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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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杜的又跟了。

最后一张牌,沈茗是张垃圾牌6。即使如此,凭借一对k做胆,毅然又加了20万。然而,杜老板亮开的这张牌,却是第二张9!沈茗大惊失色。

哈哈,我一对j,一对9,你只有老k一对。那么,看看你的底牌喽。杜老板轻蔑地说,眼睛却冲着裴蕾的胸口抛了个挑逗的眼神儿。裴蕾险些作呕。

令杜老板傻眼的是,他的底牌是张不着边际的q。沈茗掀开底牌看了看,眼睛猛地一亮,然后缓慢而有力地扣在桌子上,手掌拿开,竟然是第三张k!

那一局,沈茗赢了36万。

沈茗和裴蕾相视一笑。裴蕾突然觉得自己使命神圣,她能让自己心爱的男人瞬间赚了30多万,30多万呐!差不多是工薪阶层一辈子的积蓄。

裴蕾天生聪颖,两个时辰下来,已经学会了这种玩法,所以看着沈茗谨慎或是激进的行诈,身上出了一层汗。这也是她酿成大祸的根源。

接下来的几把沈茗显得十分谨慎,亦或是故意在逗杜老板的火气≤是在杜老板加码的时候掷牌:不跟!杜老板看沈茗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又气又恨。眼珠转了转,把话题转到了裴蕾身上。

“裴小姐身上的裙子是什么牌子的?”

“古姿。”裴蕾冷冷地回答。

“漂亮,漂亮!霓裳配佳人呐。多少钱?”

“7800。”裴蕾毫不示弱。

“噢,7800”,杜老板笑了:“这是你最贵的衣裳吧,沈老板给你买的?”

这话明显带有轻蔑的口气,裴蕾被问得张口结舌,转脸看沈茗,沈茗的脸色铁青,眼角抖动着一丝愤怒。

这一局的又开始派牌。沈茗得到一张最大的a,对方略小,是张k。沈茗叫:1万!杜老板跟。

第二张牌,杜老板一张a,沈茗得到一张q。杜老板说话:10万!说罢抬头看裴蕾,一脸的财大气粗。沈茗想了片刻,没有示弱:跟你10万。

第三张牌,沈茗得到一张k,杜老板是张8,气得直摇头。台面上,沈茗是a,k,q各一张,杜老板则是a,k,8各一张。如果运气好,沈茗可以得到一副顺子,差一点的话,可以是一对大牌,所以颇有信心地加码:再加20万。杜老板又跟了。

台面上的筹码已经涨到了**万,而双方的牌仍然扑朔迷离。谁也没有绝对的机会,然而更没有退路。沈茗握着最后一张牌,用另一张盖住,从上至下缓缓挪动,牌面也渐渐浮现。沈茗的心凉到了冰点,他的第四张牌是一张搅局的4!裴蕾在身后也看得真切。顺子再无可能,大牌一对的存在xing也骤减。然而沈茗毕竟在赌桌上摸爬滚打了多年,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丝毫破绽。沈茗很镇静,甚至略带坚毅地考虑继续加码。

沈茗能做出这一举动需要莫大勇气,他把压力转嫁给姓杜的。如果姓杜的不跟,沈茗坐收**万,如果跟,以现在的牌面,绝对是个巨大的挑战。沈茗料定那只老狐狸不会贸然出手。沈茗决定使诈去搏一次机会,想罢,他平心静气地说,再加50万!

话音刚落,裴蕾惊得一哆嗦,“啪”的一声,一只玻璃杯失手打碎,声音清脆得让沈茗一惊。回头观看,裴蕾慌张地扎着双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裴蕾犯的这个错误后果严重,她把沈茗这一次行诈完全暴露。沈茗暗自叫苦,眼珠一动不动看着杜老板的反应。杜老板的表情从紧张渐渐变成大喜,他感激地看这沈茗身后那个不经事小美女,放声大笑:“哈哈哈,沈老板,这次还有什么好说?”言罢,将把自己全部筹码全部推倒在台子上,狼一样盯着沈茗:“我跟你50万!还要再加100万!”

沈茗的眼神顿时变得枯萎,姓杜的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把戏,从他猖狂的表现来看,手里很可能握着对子。主动权瞬间到了对方手里,而颠覆这个牌局的,正是他隆重包装请出来的美女裴蕾。想到这沈茗悔恨极了。他思考了良久,手心微微出着汗,180万的赌局沈茗输不起。他苦笑,把手一摊。

“杜老板赢了,我不跟。”

姓杜的露出一丝老奸巨猾的笑。他用两指夹出那张牌,翻过来给沈茗和裴蕾看:那同样是一张毫无用处的4。沈茗狠狠地咬着牙,沉默不语,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填了几个数字。这一局,沈茗输了81万。裴蕾掩面,难过得都快哭了。

“沈老板,玩牌要量力而行,晓得自己的斤两,要选择自己消受得起的东西来玩,做人也一样!”然后冲裴蕾色眯眯一笑:“裴小姐,你这条裙子虽美,但是太轻了,恐怕配不上你这么绝色的美人儿。要不要我送给你一份厚重的大礼,啊?哈哈……”

沈茗的脸色大变,他愤然离席,带着裴蕾迅速离开。他们的身后,几个美女和阴险狡诈的杜老板在打情骂俏,杜老板轻薄的笑声传出老远。

过了很长时间,裴蕾也没敢再同沈茗搭言,她直直地看着窗外,后悔自己旁观得太投入。偷偷看一眼沈茗,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谁能不心疼实实在在的钞票?80多万,差不多是两台现代跑车的钱。裴蕾的嘴唇努力地动了动:“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怪我不小心……”那一刻,她特别希望沈茗能骂她一顿,骂她活跃,骂她蠢。可是沈茗什么也没说,腾出一只手,摸摸裴蕾的头,眼神里依然是不可名状的温柔。

事实证明沈茗不是不在乎,而是很在乎。在东北路上,沈茗一个闪失险些追尾。慌乱之中车的前杠撞上了路牙。沈茗的手臂撞破了,袖口被鲜血染红。裴蕾吓坏了,她心疼沈茗,她扑进他的怀里,像心疼自己的宝贝一样摸娑着他的后背。

到了沈茗的别墅,裴蕾找出止血药给他敷上,拿绷带给他包扎。整个过程,沈茗一言不发,等包扎完毕,沈茗突然发狂地抱住裴蕾,不顾一切地吻了她。他寻找着裴蕾的嘴唇,吻得热烈而投入。

一记绝妙的吻,他触及裴蕾感情最深处的那一

女孩的爱情在一定程度上就像女孩生理上的高潮反应:在前一秒还坚守着原则,四平八稳地拉距,在后一秒可能冲破界限,一发而不可收拾。同样,在女子达到这一极限后,男的大可以撤下阵来全面享受胜利果实。这个时候的女孩已经飘飘然,她们的温顺连绵不断,她们的柔情层出不穷。

裴蕾动摇了。

裴蕾对着沈茗几分恳求的眼睛,说:“让我冷静一下,好么?”

洗澡间里,裴蕾把散发着夏奈尔余香的裙子褪去。喷头打开,热气翻腾的流水瞬间将她裹住。裴蕾慢慢蹲下来,哭了。到了这时,裴蕾突然彷徨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一个眼神就是一张通行证,决定着放行与否。这张通行证背后的爱情价值几何?裴蕾想,如果那是她对沈茗的歉疚,她值81万。如果那是她对沈茗的爱,那么她无价。

裴蕾并没有反锁洗澡间的门,她留了一个缝隙,她把机会给了男人。沈茗遁声寻去,发现了这个细节。“裴蕾!”他在外面喊。裴蕾没有应。沈茗试图推门,裴蕾从里面将门顶了回来:“沈茗,别——”

沈茗猛地推开门!

柔和的轮廓,骇俗的曲线。她就像是坠入凡间的仙女。

那一刻,裴蕾知道多余的反抗已是荒唐,她把护在胸前的双手垂下,背对着沈茗的身体慢慢转了过来。

40岁的沈茗,身下的女人无数,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迷人的身体。质地粉白,光泽柔滑。手放上去会自然地滑下来,暗暗称奇。他小心地将裴蕾抱起来放在床上,像抱着块美玉一般谨慎。看来那句话果然不错:赌场失意,情场得意。这规律就像一场球赛,历时半年的短传渗透,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长驱直入。沈茗的脸上泛起一层兴奋的桔皮色。

裴蕾此刻是木讷,僵硬的。19年的历程像是一幅传世名画,她觉得沈茗就是那孜孜不倦的画匠。他像西方的抽象大师,汹涌地挥毫泼墨,裴蕾瞬间就被凝重的色彩包围,那或深或浅的大红大绿熔化了她的全身,生涩的水彩溅到画布之上,泛起热烈的彩蕴。他又像国画的妙笔丹青,高山融雪,行云流水。那些疼痛并舒适的激流不断地冲刷着她的心,为她19年的女孩历程作传,为之画龙点睛。

第8章哈根达斯的承诺 1

?我和卫冰的面前已经摆了6个空瓶,我脑袋发胀,头皮发麻,卫冰说到伤心之处,双眼红得像两只樱桃。可以看得出,他的心牢牢附着于裴蕾,裴蕾陷得越深,他就越发不可自拔。

现场收听了一个美丽女子的失贞过程让我着实难过。那时我20岁,或许是《青年文摘》里“青春风铃”栏目看多了,对于20岁的男生来讲,完整是女孩最大的美,每一个关于贞节的故事都让我心惊肉跳。

卫冰笑了:“你心里难受吗?”

我点头。

“这说明你内心重视裴蕾!”

“嗯,的确有一些”,我问卫冰:“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难道就是让我知道她已经不是……然后以这种方式让我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不!你完全错了”,卫冰虽然喝了不少但是神志很清醒:“白天,我并非在使用手段,我没那么卑鄙。我欣赏你,整个学校我所欣赏的除了裴蕾就是你,你需要听我讲下去,把裴蕾的故事讲完!”

卫冰继续了他的讲述。

在这一部分里,已经没有了爱情的婉转凄美,完全是男子对女孩裴蕾的伤害,甚至是毒手。

裴蕾并没发觉她只是沈茗的消遣物,那是因为在他们第二次的时候事情便告败露。那一天,沈茗冲刺结束,假模假势地爱抚着过裴蕾,说了一些海誓山盟的话,之后起身穿衣服。

沈茗的身子猛然一阵,像电流击过。裴蕾问你怎么了?探身向沈茗身前望去,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沈茗的女儿正站在房间门口呆呆看着一丝不挂的爸爸和女老师。稍顷,小女孩跑到另一个房间里,反锁了房门,在里面拨了妈妈的电话。

沈茗站立不稳,一下子瘫在沙发上,裴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绝望。如果说赌钱的那次沈茗表现得尚且绅士,那么这一次完全不同,他的瞳孔在微微收缩,抱着头浑身颤抖nad1(裴蕾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害怕的样子。

那一天,裴蕾十分混沌地离开沈茗的家,没有承诺,没有安慰,像是被赶了出来。裴蕾知道她的梦已经醒了,只不过醒得太晚,醒得不明不白,拖泥带水。

之后的几天,沈茗疯狂地给裴蕾宿舍打电话,裴蕾要么不接,要么直接挂掉。她已经不允许自己再同这个有家有室的男人来往。裴蕾天真地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她以为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无辜的角色。沈茗会处理好一切,沈茗会让这无辜进行到底。她想。

这是沈茗连续第十天给裴蕾打电话,裴蕾还是忍不住接了。电话里,沈茗坚定地说,裴蕾,我要见你,马上!你一定要出来,就当是最后见我一面!

裴蕾无法拒绝他颤抖的声音。

这一次,沈茗的举动很反常,他的车子疾驰在一个陌生的方向,他一言不发,甚至不去看副驾驶位置上的裴蕾。凭借着对他的信任,裴蕾没有多想。直到道路两旁的人烟越来越少,车子拐进了一片浓密的深山老林,裴蕾再也坐不住了。“沈茗,你要带我去哪儿?沈茗!你说句话呀!”沈茗依然不声不响地越开越深,裴蕾已经预感到事情的不妙。“停车!快停车!”裴蕾拍打着沈茗的后背,甚至要动手去夺方向盘。

终于,沈茗停了车。

“裴蕾,你是一个妖孽!你是我的劫数!”他满面疲惫地说。

裴蕾这才发现,车子旁边团一辆奔驰,从上面走下三男一女,站定在沈茗的车外。

裴蕾惊惶失措地下了车。在她眼前,三个黑衣保镖抄着手,站立在那个女人的身后。女人冷若冰霜地看了裴蕾一眼,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这个精干的胖女人,裴蕾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身份,她就是沈茗的妻子,或者说是沈茗的主人nad2(在女人的黑色奔驰面前,沈茗的现代跑车一下子失去了光泽和力度,仿佛一块模型玩具之于一尊厚重的雕像,那样孱弱,女里女气。

女人轻轻一挥手,沈茗双膝一屈,跪在她的面前。在裴蕾尚未作出反应之际,三个保镖一拥而上,将她绑在一棵大树上。不知什么时候,裴蕾的眼泪飘在了脸上,凉乎乎一片。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害怕极了。她张大了嘴,可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女人问:“你今年多大?”

裴蕾回答:“19。”

女人冷笑了一声,突然扬起手狠狠扇了裴蕾一记耳光。裴蕾惨叫了一声,恐惧地看着面前这个凶神恶煞般的女人。

女人又问:“知道为什么找你来?”

裴蕾说:“不知道。”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耳光。

后来裴蕾的嘴角已经淌了血。女人说:“你今年19,我打你19个耳光,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裴蕾哀求道:“你放了我吧。”

女人放声大笑:“放了你?这笔帐还没算完!我要让你在这树上冻死,饿死!”

整个过程,沈茗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裴蕾狠狠地盯着他,眼睛里满是哀怨。

女人见状鼻子哼了一声:“你把他当救世主是么?那好,我就让你见识下真相。”

女人走到沈茗面前:“我给她一个机会,只要你肯说放了她,我马上就放人。你不是很宝贝这小妮子么!怎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沈茗没有抬头,低低说了一句:“不要问我。我,我也是受了这个小jian人的诱惑……你怎么处置她都可以nad3(”

“哈哈哈”,女人的笑声在树林里上空回荡着,她对裴蕾说:“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这就是你信奉的爱情!”

裴蕾的眼泪在那一刻停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情愿自己根本就没有听觉,这样也就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莫大的讽刺。裴蕾对着地上的沈茗一阵冷笑,透着绝望,***。

那是裴蕾的一生中永远不能磨灭的一天,那一天她遭受了无法忍受的耳光,也看清了不能承受的真相。女人告诉她,她不是输给了自己,而是输给了钱,这场游戏裴蕾输得不名一文。裴蕾就那样一直绑在树上,汽车发动的那一刹那裴蕾疯了一样求饶,没人把她解下来。在那一天的记忆中,裴蕾一直在哭喊,直到发不出声音。夜幕降临,虚脱的裴蕾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获救,正躺在病床上输液。

她醒来后明白的第一件事便是,虽然她还活着,但她那下jian的初恋,那不值钱的爱情已经把她杀死了。

裴蕾是被学校救回来的,出事的12小时后学校接到了匿名电话,电话里的人交待了裴蕾的具**置,之后学校的老师和警卫们在第二天早晨找到了她。

这通电话救了裴蕾,也毁掉了她。尽管学校将这一事件低调处理,仍然走漏了一些消息。学校里到处是关于她的流言,那个聪明美丽的天才少女裴蕾彻底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终日以泪洗面,精神几近崩溃的女孩。

这件事过后,学校取消了裴蕾保送清华的资格。此时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裴蕾已经丧失了正常复习的能力。

最终,裴蕾胡乱地添了一个志愿,来到这所大学。交志愿表的那一刻,卫冰与裴蕾擦肩而过,他向她的志愿栏瞥了一眼,顿时一阵心痛。裴蕾向卫冰努力笑了笑,一个苦苦的笑容,那一笑让卫冰难过得差点掉泪。卫冰躲在无人的角落里,用小刀片一点点划掉清华二字,心里默默地对父母说:请原谅我,再给我四年吧,让我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长大……

卫冰把最后一口啤酒倒进嘴里,拍拍我的肩膀:“这么长时间了,没人见她笑过,她只因为你而笑。去吧,对她好一点儿,只有你有这个资格对她好。记住一条,就一条!千万别伤她的心。”

卫冰是个喝酒的好苗子,第一次喝酒就酎了3瓶,他的潜质表现在越喝越清醒,和文明比较相似。文明喝酒的状态呈正弦波形分布:第一瓶下肚没什么反应,第二瓶有点迷迷糊糊,第三瓶开始说胡话,再来一瓶胡话越说越有哲理,第五瓶下肚完全清醒了,脸不红心不跳。我总是在他第三瓶时发起攻势,可惜每次都被误导,继而被灌倒。卫冰的实力更加了得,整个一余弦波形:刚开始有些飘,三瓶下肚跟没事儿人一样。如果他不考大学我倒建议他考一考国家陪酒员。

我喝酒的状态就是一45度角大斜线,如果情绪high点儿也可能是60度的。喝着喝着就四脚朝天了。我反复问卫冰,你那么喜欢裴蕾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卫冰笑了,他说,我不是不想,爱情是酒足饭饱才能去谈的东西,我没有资格。他说,每个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上帝给了其中一些人以金钱美貌,锦食玉衣,他只给了我一副好脑子。都说上帝是公平的,我也相信这句话,等我依靠这副脑子收获了货真价实的公平之后,我会让她知道。

我永远记得卫冰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他对裴蕾的爱是不求索取的,远远超过了那些只为腻在一起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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