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为,会自己走进这个竞技场的人,一般都是为了什么?”赤尸并没有回答银时的问题,他反问道。
“为了钱?”这是通常人的一般反应,所以刻立即回答道。
“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鼬的回答。
“因为,会很有趣。”赤尸最后自问自答,视线落在建造在观众席上方的贵宾席上。
每个国家,都会有那么一群自以为是的贵族。他们通常的娱乐活动,不是攀比身上穿戴的奢侈品,就是夸大自己的丰功伟绩。就好比他们如同闲话家常一般地说:“今天又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臭虫。”随后便会引来一阵会意的笑声。
鼬并不是不了解这样的权力圈子,当年他同路飞住在山上的时候,因为萨波的关系,几乎就引发了两个阶层的冲突。
也许此时在那些坐在贵宾席上的贵族眼里,站在台上拼命战斗的两个人就像是小孩子玩乐的时候比试用的两只天牛,即便是不小心被折断了角又或是被什么碾过了身子,对他们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死了一个,再抓一个过来不就好了。给他们一些钱,就像是小孩子在树干上涂上的蜂蜜,不过是用来吸引下一个玩具的一种手段而已。
刻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放在他身前桌面上的那一杯有着那一形容的颜色的果汁刻他一口都没动过,在拿到这杯饮料的时候,刻就已经后悔了,他本以为最多会拿到一杯大杂烩的果汁饮料,却没想到这样大杂烩出来的饮料,竟然会是这种难以入口的玩意儿。
银次手里的橙汁已经见了底,赤尸好心地将自己手里剩下的半杯西瓜汁递到银次面前,银次老实不客气的接过来就喝。
鼬对于这中富人们恶趣味的游戏并不感兴趣,他实在不知道赤尸藏人口中所谓的“有趣”究竟指的是哪一方面。他低下头喝了一口水,突然就听到观众席传来的欢呼声,抬起头看向台上,只见原本占据优势的那个选手,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被对手打趴在了地上。裁判蹲在他身边读秒,1o秒后,判定他输了比赛。
“诶~我本来觉得那个人挺强的……”银时咕哝着,似乎对这个比赛结果有些无法接受。
“看吧~这不是发生有趣的事情了?”赤尸的视线落在那个刚刚落败的家伙身上。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人脸上并没有失败的颓丧,反倒是挂着笑容,他走下台之后,抬起头往贵宾席的方向望去,确定那坐席上的人注意到他之后,他缓缓的举起右手,握拳,最后伸出了中指。
仿佛能听见有某个声音大声嚎叫着说“给我抓住他!”,不一会儿,刚才还隐蔽在竞技场四周的黑衣人纷纷从各个角落出现了,并逐渐逼近那个竖中指的家伙。
那人见这么多人形成的包围网正逐渐逼近自己,放开拳头冲那贵宾席挥了挥手像是在道别,然后,他,逃跑了。
“跟上他!”说这话的并不是黑衣人的头头,而是鼬。他猛地站起身,手撑着身前的说面就跃下了少说也有两层楼高的观众席。当然银时他们同样也利落地跟了上去,赤尸甚至还有空闲同样对着那贵宾席里的人挥了挥手,轻轻踩在一个想要追击的黑衣人肩膀上,再借力跃上地面。
众人跟着那个选手在走道里狂奔,并时不时地出手解决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那人直到跑回地面,这才停下了步子,回身看向那几个在他身后锲而不舍地追着他的少年。
“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那人待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这才开口问道。
“你认识香克斯吗?”鼬开门见山。
“红发香克斯?”那人挑眉,“伟大航路上,谁会没听过四皇之一,红发香克斯的名号。”
“甚平说可以在这个岛上找到能同香克斯他们联络的人。”刻并不理会那人的装傻,接口道。
“哦~你们见过海侠甚平了?”那人慢慢往前走,一边问道,“既然见过甚平,为什么还要来找红发?难道你们不知道七武海和四皇的立场是对立的吗?”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算了。”刻耸肩,表示对对方的不配合无可奈何,爽快地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机会。
“也是,反正该买的补给品也已经买好了。”银时睁眼说瞎话。虽说银次很想说“我们什么时候去买过东西了”,但同样在旁听的赤尸并没有给单纯的银次揭穿银时谎言的机会。
“香克斯的手下说,他和甚平的立场是对立的……”鼬呆板的重复刚才那人说过的话,虽然小声,却也足够令那人听清了。
“喂喂,你们等一下。”那人见鼬他们全体转身准备往海边的方向走,连忙转身追了过来,“现在的孩子也太经受不住打击了吧?怎么我才拒绝你们一次,就不愿再试试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此时能更出第三章的我觉得自己相当了不起……
虽然字数有点少,而且还可能有错别字……
不过,下章补回来吧?
41雾
(第四十章雾
暂且先不管呆愣在咖啡馆外头的那几个家伙,银次刚开始时手里抱着刚才抢来的姑娘跟在赤尸藏人身后闷头往前冲。不过等他再一次抬起头来时,却发现本该在他前面带路的赤尸藏人竟已失去的踪迹。原本就对自己的方向感没什么自信,银次正准备停下脚步试着能不能找到赤尸藏人,却发现身前不远处就有一队海军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银次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看到穿制服的人就想转身逃跑。可还不等他转身,身后突然有人重重地将他向前一推,没什么准备的银次为了稳住怀里的姑娘,朝前踉跄了几步。
站在对面的海军见银次向他们冲过来,虽然还不确定来者的身份,但还是举起枪蓄势待发。
“先生,海军先生,救命!”单纯的银次也不知道是因为以前被美堂蛮耳濡目染的还是最近同银时相处的时间久了,他在被人推了一把直到他站稳走的那几步路的时间里,瞬间转换了状态,虽说这短时间里挤不出眼泪,但就凭银次那单纯的眼神就足以令人放下戒心了,“请救救我们!”
可能是银次的脸的确有足够的欺骗性,那些海军虽然没有放下手里的枪,但也并没有阻止银次往他们身后跑。
赤尸藏人见银次已占据了有利地形,便反过身冲入那群追了他们一路的海贼中,人群立马陷入了鸡飞狗跳的混乱状态。
银次跑进海军的列队,就见站在靠后的看起来军衔比较高的男人正在示意另一队海军将才刚押解出门的海贼返回海军基地内。因为海军才刚将那几个海贼从基地里押解出来就遇上了这场骚乱,基地的大门还没来得及关上,此时另一队海军正打算将那几个被抓住的海贼再赶回基地内。
“被他们带回去的话,赤尸和银次就白白被追了这么久了……”伦斐尔说这话是真的只是用最单纯的遗憾的语气说的,但听在银时他们耳朵里,却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了。
“会被杀掉的,被赤尸……”大家的脑海里不约而同地闪现出这样的想法。
就在鼬还在思考着该用干什么方式出手帮忙才不会再惹上白胡子旗下海贼的同时不惹火海军的时候,银时的身体比大脑要快一步动作的一把拉过鼬就冲向了银次所在的方向。
“哦~雪儿,我的宝贝雪儿~”银时捏着嗓子发出的声音让跟在他身后的鼬双腿一软,差点向前扑倒在地。ww本来收口的短裙跑步起来就不怎么方便,现在脚下踉跄了一下,再要跟上银时对鼬来说实在有些勉强。
那边严正以待的海军见突然向他们飞奔过来的两个姑娘,都有些愣神,等他们再寻回思绪,那两名少女已近在眼前了。
“什么人!”最靠近银时的一个年轻海军大声问道。
刚才站在远处没仔细看清,现在走进了银时才发现银次手里抱着的人竟然长着一条鱼尾巴,刚冲到嘴边的“妹妹”一次在银时嘴里生生打了个弯又被他给咽了回去:“那小子只是帮我们找回我们家的……”突然改词却还没想好替代的银时打了个嗝楞,不知该怎么接下去才好。
原本就穿不惯短裙和高跟鞋的鼬好容易喘过气来,这才接下了银时的话:“人鱼……”
因为是在海军面前,说话自然不能露出什么破绽。此时他并不确定人鱼在这个世界的地位,他只记得之前遇到过的鱼人,因为在体能上似乎要比普通人类高上一些所以自我优越感很强,但却还是得不到占了世界人口大部分比例的人类的认同。
“人类是一种相当排外的种族,种族本身又十分好战,所以是一个相当愚昧的族群。”忽然就想起了曾经赤尸藏人说过的话,当时银时还在心底吐槽说赤尸自己难道没把自己当人看么。
想到这里,这才突然发现那边被赤尸藏人制造出来的混乱现场竟然就在他们几步开外的地方。想到以现在少女的身份似乎不该这么淡定地站在一旁和别人说话,于是银时做作地尖叫起来,再一次粗鲁地拉着鼬的手腕硬是挤进了海军的列队后面。
要说那几个被抓的伦斐尔他们革命军的同伴,能伪装成海贼被抓却又没有暴露省份显然本身也并非什么善茬。即便是被海军抓住了,也想过逃跑的事情,但无奈海军的人数摆在那里,无论他们怎么挣扎着想要逃出去,人家光是靠人数就能压死他们。想到将来可能要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推进城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就觉得有些灰心丧气,但在他们搭上前往推进城的船前,却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不由让那几人又生出了希望。海军们还想将他们赶进基地里面,他们却怎样也是要趁乱反抗一下的。
将被抓的海贼押回基地的行动并不顺利,而在基地门口由海军们围城的包围圈里却又突然挤进了一个抱着人鱼的少年和两个看起来有些别扭的女孩,这让海军基地军衔最高的那位上校觉得相当头疼。原本押送这些海贼的小罗喽去推进城这种差使就不该轮到他的头上,但谁又会想到此时站在他不远处那几个看起来无害的少年少女会带来这么麻烦的事情。
海军上校暗自比较了下利弊,最后还是决定不去趟不远处的那次浑水了。军衔越是往上升,他就越是深刻地理解“明哲保身”这四个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并不是个有着十分野心的人。所以他认为与其派出一部分的兵力,冒着被那些已经抓住的海贼逃走的风险去抓那些并不能肯定能抓住的海贼,还不如退守在基地里,直到这次的骚乱平静下来。
银时眼看那被抓的几个人就要被制服,心下不由着急起来,“赤尸怎么还没把那些人引到这边来!”
要说赤尸此时的状态,就像是猫抓老鼠时那样逗着那群海贼玩。只不过那群老鼠的动向,并不在他的掌握之内。
也许是等得有些心浮气躁了,银时突然觉得有点热,他扯了扯领子,目光落在身旁的鼬身上,就见对方还是安静地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被赤尸藏人逗弄了半天的海贼。银时眨了眨眼,却发现应该就在自己一臂开外的鼬的脸蛋似乎看起来有些模糊。闭上眼又睁开,鼬的脸更不清晰了,就像两人之间隔了层薄雾似的。
银时莫名地转过头,猜想自己会不会终于不负众望地得了糖尿病从而引发了眼疾并发症,却见应该就在不远处的赤尸藏人和那些海贼,此时只能模糊地看到他们的身影,根本无法辨别出谁是谁来。
果真是起雾了!
银时再次将目光落在鼬的身上,却见对方甩掉了脚上那双细跟的高跟鞋,又一把扯烂了那条严重影响行动的裙子,矮□潜入浓雾中,很快失去的踪影。
“撕裙子这种动作如果是女生来做会觉得很帅气,可是一个小伙子穿裙子本身就很变态了,再撕烂自己的裙子这种感觉不会相当微妙吗?”银时默不作声地悄悄放倒了比较靠近自己的几个海军之后,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鼬摸到那几个被抓的革命军身边时才发现那个上校竟然亲自守在那边,皱了皱眉,他原本不想用这不怎 ...
(么光彩的招数的。可一旦被这个实力不弱的海军缠上了,等雾散了再要逃走就很麻烦了。
鼬站在离那上校不远处,一边注意对方的动向,一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捧在掌心,利用恶魔果实的力量加热,小瓶里的液体很快就沸腾了。鼬这时才悄悄潜到上校的背后,迅速拔掉瓶子的小塞子,伸手从上校身后捂住他的口鼻。对方的身体很快就瘫软下来,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了守在那几个革命军身旁的海军后,鼬解开了那几人手上的手铐和脚链。
瓶子里的药水听说是赤尸和以前的搭档呆久了,耳濡目染学会的。开始鼬还有些担心药效,不过现在显然可以放心了。
“伦斐尔让我来接你们。”确定四周的海军都已经被放倒了,鼬这才拿出伦斐尔事先交给他的信物,并很快就得到了那几人的信任。
银时这时摸到鼬身边,告诉他赤尸引来的海贼已经和海军缠斗在一起,鼬点点头,带着那几个人从雾里摸了出去。
银时没往回走几步就遇上了赤尸,赤尸见银时往回走便知道人已经救出来了,估摸了下刻的位置顺手就扔了把刀出去,随后便拉着银次往外走。
那雾气的影响范围并不大,至少刻和伦斐尔他们所在的位子就没有被影响到。
“这是怎么回事?”伦斐尔对那小范围地方突然起雾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在他们讨论救援方案的时候,那个黑发的雀斑少年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我会想办法替他们松绑”之后便就跳过了这个环节,伦斐尔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会用这么大张旗鼓的方法。
“冷暖空气相遇会凝结水汽,刚才应该是艾斯加热了那边的空气,遇到了从海边吹来的海风,这雾自然就形成了。”刻心不在焉地解释。忽然从那团浓雾中飞出一把刀子,擦过刻的鬓角直没入刻身后的桌面。
刻深吸一口气,抬起左手摸了下耳垂上的耳钉。四周的金属制品突然全都飞在了半空中,那团雾气里更是不停传出凄厉的叫喊声。
“你们可以去岸边准备了。”刚才那把飞刀是赤尸藏人发来的已经得手了的信号,刻只要在收到讯号后利用磁力最后引发在那团迷雾中战斗的人们的混乱,就算是任务彻底结束了,“你们的船先停在旁边不要动,我们会引开海军。”
伦斐尔点点头正要动身,却又被刻叫住了:“别忘了,等你们的同伴上了船,就要将剩下的酬劳付给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内容提要的风格很是诡异……
44拒绝
(第四十三章拒绝
在此时双方都没有撕破脸的情况下,鼬对裆下情形的判断便是静观其变.
说实话,鼬能感觉到白胡子并不喜欢他们,或者说,用"不喜欢"这个词甚至还有些抬举他们自己了.
鼬会这么想,并不能代表他有多么地擅长察言观色,而是白胡子表现出来的态度并不像是待客会有的表现.听说白胡子的气量是极大的,但他此时面对鼬他们几人的表现,实在是谈不上欢迎.同之前和红发香克斯相处的情景比较,鼬他们面前的白胡子更像只是随意地打发他们五人.
鼬觉得白胡子会和他们见面,很单纯的只是因为他们救了一条人鱼.而将鼬他们一行人同白胡子隔开的那一排酒桶,看来就是白胡子认为的,能够表达谢意的方式.
鼬面无表情地接过白胡子船员递给他的酒杯,思考着是不是喝完了这杯酒,他们与白胡子这次的会面便会就此结束.或者再可以乐观地向更远的地方考虑,鼬慢吞吞地用手里的碗在酒桶里舀酒的时候又想到,至少能让白胡子对自己留下点印象,这样或许以后还能更加关注到路飞,虽然鼬也知道路飞并不是一个会随时将"我哥哥"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孩子.
鼬是打从心底里认为路飞绝对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才会完全不认为此时白胡子对鼬他本身的印象会不会对路飞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原以为只是简单的敬酒,但鼬显然低估了海上男儿的豪爽度,实际喝起来之后才发现白胡子他们用来计量酒水的单位并不是一般人用的"杯",也不是山贼们喜欢用的"碗",而是"桶".鼬他们几人面前放着的那一排足有他们半身高的酒桶,虽然这样大小的桶被白胡子拿起来就好像是稍微大一些的酒杯,但对于鼬他们这些正常尺寸的人来说,这酒桶就算把他们一个人整个塞进去都不会嫌挤.
"这根本就是在变相威胁我们吧!"银时不满地碎碎念,"我们不过就是救了一位人鱼小姐他们表现感谢的方式就是每人发一桶酒么?那如果我们救了他们船上的某个船员岂不是就要被酒淹死了?"
"也许救了他们船员的谢礼是烤肉."刻凉凉地接口,心想着如果真要他把这一桶酒喝完了怎么也得来个酒精中毒吧.
眼看白胡子手里拿着酒桶怎么看都像是在等他们举杯的模样,鼬几人只能硬着头皮举起手里灌满酒的杯子.没有任何祝酒词,白胡子率先大口大口地将酒灌进嘴里.
辛辣的酒味沿着食道一路烧进胃里,酒精却猛地冲向大脑.鼬只觉得耳边像是有什么炸开似的,"嗡嗡"直响.之前并不是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不提与香克斯见面的那一次,在鼬出海前,就有许多次被大大咧咧的卡普和山贼灌了很多次的酒.喝完手里的这杯酒,鼬深吸了一口气,脑袋突然清明起来.
他们仅仅救了一条人鱼,白胡子根本不需要亲自出面向他们道谢.联想到他们几人会被海军悬赏的原因,以及赏金逐渐升高的过程,鼬不得不怀疑这次的会面是白胡子对他们的一种考察.考察他们几个新出海却这么快就崭露头角的小毛孩,会不会破坏此时海贼与海贼之间,海贼与海军之间维持的微妙平衡.
鼬抬头正对上白胡子的目光,老人的目光极为锐利,即便是鼬在他的目光下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似乎自己什么都么被看透了.面前老人的年龄,恐怕是自己两辈子岁数加起来的倍数,人生阅历的深浅,注定了这场气势上较量的输赢.
刻其实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神经过于纤细了,刚才站在他们对面那群用不怎么待见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汉子在几杯酒下肚后,都恨不得跑过来和他们勾肩搭背地称兄道弟.果然会为此感到不自在的地自己,才是比较奇怪的那个么.
酒过三巡,白胡子摆了摆手,喧闹的人们突然安静下来.鼬他们同样也识趣地放下手里的酒杯:"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鼬礼数周全地向白胡子道别,想在得到白胡子的允许后尽快离开,却没想到迟迟都没等到白胡子开口.
等了许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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