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把战火——其实是那什么火——烧到了敌军的纵深地带,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坚守新阵地,珍惜革命果实,即使遇见再靓的美女也绝不会,最多是yy。如此那般,艳遇指数锐减,《我和三个美丽女孩》届时也就变成了“我和两个”,所以对本感兴趣的读者应该感谢我的第五瓶黑狮金冠,它让本绝处逢生,再添新章。
酒精断然不会因为场面恢宏而停止挥发,反倒会因为舌尖刺激了味蕾而呼之欲出。正当我和裴蕾吻得渐入佳境的时候,我到站了。
我用力推开裴蕾,转过身去,刚才小饭馆吃下去的大餐形态各异地喷发,顺着我的领口衣袖下流。这是目前为止我最不愿回忆的一个镜头,丢人现眼不说,要多不合时宜有多不合时宜。
而裴蕾,此刻她会是什么表情?
第一种表情,她后悔了:我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啊!和这么恶心而又破坏气氛的人接吻,简直堪比噩梦!第二种表情她生气了:他怎么早不喷晚不喷偏偏接吻的时候喷,到底是酒精让他不舒服还是本姑娘让他不舒服?最可怕的一种表情:裴蕾一不羞二不恼,只是讪讪地咂咂嘴,然后感觉到了我留在她口中的残羹菜叶……
我一边吐一边后怕,裴蕾刚刚赏了我左脸一记耳光,没准儿这回她花容失『色』,跳将起来再赏我右脸一记。
事实上裴蕾比我想象得要温柔许多,使劲给我捶背,小心扶我起身。如此翻江倒海过后,她找不到面巾纸,竟然拿睡衣的袖口把我脸上的酒污揩得干干净净。吐过之后我浑身软得像一团棉花,神志有欠清醒,裴蕾只好架着我歪歪扭扭地回宿舍。她腾出一只手给明打电话求援,等明跑下来的时候,裴蕾已经满头大汗把我架到宿舍楼下。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看着我和裴蕾搂搂抱抱的艳景眼睛都直了。
“别光看啊!快给他架上去吧。”
“啊……哎,哎!”
走了没两步,裴蕾又说:“对了,你别让他睡上铺了,别再掉下来!”
“行,你放心吧,交给我了。”
又走了没两步,“等等!把他那脏外套拿给我吧。”裴蕾跑了过来,与明合力脱掉我那粘满了大餐的外衣。我这会儿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诗词歌赋,就算把我卖了都不知道。
有两种状态特别适合做诗,一是喝酒,什么时候看见李白喝了酒,那一准儿是他老人家又没灵感了。另一种是失恋,柳咏就经常不带钱跑到青楼去受刺激,刺激完了,词赋也出来了。老子今天既喝酒又失恋,谁也别拦着我!
沁园春梦回海棠
啤酒简装,千杯不倒,万杯待飘。
展爷们气概,领口敞敞;大师风范,袖面撩撩。
解释山珍,酝酿海味,穿肠过处似火烧。
须一醉,忆闺中红粉,魂牵梦绕。
狂风不胜寂寥,
摧一树海棠空飘摇。
念丹心如火,灰飞烟殒;柔情似水,玉断金销。
玉断金销,欲断今宵,满枝残情雨中浇。
心凋落,唯推杯换盏,奈何煎熬?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抓起太空杯一顿狂饮,昨晚发生的事在我脑中点滴化开。仿佛我对裴蕾说了很多肉麻的话,对,是很肉麻!我说了要和她在一起,还要对她如何如何好来着。对了!我还和她接了吻!和一个女人!活生生的女人接吻啊!接吻是什么感觉?怎么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靠,不该失忆的时候却失忆了!酒精真t不是什么好东西。
电话响起,我心中祈祷,千万别是裴蕾找我秋后算账,我可记得没说一定要娶你吧。
女孩就这一点不好,死要面子◎晚还春风化雨般温暖,睡了一觉就变样,冷着小脸儿跟刚从冰柜里爬出来似的。我看见裴蕾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我面前,不知言何。还是裴蕾爽快,直截了当地问:“昨晚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五瓶啤酒对于我……还算凑合吧。”我想说才五瓶啤酒,对我根本不算啥,可一想昨晚那场面壮观得怎一肝胆欲裂了得,赶紧改了口。
“那说过的话呢?还记得住吗?”
“一字不漏,全都记得住。”
“再对我说一遍!”
我本想劝裴蕾别闹了,大白天的谈情说爱臊不臊啊,可又一想,总不能才啃了人家一脸亮晶晶的天荒地老,抹抹嘴就开始教训人家吧。加之裴蕾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的确让我无法拒绝。
“昨晚我说,我要和你在一起,要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是真心话,还是喝多了之后的酒话?”
“当然是真心的,天地可表!”
然后,我看见裴蕾的眼神大『乱』,那是一种陡然的变化,像是心醉,又像心碎。我没有看出其中的奥秘,只是觉得那种朦胧的眼神让我微微心动。一样东西失去了,总要有新的来补偿,裴蕾,就让我重新开始一次吧,我终于暗下决心。
昨晚的吻是在醉酒之后,我尚未领会个中妙处。今天我要再试一次,牢牢记住那种感觉。然后我严肃了几分,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凑近裴蕾的耳边说:裴蕾我想再吻你一次。裴蕾呆呆地立在那里,仿佛木雕泥塑,眼睛里含着眼泪,努力着不流出来。我心里纳闷她这是怎么了,可是丝毫没有耽误嘴上的动作。
裴蕾突然狠命地叼住我的嘴唇,像一头母兽一样撕咬,只一下,我惨叫了一声,挣扎着跳开。
“你!”我惊恐地看着她,满嘴的血如注流淌。
“我应该叫你什么?”她不住地发出冷笑。
“白天?亲爱的?还是衣冠禽兽?!”
我『迷』『惑』了。
裴蕾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团,用力地掷在我的脸上。然后她声嘶力竭的叫喊像闷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开:“你是一个骗子!!”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说啊!”
那个纸团我似曾相识,那一刻我的表情有几分无奈,几分委屈,还有几分酷似“幸运52”中被人戏弄后的李咏。这一突发事件使我脑子一片空白,在没想好如何解释之前我只好暂时抱以无助的傻笑。“你他妈的还笑!”裴蕾冲上来狠狠捆了我一个大嘴巴,强大的冲量让我找不着北。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滑稽透了,半边脸肿得透明,嘴角唇边全是血,并且还在孜孜不倦地傻笑。我靠,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玩弄感情的禽兽!流氓!”裴蕾丝毫没有停止施暴的趋势,我只好死死抓住她的两个手腕,于是裴蕾的手臂就像风里的树枝,歇斯底里地狂舞,我左右躲闪,始终没有让巴掌再落到我脸上。
“你放手!”
“不放,你听我解释,那不是……”
“不听!不听!!”
裴蕾一直发泄到声嘶力竭,这一过程猛烈得让我震惊。这就是她对我的失望,或者说,这也是她凶猛的爱,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用光了最后一点能量,她终于停了下来。
“请-你-放-开-我。”裴蕾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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