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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驿行授权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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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者:杨驿行(花满楼主人)(元元之yyy)
首发:2001年
字数:66149
★之一:缅女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
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用一根圆头的木棒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
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起来立在他的别墅前挖的土坑里。他笑着说,经验告诉
他木棒一定不能削尖,否则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血而过早地死
亡。平头的木棒会由于我自己的重量缓慢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在顶到我的胃
部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一会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一点帮助:在我悬空的两
只脚腕上各栓上两块红砖,确保木棒能够顺利地进入我的胃中再向上顶进我的喉
咙。
「差不多就是这两天吧!」我的主人说。根据他十多次的经验来判断,在这
种情况下,一个像我这样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后能够断气已经要算很幸运
了。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放到一家成丨人
网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一张我的表现最为yin荡的照
片附在后面。他说即使是我的真实经历在那里也未必是最有趣的,不过大概能算
是值得一看的了。
我现在正跪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用会客区大牛皮沙发前的云石茶几当书写
的台面。他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暗色兰花花纹的稿纸,洁白而美丽:「这可是给女
硕士准备文具啊,当然要漂亮些啦!」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
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抖弄着一根宽阔的牛皮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
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一个月后主人给我的身子锁上了一整套铁链,在
我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项圈,另一头向下垂挂
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着的铁环连在一起。这条链子继续往下,在与我膝盖齐
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
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还有将近一米长的铁链,我手上系着的铁链也差不多
有这么长:当我站起来垂下双臂时,链子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主人
告诉我,这些刑具加起来一共是十五公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来负担
着。「对你这样应该活剐的烂表子这已经要算很体贴了。」主人说。
这使我在头一年为主人干活时感觉非常的不方便,到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了
这些束缚了。不过每当主人让我写东西的时候,他还要再给我铐上一副外加的手
铐,就像我现在这样。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着握笔的右手一起
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和蔼可亲地微笑着。他
今年五十三岁,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主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
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大量的金钱使他在五十岁以后有了非常大的
变化。
他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住手深深地低
下头去,盯着自己像水肿病人似的高高凸起的腹部,它在我的视线里晃动,这是
因为我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怕我的主人,对他的恐惧已经浸透了我全
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哪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一下嗓子,
我就会完全本能地颤抖着跪到地下去。(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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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阿青,读过书的人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
着:「我就喜欢你这样又乖巧又聪明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
就是个毒品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
当然也可以叫「表子」。只有主人在高兴时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
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
经过这四年地狱般的xing奴生活,我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得就像冬天的树枝,
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个手指。奇
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而在我
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像的丨乳丨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
子,简直像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
杯口大的深褐色的丨乳丨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这是完全不正常的,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种离奇的药物:人用的和兽用
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丨乳丨房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我的两侧丨乳丨
房的顶端都没有丨乳丨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铁条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了的母狗要炖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是看看
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像女人啊?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
肯操你呀。留着你没用啦!」
在我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荫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
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摧
残我的生殖器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荫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
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对着一个男人分开我两条腿的话,使他震惊
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丨处有没有毛了。从我的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
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荫唇,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
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
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像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再走上前一
步。」主人说,他伸手把握在手里的燃着的雪笳按在我的耻骨上。我痛得夹紧双
腿,屈起膝盖,用铐在一起的手狠命地压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既不允许我躲
避,更不能去推开主人的手,也不允许我在主人的家里挨打时叫出声来。
他来回拧了几下,终于把火弄熄了。我抬起手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泪水,按
照他的示意重新回到茶几后跪下。
我的主人十分聪明,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从这间布置
严谨的大书房就能够看出来,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竟然专门请人重新教
他学习阅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写到,我甚至还给他和他的手下讲授过我的专
业。
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
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
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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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来后再踢我的丨乳丨房,一种沉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么也吸
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手握成拳头,
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
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痛。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么时候抽了我的
腿。我没敢站起来,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
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
能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被处
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
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
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
他。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他比我大八岁,是
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
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月的男朋友,结果却
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
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
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
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
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
命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
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
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
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bi二
十次。
「操我的小bi」,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在我的眼前,克钦族保
镖诗瓦贡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
乜着我汗泪交流的卵形的脸。我正双足分开跨骑在他骨胳粗大的髋上,非常投入
地起落着我丰厚的臀,敏感的嫩肉挤压着温暖的黏液,「噗哧、噗哧」地响。与
现在相比,那时的我还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前,我就将诗瓦贡的生殖器塞进了我的荫道中,主人命
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
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道:「臭表子,快动,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诗瓦贡肉柱外的身体发疯
似地舞蹈,浑身的铁链叮当作响。「快动!母狗!」他的坚实饱满的荫茎一层一
层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
去润他的肉……我爱他的肉爱得要哭出来。
「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bi口(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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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收得像游标卡一样紧,一下,又一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
家都在打我,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
三、四月后开始大起来的。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jin了我
一个上午,就那样跪在地下把大肚子藏在下面让他们从后面爬上来。完了以后,
他用铁丝把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拧在一起,淩空倒吊在门框上,我就是在那上面开
始生产的阵痛的。那种每一节骨缝都被撕裂开的痛苦,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
女人尝到过吧?
第一年是主人折磨我最为惨酷的一年,和那三百天相比,现在的日子已经可
以算是在渡假了。我竟然还是产下了一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女婴,而且她还是活
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没有像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中年
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像模像样地养育着她。主人给我的游戏规
则是:我必定要死,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顺从、不逃跑、不自杀、不反抗,他
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女,甚至会送她回国。我的主人
说,m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会遵守的。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我唯一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
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从后面
砸我主人的后脑。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主人说,他同样发誓一定要好好
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像现在对待我这样对待她。我全身的汗毛都竖
了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克制的誓言
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报复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
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
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小母狗,该过到自卫队那边去
了!」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
真的,这不算什么,这远远不是使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从第二年起我就不会那么激动了,就像是
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与我自己无关的事。
「爸爸,这是青青。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
…主人,慢一点捅吧……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
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bi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
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bi,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
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
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这两年一直都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
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
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
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而发出的
哀叫。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xing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
早,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刑。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只是一个用双层牛皮缝成的套子,里层
用来包裹男人的棒棒,外层承受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
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情感?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责任编辑: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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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
男人的jing液。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
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像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
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一片由我主人实际控制着的山区
游乡示众,赤身裸体,手足带镣。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
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奸污。
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t国,在一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一家高级妓院招
徕客人。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个高台上给每一个人展示我有趣的女性生殖器,
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人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头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而狭窄的肩
膀。如果不是主人要我从头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
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云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
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得像是一整座工厂。从屋子后面的主书房转到前面厅里去
的这条宽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外面的后院里
是一片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白池绿水,那里是黄昏到来后主人寻欢作乐
的地方,在从t国高价雇来的美丽舞娘为他轻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娱乐
工具了。
大多数时间,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个玻璃箱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小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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