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九音突然惊呼一声,吓了田尔嘉一跳。
“看我笨的,怎么忘了,姐,我买了蛋糕啊许愿吹蜡烛,然后吃蛋糕”九音笑眯眯的说着,笨拙的拿出蜡烛,插在蛋糕上,点蜡烛的时候,却怎么都点不着,手抖得厉害。
田尔嘉看到,她手上有大片的擦伤,隐约还是肿的。身上的那件病号服宽松的穿在身上,有风吹过,勾勒出她的身形,更显得瘦弱。
九音似乎一点都没有发觉,她身后站着田尔嘉,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姐,吹蜡烛了。吹了蜡烛就可以许愿了,很灵验的。”
她将蜡烛吹灭,喃喃的说道:“姐,你上次问我,爱不爱你,现在我来告诉你,我爱你啊。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一种爱,我试过,很努力的试过。姐,你说要带我离开田家,过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我现在有多想你知道吗我想跟你一起走,过我们的生活,可是现在晚了。姐,若是再来一次,我就努力爱上你,管他是男是女的。反正也就只有你对我好。”
田尔嘉呆愣住,听着九音的喃喃之声,她说娆娆爱她,她说她们原本是要离开,她说,娆娆是同性恋难怪娆娆拒绝跟他走,难怪娆娆对她那么好,难怪娆娆临死都对九音念念不忘,这一切难道不是姐妹情,是爱情
田尔嘉忽然笑起来,说什么,我们是兄妹,没有可能,说什么,你是我最亲爱的哥哥,说什么伦理道德,原来都不是理由,原来都只是借口,原来就算他不姓田,田娆也不会喜欢自己,原来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九音被这一阵笑声惊醒,回头看着田尔嘉,“二哥,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今天是我姐生日,我”
“谁让你来这里的你也配来祭拜娆娆就凭你也配你给我滚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许出现滚”田尔嘉发疯似地咆哮着。将九音买来的鲜花踩得稀巴烂,“这是什么你以为娆娆会喜欢吗这么低贱的花跟你一样的低贱你以为她会喜欢吗”
九音亲眼看着那束虽然不怎么名贵,但是是她精心挑选的花束,在田尔嘉的脚下一点点的变成破烂,静静地说了句,“可她确实喜欢。”
“你知道个屁娆娆喜欢的是郁金香你以为你了解她多少你才跟她在一起多久还有这个,这是什么狗吃的吗你就买这种糕点来”田尔嘉怒不可止,将那蛋糕踢翻,也不顾皮鞋上是否沾染了奶油。
九音始终静悄悄的,看着田尔嘉发怒,等他把能砸的都砸了,这才说道:“二哥对我姐又了解多少呢真的了解吗你踩烂的花,曾经我姐给我买过,她说她喜欢百合的纯净。二哥提烂了的蛋糕,是在我姐最喜欢的糕点店里卖的,虽然不名贵,可是她真的喜欢。她曾经带我去过很多次。这些你都不知道吧其实,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了解我姐,你,包括田家所有的人,其实都不知道,我姐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还有”
“闭嘴”田尔嘉厉声打断道。
“好的,二哥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反正是属于我跟我姐的记忆,也没有必要来跟你分享。”
“马上给我滚”
九音昂起头来直视他,不卑不亢的说道:“二哥心虚”
“你找死吗”
“好,二哥让我走,我可以走,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给我记住,这里你永远都不可以来,你不配”
“我只是想来看看我姐,那个人是我姐。这样都不行”
“滚”
九音没再说什么,咬了咬唇,慢吞吞的离开。
田尔嘉一个人坐在墓碑前,掏出一瓶酒,是法国的伏特加,田娆也喜欢这种辛辣的味道,什么都不添加的纯纯的辛辣。他想跟田娆说些什么,可忽然发觉,一肚子话,都烂了,一个字都说不出,静静地坐在那里,喝光了一瓶酒,最后在田娆的墓碑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下山的时候,守墓人一脸惶恐的守在一边,田尔嘉阴沉着,再次交代了,“田九音以后绝对不许出现在这里。”
守墓人忙点头答应着。
这才离开。
车子开出去,有一小段并不好走的路,他开的很慢,从后视镜里,竟然看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悄悄地潜入墓地,居然是九音那丫头。贼心不改吗
他愤然的停下车,快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九音的后衣领,“我不是让你滚吗你当耳旁风吗”
九音整个人被他揪了起来,双脚腾空着,她挣扎着,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十分不好,也因为衣服的关系,她被勒的喘不过去来,“二哥,放我下去我,我只是想跟我姐说几句话放开我”
田尔嘉不由分说的将九音拖到了自己的车里,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塞了进去。
九音起初是撕打着他,后来是闹着,再后来就是哭喊,声嘶力竭的,“让我下去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我不过想跟我姐说几句话而已,为什么你就不允许我只想陪陪她,难道也不行吗难道这样都不行吗”
田娆死的时候,她都没用这样的哭过,她趴在田尔嘉的怀里,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淹没在田尔嘉的肩头。
“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可以出现在娆娆的面前如果你没有出现过,她就不会变成这样,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这害人精为什么,她会爱上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你哪里好娆娆爱你她竟然会爱上你你到底哪里好告诉我,哪里好”
唇上突然一片的温热,还带了浓烈的酒气,充斥着九音的口腔,舌头被他紧紧地纠缠住。
“呜呜”
24
天阴沉着,并不是好的天气,好似又要下雨一般,最近的天气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在下雨,有时候,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的,到了中午就变成了瓢泼大雨,让人始料不及,真是比六月天还要变幻莫测。
不多时,雨点砸下来,敲击着车窗噼里啪啦的,映衬着车内糜烂的春光,疯了一样的纠缠。
身体不受大脑的控制,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田尔嘉眯着眼睛,压在九音的身上,高级的车座,比起床来,还有舒服几分,他完全不顾身下人儿的挣扎,粗暴的按着她的身体。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疯了吗你,田尔嘉你放开我”九音趁着他嘴唇离开的间隙嘶吼着,他却全然不顾这些,真的就如九音一样发了疯,他是疯子,早就疯了,若是可以在疯癫一些,他也无所谓。
“啪”的一声,并不清脆的巴掌声,因为距离太近,所以并没有使出力气,九音想要打醒他,却被他抓了手腕,牢牢地钳制住,他将九音的两只手按住,扯到一边,用安全带绑住,跨坐在她的身上,牢牢的压住她不安的身体。
刺啦的一声,有些刺耳的,蓝白格子的病号服,破碎的挂在九音的身上,破布下的她是不着存缕的,他将衣服撕得粉碎,索性将那么破碎的布片,团成一个团,塞进了九音的嘴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咒骂和哀嚎。
他残暴的撤掉九音的裤子,赤裸的身体,只剩下双腿间半褪的底裤,映衬着她白皙的双腿。他将她的腿分开,抬起,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九音眼睁睁的看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睛一阵阵的刺痛,眼泪充斥着还未痊愈的眼睛,手不断的挣扎着,手腕上已经隐隐的有了血痕,她呜呜的叫喊,什么都阻止不了那个疯狂的男人。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他将自己的坚硬抵在她粉嫩的私密,没有任何的润滑,生涩的闯进去,她干涩的很,狭窄的甬道并不能装下他的硕大,他只好退出来,将她的腿再打开一些,狠狠地撞进去。
九音疼的身体蜷缩着,额头上渗出汗水来,想要尖叫,身体随着他的不断进攻一阵阵的痉挛,没有一丝的快感,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疼痛,身体真真的是被他撕成了两半,小腹中央鼓了起来,是被他盛满了的效果。
他一连串的进攻,她的身体一直都湿润不起来,他只能这样生涩进出,这种生涩,这种被夹紧的感觉,又恰恰的刺激了他的情欲,让他那颗被酒精混沌了的脑子,更加的不知所以。
那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如此猛烈的进攻,起初九音还会挣扎反抗,后来就只有默默地流泪,再后来就是昏睡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而那个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是一味的夺取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面攻城略地,似乎是要将她给刺穿了一样,为这一场近乎疯狂的做爱,画上一个休止。
她被他折腾的身体都要散架,再次醒过来是因为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整个车厢里都充斥着糜烂,精液的味道让人一阵阵的作呕。
什么是做爱最起码要有爱的存在,而他这样活生生的让就要想起交配这个词来,恶心的她撞击都不愿意说出口。
真的就是一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里有血腥的味道,该是咬破了舌头吧,下体是火辣辣的感觉,她强打起精神,盯着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看着她对自己疯狂的施暴,再也没有流一滴眼泪,为谁都不值得,她狠狠地摇着嘴巴里的布团,好似那是田尔嘉一样。
下体又传来一阵的温热,是他的精液再次喷洒进她身体,田尔嘉终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这一场肆虐,他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将她嘴巴里塞着的布团拿出来,上面带了鲜红的血液。
九音抱住他的脖子,像一只小兽一样,咔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再次品尝到血腥的味道,田尔嘉却一点都没有躲,甚至吭都没吭一声,默默的忍受着,九音是恨不得将他咬死,方才那一口应该咬在他的动脉上,或者干脆咬断他的喉咙,让这禽兽再也不能胡作非为。
田尔嘉只是抱住她,越来越近,似乎抱着的并不是九音,而是通过她的这身体,去感受另外的一个人,他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去,那样就谁也夺不走。
天色暗下来,外面的雨夜停了,田尔嘉的电话响过无数次,谁都没有理会,忽然田尔嘉放开了她,九音还咬着他的肩膀,牙齿似乎都长了进去,田尔嘉强行的将她推开,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血肉模糊,轻蔑的一笑,“你恨我”
就要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警惕的看着这个微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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