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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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屏看着听话的鹏飞,本来酸溜溜的心好受了一些,一时童心又起,从后面跑过去,一把将刚直起腰的鹏飞推进了湖里,看着水淹到膝盖,提着裤腿狼狈的鹏飞,傻丫头一样开心的蹦跳着笑了起来。

懵懂的鹏飞缓过来神,索性放下裤腿,撩起水劈头盖脑地扬向韩屏,甚至直接攻击了一旁乐不可支的徐闽和陶铭萧。徐闽和陶铭萧也来了精神,冲到湖边就加入了水战,于是这清晨里本该寂静的莲花湖,顷刻间水翻浪涌地喧闹起来。

二十分钟后,陶铭萧的车开回到酒店门前,鹏飞和陶铭萧全身湿透的下车来,相互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鹏飞嘴里嘟囔着什么,手不住地擦拭着被水打湿的手机,陶铭萧已经笑的蹲到了地上,鹏飞看着头上直滴水的陶铭萧也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咱俩现在是五十笑一百,哈哈。”

陶铭萧站起来才想反唇还击,徐闽探出湿漉漉的脑袋说:“你俩快把饮料搬下来,我俩好开车到那边换衣服去。”

等饮料搬下来,徐闽扔出来一条毛巾,轰地开车跑向了远方的草原,鹏飞看着徐闽开车的样子,回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张狂,不禁挠了挠头。

九点,会员陆续下来了,陶铭萧把饮料分给大家,嘱咐回去的路上开车要小心。鹏飞在一边细心观察,这些男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起码表面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安,有些人的眼神里还不经意地流露出满足神态。女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几个第一次参与活动的女人,低着头,脸带羞愧匆忙地钻入自己家的车里再不肯出来,甚至坐在车里都要用遮阳板来挡着自己的脸。相反有几个女人表现得倒是落落大方,相互之间谈笑自如,看来这几个已经不是第一次参与活动了。看到这鹏飞想到了来时和韩屏独处那尴尬的情景,暗自担心,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比来时更尴尬,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翻腾,头也有点晕,赶紧蹲到了地上。

送走了所有的人,陶铭萧回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鹏飞,忙蹲下来看他,感觉他脸色苍白了许多,摸了摸鹏飞的额头,没感觉发烧,就关切的问:“鹏飞,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头有点晕,心里没底一样的空。”

“哦,那是饿的吧,你是不是有吃早餐的习惯”看鹏飞点了点头,陶铭萧站起身来,伸手对鹏飞说“来,把你车钥匙给我,咱去找那两位千金,进城里吃早点去。”

空旷的草原上,徐闽把车的两边门打开,让风从车里尽情的吹过,两个女人就穿着三点内衣坐在那欢快地聊着彼此的保养美容心得,只是韩屏老是有点走神。徐闽看出来她有话要问,也猜出个八九,但自己就不往那个话题上引,只是给韩屏讲着怎样用薏米做美白面膜。韩屏眼睛看着徐闽,嘴里也应着,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好容易等徐闽讲完,韩屏实在憋不住了,于是红着脸问徐闽:“徐姐,你,你昨天,那个昨天,唉,算了,不问你了,不好意思。”

徐闽掐了韩屏的脸一下,嘻嘻的笑着问:“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想知道我换的是谁呀你个傻丫头。”

韩屏羞怯地点了下头,又慌忙地摇头:“不是,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那什么,你,你昨天晚上那个的时候,就没想过姐夫吗”

徐闽把头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长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有了一丝忧郁。她把手搭在韩屏的肩上,摆弄着韩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来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的感受,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很伤心难受,一定老是想起丈夫。最初的时候我何尝不是如此,但习惯太可怕了,不论什么难以接受的事,当你习惯了,也就默然了。”

说到这徐闽直起了身子,眼睛看着韩屏,眼神里是坚毅和嘲讽:“人活这一生,不就是体验和感觉吗,都是人,凭什么只许男人玩弄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么了我们也有欲望,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玩弄他们那些臭男人”

看着韩屏迷惑的眼睛,徐闽有些激动的心情平稳了下来,把韩屏往自己的身边拉了一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抚摩着韩屏那光洁的后背:“傻丫头,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许多的诱惑不是人的本质就能抵御的,谁都不能保证一个人的身体一生就只属于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体这一生到底会给予几个人,与其让男人瞒着我们出去花天酒地,还不如这样都开心地放松一下,起码是干净的,比让他们去找小姐带一身的脏病回来强百倍。可能我的理论吓倒你了吧,但这是无奈中的无奈,有时候,你还真的没办法把握命运。”

韩屏确实让徐闽的话给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话现在自己听了很受用,于是也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突然看了看后面,惊叫了一声:“徐姐,快穿衣服,他们俩来了。”

陶铭萧把车停在徐闽的旁边,看着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在穿衣服,和鹏飞相视而笑。那边徐闽套上了裙子,看着两个还是湿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说你们两个,把湿衣服脱下来,挂在车外,就在这草原上跑两个来回,衣服不就干了吗这样穿湿衣服会做病的,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的。”

陶铭萧摇了摇头:“来不急了,鹏飞饿的难受,咱快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吧。”

韩屏从另一面跳下车,跑过来,把一块巧克力塞给了鹏飞:“你再坚持一下,我看了,酒店就供应早点,把衣服跑干咱就吃饭去好吗”鹏飞顺从地点了下头,韩屏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惭愧,不由心就软了。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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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路上,陶铭萧开车,身边坐的还是鹏飞,徐闽和韩屏的车早跑没影子了。吃了早点,鹏飞的情绪好了很多,和陶铭萧在饶有兴致地商讨着自架车旅游的计划。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几次接触,两个人就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甚至鹏飞都忘记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这时候的两个

人,怎么看都象多年的密友一样。

喝下一口可乐,鹏飞掩饰地咳了一下,问陶铭萧:“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弄这个俱乐部的”

陶铭萧边开车,边把自己在英国留学的经历以及怎么认识欧阳的简单讲给了鹏飞,鹏飞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你说,咱这样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

陶铭萧没说话,把车慢慢靠了边,从车上下来,绕过去,打开车门对鹏飞说:“来,你过去开车,我有点开不惯你的别克。”

车重新上了路,鹏飞沉默了,他以为陶铭萧生气了,就很想和他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于是就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陶铭萧,发现陶铭萧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小声的问:“你生气了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陶铭萧打开一听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抹了下嘴,打开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手就伸在外面没收回来,眼睛看着前方,声音低沉道:“你说的也许没错,在别人眼里我们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个人对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我给你讲个我自己的故事吧,这个故事我连老婆都没有给讲过。”

陶铭萧又拿出来一听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着前方问鹏飞:“在讲这个故事以前,我问你个问题,你是多大的时候接触性的,我指的不是具体的实践,而是指性启蒙。”

鹏飞想了一下:“大概十五六岁吧,初中快毕业的时候,那时候的男孩子就已经开始偷偷地看那样的刊物了,我记得我是初中毕业的时候,和同学去录象厅,那天在放一个武打片,后来就有大人在那嚷着换毛片,老板就换了一个三级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时候只有十岁”陶铭萧的声音尽管很平静,但他一声沉重的叹息,让鹏飞能感觉到他内心里常年的压抑与沉重,鹏飞眼睛看着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耳朵听着陶铭萧讲述的故事,随着陶铭萧那低缓的声音,鹏飞仿佛走进了陶铭萧那沉重的内心世界。

陶铭萧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中学教师,为人严谨,比较受人尊重,但家里条件很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老旧楼房,也就三十几平方米。陶铭萧的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岁,由于房子太小,所以陶铭萧一直和两个姐姐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小双人床的上面给陶铭萧搭了个二层铺,陶铭萧就在这二层铺上睡到十五岁,直到有一年父亲因为带出了三个考上北大的毕业生而名声大振,才被破格调到了现在这个城市的实验中学,学校给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铭萧那时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间。

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陶铭萧十岁的那一年,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铭萧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陶铭萧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象是妈妈,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门的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把陶铭萧吓了一跳,平时慈祥又庄重的父亲,此刻却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正狠狠压在同样光溜溜的母亲身上。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陶铭萧看父母在打架,心理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母亲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小小的陶铭萧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溜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那以后陶铭萧就觉得母亲很可怜,父亲很可恨,为什么要打那么善良的母亲呢于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学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把父亲半夜偷着打母亲的事悄悄告诉了姐姐,没想到姐姐奇怪地看了他一会,脸红的可怕,一把拉他进了胡同,从小都没舍得骂过他一声的姐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顿,边打边让他保证以后不在偷看父母打架。看着姐姐因为气愤而扭曲的脸,小铭萧知道自己肯定犯了大错误,吓得急忙点头保证今后绝不再偷看了。

晚上,姐姐拿进来一个痰盂,严肃地命令小铭萧今后就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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