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武正解释时,苏想云那儿已然进入第二个阶段的毒发,全身抽搐着,头上的冷汗如让泼了一盆冷水一般的,面色开始乌青……
偏偏这时候,贺武那如鬼魅的声音还在说着下一个阶段,中毒人会有万蚁蚀心般的痛处,苏想云听到此处,真想一头撞死也就罢了,给她个痛快的死法,可是她起不了身,身子软的无力,万没有起身撞死,或是其它方式自缢的可能性。
“贺武,你还认为死是最可怕的吗?”这时候,云千洛却问了贺武这么一句话,把贺武吓的立马僵直了身子不动了。
这时候的云千洛面上还是一片平和,看不出喜怒来,贺武心里却是惊悚极了,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小,小姐,我……”
贺武有点结巴了,觉得大小姐似乎是暗示着他什么,是他想的那样吗?是吗?
“贺武呀,记得你跟贺文到我府上时,我说过的话吗?”云千洛那悠然的声音,在这个夜里,诡异的让人可怕,平静的让人陌生nad2(
这似乎不是一个问句,倒像是提醒,云千洛给出了答案:“一主侍二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这个主子满意,那个主子就不满意,你们说这时候,该如何的平衡呢。”
贺武吧嗒一声跪倒在地上:“属下愚昧还望小姐明示。”
云千洛心底冷哼,明示,暗示都不懂,要明示就有用了吗?看那苏想云的毒性发作的也差不多时才轻笑出声:“这夺命散倒是个不错的东西,贺武,把解药给她服下。”
云千洛说罢转身出了屋子,贺武看一眼地上的苏想云,虽然不明白云千洛是何意,不过却还是把解药灌进了苏想云的嘴里。
苏想云没有想到云千洛会饶她一命,这临近死亡,历经痛苦,又让人从鬼门关给拉回来的经历,让她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的瘫软在地上。
贺武嫌弃的喂完解药就扔下了她,不过却还是给了她一句忠告:“苏想云,下次再犯傻,主子可就不是用半日夺命散了。”
苏想云这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房门再次让人推开了,来人还是云千洛,不过她的手中,却是多了一样东西,那白色的三尺白绫,让贺武和苏想云同时一惊……
“这么快药效就解了呀,那正好,不用费多长时间了,想云呀,你这么漂亮,要是中毒死的话,就太可惜了,贺武太不懂事了,赶紧的扶想云姑娘起来。”
云千洛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还拍了拍苏想云身上的尘土,看着苏想云慢慢有了血色的那张白净脸蛋,啧啧出声:“这么美的人儿,王爷可真忍心下毒毒死呀。”
而后把苏想云扶着,安置到妆台前,亲手拿起梳子,为她梳了一个精美的发型,苏想云吓的都不敢动了,特别是梳妆台上那三尺白绫,苏想云看着看着,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让勒紧了一样,什么最重要,活着最重要,刚历经一番生死,再不懂生命的重要,那就白经历那一场了……
所以她这会儿,不想死了,可是,这是她说不想就不死的事吗?
苏想云想到此,仓惶的跪倒地上:“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想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苏想云一边求饶一边猛朝地上磕头,一个劲的求饶着nad3(
云千洛蹙了下眉头,走过去,扶起苏想云,神情有丝心疼的样子:“瞧瞧,这儿红肿了,就不太好看了,入敛时,还得化妆,浪费了胭脂水粉呢。”说出的话,可全无心疼之意。
此话,成功的让苏想云白了一张俏脸,也让贺武全身都冒起了冷汗,这时候,充分的明白,生不如死,死不如生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苏想云那眼泪,就跟不要钱的雨水一般,拼命的掉着,脸上的妆也花掉了,花掉时,云千洛就给她重化,还要加上一句,这入敛时,还得最美的时候才行,不然下一世会投胎成丑女的。
如此一个时辰之后,苏想云也让折腾的麻木了,那脸上,血红的胭脂妆也算是化成了,云千洛拍了拍手:“好了,本小姐还是第一次化这种胭脂妆呢,曾经看过府里嬷嬷死后,就给化的这妆,一直没试验过,还算不错了。”
说罢,还拿起铜镜让苏想云看看,是不是很漂亮,贺武在边上一直是胆战心惊的,而后瞅得苏想云那一脸的鬼妆,只差没爆笑出声,可这不算玩,云千洛却是一打呵欠,有点累的指了指那三尺白绫,神情慵懒的开口使呼着贺武:“呶,东西在那儿呢,送她上路吧。”
一句送她上路,让已要麻木掉的苏想云哇的就哭出了声,跪倒在直地,巴拉着云千洛的小腿求饶着:“小姐,想云错了,你饶想云一命吧……”
云千洛一甩脚,就把苏想云给翻到了一边,而后从上而下,鄙夷的看向苏想云,那神情,完全没有方才的慵懒和困意:“饶你一命,在你看得我与齐公子在大街之上被人喊打喊骂时,心底可还有我这个主子的存在,在你处处想与主子攀比之时,可还有主仆之分。”
苏想云这人,云千洛是真不想留的,就如于欢一样,进得青楼的女子,就是身子再干净,那一颗心怕也是脏污到变态与扭曲,这样的人,在身边,始终都是一祸害。
“贺武,愣着干嘛,是要本小姐亲自动手吗?”云千洛冷声的命令着。
贺武应声是,而后从桌上拿起那白绫,扬手就甩上房梁,打了一个结后,云千洛才挥手:“快点吧,本小姐还要睡觉呢。”
苏想云吓的全身都发冷,死撑着不想去的,可是贺武却是把凳子都给她放好了的。
这种时候,是最最恐怖的,就好比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可还要装作前面是平路的样子,跳下去,知道马上要死,这种感觉,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苏想云悄悄挪动了一下跪得发麻的双腿,喉咙里撕扯的疼痛与脑中浑浑噩噩的感觉令她很想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但是……她溜了一眼那打好结的白绫,这一昏过去容易,想再睁开眼只怕就不容易了……
“小姐,求你了,饶了想云吧,想云来世给你当碰马,求你了……”苏想云终于是受不住的掉扑到在地,哭花了一张俏脸。
云千洛眯起的眼眸中带着一抹轻蔑和嗜血的杀戮,就那样平静的看着苏想云痛不欲生的模样,仿佛眼前的苏想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蚂蚁一般,她伸脚就能踩死。
“想云可是真不诚实呢,都说了来世当坯马,那就赶紧的吧。”要你为我当坯马,你有牛那本领能耕田,还是有马那能耐可拉车呀。
云千洛这话,说是云淡风轻,就好像大说赶紧的出门上街一样的语气,可却把苏想云给吓的直差没晕过去了……
云千洛给贺武使了一个眼色,而后贺武提起苏想云,就把她往那白绫上套,凳子也让踢开了……
苏想云的身子悬挂着,脸色发白到透明,进而乌青,双眼已微微翻白,舌头也稍稍伸了出来,云千洛前世有见过后宫之中有上吊的妃子死前的状况,估计着,再过一会儿,苏想云就得一命呜呼之时……
贺武却开口了:“小姐,她……”
云千洛正愁下面该怎么说时,听贺武这话后,笑着开口:“心疼了呀,那好,就看在你的面上,饶她一死吧。”
让苏想云死在这儿倒是容易,但是凤墨琰能在她身边安插一个苏想云,那么这个苏想云死了,明天很可能就有一个李想云,王想云的,她都杀的过来吗?
“啊……”贺武惊的张大了嘴巴,而后云千洛狠狠一瞪眼:“你看着办吧。”
苏想云这会儿那还有什么意识,贺武抽出腰中的剑,挥手砍断了那白绫,云千洛出屋时,听得一声**落地的闷响声,这才打了个哈欠,往自己的屋里行去。
再说凤墨琰这边,小童回去后,就把方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凤墨琰。
凤墨琰愣了一下,而后蹙起了眉头,任小童那恬噪的声音,在耳边说着王妃怎么地怎么地……
所以命了小童再去打探一番,再听小童报来的消息,得出的结论就是云千洛那女人今晚所做之事,并非是要杀苏想云,而是在杀鸡敬猴……至于这猴是指贺武,还是凤墨琰那就端看个人的理解了。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时,金铃已经完全康复了,昨个儿听说小姐回来,可自己这一身的疫病不好,也不敢出来见小姐的,更不敢让小姐去见她呀,折腾的一夜没睡好,这会儿早早的就爬了起来,守在小姐的门口候着呢。
小童也早早的起了身,王爷昨晚上没睡觉坐那儿发呆,连累的他也不敢睡。
这会儿正哈欠连连,拿着木盆出来打洗脸水呢,就瞅见那金铃捧着一盆洗脸水,守在门口,明明顶着黑眼圈,却精神奕奕的样子,小童上前打招呼,然后瞅得金铃那儿有三盆洗脸水,当下就笑开了颜:“金铃,你还真心不错呢,知道小童哥哥昨夜里没睡好,这把洗脸水都给咱准备上了,回头到了咱王府,哥哥一准儿罩着你。”
金铃瞥了他一眼,伸手拦在前面:“想得倒美,那是为我家两个主子和齐恩公准备的。”
齐恩公?
小童先是不解,后想到这是说齐陌煜的,心里那叫一个不是味,儿屁的齐恩公,明明是他家主子的功劳好不好?
再说了,那事还都得怪齐陌煜,没事带王妃去什么郊外呀,要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大事,王爷还为此受了伤。小童昨天为王爷处理那伤口时,才发现的,王爷的手背受了伤,所以才弄那么一出摔倒的戏码,就是不想让人发现什么……
小童当时就觉得他家王爷真心的委屈,这会儿听金铃这么把功劳全摁在了齐陌煜身上,更是把小童气的不得了……
“什么恩公呀,要不是他带王妃去……”小童的话没说完呢,金铃就打断了,两人正争吵时,云千洛的房门开了。
“吵什么吵!”
云千洛头疼的大喝一声,许是昨晚上做的事,有丝残忍,所以勾起了前世的一些回忆,她这儿做了一夜的梦,梦中满地都是血,血流成河也不可如那般的残壮……
“小姐,对不起,金铃吵着你了,是他非说齐恩公的坏话。”金铃一脸委屈的指着小童这么说。
小童冷哼一声:“本来就是嘛……”
“闭嘴。”云千洛轻喝一声:“有没有一个样了,金铃先去请哥哥和齐公子起床,告知哥哥他们,咱们今日就起程离开大汉国。”
说罢刚要转身关门时,小童却是忿忿不平的嚷了句:“王妃,你都不关心王爷?”
云千洛回头,眉头蹙的死死的:“你家王爷,还少人关心吗?”
此话一完,啪的一声,当着小童的面,把门给关上了。
金铃得意的看向小童,一脸的炫耀之色,可是把小童给气坏了。
待众人收拾完毕,整装待发之时,云千洛才最后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凤墨琰也在,笑了笑,说句抱歉起晚了。
吃了早膳之后,一行人这才把行李搬上马车,行至沙河镇城门口时,一匹快马追了上来,云锦程看得那来人时,忙叫了马车先停下来。
来人正是一身墨衣的赵清真,急急的下了马,眼中的责怪之意:“云兄你们这般匆忙而离,要不是得了信,赵某就要怠慢了呢。”
云锦程一抱拳推说是家中还有事,所以不能多作停留。
赵清真却是呵呵一笑,表示理解,云千洛也从马车之上,走了下来,朝着赵清真一福身行了个礼:“赵公子有心了,这两日来,多谢赵公子作陪,有机会去凤天国都,千洛和哥哥再行谢赵公子恩情。”
齐陌煜也从车上下来,两人又是番寒暄,倒是凤墨琰成那最让冷落的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沙河镇,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对于云千洛来说,就像是一场梦似的。
云千洛有些乏了,靠在金铃的肩膀之上小歇着,苏想云惨白了一张脸,靠在马车最小的角落里,完全没了昨日的风采。
马车里,很安静,能听到外面风吹树叶响的声音,行了一段路后,齐陌煜掀开马车帘子,指着外面,朝着金铃使了个眼色,金铃看明白齐陌煜的意思后,轻声唤了云千洛:“小姐醒醒……”
云千洛轻恩了一声,金铃轻语的说着,齐公子叫小姐有事。
云千洛这才微微睁开一双惺忪的美目,迎面就对上齐陌煜那宠溺的笑容,不自觉的吐出一句:“陌煜哥哥……”
‘啪’的一声响,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犹为刺耳,那是凤墨琰捏碎了手中那白瓷茶盅的声音,传随着小童的轻呼声:“主子,你的手……”
云千洛侧目看向另一边的凤墨琰,只见他那银白色的衣衫之上,茶渍和手上的血渍全滴落在衣衫之上,紧紧抿着的唇,攥紧了的大手,都在显示着他的怒意。
云千洛叹息一声,朝着齐陌煜歉意的一笑,而后指责起小童来了:“小童,你怎么回事,还不敢给王爷把伤口处理了。”
只此一句,而后如没发生这事一般的,走向齐陌煜那一处……
凤墨琰怒的那双如墨般的双眸都起了嗜血般的冷冽,这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那么亲热的唤着另一个男人,而且置他于不顾,走向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小童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这王妃到底知不知道是王爷救了她呀,小童也纠结了,到底王爷救没救王妃呢?如果是王爷救了王妃,那王妃怎么着也该对王爷好一点吧!
这会儿,小童也不确定了,只是想着王爷那么厉害,肯定是救了王妃的。
“洛儿,看到没,这就是赵清真所说的引流。”齐陌煜指着外面的一处分支河道,还有水渠,给云千洛解释着。
云千洛听的认真,不得不说,齐陌煜真的很聪明,跟赵清真周旋起来,套来了很多有用的消息,还算是交下了这个朋友。
齐陌煜看云千洛那一脸兴奋的样子,轻笑出声提议道:“待会儿有大片的良田,想不想看一看,可以骑马看的。”
不知为何,齐陌煜说这话时,似乎示威一般的瞥了凤墨琰一眼,云千洛自然没有错过齐陌煜那一瞥,不过,却没作任何反应,心想,这齐陌煜是摆明了挑战凤墨琰的底线呢?
齐陌煜不像是如此不知隐忍之人,怎么会出此举动,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要么是对鬼林救他们的火公子起了疑惑,要么就是第二种可能……
想到这第二种可能,云千洛的心底也是有丝不舒服的,她宁愿齐陌煜能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们作一对不真正的朋友,而非利益驱使之下的朋友。
“好,我跟哥哥一块儿骑马。”说着,就欢快的朝着外面的云锦程喊:“哥哥,洛儿要骑马。”
云锦程蹙眉喝道:“把头伸进去。”然后急急的命了赶车的贺武把车先停下来。
这才下了马,走至马车前,云千洛在马车停时,已走至马车入口处,待云锦程一掀马车帘子,云千洛就扑了过来,撒娇的说着:“哥哥教洛儿骑马好不好,坐马车好闷呢。”
这时候的云千洛就像是一个丫头一般的娇俏可爱,没有一丝的做作,虽然有别于平日的温婉娴淑,但却多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儿该有的娇俏之姿。
齐陌煜和凤墨琰看得这一幕,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特别是齐陌煜,他本意是……
唉,可惜,错算了,还有一个云锦程,也错估了自己在千洛心中的地位。
心伤的人,可不至是齐陌煜,还有那一直绷着一张脸的凤墨琰……这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昨天想了一夜都觉得这女人一没质问,二没生气,似乎有点不太正常的,可想一夜没想明白的事情,在这一刻全明白了。
那就是,这女人在无形中冷落他,这种冷落是不动声色的,她不愤怒也不生气,还给你笑着说话,见你受伤,还会责怪下侍仆,吩咐让赶紧的处理,但她这种关心,却不达心底,不是发自内心的,倒像是应付一般的。
凤墨琰生气了,怒火都攻在心底……
齐陌煜下了马车,跟贺文换位置,骑了马跟云锦程那马并例而行,看着云锦程能抱得佳人在怀,齐陌煜生出一股子羡慕和嫉妒来着。什么时候,他才能有此机会,和云千洛共乘一骑呢?
齐陌煜突然之间特别怀念落难时,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时候,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抬眼看向云锦程怀里巧知焉然的云千洛,齐陌煜的神色黯淡了一点……
“王爷,我给你上点药吧。”马车里,小童刚把凤墨琰身上的茶渍擦了干净,可惜凤墨琰的那只手,却是紧紧的攥着,死活也不松开的。
凤墨琰一挥手,冷瞪一眼小童:“多事。”就是不松手,小童看他这样,心里起急,可是又不敢多说什么。
一直到马车行到良田处,停了下来,云千洛下了马,要去看一看时,小童才掀开车帘,急急的喊住了云千洛。
“王妃,你能过来下吗?”
云千洛柳眉蹙起,不解的看向小童,不过还是走了过去,听到小童的低语后,心底冷哼一声,暗骂凤墨琰的幼稚,不过还是给云锦程和齐陌煜说了让稍等她一下,这才跟着小童上了马车。
马车之内,这会儿已经只有凤墨琰一人了,云千洛上得马车之时,凤墨琰冷冷的一哼,一副傲娇之极的范儿。
“王爷,你也不小了,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呢同,这伤口要不及时处理,那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云千洛像个长者训小娃儿一般的,这么训斥出声。
凤墨琰满脸黑线,眉头都拧的死死的,该死的女人,能不能不要这样对他……这时的凤墨琰心底已然抓狂。
“云千洛,你就非得这样对本王吗?”凤墨琰抽回自己那只受伤的手,咬牙切齿的说着。
云千洛勾唇一笑,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十分不解的神情:“咦,王爷这是不满意千洛的服侍。”说完这话,不待凤墨琰回神时,已掀开了车帘子:“小童,你家王嫌我伺候的不如你好呢。”
说罢轻巧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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