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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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她是不是醒来了,但没有,只是那么动了一下,而后又睡了过去。

男子叹息一声,而后手上动作着,揉了大抵得有一刻钟的功夫,那脚裸处的红肿才消散了不少,男子这才收了手,走到屋子的水盆中,以盆中水洗了手之后,擦干净了手,复又回到床塌之前。

端详着女子的容颜,可真是美呀,大手描绘着女子容貌,发如青丝、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微微闭上眼晴,心中就是这双美目睁着时的模样,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指如削葱,男子的大手执起女子的小手,轻放于自己的脸上摩挲着,心底叹息一声,这会儿怎生睡的这么沉,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真容么?这一次给你看来了,你倒好,睡得可真沉。

就单单是这么看着,男子的心中就是满满的幸福,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好似也就是近半年来养成的习惯,也好像就是这出行的一月中养成的那般,就想时时刻刻的看到她,如现在这般,看她在他眼前,就这么看看,看着,好像能到天荒地老那般……

低下头去,轻吻她的眉眼,细细的轻吻,再往下,吻住那不点而红的小嘴儿,狠狠的深吻,大手不自觉的就找寻了该往之处,那么柔软,那么让他心跳加速,似乎不光是身体上的情动,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可真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呢……”男子的大手越发的狠了起来,好像一种天生的本能一样……

良久,蹙起了眉头,怎么这女人能睡的这么沉,以往此番折腾之下早该醒来了的,身体上的热度冷了几分,而后凝视着女子的容貌,又执起她的纤手,搭上细脉,闭上双眼,细细的听着那脉跳声,过了一会,才叹口气般的放下她的手来……

心中思到下属的汇报,今日幽香居所发生的事,几乎一字不漏的进了他的耳中,无奈这女人,精明一时糊涂一世,怎么能真吃那饭菜,伸出手来,狠捏了她软绵绵的身子一样,听着她均匀的呼吸,颇有点怨恨般的仰天长叹,该死的,死不遂人愿,在他想让她看到他时,她却这般的昏睡。

伸手点了云千洛周身几大丨穴道,而后从怀中取了银针出来,手起针落之时,女子轻蹙下眉头,咕哝出声:“云天心,你就该尝尝这样的滋味,这是你的命,你的命,你不是就爱抢恩宠叫么?你看看你现在,何来的恩宠……”

神来一笔的话语,让男子的眉头紧紧的皱起,心里极度的不舒服起来,这女人竟然这般嫉妒云天心,那是不是代表,她恨云天心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那意味着什么,他懂,所以更觉苦涩。

“不……不,你们放开他,他就是个孩子……不许你们伤害他,不许……凤齐烈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那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呀……”

吧嗒一声,男子手中的银针,听得这话时,顺利的落了地,寂静的空间里,似乎只有女子的昵喃声和这银针落地的声响……

男子伸手拍云千洛脸颊:“什么孩子,那来的孩子?”

云千洛双眼紧闭,那泪水却从眼角落入玉枕之上,就这么落下,如雨下般,人未醒泪已落,看得男子又是一阵的着急。

“麒儿,麒儿,我的皇儿……”

云千洛在作梦,梦中前世和今生混到了一起,她梦到云天心被太子爷乏到了冷宫之中,云天心大声的质问云千洛,为什么要这般对她,云千洛说,那是云天心的命……

画面又一转换,变成了前世的场景,那画面那么清晰,就好像是他的皇儿落水之前的场景一般,又好像是齐王世子落水的画面,那孩子的脸来回的转换让她看不清真伪来。

而那把孩子往水中摁的人,竟然是会是凤齐烈,云千洛在梦中大手的叫着,伸手去抓着,终于抓得一只温热的手,这才安下心来了一般,昵喃着,又沉入了梦香……

而那让她抓住的温热的大手,不是她以为的梦中的皇儿,而是一脸阴鸷之色的黑衣男子凤墨琰,眼睛眯成一条缝,恨不得看到这女人的梦中去,想看看她的梦中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凤齐烈入她的梦……

该死的女人,都不从让自己入她的梦吗?想到这里,凤墨琰的大手就紧紧的收着,狠不能把手中这只纤纤玉手当成女人那细嫩的脖颈,掐死她得了……

可能是感觉到疼,睡梦中的云千洛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纤手也似想要逃一般的要抽回,凤墨琰轻呼一口气,而后紧紧的攥住她的手,却是不像先前那般用力了,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伸出,抚平女子轻蹙的眉头。

月光偏移,听得外面的敲更声,凤墨琰放开她手,可没有完全放开时,云千洛那只纤手却你是有意识一般,紧紧的缠了上来,身子也跟着往他怀里靠了一

这种在睡梦中全心的依赖,成功的取悦了凤墨琰,低笑出声,本为也是困极了,但却是心情好的无法成眠,可这天色实在不早了,所以狠下心来,把怀中的人儿,轻放于床塌之上,为她把衣衫的带子系好,而后又检查了一下她受伤的那只脚,低下身子,轻亲她一下,道一声别,这才不舍的往那窗前行去……

镂空的木窗掀起,凤墨琰跳窗而走,如来时那般,从屋顶而行,可那屋顶之上,竟然还有一人……

那人黑衣墨发,就这么里于屋顶之上,如一尊天神那般,好似正在俯视这天下苍生一般的,凤墨琰倒抽一口冷气:“你怎么会来?”来了多久,可看得还是听得屋内的一切?

男子转过头来,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来。

“墨琰,你太胡闹了,为这个女子,将来定会坏大事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凤墨琰那一母同胞的哥哥五皇子凤墨轩。

“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不该这么出现在这儿的。”凤墨琰摇头似乎是很不赞同兄长此番的举动,也意在提醒兄长,这番举动不合适宜。

凤墨轩轻笑出声:“放心,我可没那兴趣偷窥你偷香。”

凤墨琰那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冷淡,盯着凤墨轩良久,才出口了一句:“如此甚好。”

凤墨轩抬头看着凤墨琰,叹惜一声:“你这易容的技术可是越来越高明了,连我本尊看你这张脸,都能把你当成孪生弟弟呢,简直一模一样。”

没错,凤墨琰此时已然一张和凤墨轩一模一样的脸,这是他在临出云千洛屋子之前,就已然做好的准备。

“哥,你是在提醒着我什么吗?”凤墨琰紧紧的蹙起了眉头:“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不必……”

凤墨轩一扬手,走到凤墨琰的跟前来:“胡訫,哥哥怎么会不相信你。”伸手拍上凤墨琰的肩膀,指了前方的宫殿,而后开口道:“看到了么?总有一天,这儿会属们咱们兄弟,那些以前欺负过你,看过你笑话的人,哥哥一个也不会放过,会让他们一个个的像狗一样爬在你的跟前,向你求饶。”

凤墨琰伸手,拿开凤墨轩放在他肩膀上的那只大手,而后冷淡的开口:“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心说,你也不用此番的提醒我,你要你的天下,我要我的人生,如此足亦。

“哥,我再说一次,你要的我不抢,但我要的,你也不许跟我抢。”凤墨琰再次的提醒着兄长,这江山,他可以不要,但有些东西,不能让人抢。

“墨琰,那个女人真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让你能舍了江山,只为美人,这天下间美的女人多了去……”

凤墨轩劝着弟弟,他有预感,这云千洛就是个祸害,太子爷为她几次三番的反悔,做出有违礼仪之事;而自己的弟弟也把她看的这么重,还有那小相爷齐陌煜,好像也是上了心的,如此以来,这明中暗中的力量,都偏向那云千洛的多了一些,长此以往,后患无穷。

凤墨琰冷冽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凤墨轩:“她是我的女人,她的生死由我掌控!”

凤墨轩低笑:“墨琰,还真看不出来,你平日里的清冷都是作假呢,难道这云千洛就比得上你那青梅竹马的墨无忧不成吗?如果你喜欢的是她这张脸,那大可把无忧变成她的模样,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

“我再说最后一次,她是我的女人,她的生死由我掌控!”凤墨琰的言语还是那般的清冷,可是凤墨轩却听出一股子怒气来。

“好好好,你的女人,王爷大人,咱们可以回了么?呆在这儿还挺冷的呢。”凤墨轩讨好的这般说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凤墨琰如一个别扭的孩子那般冷哼一声,而后飞身朝皇宫外的方向去了,凤墨轩摇摇头,看着还在生气的弟弟,也跟上了脚步飞身离去。

皇宫终于安静了下来,更声敲向到二更天……天色还是一片的漆黑。

而幽香居的主寝房之内,却是传来男子的低吼女子的嘤嘤哭声来,那正是还在交欢的凤齐烈。

凤齐烈这会儿恨死了云天心那女人,到底是下了多重的药量,从夕阳西下时,到这二更天,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饿了数十年的饿狼那般,只想把在女人身体里找得解脱。

而齐诗惠却是处子之身,凤齐烈那能放得开,会儿,齐诗惠早一副凄惨的可怜样子,但凤齐烈却不愿意放开,心早就累了,可身子却是不知疲倦,食之乏味的继续着最原始的交合。

这一夜,有人睡得安稳,如云千洛那般,估计让人扔河里去都不曾会睡醒;也有人过的既幸福又痛苦,如齐诗惠这般,初识**本该是幸福与满足,可却被迫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不知是福还是祸;也有人根本就无心睡眠,如长夏殿的云天心和于欢这般……

长夏殿内,此时还是灯火通明,云天心坐于主位之上,一脸气呼呼的神情,地上摔着碎掉的茶盅,几名宫女正跪于那碎片之上,手上还各顶着一茶盅。

“珠儿,给本宫看好了,看她们谁敢洒落一滴茶水,就掌嘴,打死了就扔后院的井中,打不死的就扔出宫去。”

云天心恨呀,气呀,傍晚从幽香居那儿回来后,就一通的乱发火,这火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姐姐,莫要生气,只是这一晚而已,那太子妃还是一青瓜蛋子,不定是什么好事。”于欢这般的劝慰着,一个处子的太子妃,让服了春丨药的太子爷这般的宠幸,不见得会是好事:“太子爷的厉害,咱们可是尝试过的,所以,这太子妃没准再来个一命呜呼,那岂不是快哉。”

“闭嘴,你个贱婢,如若不是你的提议,能如了那齐诗惠的愿,这下好了,全宫之中都知道太子爷临幸了太子妃,你让本宫的脸面放那儿去放。”云天心怒极的一扬手,甩了于欢一巴掌。

于欢急急的跪于地上:“娘娘息怒,是奴婢的错。”

这就是主与奴区别,云天心虽然只是侧妃,如若在平常人家,那也只是一妾室,但云天心好歹也是一贵妾,而她于欢别说贱妾了,就连个通房丫鬟都算不上的,所以在这长夏殿中,表面上来,宫人们还称她一声于姑娘,但私底下,于欢心里也清楚,自己还不如云天心身边的一个婢女来得好些。

“哼,知道错就好。”云天心又是一冷哼,扬起手中的茶盅又摔于地上。

“娘娘,娘娘,幽香成那边来了信……”一绿装小宫女从殿外急急的跑了进来。

云天心抬首:“快说。”

那小宫女跪于地上,而后脸色涨的通红:“来了信说,殿下那屋子里的动静,依旧很大,没有停歇下来。”

此话一落,气的云天心又一扬手,连带把桌上的白瓷水壶,茶盅全扫于地上。

“娘娘息怒,欢儿倒有些想法,不知当讲不讲。”于欢起身,走至云天心的身边低语道。

云天心抬头看她:“废话少说,讲。”

于欢凑身上前,而后轻言细语起来……

095:双龙戏凤

云天心听了于欢的话后,疑惑的看着,而后扬手就给了于欢一嘴巴子:“贱婢,你这不是让本宫自打嘴巴的吗?”

云天心气的不得了,这于欢竟然让她去皇后娘娘的跟前说太子爷今日与太子妃的房中之事时间过久,会影响太子爷的身子。

这死女人简直是想害死她呀,太子爷的身子如何,皇后娘娘自然会上心,而且太子妃齐诗惠又是皇后娘娘的嫡亲侄女,可以说相当于齐皇后的半个女儿一般,如今让自己去皇后面前告这太子妃的状,这该死的于欢,这不典型的想让齐皇后知道自己是善嫉妒的么?

“娘娘饶命呀,你就是打死欢儿,欢儿还是要说的,皇后就是再疼太子妃,那也得紧着疼咱家爷的身子不是么?娘娘这可是个机会呀。”于欢一副我真的是为你好,以死进言的大无畏模样,倒也让云天心冷静了下来。

先不说别的,就说今天这气要是不能出点火,那心里怎么能痛快的了,而且这事还得从长议,到了齐后那儿,那话怎么说,遣词用句如何得体,都是得细着来的。

于欢抬道,见得云天心眉眼间倒是真的思索起此事来时,心下也是冷笑,就得让你乱,让你和太子妃去抢去争,最好鱼死网破,那才是如了自己的意呢。

“娘娘,还是先休息吧,这会儿都二更天了,就是要给皇后娘娘请安,也得朝食之前才可以呀。”珠儿适时的在边上提醒着自己小姐好好的休息。

临进宫前,珠儿可是受了二夫人提点,进了宫要多多提醒着小姐防着点小人,如今见这于欢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先不论进宫来抢了自家小姐的恩宠不说,这会儿还尽是出些骚主意的,自家小姐也是傻,一门心思怎么就能听进去了呢。

经珠儿这么一言,云天心才是觉得乏极了一般的,一双美目这也熬的通红,一挥手,让众人退下,由着珠儿搀扶着进了内室。

“小姐,那于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姐做事可以三思呀,别让她得讨了便宜去才是nad1(”珠儿倒也算是贴心之极,就是前世跟在云千洛跟前,也是动了几份真心的,如今更不用说跟着云天心跟前了。

云天心可是珠儿的救命恩人,珠儿原也是穷困人家的孩子,很俗套的卖身救母,是云天心那会儿出了银两买了她,不过却不知云天心那会儿也只不过是作劝给嫡长姐云千洛看,才出手买的她而已。

“恩,本宫会仔细着的,呆会儿你去其它的房里传点小话,就说一说这昨日里这幽香居里的事情,最后找向个嘴碎的婆子紧着点念叨,把这事给闹大点就成。”

云天心还是留了点心眼的,于欢她可不是完全的信任,自然是有所提防的,这会儿断然不会笨到跑到齐后那儿去告状的,但这幽香居里的事,自然也必须得让齐皇后知道的,这成不成事,那只能是看天意了。

珠儿应是后就伺候了自家小姐宽衣解带,而后吹熄了烛火,才离开内室。

外间的于欢却是渡步等在门边,珠儿笑着唤道:“于欢姑娘还未歇息呢。”

于欢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轻语道:“也不是娘娘怎么打算的,欢儿这心里着急呢。”这典型的想从珠儿这里套话呢。

珠儿灵机一动:“娘娘说朝食之前要去给皇后请安,其它的倒也没说。”

于欢听此话,也明是何意,心里倒是美滋滋的踏实了,和珠儿道了别,这才疲惫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她在这长夏殿里,也只不过住一间下人房罢了,太子爷传召时,大多有云天心在场,所以并没有给她特意的备上房,很普通的一间下人房,连她在魅香楼里的那一处所都不如呢,于欢对铜镜而坐,眼角丝丝泪痕滑下,竟然怀念起魅香楼时那些送来迎往的日子了。

那时候,还是个清倌,但那些个上门求见的公子哥们,那一个不是把她捧的高高在上……

一失足成千古恨,恨只恨这命运弄人,本以为家道中落,从此为奴为婢,幸得六爷垂爱,进了那魅香楼,真是一入香楼深似海,只不过是别人家落下的一枚棋子罢了,而如今进得宫中,也只不过是一人尽可欺的暧床的婢而已,恨,怎能不恨,恨老天的不公,恨那些男人都瞎了狗眼的看不到她的美好……

破晓之前,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nad2(

皇宫之内,各殿的宫女太监们早已起身,匆匆的忙碌了起来,为各家主子们的晨起做起了准备工作。

中年的的婆子们,年纪的小宫女们,在这一日之初,忙碌之时,也是最为清闲的,主子们都未起,所以一边干着手中的活,一边八卦着前一天的趣事。

而这前一天,最大的越事,非这出行一月归来的残废王爷凤墨琰行人莫属,其次就是东宫之中,久不受宠的太子妃侍寝一事。

“喂,听说了么?到咱们起时,太子爷那边才停歇下来……”

“就是说呀,从日落到破晓,足足五六个时辰,也不知道太子妃能不能受得住呢……”

“哟,你们不知道吧,说是长夏殿的那位,昨晚间还让拦在了门外,看来咱家太子爷是分得清主次了……”

“……”

“放肆,嘴碎的拉出去每人撑嘴二十,主子们的事,是你们能嘴碎的么?”来人一脸的凶相,正是齐皇后身边的大嬷嬷,人称冯嬷嬷。

“嬷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

小宫女们齐齐的跪下来求着情,一副吓得快死的样子,那冯嬷嬷见状,冷哼一声,丝毫不手软的吩咐身的一小太监行刑的nad3(

于是这几个嘴碎的小宫女那可是遭了大罪的,但这话也成功的由冯嬷嬷那儿传到了齐皇后的耳中。

“哦,竟然此等事情,快吩咐下去,让太医先开几副药房子,备好了参汤,待会就送到幽香居去。”

齐皇后一听冯嬷嬷打听来的消息,当下就起了急,也顾不得这妆容还没有打点利落呢,就急急的起了身。

幽香居的主寝房之内,那男吼女呤之声,终是平静了下来,但却没有一个奴才敢上前去的,因为昨个儿云千洛可是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而且还一把钥匙把那门给反锁了的。

太子妃齐诗惠的贴身女婢红珠早早的就候在了门外,却无奈这硕大的一把铜锁,让这红珠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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