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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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赵府能是你的吗?”

婆子的言外之意孙氏当然听出来了,她哆了婆子一眼:“你信不过旁人,还信不过我?”

婆子只是看孙氏一眼,却没有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婆子让孙氏母亲和雅音都出去,他想同孙氏说几句话。

孙氏母亲和雅音的脸上都变了变,以为婆子这个时候想和孙氏春风一度呢,但是两个人谁也不敢说个不字,只能起身出去了。

婆子叮嘱了孙氏几句话:无非就是如何能看出赵府今晚的用意来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同孙氏欢好,而孙氏的一腔春情也早已经飞走了,两个人倚在床上又说了一阵子话后,在天快亮的时候才闭上眼睛眯了——会。

红裳一大早起来,侍书和鱼儿就一脸兴奋的夺了进来红裳不用问,也知道她们为什么如此高兴:“昨天晚上赵安娘子去了?”

“得手了,太太。”侍书眉飞色舞的:“他们怕是吓个半死吧”

鱼儿笑道:“半死?依我看吓得魂都飞了是真的!孙姨娘的报应早该到了,日子过得太舒服,都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红裳披衣起身:“赵安娘子来了?来得太早了些吧?”

鱼儿给红裳穿衣:“赵安娘子没有来,这些是我和侍书昨晚上听回来的几个婆子说的~。”

红裳看了两个丫头几眼,果然眼睛有血丝,不禁摇了摇头:“为这个不睡可是不值。”

侍书和鱼儿只—管笑,并不辩白。

“宵儿呢?今儿怎么不见她?”红裳没有看到宵儿心下生出一份-担心来:“不会生病了吧?”

“没有,她听那几个大娘说昨天晚上的事惜听得入迷,所,e没有赶过耒。”鱼儿笑嘻嘻的。

红裳好笑的点了点鱼儿的额头也就罢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红裳和赵一鸣早已经商量好了:魏氏原本就出的事愣不少,再加香草又反水到了红裳的院子里,所以他们夫妻不能让府外那人生疑。

而且他到赵府这么多年,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赵一鸣也想出一口恶气,所以红裳才设下了此计:让府外之人心情紧张,免得他总叮着魏氏的事情不放。

不过事情也出乎了红裳和赵一鸣的料想,他们原本是一两个月前就想行事的,但没有想到那人流年不利,三个月里来了数次,却~—次也没有在孙氏那里留宿成这倒也让红裳的讨策不显得突兀让孙氏等人更加惊疑不定猜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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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老太爷糊涂了

红裳梳洗完赵一鸣也进了屋,他的脸上带着笑意:“裳儿起得好早啊”

红裳笑到:“不早了,而且不如夫君起得早呢”赵一鸣搓了搓手一笑:“我是真的心情不错,所以早起了一会儿”

红裳只笑不语,赵一鸣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没有主动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红裳便问了起来,赵一鸣这才对红裳说了他去孙氏那里详情:因为太晚了,所以他去了书房

红裳轻笑:“你不用生气了,他们做的事情为世人所不齿,所以你一去他们便吓得要命,在你面前赔上一百二十个小心——这不是作践自己是什么?不要同这种人一般见识才是”

赵一鸣笑着点头:“那当然,而且孙氏也不再是我们赵府的人,我理她作甚?!如果不是此事不能让人知道,我还真想把孙氏扔出去”

随后赵一鸣便把昨天晚上赵安娘子的事情一并说了,红裳只是一笑:结果早在预料之中,她也不当一回事;赵一鸣心情大好,不过是因为他的男人心思在作怪而已

“经此一吓,那人近些日子应该不敢再来赵府,我们倒也能清净一下了”红裳看了一眼赵一鸣:“而且孙氏,我想应该不用等太久,等那人再来时,也许哥哥那里便让我们动手了,也说不定”

赵一鸣摸了摸下巴沉吟了一会儿:“嗯,应该差不多了吧?不管他,待舅兄的话就是了;我们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红裳看了看赵一鸣,她拉长了声音道:“你说,我们把府中的奸人肃清后,我们府中是不是还会得些好处呢?”

赵一鸣深深看了红裳一眼:“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知道也要假装不知;我们应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日后的事情嘛?却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是不是?”

红裳一笑,夫妇二人很有默契的转移了话题;红裳提起了金氏来:“二弟因为刚刚到了新衙门做事儿,他每日天不亮便走了,直到天色很晚他才回来;而弟妹那里眼瞅这就要生了,此事我们还有多上鞋心才成。”

赵一鸣点头:“不止是弟妹那里,就是小弟和我们孩子这面儿,我们也要多注意些;这可是安静了两个多月了,那人既然想绝了我们赵府的子嗣,想来不会住手的。”

红裳一面答应着一面起身和赵一鸣去用早饭,然后便要去上房请安了。

老太太的身体很好了,老太爷的身体就是虚弱一些,精神还好;只是府中的事他一概不理会,尤其是魏太姨娘和孙氏的事情,老太爷听都不听的。赵一鸣和红裳后来也问过老太爷,那谋算赵府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而;可是老太爷只是摇头长叹,一个字也不说;红裳认为老人家可能是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便避开让赵一鸣爷俩而说话,但结果还是一样。

老太爷就是不说,除了在他病好不久又叮嘱了一次赵一鸣和红裳要小心之外,便再也不提此事了;赵一鸣知道的事情要比红裳多一些,他只是想知道那人因百年前的事情,还是因为几十年前的事情;老太爷被赵一鸣问急了干脆连听也不听此事了:赵一鸣只要提及,老太爷不是假寐,就是直接扔下赵一鸣抬腿走人了。

红裳和赵一鸣拿老太爷没有办法,只能把一肚子的疑问压下去了;老太爷的意思很明白,事情要解决全靠他们夫妇自己努力了。

老太爷虽然让红裳等人提防魏太姨娘。但他醒了之后并没有拒绝魏太意念的伺候,待她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老太太待魏太意念大不如以前,老太爷也没有多说老太太一句;莲、琴两位太姨娘倒好似被老太爷忘了,自他清醒以后就没有提起过她们,但是孩子却是隔三岔五便让人抱来看看。

红裳不明白老太爷为什么不说,她只能猜测他也许是有苦衷。

到了上房,红裳和赵一鸣直接去了里间:老太爷身体不太好,他和老太太一直在内室用饭和见人,并不到花厅去了。

同往常一样见过了礼,询问了老太爷的身体以后,又服侍他用了药。

“听说昨天晚上府上捉贼了?”老太爷随口问起:“可曾捉到?”

红裳扫过了一旁的魏太姨娘笑道:“没有捉到人,可能原就是府中的人吧。回到了她的房里,再想捉人便不容易了;而且黑灯半夜的也不好挨屋搜,怕传出去以为我们府中出了什么大事。”

老太爷点了点头:“我哦昨天晚上倒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赵安娘子做事还是极有分寸的,这个我知道;也不是要问你们什么,只是听说了怕丢了什么要紧的物事,所以问一句罢了。”

赵一鸣欠了欠身子:“老太爷尽管宽心就是,腐中没有丢什么要紧的物事;只不过是浆洗房里接连丢了不少衣物,所以赵安娘子才安排捉贼的。”

老太爷点了点头没有再说此事:“你们的幼弟幼妹因我身体不好,一直没有取名,眼瞅着就要满百日了,昨天晚上我和你们母亲商议了一下,把名字定下来了。”

屋里的人自然都凑趣儿,大家纷纷问起。

“你们幼弟取名为一帆,他小小年纪便经了一劫,也不希望他日后能光宗耀祖,也不盼着他大富大贵,只希望他能得一个顺字,一生都能平平安安。”老太爷说着话,看向了一旁的摇篮,那里面睡着的便是他的次子,现在的赵一帆了。

赵一鸣和红裳自然是赞一声好名字;多一句话他们也是不肯说的。

老太爷不用人问,便说了自己幼小儿女的名字:“她的姐姐名字取在羽字上。我也只希望她也能一生安宁,便叫羽安吧。”

老太太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听着:自老太爷身体好多了,便把次子次女带到了审判,照料的时期自然还是老太太操心。

红裳和赵一鸣对于自己弟妹的名字,当然没有说话的余地,便只是点头称是;魏太姨娘轻笑一声儿:“过得三周,一帆便能上族谱了。”

老太爷点了点头,却没有答魏太姨娘的话;如果现在就让这两个孩子要上族谱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老太太把孩子认到自己名下就可以。

魏太姨娘在老太爷的话中听出了他对两个孩子的疼爱,以为他会为了两个孩子着想,让他们早早上族谱;只要老太爷如此做,那么接下来赵府便会热闹些日子,她也许能找到下手的机会。

府外的人又催了:香草送来的字条不假——这也不容易做假,她一直怀疑的是香草给府外人的消息不对;不管香草是不是动了手脚,但魏太姨娘不能不想想法子:她还真不敢惹恼了那人。

不过魏太姨娘不敢再设下毒那样的计策去害人:只有一个孙氏能代她背黑锅了,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动孙氏的;孙氏虽然可以替代,但那人并不想换人。

所以,魏太姨娘便想借莲、琴两位姨娘的力了同,尤其是莲太姨娘:她生了儿子嘛。

虽然庶子庶女都以老太太为母,但如果归到了老太太名下便为嫡子嫡女了,这身份自然是不同的,在府中的地位也是不一样的;而且分府另过时所分得的银钱等自然也是和庶子所得是不同的。

红裳和赵一鸣如同没有听到魏太姨娘的话,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而老太太倒是转头看向魏太姨娘:“其实你膝下现在无人承欢,认一个孩子到你名下,由你们两个人共同抚育这一个孩子,正好可解平日里的无聊,你们姐妹也好一处做个伴儿。”

老太太虽然面上平静无波,不过这话却说得极为不客气,魏氏涨红了脸福下去:“老太太说笑了,婢妾的身份低微哪里能做这样的事情?婢妾不敢逾规的。”

老太太微微一哼:“你还知道规矩?这便好。”

老太爷没有说话,直到老太太不说了,他才开口道:“一帆他们两个在我们房里有月余了,可是你们老太太的身子骨也不怎么好,我又病着;就算有奶娘等人在,她也照顾不了三个人;而你们弟妹就要临盆了,你们幼弟幼妹只能由你们来带一些日子了。”

老太爷径直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根本没有理老太太和魏太姨娘;魏太姨娘已经站了起来,她扫了一眼老太爷便垂下了头。

红裳和赵一鸣能说什么?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反正原本和老太太商议着也是要把孩子接过去的,现在接过去已经是晚的了。

不过孩子过去就好,奶娘及伺候的丫头婆子们一概不能跟着过去:奶娘当然还要按时辰给一帆和羽安喂奶,但她们却不必立时就住到红裳的院子里;到时候确定了她们进府之前没有问题、进府之后也没有问题的时候,再让她们进院子也不迟。

红裳还是信奉那句话:小心无大错。

魏太姨娘没有想到老太爷居然把孩子送走了:她可是刚刚和那两个奶娘混得熟了,有了些交情!她倒并没有沮丧,和奶娘的关系不错就算眼下用不上,日后说不定能用上;而且,她岂能放弃族谱的事情?……

五十章 得陇望蜀

莲太姨娘和琴太姨娘身子早已经好了,不过老太爷以她们身子不好为由,让她们不必到上房去伺候,而且还把她们的孩子带到了上房养育,所以莲太姨娘的心情一直不太好,而琴太姨娘还想得开些。

这一日琴太姨娘在屋里坐着做女红,而莲太姨娘又来寻她倒苦水。

琴太姨娘听到莲太姨娘又叹了一口气,便忍不住摇头说道:“我都劝了你这么久,真不知道还能怎么说,你才能想明白;老太爷倒底待我们姐妹不薄,现在她的身子还没有好,不见我们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们就要省事些,不要让老太爷为我们操心对不对?

她顿了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而且,我们是妾侍,你懂吗?所以,听我一句话,老太爷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其他的不要想、也不要去和什么人相比,我们姐妹只要谨守妾侍的本分就足够了。”她明白莲太姨娘是因为魏太姨娘守在老太爷身边,心理不舒服所致。

莲太姨娘依然是愁容不展:“我也知道魏姐姐和我们不同,她已经伺候老太爷多年了,不是我们能比上的;可是,我就是担心啊,老

太爷至此以后都不再理会我们姐妹,我们姐妹要如何在这府中立足过活?”

琴太姨娘闻言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抬头认真的看着莲太姨娘:“你真糊涂了心眼子!我们原本过得是什么日子你都忘了不成,再差还能差过那个时候嘛?”

“我们现在是赵府的太姨娘,有名份,有儿女的人;就算是赵府待我们再不济,我们也是每个月有月例、每餐有份例的,也是这个府里的半个主子!只要我们不行差踏错的话,没有人会赶了我们出去的;”她看莲太姨娘还是不为所动,便心一横把话说得更清楚明白些:“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是老太爷有了那么一天,我们是有儿女的人,老太太也不会把事情做绝,大约会让我们到哪个庄子上过活,不是更自在?你还有什么可想的。”

她说了一大段话,感觉到口渴便起来走到桌边取了一盏茶饮尽,又苦口婆心道:“只要我们谨守本份,这一辈子的安稳日子还是有的,你还想要什么?我们吃穿不用愁了,而且还用了儿女做依靠,人啊,要学会知足。”说到这里,琴太姨娘也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忘了我们是什么出身,现在的日子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可以算是在仙境中了;如果再要求的太多,就可以算是不知天恩了,怕是会招天怒引来大祸的。“

莲太姨娘哪里能听的进去半分,她自管自的红着眼圈道:“有了孩子是有了依靠,可是孩子却不在我们身边儿,我哪一天不想孩子?老太爷不见我们,就依你所说算了,我也不争那个宠,可是把孩子抱走做什么呢?还不如像原来太太所说,养到太太处我们还能去看一看,但是现在我们整日整日见不到孩子,你就不想?”

琴太姨娘听到此话,扶着桌子顺势坐到了椅子上,看着窗外了半晌呆,就在莲太姨娘以为她不答话的时候,她却幽幽的道:“想啊,能不想吗?我就是想孩子想得难受,所以才不想让自己闲着,不停得找些活计来做;就是这样,晚上也睡不安稳,只要一醒便只能睁眼到天亮了。”

“就是、就是,你还能做下活计去,我根本就是想孩子想得什么也坐不下去!这孩子现在什么话也不会说,谁照顾能有我们这些亲生的娘照顾的好?而且这么小的孩子还不懂事儿呢,还不是吃谁向谁,到最后还能认我们两个人才怪了。”莲太姨娘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了下来:“枉费我们十月怀胎啊。”

琴太姨娘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你来照顾?你是没有照顾还是怎么的?上一次孩子们差一点儿就没有命了——就是有命也成了傻子,你说你是要一个好好的孩子养在他处,还是宁可他死,你也要养在自己身边?!”

琴太姨娘也不想说如此重话,可是莲太姨娘每日都如此哭闹,让她烦不胜烦:莲太姨娘想孩子也是真的,但她知道莲太姨娘还是存了小心眼儿的——生怕自己的儿子以后不疼她!

可是这大宅院里,要孩子养在身边不如要他们懂一个孝字!这才是以后他们会奉养她们这些生母、姨娘的根本;而让琴太姨娘生气的便是,莲太姨娘哪里是要儿子疼好,是要她儿子事事听她的吧?那她存了什么心思就不言而喻了。

就算现在她可能还没有动什么心思,或是没有认真的想过,不过她只要如此做便会招来灭顶之灾啊!不要说太太那里了,老太爷也不会容下她的。

琴太姨娘扫了一眼莲太姨娘:现在说得好听,说什么在太太处养着好,怕到时候又有不足了;莲太姨娘的毛病根本不是因为她担心,而是因为她总是不知足;想到此处,琴太姨娘的眉头微微一皱,看来自己原来的打算是对的,如果今日能劝得她回头,以后还是姐妹二人扶持着过日子;不然,她就要同莲太姨娘疏远些了。

她也不是心硬,只是她有了女儿,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女儿打算;莲太姨娘如此下去只会害了她自己,如果自己同她一起也不会幸免:她们的姐妹情份,也许就要尽了吧?

都是因为莲太姨娘生了儿子吧?她看到自己生下来的是个女儿时,心里真是很高兴的,可以说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儿子,会被人掂记的——有人会一心想要害死他,也有人会防备他夺了赵家的家业,自己一个姨娘根本不能为他做什么,更不保护他,还不如生个女儿来省心、又贴心的好。

莲太姨娘听到琴太姨娘的话愣了一愣,然后哭道::“你说得叫什么话,哪个做母亲的盼着自己孩子不好?上一次也是因为我们躲在床上正在养月子,根本没有办法照顾得上孩子们,但现在同那里已经不一样了;而且孙氏姨娘一个晚辈儿都能单独开院,如果老太爷真为我们孩子着想,他就会……”

“闭嘴!”琴太姨娘猛得喝断了她的话,并且向外张望了几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这样的话你也敢讲出口来?”

莲太姨娘被琴太姨娘这一喝吓了一跳,她吃惊的看向琴太姨娘:“我不过就是两句牢骚,你何必如此紧……”

琴太姨娘看了看莲太姨娘:“算了,那样的话不要再提了,至于为什么,我不说你也是明白的吧?”然后想了想她走到妆台前取出自己最贵重的饰来,递到了莲太姨娘的手里:“这个送你了,高兴些,不要想东想西了;我还真有些乏了,自家姐妹我也不同你客气了,你自己回去吧,我躺一躺。”

莲太姨娘看了看手中的钗:“这个,是什么意思?”

琴太姨娘一笑:“这能有什么意思,我们自家姐妹,你的不也就是我的?不过你那边添的是儿子,以后用银子的地方多,这些东西还是放在那里吧,万一用时也能救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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