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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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春被抓了?无双奇道:〃我下午才见过他,突然之间怎么会被抓了呢?〃

〃是真的,白玉楼的伙计来告诉我的。黄昏时分,州衙里派人来抓的人。〃沈玉儿急得快要落下泪来。无双道:〃玉儿别着急,我们先去牢里看看葛老板,问清楚情况再说。〃

沈玉儿当即准备了些饭菜,与无双一起去大牢探望葛春。

大牢里阴森一片,比永利大牢让人更觉恐惧。沈玉儿足足花了二两银子才进了大牢。葛春被关在最大号的牢房,与他同关在一起的还有十来个,从十五六到六七十不等。葛春不待沈玉儿来安慰,反过来安慰沈玉儿道:〃玉儿,别担心,过两天他们便会把我放出去了。〃

无双道:〃葛老板,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小梅姑娘你也来了?〃葛春专注于沈玉儿,这才发现她身旁还有一人,道:〃下午你和那位兄弟走后,那马庸带了人来找你们麻烦,见你们已经走了,他便向我追问你的下落。我怕连累玉儿,便推说不认识你俩。马庸心有不甘,便把我锁进牢里nad2(〃

沈玉儿一阵感动,无双则是气愤之极,一拳打在木柱之上,吱吱响:〃葛大哥,真是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如果他再追问我的下落你就告诉他我住在神枪武馆,让他来找我好了。〃

旁边一六十来岁的老者听了两人的对话,跛着脚靠过来,低声道:〃小伙子,他要是再问你你可千万别招,招了下场更惨。〃三人齐刷刷的瞧着他,他指指自己的跛脚:〃我原本是一农户,打柴为生。有一次担了一担柴进城卖,有人拿石头砸了一个官差从我面前跑过,刚好前面有一条岔道,他们问我那人去了哪边,我当时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些官差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会欺负老百姓,便推说不知。那人二话不说拧起拳头便往我身上招呼。我抵赖不过,便向右指了指。那人早就跑得没影了,他们便说我阻挠办案,把我抓起来,还打断了我一条腿。〃说到这里已是老泪横流。隔壁牢房立刻有两人附和道:〃没错,打死也不能承认,咱们这里翻过供的没一个得了好下场。有两个年轻小伙子因为这样被他们送到西北山上的采石场去了,那地方简直是人间地狱,也不知道现在死了还是活着。〃

那老者又道:〃小伙子,进来容易出去难。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也别喊冤,对面有一个喊冤的被打了整整一百大板,差点就没了命,等哪天这利州城变了天你就能出去了。〃

葛春初时也听过一些传闻,真正进来之后才知道事实比传闻恐怖百倍,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无双道:〃葛大哥,事情因我而起的,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一个中年汉子靠了过来,道:〃小妹妹,话别说那么满。看你心地还不错,给你指点指想从这里救人不能光送钱,得朝中有人才行。〃

〃朝中有人?〃

〃对。我原本是开布庄的,家里还算富裕。城里的官儿们家里的这亲那戚常常到我那里买布。有一次从临安来了一匹上好丝绸,本来李员外的夫人看着喜欢已经付过钱了,只是一时不便,说下午派人来拿。碰巧江大人的小妾也看中了这匹布,我说已经卖了,她不干,非得用强nad3(生意人讲的就是信誉,人家已经付过钱的货哪能转买别人?我好说歹说,最后她还是气冲冲的走了。第二天,州衙说我贩运私货将我抓了起来。家里人四处打点,送了大半个家产。银子送了,可没半点反映。江大人派人抄了我家,将财产全部充公了。可怜我老婆孩子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最后实在熬不住回乡种地去了。李员外家也遭了殃,家产全被冲公,她夫人正被关在里头的女牢里呢。〃

无双奇道:〃你们的家人怎么不找人申冤呢?〃若是利州有这么多冤案,怎么会没人上报呢?

〃谁敢去申冤?不仅自己会挨板子,连牢里的人也跟着一起遭殃。〃

〃就是。这从上至皇帝老儿,下至九品小吏,有哪一个不是只顾自己享乐,又有哪一个把老百姓放在心里过?简直比江洋大盗、杀人魔鬼更可恶。〃一个瘦个子骂道。

旁边一人赶紧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命了?〃

那人推开他的手,喝道:〃怕什么?老子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不如死了干脆,将来做了鬼正好可以找他们报仇。〃

〃实在是太可恶了。〃无双骂道,〃大家请放心,过不了多久,我让你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好好惩治惩治这群恶吏。〃

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无双道:〃有人来了。〃牢房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沈玉儿对葛春道:〃葛大哥,你放心,小梅一定能把你救出去的,你暂时在这里委屈一下。〃说完,放下食盒,拉着无双匆匆走了。

回去一想,无双觉得这事还得洪启出面才好,惩治这些贪官也非自己一己之力所能办到,若自己冒然出手,说不定会打草惊蛇,以后想对付他们就难了。不由回想起庄子莲在永州智擒蔡旺的事,叹到若子莲在此多好,自己也不至于一筹莫展。

沈玉儿见她不语,知她在想办法,也帮不了忙,有她在,自己也用不着过于担忧,便默默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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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二日一早,无双与沈玉儿正准备去杨氏武馆找洪启,院墙之上突然落下一个人来,沈玉儿一惊,正要出手去擒,无双认出那人是贺安山,怕她被贺安山所伤,赶紧拦住她。贺安山步履沉重,面色苍白,显然是受了伤,见了无双,欣然道:〃幸亏你还没走。〃朝无双蹒跚过去。

〃贺伯伯,你怎么受伤了?〃无双伸手扶住他,暗暗吃惊,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有谁能伤得了他?

沈玉儿懂些医理,赶紧上来查探伤势。

贺安山摇摇头:〃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见四下无人,对两人道:〃你们跟我来。〃绕过前院,来到后院沈青山的卧室,俯身在床脚地上的石板处一按,床前的石板往床底一缩,露出一条地道来。领着两人下到地底,身后的石板哗然合上。

贺安山取出火折子,让两人点亮地窖里四面墙上的八盏油灯,两人这才看清这间地窖。它与沈青山的房间一般大小,窖顶上有一个气窗,看位置应该在床底下。墙壁四周是全是划痕,墙边有个兵器架子,上面摆有各式兵器,应该是间练功室。右上角放着一张木桌,上面摆有笔墨纸砚,砚台旁边案尺压着厚厚的一叠纸。

沈玉儿一脸惊鄂,这间密室连自己和大哥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想要开口询问,贺安山道:〃玉儿,这间密室是我和你爹练功的地方。当年你爹便是在这里创出名震天下的断魂枪。那一叠纸正是我和你爹各自所创武功的记录,你拿去与一虎仔细揣摩,定然有所收获。希望你们能重振武馆声威,我和你爹泉下有知也安心了。〃沈玉儿拿起一看,果然画着人物图形,其中一些明显便是断魂枪的招式。

贺安山道:〃玉儿,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小梅谈。〃在气窗底下的油灯上一拧,门再次打开,沈玉儿出去后,门又自动关上。

贺安山道:〃丫头,若是我要你拜我为师,你可愿意?〃

无双断然拒绝道:〃不行,我说过了,你要杀皇上,若是拜你为师,你叫我跟你一起去杀皇上怎么办?〃

贺安山一愣,想了想,道:〃若是我不叫你去杀皇上呢?〃

〃那也不行nad1(若是皇上让我来杀你,你说我是杀呢还是不杀?〃

贺安山哈哈大笑,笑声中饱含着凄凉,渐渐的,嘴角渗出血渍,无双惊道:〃贺伯伯,你受伤了,快些运功疗伤吧。〃

贺安山摇头道:〃没用的。我中了毒,又遭人以掌力震断了心脉,能支撑到现在已是上天垂怜。临死之前我有三件心事未了,不知你能否看在老夫将死的份上帮我完成这三个心愿?〃

两人虽然立场不同,但他行事光明磊落,是条好汉,眼见他已是油尽灯枯,无双不忍他伤心,道:〃贺伯伯你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贺安山缓缓道:〃第一件事就是我这身功夫,至今没有传人,可惜就算你肯拜我为师我也没时间教你了。我现在将我所学的武功全部耍一遍,你能记多少便记多少,也算我了却了一桩心事。〃枪、剑、刀、拳,贺安山将毕生所学的武功口诀,招式一一演练出来。无双站在一旁用心记着。贺安山耍完最后一招已是筋疲力尽,瘫软在地上。无双过去扶他靠到墙边,贺安山从怀里拿出一块乌黑透亮的乌金令牌和一几张褶皱的纸道:〃这块令牌是屠龙会总舵主令牌,屠龙会的规矩,认令不认人,只要你拿着它,屠龙会所有弟兄都得听你号令。这几张纸是我连日来绘的那个偷袭我的武林高手所使的武功,后面一部份是我这几日所想的破解招式,有朝一日你查出是谁暗算我的也别帮我报仇,来我坟前告诉我一声,让我做个明白鬼。〃

无双接过那几张皱纸,摊开一看,前五页是刀法,而后三而是剑招。贺安山故意用剑来破刀,其实是希望无双能替他报仇,可又一想两人非亲非故,谁会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去冒生命危险呢?况且那人武功远在无双之上,就算无双去找他也未必杀得了他,这才临时改了主意。

将这几张纸收好,无双道:〃贺伯伯,这令牌我不能要,我不想对不起你nad2(〃

〃我知道你和皇上关系密切,叫你帮屠龙会办事的确是难为你了。我也是无可奈何,唯有出此下策。当今皇上昏庸无能,宠信奸臣秦桧,杀害岳飞岳元帅,以把韩世忠等忠君爱国之士贬黜,至使北方大好河山沦陷,当年我受岳元帅救命大恩,岳元帅惨死之后我便创立了屠龙会,目的就是要杀皇上替岳元帅及其它惨遭屠戮的将领报仇,同时也希望将来能有一个好皇帝继承大统,让百姓过几天好日子。屠龙会的会规:皇上可杀,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可杀,好官,善人,百姓不可杀。这次光州分舵舵主茅五一带领属下抢劫京城流金号金器违反了善人不可杀这条会规,我听闻之后前去处理,茅五一竟然勾结外人,向我下手,如此内贼不除,我有何面目去见跟我出生入死的众位弟兄?我希望你拿这块令牌去联络临安分舵舵主巴不德,让他清除内贼,以正会规。再传我遗命,解散屠龙会,别让心术不正之人有机可趁。〃

〃你真的要解散屠龙会?〃无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屠龙会是他一生的心血,想不到临死之时他不想找个人把他发扬光大,反而下令解散,真令人捉摸不透。

〃你一定很费解,其实我也不想让自己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可一来屠龙会找不到一个能干的总舵主,若是交给一些平庸之辈,定会误了众兄弟的性命,二来最近越来越多的会众违背会规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先是永州分舵主傅冰为了查找皇子下落,滥杀无辜,再是光州分舵抢劫京城流金号,我虽不想屠龙会解散,但更不想这些人借着屠龙会的名号为了自己的富贵干伤害百姓的勾当。〃

无双想,若是解散了屠龙会就不会再有人行刺皇上,那爹不就可以安全了?刚想伸手去接,又想到自己的公主身份,手又缩了回来:〃你知道我与皇上的关系非比寻常你还把它给我,你不怕我把它交给朝庭?〃

〃不怕,别说他只是要封你做公主,就算你是皇帝的亲生女儿我也相信你不会把它交给朝庭。否则我就不会千里迢迢赶过来找你了。〃贺安山肯定道。

〃他就是我爹nad3(〃

贺安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拍手道:〃好啊,难怪你会拼命保护他了。不过说过的话我是绝不会收回的,除非你不愿意帮我。〃

无双伸手接过令牌:〃好,我帮你。〃

贺安山欣慰的笑了笑:〃当年我和沈大哥因意见不一,各奔东西≡从他去世后我一直未能去祭拜,我希望临死之前能去他坟前拜祭一番。〃

说话已经开始渐渐模糊,看样子撑不了多久,无双搀扶着他,出了地窖,沈玉儿正等在门外,无双告诉她贺安山想去她爹坟前祭拜,沈玉儿准备了元宝蜡烛,套好马车,往南奔去。沈青山葬在城南五里处的一个小山头上,贺安山在站在沈青山坟前,瞧了瞧对面,狂笑不止,跪在地上点着香蜡,道:〃沈大哥,原来你还记着咱们兄弟当年练武的地方,还记着咱们兄弟的情义。〃

无双抬眼望去,对面正是贺安山教自己武功的那间院落子。贺安山朝墓碑磕了三个响头,从一旁树林中拿起一根已经枯萎的竹杆,道:〃大哥,好久没在你面前耍枪了,你看看,这套枪法,我天天练习,一点也没退步。〃

竹杆一摆,耍起枪来。这正是当日贺安山在临走之时所使的那套枪法。但此时他的身形迟缓了许多,越耍越慢,一套枪法使完,只有凭着竹杆撑地才能勉强站立,道:〃这套枪法是当年我们俩兄弟联手对付黑道高手狂魔刀客之时所创的情义双枪,代表我兄弟俩的情义。只是可惜,有生之年不能与大哥再合练这套枪法。〃说完,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沈玉儿上前一探鼻息,道:〃贺前辈已经西去了。〃

虽然无双与他不过是数面之缘,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即使立场各异,两人之间仍旧相互信任,以前自己信任他绝无加害之意,虽是被他抓来,仍愿意帮他的忙,现在他临死之前明知自己是皇帝的女儿,与他誓不两立,他却把屠龙会交给自己,这份信任,就是真正的师徒也很难做到,现在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死去,无双只觉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泪水不禁掉落。

无双让沈玉儿去找洪启救人,自己和沈一虎一道替贺安山敛葬。虽然不知道他们因何会各奔东西,但两人之间的情义不容置疑,无双与沈家兄妹商量之后决定把他葬在沈青山墓旁,让两人能长伴地下。

洪启出马,葛春轻易便被放了出来。他进牢里呆了一晚,虽未被用刑,现在仍是心有余悸,出来之后沈玉儿替他请了大夫,之后便来帮忙料理贺安山的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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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办完贺安山的丧事已是三天以后,洪启原要过来帮忙,但想着与神枪武馆的隔阂,终究没敢开口。

无双打算明日便启程去临安找巴不德,解散屠龙会,早一天解散,自己也早一天安心。顺便跟爹说说利州的事,让他派人来处理,正在屋里收拾东西,沈玉儿拿了一封信走进来:〃小梅,外面有人叫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哦?〃展开信,是庄子莲的笔记,无双不解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往下一读,立觉触目惊心,信上说的是她被利州监当官全世前抢去给他儿子全家富做妾,今日便要成婚,让自己去救她。

无双将信往桌上猛力一砸,骂道:〃这些当官的简直是可恶之极,我若是不休理他们一顿,天理何在?〃对沈玉儿道:〃玉儿,利州城里是不是有个全世前的监当官今日给儿子取妾?〃

沈玉儿思索片刻,道:〃是有这回事,我刚刚在街上听人提起过。出什么事了?〃

〃没事。〃无双冷冷道:〃我想人家大喜日子,怎么着也该送一份贺礼才对。〃起身冲出门外。沈玉儿拿信读来,也是一惊,想必她是去大闹喜堂了,这全家财雄势大,家丁护院成群不是那么好闹的,当即让沈一虎拿了信去请洪启,自己快步追了上去。

无双一无贺礼二无请谏,径直冲进堂去。四个看门的家丁被她的气势所恐,怔怔杵在一旁,没敢出手阻拦。

全家宾客满座,喜堂上,全世前夫妇从在正中,左边上位坐的上江孝,杨怀仁,两人见了无双皆是一愣。后面是几位利州的官员,右边座着三位美貌女子,强颜欢笑,应该是全家富的妻子小妾。新郎新娘已经候在一旁,正等着要拜堂。无双进堂来冲着那新娘喊到:〃子莲。〃那新娘子听了呼喊,转过头来扯下头上的红盖头,一张娇艳的面容映入众人眼帘,正是庄子莲。只听她笑道:〃小梅,你来了?〃

全家富惊讶道:〃你……你……是谁?〃此话一出,在场子之人无不张目结舌nad1(

庄子莲笑道:〃小女子只是平民一个,贼名不足挂耻。我家里世代经商,有一份不小的家业,但与全大人你这府上一比,那真是小乌见大乌。小女子好奇全大人你只不过一个区区监当官,哪来这么大家业。又想定是全大人生财有道,全夫人持家有方,特意来向大人你学习学习的。〃无双见过庄府,与全家相比差不了多少,她有意夸大全府只是为了向众人揭示一个明显的秘密那就是全世前贪污受贿,这才挣下这诺大的一份家业。

众人心知肚明,不敢吭声。全世前给人击中痛处,面上无光,但碍于在场这许多高官不便发作,好言道:〃本官念你年轻不懂事也不追究你大闹喜堂之罪,只要你交出新娘子,我就既往不咎,放你安然离去。〃

庄子莲冷笑道:〃你真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子了?就算我交出新娘子你真的肯放过我吗?反正全家有钱有势,没了这个,再抢一个回来不就完了?〃

全世前本想明着不好发作便来暗的,但被她拆穿,立刻换了一幅嘴脸,喝道:〃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野丫头给我拿下。〃

门外冲进来四名护院,听了号令要去拿庄子莲。无双喝道:〃住手,有江大人在此,谁敢乱动?〃四人呆立不动,无双冲着江孝笑眯眯道:〃江大人,事有蹊跷,恐怕得劳您大驾,才能水落石出,还大家一个公道。〃

江孝一见无双便知大事不妙,没想到他真的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可在场人这么多,不能失了官威,朗声道:〃吴姑娘说的不错,有本府在一定还大家一个公道。这位姑娘我问你,你为何要冒充新娘混进全府?〃

庄子莲毫无惧色,义正辞言道:〃那日我初到利州,见这全大人指挥手下人打伤丁记杂货铺的老板丁大,派人封了丁大的铺子,可有此事?〃

全世前有恃无恐:〃丁大虚报税目,漏绞商税,本官身为本地监当官,好言让他补足税银,不想他态度恶劣,死不悔改,手下之人出手重了些也在情理之中,本官已经责罚过当日的衙役们nad2(至于封铺更是有朝庭律法所依,本官并无过错。只是你冒充新娘,潜入全府,意图不诡,若不将你治罪,本官颜面何存?〃

庄子莲道:〃好,你说我冒充新娘,那我问你,这原本的新娘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全家富道:〃姓季名翠言,是本地茶商季仁厚的千金。〃

〃你可知她一个堂堂千金小姐,为何会同意嫁给你做妾?〃

全家富朗声道:〃我与她两情相悦,嫁与我作妾有何不可?〃

庄子莲从怀里拿出一张书本大小的纸张,扬了扬道:〃这一张是季仁厚亲笔信,上面还有季家父女的画押,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全世前借着职务之利对商人层层盘剥,除朝庭税目之外还加征两成孝敬银,有不交的商铺殴打、抓人、封铺,都全凭你全大人一句话。拒我所知丁大因为老母病重,这才没交这两成孝敬银,你便污他漏缴税银,将其打伤,家产全数充入你的囊中,此举实在实是令人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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