,他眯了眯眼睛:“我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那个无耻的男人是谁,居然把赵府的后宅当成了他的家!不,他的外室!”
虽然,这本就是赵一鸣和红裳设下的计策,他们就是要引那个男人来赵府:赵一鸣怀疑,这人会不会是他原来年少时的那位“朋友”呢?
第二十七章 魏氏跳脚
最让赵一鸣恼火的事情便是:他的“朋友”把他的后宅当成了外室,进进出出这么多年——如果传了出去,他赵一鸣也不用做人了,而他赵一鸣的妻妾们也不用做人了!这是任何一个男人也受不了的。
红裳轻轻拍了拍赵一鸣的手:“你不会是急怒攻心了吧?瞧,你这张脸,都足够十五个人看半月了。”她这是故意开玩笑,不想让赵一鸣总因为这事儿生气,虽然男人家对于这种事情不可能一下子放得开,但气大伤身啊。
赵一鸣闻言做出恶形恶状来:“你说对了,裳儿;我气得已经疯掉了,现在就要吃人,就先吃了你再说吧。”说完就对着红裳扑了过去。
赵一鸣现在已经不把孙氏放在心上了,所以这气他当然压得下,作为男人不只是要有手段,也要在能忍的时候忍得住,该放的时候放得下开可以;而且,他也知道红裳是为了他好,所以也就顺势同红裳开起了玩笑。
红裳笑着躲开了,夫妻二人闹了一会二才开始坐下说正事儿
赵一鸣摸了摸下巴说道:“如果我认识他,那事情便好查的多,当然眼下是不能查的;如果这个人——,我不认识的话,依着舅兄的话,我们不能追查到这个男人的身上去,并且为了日后我们能稳稳的捉住这个男人,我看不如……”
红裳一听便明白,笑着点头:“夫君说得有道理;那孙式既然是要宠的嘛,当然要动真格的,不能只做做样子,是不是?”
赵一鸣闻言狠狠拍了一下红裳的头:“我说正经事呢,你却不正经起来了。”他当然没有用太大的力,不过样子却做得十足;他如此做也是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实在是有些放不开,他怕红裳心里会有疙瘩,虽然他对孙氏不是真情。
红裳笑着摇摇头:“哪里,我这不是再说正经事儿嘛。”她笑得十足可恶,因为这句话是赵一鸣常常用来应对她的。
赵一鸣无奈的瞪了红裳一眼,知道在此事上他口斗是斗不过红裳的,只得不理会她的调笑接着说下去:“不过,你也要闹出些动出些动静来才好,虽然你一直是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只是那个贱丨人不这样想,嘿嘿;”赵一鸣一面说一面瞟了红裳一眼:“到时也好借你闹的动静,让她不必再来这个院子,也免得太姨娘利用她,在做些对孩子不利的事情。”
红裳倒没有为赵一鸣的话多想,她本就不符合这个世界上的贤良淑德标准,只不过她对男人不同于那些“妒妇”:男人有心,她便要一双两好;男人无心?她便挥挥衣袖,一拍两散各过各的。
她听完赵一鸣的话后想了想:“当然,我怎么能没有反应?不过,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来,不要着急;太急了,孙氏不起疑心,也要防魏太姨娘那里会起疑心,而那府外的人说不定也会生出疑心来的。”
赵一鸣斜了红裳一眼:“我说过要着急做嘛?我们两个不知道是哪一个着急呢。”
红裳瞪他,她还会怕了他不成?当下一句话便还了回去:“你说对了,是我着急;你左拥右抱的乐在其中,有什么好着急的?只能是我着急了。”
这下子,赵一鸣真的着急了,扑过来捉住红裳不放,一(,
定要红裳好好的解释他怎么左拥右抱了:他本来就怕红裳会多想,所以现在最听不得这样的话。
赵一鸣并没有觉自己已经变了,他很自然的认定的红裳,很自然的认为和红裳相守一辈子很好:至于三妻四妾什么的,他早就抛到脑后了。
闹了好一会子,赵一鸣扶红裳坐起来,一面为她整理衣衫一面说道:“不过我认为也不能太慢了,因为没有必要;我看,就在这两天里吧——看孙氏的那个‘娘家人’什么时候来了;然后,我们便可以安排了。”
说着,赵一鸣嘿嘿的冷笑了一声儿道:“我们要钓着他们,钓的高高的;即要让他们感觉随时都有希望,可是又要让他们每次都不成功;当然,还不能让他们有所怀疑;一直钓到我们收网捉人,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红裳笑道:“痛打落水狗?”
赵一鸣搓了搓手:“听舅兄的意思,想来这些人不知道惹了什么官司在身上吧?所以才让官府给盯上了——官府一动手,我们正好借机打落水狗;裳儿,其实打落水狗才真好呢,既不用我们费太多人手精力,而且还能大大的出一口恶气;我们出完了恶气,官府哪里还在等着他,嘿嘿,不比由我们完全动手要好太多了嘛。”
红裳听的连连点头,可是心里却腹诽开了:赵一鸣是不是也太坏了些?如果当初自己真的想要离开赵府,看来不会像自己想的那般容易呢;他如果要谋算自己,嗯,自己胜算有几分?她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只能算是五五之属;她又能忍不住骂了一声儿赵一鸣。
红裳再看一眼赵一鸣,越看越肯定他是扮猪吃老虎的那种人!她心中一动,认真思量起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多留些后手呢?药铺已经被赵一鸣觉了,自己是再多开几个铺子好呢,或是买几个庄子好?她如此设想,当然是为了防备,万一日后她被个男人掌控了——那是不如死了呢?
女人,还是要自己有钱才能腰板挺得直啊。
红裳正想得入神,忽然眼前出现了赵一鸣的特写,被吓了一大跳:“你做什么?!”
赵一鸣却盯着红裳的眼睛,笑了起来,不过在红裳看来他的笑容有些阴阴的:“裳儿,你在想什么呢?能不能告诉为夫的?”
红裳一直认为自己是了解赵一鸣的,但是她现她还是错了:她同府里的人一样小看了赵一鸣;只是小看的程度不同而已。
当然了,红裳的想法打死她也不会同赵一鸣说的,不然她的结果一定很惨。
红裳和赵一鸣在房里玩闹,可是魏太姨娘在房里却急得几乎跳脚!
因为香草来告诉她,孙氏使了人出府了。
孙氏的人出府能做什么?魏太姨娘不用想也知道:但是,孙氏刚刚回府便想请那人进来,这不是在开玩笑嘛;魏太姨娘当然是极担心的,孙氏在她看来,比笨蛋也就强那么一两分。
最让魏太姨娘着急的就是:老爷的态度有些不对——虽然原来老爷一直对孙氏不错,可是在送孙氏出府的时候,老爷已经对孙氏淡了一些;就算眼下老爷和孙氏算是小别胜新婚,可是依老爷对太太的宠爱,应该也不会留在孙氏那里过夜才对;孙氏、吃一顿饭都是很正常,留宿便有些不对劲儿了,更何况还听人说老爷在孙氏的房里睡到日到三竿?
因为,赵一鸣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如果换成是赵一飞,这事儿还有可能。
魏太姨娘从来就都是求稳的人,所以她认为赵一鸣的行事有些不对的时候,当然不会希望那人来会孙氏;但,孙氏已经把人使了出去;而要命的是,她现在根本送不出消息去好阻止那人来会孙氏!
自前几天老太爷中毒之后,赵府在赵一鸣和红裳的布置下同原来大为不同,而她和府外的联系也就彻底的断了;现在想把消息送出去,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祸水,真是祸水!”魏太姨娘恨得牙直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选了她送进来。”
香草不说话,只是一旁立着:她只要把消息告诉魏太姨娘便足够了,反正魏太姨娘也不会想出办法来的;就算是魏太姨娘想出了办法来,只要她一动太太和老爷那里便会盯过来,倒正好可以为自己报仇。
魏太姨娘在屋里转了几个圈以后也没有想到办法,她重新又坐下看了看香草:她也有些吃惊于香草现在的举止,居然如同原来一样,府中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还是会一五一十的来说给自己听,就好似没有生过赵俊杰的事情。
不过,现在不是想此事的时候,魏太姨娘便放下了香草的事情。
“你去把孙姨娘请来,就说——,我要为她接风洗尘。”魏太姨娘想仔细探听一下昨天晚上孙氏和赵一鸣在一起的事情,然后再做打算。
为了自己和府外的人,魏太姨娘还不想让孙氏这么把自己轻易的卖出去;孙氏,她还留着有大用呢;就算孙氏会被老爷和太太揪出来,也要为她做些事情以后才成。
香草没有多说什么,答应一声儿便出去了。
魏太姨娘又命人整治酒席,然后又换了换衣服:她从来没有想过让孙氏知道,她到底是谁。
孙氏正在房里坐着和雅音说话,她口口声声的骂着红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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