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琰皱了下眉头,冷哼一声,朝着云千洛的方向走了过去抱怨道:“真是个没风度的家伙。”
云千洛调侃道:“你倒是有风度,怎么跟我哥哥吵起来了呢?”
凤墨琰冷看她一眼,心话儿,那还不是事若关己就乱了起来吗?
二人携同墨芙儿一起上了凤墨琰的马车后,云千洛才开口问了句:“这是怎么回事?”
凤墨琰心知云千洛问的是墨芙儿,倒也没有丝毫的隐瞒,据实以告……
凤墨琰讲完后,良久,云千洛都是呆愣住的,心里百味滋生,这些皇室之子们在你争我斗之际,到底要牺牲掉多少的良知nad3(
如凤墨轩这般人物,当初自己是瞎了狗眼的,还想着这些皇子中,唯有六皇子凤墨轩堪当凤天国未来君主的重任,如今看来,真是自己看走眼了,为君主不光要会狠,更要有一个仁爱之心,很显然,凤墨轩能对自己的亲生妹妹下了毒手,这样弑杀亲妹的举动,万万不是一仁爱之君。
“你打算如何处理?”云千洛伸手帮墨芙儿把那颊边乱掉的发丝拢到了脑后。
凤墨琰心里很欣慰,欣慰云千洛这女人相信了他,于是就厚着脸皮的开了口:“我想请你帮我照看她……”
凤墨琰此话一出,云千洛蓦然抬头,让她帮着照顾墨芙儿,凤墨琰怎么开得了这口,墨家两姐妹跟她虽无大仇但也没有到感情好到能照顾落难的墨芙儿的地步。
“你听我说……”凤墨琰知道这个要求过分了一些,但是只有把墨芙儿放在云千洛的身边,他才放心,放在墨王府,那迟早还是要遭罪的。
待凤墨琰分析了当前的局势,还有自己的身不由已之后,云千洛算是点头同意了凤墨琰的这个提议,把墨芙儿带在自己的身边。
据凤墨琰说,现今的墨芙儿也就是五岁孩童那般的智商,这以后,凤墨琰会配一些药,每日里让墨芙儿吃后,可以保证她不会痴傻到像齐皇后那般,但能不能完全的正常起来,那得要看造化了。
两人正说着话时,马车颠簸了起来,紧随而至的是马儿发出难耐的嘶鸣声,车夫也是急急的拉住了马缰,马儿在原地转了一圈才算是停了下来。
马车终于平稳的停下来时,凤墨琰掀开了窗帘,一点也不意外看到那骑在棕色高头大马之上的人正是自己的兄长凤墨轩。
墨芙儿让凤墨琰带走的消息,自然是很快就传到了凤墨轩这儿,气得凤墨琰直接找人查了凤墨琰的去处后,就直接骑马狂奔而来,把凤墨琰跟云千洛堵了个正着。
马车内本来熟睡着的墨芙儿也让这场混乱给惊的醒了过来,尖叫着,哇哇的哭着,显然是吓坏了的。
早在马车动荡之时,小童就在外面禀告了是轩王爷堵在前面了,所以这会儿云千洛伸手揽了墨墨芙儿入怀,看都不看那外面一眼。
凤墨轩就这么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那马车之内的凤墨琰和云千洛,还有那躲在云千洛怀中的墨芙儿,眼眸中迸发出嗜血般的狠意来。
“七弟,请了弟姐,咱们茶楼里坐坐如何?”凤墨轩先开的口,开口之后人也跟着下了马,这显然不是一个询问句该有的举动,那是不容人拒绝的气势。
这样的凤墨轩,凤墨琰倒是头一次见,没有了往日里和蔼可亲的笑容,一张脸板的死死的,身身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凤墨琰勾唇一笑,倒真是有趣,自己的亲兄长,这是要跟自己翻脸了吗?
如若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那真的是难为他这么多年来扮演着的好兄长角色了……
茶韵居的一处雅间内,凤墨琰与凤墨轩对立而坐,云千洛带着墨芙儿坐在雅间内的软塌之处,墨芙儿还是有点怕生人一般的,现在变成紧紧的依在云千洛的身边。
“七弟,你这是何意,从我府中带人走,都不需要支会我这当哥哥的一声吗?”凤墨轩说这话时,眼神瞟向那边的墨芙儿,那恨不能把墨芙儿给吃了的眼神让人心惊。
其实凤墨轩对墨芙儿本来没有多少喜爱,但也不有多少厌恶,那会儿戏言说想娶墨芙儿也中偿索性试探一下母妃是不是如表面上那般什么都为他着想的,什么好的都想着留给他的而已,不曾想,这么一试探倒好,墨芙儿这女人,让凤墨轩怎么说来着,那一夜虽然自己醉了点,但也没有醉死不省人事的地步,故而这墨芙儿是故意想要爬上他的床,事前凤墨轩不解这是何意?
但事后,母妃道出二人本是亲兄妹这一事实之后,凤墨轩便知道自己这是着了别人道,而这个别人,不是旁人,正是这带走墨芙儿的,自己的好弟弟才是。
“六哥,你不觉得这话问的有点过分了吗?你是怎么对表妹的,不需多说,你我心知肚明,我不带走她,难不成任你把她变成痴傻到最后死掉吗?”
凤墨琰心痛的说着,他本也想那么狠心,不管不问,但怎么标抵不住心中那想要让这无辜的墨芙儿不要那么悲惨的命运。
“哈哈,你这是在当仁者吗?”凤墨轩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凤墨琰不解凤墨轩为何会有此一举时,凤墨轩冷笑暗瞥一眼云千洛而后脆声道:“那皇陵如何还能漫水,也不过数月前的事情,七弟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正拿着一块点心要入口的云千洛,身子僵直住了,一双凤眸缓缓动着,往凤墨琰跟凤墨轩建好边看了看,而后看到凤墨轩那懊悔的神情跟凤墨轩那得逞般的笑容。
皇陵漫水事件,可不就是父亲出事的那事吗?难道说这事跟凤墨琰两兄弟也有关系吗?
云千洛不禁想到凤墨琰教给她的,说是父亲塞给他的那块兵符,哥哥费了好些时间才勉强的把父亲的秘密军队给聚了一半不到的部属,而云千洛始终相信当初随着那兵符而来的肯定还有一份名单,而那正是凤墨琰隐瞒下来的。
如今凤墨轩又旧事重提,那是不是代表那件事中,凤墨琰有参与,而且还是不利于父亲的……
云千洛的动作虽然缓了几分,不过,最终心思百转之下,却还是把手中那块绿豆糕送入了口中,而后点头笑问边上的墨芙儿:“这个很好吃,你要不吃一块呢?”
凤墨琰看云千洛这样,倒是心安了,只有凤墨轩满脸的不服气,凭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云千洛那女人,难道就笨得想不到自己说这事是跟云雷将军有关的吗?
其实不是云千洛没有想到,而是不想去想,毕竟当日皇陵的大水之下,她亲眼看到那些,是别人所不知道的,许这就是一场局中局,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还不一定……
所以,即便是凤墨琰跟那件事有关,那么到底凤墨琰是那布局之人,还是那参与之人,都没有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眼下,凤墨轩这时候提起这事,太过明显就是想离间自己跟凤墨琰的,那么她才不会中计呢。
凤墨轩见一计不成,又出言说了一些软和话,无非是他们亲兄弟,在这朝堂之上,还是应该一起努力,共享荣华富贵才是。
云千洛呆在那雅间里,听着凤墨轩那言不由衷的话语,心下十分不耐烦,这样的人,她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更别提跟他共处一室了,于是起身说是先带墨芙儿出去外面的茶室走一走,独留凤墨琰兄弟二人在雅间里说话。
凤墨琰其实跟凤墨轩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一言,说的不轻不重:“六哥,如若你当我是兄弟,就该相信我,墨芙儿不会成为你的阻隔。”
事已至此,凤墨轩又没有足够强大到可以跟凤墨琰翻脸的地步,而且出府前,母妃也说过,只可和谈,不可硬来,所以,现下凤墨琰这般的保证之后,凤墨轩倒也不那么强硬的表示不同意了。
茶韵居内,茶香四溢,客人不是很多,但每一处茶座这间,都以屏风隔着,倒也照顾到客人的**,那么凑巧,这茶楼里的一窗户角一处,独坐一女子,看到云千洛后,起身相迎:“王妃姐姐到来,素素有失远迎了。”
云千洛愣了一下才回了神,眼前这白衣翩翩的女子,不正是冬韵阁的安素素么?
“好巧,素素姑娘也在这儿呢?”
安素素笑引了云千洛跟墨芙儿到了她先前独坐那一处,吩咐了伙计上最好的茶和点心,两个女子各怀心思的说着话,墨芙儿让那精致的点心给吸引了,贪吃的倒没有多怕了,还对着安素素傻傻的笑了起来。
“她可真开心,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安素素温言软语的一句无心话,却是道出了最真的事实。
云千洛蓦然心惊的看向安素素,这个安静的在王府中,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女子,在凤墨琰拿冬韵阁开刀时,扯出了车一柔去对付璃王和轩王时,都没有动这安素素一分心思,而如今看来,怕不是偶然吧。
“是呀,像个孩子一样,真的很好。”云千洛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后,不再言语。
没过一会儿,凤墨琰跟凤墨轩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凤墨轩打前先走的,凤墨轩则是走到他们这一桌,对着安素素轻点了下头,带着云千洛就离开了茶楼。
马车之上,云千洛就方才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我能问你一事,你能如实答我不?”
凤墨琰以为云千洛是想问皇陵漫水一事,不曾想云千洛问的却是安素素的事情。
凤墨琰听云千洛问的是安素素的事,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只是受一个友人所托迎了安素素入府,跟其它女子不同。”
云千洛点点头,过好一会儿后,又出声说了一句:“可是那远征边疆的安必怀所托。”
安必怀此人,凤墨琰倒是知晓,本是安家大少爷,不爱从商,却意在从武,先前曾投于父亲门下,如今也是军中要人,位列将军一职,驻守边关已有数年未曾回来……
160:一百六十
?
早些年传说安家出了点污秽之事,说的就是这安家三小姐未婚怀孕一事,这事倒不知是真不假,不过这安家三小姐的名声自此是坏了的。
而且据云千洛的记忆来说,安必怀跟安素素的感情极好,好到不像是一般的兄妹那般,故而有传言说安素素当时未婚怀孕的苟且之人就是自己的亲兄长……
只是这事,倒没有人真正的去证实过地,后来安必怀也因此事,离了家进入军营,从此多年未曾归国都,而凤墨琰说受人之托,难道不是受安必怀之托吗?
凤墨琰倒是没有料到云千洛也信了当年的八卦之言,真真假假那都是别人家的事儿,故而笑问道:“本王记得当时这事发之时,洛儿你才十二三岁,待字闺中的千金大小姐,原来也如此的爱听这些戏说传言呢。”
云千洛白了凤墨琰一眼,嗔道:“看来你是不打算对我讲实话的了。”
凤墨琰叹息一声:“真做假时,假亦真,这世间事,那里有绝对的真假之分。”
云千洛怔了一下,这话怎生的这般的耳熟,心中却是认同凤墨琰这道的理论,这世间事,有时候眼晴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那些道听途说呢。
“也罢,本小姐也不稀罕打听别人家的家事。”云千洛一甩衣袖,看一眼身边的墨芙儿,皱起了眉头:“如今你跟轩王爷这么一闹恐伤了兄弟之和,这可如何是好?”
为了一个墨芙儿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值还是不值?云千洛也纠结了起来……
起初凤墨琰利用墨芙儿一事让她心怒凤墨琰的无情,但如今凤墨琰又为了墨芙儿一事跟凤墨轩正面起了冲突,多年兄友弟恭的亲兄弟生了这样的事端,怕是也如那落地的铜镜,即便是面上和了,那内里也是千疮百孔的吧。
凤墨琰以手挑起云千洛发怔的下颌:“洛儿你这可是在为本王忧虑吗?”
云千洛没有讲话,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那一瞬间,一切尽在无言中……那种无声的言语若然当这是无人之景那般,那样深切、爱恋、心疼的眼神缠绕着彼此nad1(
你的眼中有我,我的眼中有你,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当你有所觉时,才发现,原来那人已深深的印在了心间,如她和他这般。
“大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大姐姐很漂亮所以才一直看呀……”
缠绵的时光还是有限的,更何况二人的身边还有一个如孩童般在状况之外的墨芙儿……
云千洛尴尬的收回视线,只觉脸颊发红发烫的难受,还是凤墨琰脸皮儿厚的还点了头随着应了一句:“是呀,洛儿最漂亮,把本王迷着了。”
这光话已经够让云千洛脸皮儿发烫的了,更别论凤墨琰那如痴如醉般痴热的眼神了。
云千洛娇嗔的瞪眼凤墨琰,却不知那一瞪带出万种风情来,这样的云千洛让凤墨琰着迷,沉醉,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像是一个百宝箱那般,时刻都有不同的一面,并且时刻都能吸引住他的心神。
……
这凤墨琰兄弟二人闹的这般,不可能闹不出一点动静来,这不,消息自然就传到了太子宫中。
太子爷这会儿正在长夏殿呢,久不露面,深居简出的云天心,这也刚刚养好了身子,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再加上身边还有一个魅香楼的前任花魁于欢助阵,那要把太子爷的恩宠抢回来,可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现如今的太子宫,又恢复到了云天心初入宫时那般,一人独大,连太子妃齐诗惠在这宫中都不算是个什么。
自从齐皇后失势之后又变疯傻,齐诗惠在这后宫之中算是失了先机的,原本还有齐皇后事事的替她着想着,这现今没了齐皇后这坚实的后盾,别说什么恩宠了,就是这太子妃的身份,没让云天心给搞下去,那也只能说是齐诗惠运气好,或者说云天心是忌惮着齐诗惠背后的齐家才迟迟的未发难于太子妃齐诗惠,故而最近太子爷这边算是过的风调雨顺,时不时的有消息传来老六老七二人失和,再者宫中有美人在伴,这人生岂不快哉……
这会儿,太子爷又是听了好消息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了,故而心情大好,身边伺候着的于欢和云天心又受了益,得了不少的赏赐nad2(
待太子爷得了令要去养心殿见皇帝老儿时,云天心和于欢才得以闲下来歇息一番。
“于妹妹,来,这是太子爷赏下来的,你我二人皆是有份。”云天心捻起一支翠玉手镯冲于欢招呼着。
于欢却是吓得身子一抖一抖的跪倒到地:“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于欢也是让这云天心给整惨了,也是的,这于欢不过是一舞娘的身份,虽然实际上也算是太子爷的女人,但却是无名无份的,早先也起过反搞云天心之心,但却让云天心给整的吓破了胆儿,自此不敢有二心的服侍着云天心的。
“来,别怕,你跟本宫情同姐妹,又帮本宫博得太子爷的恩宠,这些是你应该得的,前些日子不是听说你母亲病重吗?如若你不喜这些珠宝,那本宫就给差人给你家里送些银两过去吧。”
云天心说的极其慈祥,可却只有于欢知道,般也是变相的威胁,自从云天心小产过后,有相当一段时间,差点让太子爷一根白菱赐死,这休养过后,如果不是于欢在魅香楼学了点魅惑的手段,这还真不能把凤齐烈这色鬼给勾搭来呢。
但现如今的云天心,却不同于往日的云天心,经历过双亲过世,又历经腹中胎儿被凤齐烈惨忍的一脚踢掉,这一切的一切,让她的心再也不如往日那般的全心爱恋着凤齐烈nad3(
长姐云千洛说的没错,她所能靠的左不过还是自己的家人,云天心忘不了自己小产过后,这皇宫之中,到处都是冷嘲热讽,忘不了长姐云千洛对她说过的话,那会儿云千洛说过:你就是再争宠,争得这太子妃之位,如若有朝一日,太子爷未登基,或是出了点什么事故,你就是当了太子妃也左不过是一个陪葬的结局,这些就是你要的吗?
多少个日日夜夜,孤枕难眠时,云天心就自问,这些真的就是自己要的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只不过全心的爱着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却是不值得自己爱恋的,幡然醒悟过来的云天心才惊觉,早些自己爱上的许就不是这凤齐烈这个男人,而是那太子爷的称呼,是那在将来有母仪天下的万分之一的机会……
“来,别怕,最近长秋殿那边的美人我听说可是很讨太子爷欢心呢,于欢呀,于欢,你可得拿出合身的解数来报答本宫的助你家人生活幸福安康之恩不是吗?”
于欢赶紧应是后,才得了云天心的允许,离开了正厅,而云天心这时也才长舒一口气,而后摒退了左右,说是乏了想睡会。
放下内室的黄丨色门帘时,却又是悄摸的从花瓶里掏出一丝制的黄绢子来,想到方才从太子爷宫中听到的一个人名,云天心捡起案上的毛笔,写下了一个名字。
这是一份太子党隐于暗处的秘密人员名单,都是她从太子爷的只言片语中听来的,而这个,正是她用来报答长姐云千洛表忠心的一份厚礼。
如今这朝中局势,云天心虽在后宫,也听了个分明来,皇帝老儿明显的就是偏袒着凤墨琰,而且云天心自认为聪明灵透,老皇帝那么的疼爱长姐云千洛,比疼他的亲生女儿都要疼,这其中必定有事,如若没事,娘亲也不会枉死,所以,这云千洛要按给凤墨琰,那么凤墨琰就不可能像太子爷以为的那样,那么轻易的就能挂掉。
在云天心的心里,凤墨琰就像是一只不死鸟那般,总有欲火重生的那一日。
那时候,便是太子爷的死期,而她云天心现在做的事,不过是识时务投明弃暗罢了。
怪只怪太子爷太过无情,不念夫妻之情,踢掉她的皇儿,导致她终于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云天心才会做出这个决定,因为不可能会有自己的孩子,就算将来太子爷继承了皇位,那自己也跟那后位无关,既然那么久远的梦想都破灭了,那么毁掉她这些梦想的太子爷凤齐烈,她为什么还要顾着呢……
有道是最毒妇人心,这话还真不假,任谁会想到跟云千洛是死敌的云天心会做出这般的举动来,就是太子爷也想像不到,这个日夜睡在自己身边的枕边人竟然起了谋害自己的心思。
所谓种善因,得善果,而这正是凤齐烈昔日种下的一个因罢了,局中有局,暗中有暗,谁真谁假,只待日久才能显山露水,说这些一切尚早,回到眼下,皇帝老儿急召凤齐烈到养心殿去……却是去无好去也……
原来,近日来,表面上凤墨琰是一直跟凤墨轩闹着分家的事,实际上却是在帮皇帝老儿秘密的调查前几年科举的舞弊之事……
这一查不打紧,查到太子党羽众多成员。这份名单,现在就在皇帝老儿的手中,而凤齐烈却还洋洋自得的为自己得来的凤墨轩兄弟二人失和之事而暗喜,打算参上一本这两兄弟的丑事,没成想,到了养心殿却是一份写着众多自己党羽名单的折子甩到自己脸上了。
凤齐烈让这样的皇帝老儿给吓了一大跳,急急的跪倒于地:“父皇,儿子不知何事惹了父皇如此的生气,如若是一些烦心之事,儿子愿为父皇分担忧愁。”
皇帝老儿气的脸色发白,这人到中年,本该是正值壮年,皇帝老儿也不过四十多不到五十的年纪,却已是老态龙钟,那脸上一层层的皱褶,面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得许多。
“你这畜生,你好好的看看你干的好事!”皇帝老儿气得直骂脏话,好像这凤齐烈犯了天大的错事一般,就是当初知晓齐皇后跟二皇子死而复生一事,也没有这般的生气过。
“皇上,龙体重要,您喝杯参茶消消气。”安公公在边上急心送上一杯参茶安抚着怒火中伤的皇帝老儿。
凤齐烈低头伸手快速的翻看着那份名单,那些人的名字,一个个的在他眼中过去,就如能看到他们本人的模样那般,那是怎生的熟悉呀,这些,全是他的心腹呀……
而如今,却是一纸折子,贪赃枉法,利用科举之事中饱私囊,更有甚者泄漏试题,这才是皇帝老儿最生气的地方。
科举乃是为国选良材,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将来,故而每年朝廷会花大把的金钱和时间去扶植这些学子们,却没曾想,这是什么选良材,不过是跟买官卖官罢了,这些朝廷的败类把触手直接的伸向了民间,不只是朝廷每年一届举办的科举,还有民间的乡试……
乡试是科举筛选的一种办法,所有的学子们需要经过当地的乡试后,才能到国都进来科举之试,才能最终考取功名,而据这份折子上所言,当地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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