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且慢。”颜子汐急忙制止,然后扬眸望向厉荆丰,琉璃般的眸子中满是认真,“厉将军是吧?既然厉将军觉得自己的武力比我强,那咱们就好好比试一番,如何?”
“你,你要跟我比试武力?”厉荆丰傻眼了,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别说是厉荆丰了,就连拓跋凛和拓跋滟,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上官吹雪看。
“怎么样?敢,还是不敢?”面对所有人的震撼,上官吹雪一脸淡然地问道。
“谁不敢了?就你这样?还敢跟本将军比试?”待厉荆丰回过神来后,浑身的血液都差点倒流了。
轮椅上的女子,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玄气,就连正常的走路都不会,这样的人,能够活着就已属万幸了,居然还要找他这个将军单挑?还问他敢不敢?
这个世界真的彻底疯狂了,这句话应该由他来问吧,一个瘸子居然抢他的台词,他若是不敢应战,那这辈子都别想再抬得起头来了。
“那就比试吧。”面对厉荆丰的义愤填膺,上官吹雪一脸的轻描淡写,一个铁血的将军,在上官吹雪的眼中,就跟一只小猫小狗似的,完全没有压力。
“兵器铺的顶楼,是专门用来试用各种武器的,如果殿下不嫌弃的话,就请移步上顶楼如何?”店铺老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谄媚着进言道。
“好,就这么办。”拓跋凛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大踏步地朝着顶楼而去。他真的很好奇,手无缚鸡之力的颜子汐,凭什么这般自信?
其余众人也急忙跟上,没过多久,众人便来到了顶楼。
“开始吧!”拓跋凛宣布道。
闻言,厉荆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宝剑,正准备将宝剑从剑鞘中拔出的时候,突然间,浑身一阵麻醉感袭来,“咣当”一声,手中的宝剑应声落地,然后,只听见“嘣”地一声巨响,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倒地的时候,他两眼圆睁,不服气地大声吼道:“颜子汐,你耍阴招!”
上官吹雪拍了拍双手,拨动着手中的轮子,优雅地来到厉荆丰倒地的地方,一脸无辜地道:“我们有规定过不许耍阴招吗?再说了,我这种程度的阴招,跟战场上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了,只能怪你自己太不小心了,你要知道,战场上,一个不小心的话,那可是会要了你的小命的。”
“哈哈哈,厉荆丰,你居然败在一个娘们手中,真是够失败的。”
“虽然说颜子汐用了阴招,但是,自己事先没有防备不说,事后,居然连这些小小的银针都闪避不开,那不仅仅只是不小心了,厉荆丰,你的功夫退步了哟。”
“就是就是,一个娘们的银针能有多厉害?你居然会避不开,刚刚真是看得我心痒痒的,我就想呀,这要是换做是我,这点银针,随随便便就能够避开了。”
“对的,就算颜子汐趁你不备的时候出手,但是,等到看见这些银针的时候再闪避,也还是来得及的,我就纳闷了,你怎么就是闪不开呢,刚才真是急死我了,恨不得替你闪避。”
..
武将们说话,自然是心直口快,没那么多顾忌,心里想到了什么,也就都说出来了,其实大伙都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眼睁睁看着一个将军被一个女人的银针给击中了,多少心中都是很不服气的,颇有一种恨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绪在。(
第49章:进攻,是最好的防御
?“既然大伙这般不服气,要不,排下队吧。”上官吹雪转过身,一脸好笑地望着在场的所有将军。
“排,排队?为什么?”一个反应迟钝的将军一脸茫然地望向上官吹雪。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跟我比试啊。”上官吹雪轻笑道,“喏,就在那个位置,你们一个个排好队,按照顺序进行比试,免得争先恐后地乱了套。”
“颜子汐,你太狂妄了。”虽然很是佩服颜子汐的机敏,但是,这样的小花招,用过一次就不灵验了,她居然还敢跟这些将士比试,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实力啊?
“殿下,在你心中,我就一定会输?”上官吹雪转眸望向拓跋凛,“我刚刚才赢得了胜利,不是吗?该没信心的应该是他们才对吧。”
“颜子汐,你真是不识好人心,算了,既然你如此狂妄,那就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吧。”见自己的好心又被颜子汐给践踏了,拓跋凛转身对着那些将军道,“去,一个个全都给本殿排好队,让六王妃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战场上的雄鹰。”
战场上的雄鹰?闻言,上官吹雪差点喷笑出声,就这样,还雄鹰呢,软脚虾还差不多。
众人闻言,倏地一下子全都排好了队伍,那效率,果然是军人,就是不一般。
于是,比武再度开始。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上去的将军很是小心,全神贯注地防备着上官吹雪的银针,然而,尽管已经集中所有注意力在上官吹雪的银针上了,最终,却还是被上官吹雪的银针给击中了。
“不,不可能..”在倒地的那一瞬间,别说是那个将军了,就连其他人,也都是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又一个将军上去了,再次被银针击中。
一个接着一个,最终,所有将军全都败在了上官吹雪的银针下。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所有人都惊呆了,全都一脸震撼地望着上官吹雪。
如果说厉荆丰是因为没有防备才会被击倒的,那么,其他人,可都是做足了防备的,可为何还会全部被击倒了呢?
“知道你们都败在什么地方了吗?”见所有属下都败了,拓跋凛轻叹一声问道。
“不知道。”该有的防备他们都已经具备了呀,没道理还会失败。
“那是因为,再多防备,也不如先发制人来得重要,你们那个请的动作,浪费了很多时间,再加上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武器,又花了不少时间,就算早有防备之心,但却没有任何实际的动作,难道你们一直没有发现,颜子汐的银针,早在开始比武之前,就已经扣在了手指缝中么?”拓跋凛轻轻摇头,“进攻,便是最好的防御,这个道理,你们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多谢殿下指点!”众位将军这才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道。
“现在你们明白了,并不是实力强就一定能够胜过人家了,很多时候,得多动动脑子。”拓跋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转身大踏步地走向上官吹雪,道,“颜子汐,属下们无理,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事,我不会跟他们计较的。”上官吹雪一脸大方地道。
这些武将,个个心直口快,虽然脾气性格并不是非常好,教训一下也就是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什么。
“你倒是大方。”拓跋滟掩唇轻笑,想起之前大皇兄所说的,不要跟个妇道人家一般计较,如今好了,局面彻底反了,变成妇道人家不跟你们这些大老爷们来计较了。
“四殿下,我们上山采药去吧,再晚我怕来不及了。”上官吹雪转眸道。
既然她和四殿下的流言蜚语已经沸沸扬扬了,就算再怎么避嫌,也已经无法避开了,索性就好好利用,多个免费劳动力也是好的。
“六王妃请留步。”见上官吹雪要走,拓跋凛急忙出言制止。
“大殿下还有何事?”上官吹雪转过身,一脸狐疑地问道。
“是这样的,刚才六王妃说,我们天矶国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宇文焰所吞并,那是因为我们运气好。”拓跋凛抿唇问道,“本王想要请教六王妃,如果不是靠运气的话,那有何办法对付宇文焰?”
“办法有很多。”上官吹雪毫不谦虚地道,“首先就是打造兵器。”
“打造兵器?此话怎讲?”拓跋凛一脸不解地问道。
“宇文焰善于用骑兵,这一点,想必大殿下早就见识到了,那请问,大殿下可有破敌之计?”上官吹雪不答反问。
“破敌之计?”拓跋凛一愣,随即轻叹一声道,“不瞒你说,到目前为止,都是宇文焰在进攻我们,而我们却一直都只是在防御。宇文焰的骑兵,将我们的阵法冲开,就算是再牢固的盾牌,在骑兵的践踏之下,也是无能为力,别说是进攻了,我们连最起码的防御,都是岌岌可危。”
身为一国的大皇子,原本,他是打死都不会将自己国家的这些缺点告诉别人的,可是,今天,颜子汐令他刮目相看,事实上,颜子汐的话虽然难听了点,但却道出了战场上的实际情况,他不明白颜子汐为何会懂得那么多,然而,不管怎么说,颜子汐终归是土生土长的天矶国人,如今又嫁入了皇室,虽然跟六皇弟感情并不好,但是跟六皇弟却是形影不离的,她刚刚说了那么多,无非也是为了天矶国好,所以,他便也不再隐瞒了,直接将目前最为困难的地方告诉了颜子汐,想听听她怎么说,不管有用没用,听一听总是好的。
“大皇兄,我们的情况,真的有那么严重?”拓跋滟一直没有上战场,虽然他的修为不弱,但是这些年来,他到处历练,还要腾出时间来跟拓跋泓抢夺太子之位,所以,对于边疆的战事,了解的并不是很深入,只是知道个大概,如今,听拓跋凛这么一说,心中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第50章:到处敛财
?“是的。”拓跋凛轻叹一声,“否则,你以为,那么多国家被宇文焰吞并,是闹着玩的?这些年,宇文焰的实力越来越强,我们天矶国虽说不弱,但是,跟赤燕国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实力弱并不一定就会输,所谓知己知彼,只要方法得当,即便不是宇文焰的对手,但是,守住天矶国,也还是不难的。”上官吹雪一脸自信地道。
“哦?那不知六王妃有何高见?”上官吹雪的自信,给了拓跋凛很大的希望,他转眸一脸认真地望向上官吹雪,再也不敢轻视了。
“要想守住天矶国,首先得想办法对付宇文焰的骑兵。”上官吹雪一针见血地道。
“骑兵?宇文焰的骑兵名扬天下,皆是精悍之师,如何对付?”拓跋凛闻言一震,不是他没有志气,而是,宇文焰的骑兵,实在不是一般的彪悍,否则,又怎么可能吞并得了那么多国家呢?
“想要对付宇文焰,关键在于兵器上。”上官吹雪扬眸道,“我们需要很多长矛,长矛的尖端,要装上一个倒勾,当宇文焰的骑兵攻过来的时候,举着盾牌的步兵,用带着倒勾的长矛攻击骑兵的马,所谓射人先射马,当骑兵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再用手中的大刀一刀结果了对方..”
上官吹雪侃侃而谈,众位将士听得目瞪口呆。
颜子汐怎么会懂那么多?就像亲历战场似的,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大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妇道人家,居然会懂这些战场上的事情,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你说的有道理,只不过,那些带勾的长矛,本王从未见过,不知道该如何设计?这个尺寸什么的非常重要,万一设计得不好,起到反效果可就麻烦了。”拓跋凛垂眸沉吟道。
“设计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上官吹雪毫不客气地指了指自己,一点也不谦虚,“本王妃对武器比较有研究,可以先按照本王妃的设计稿,让兵器铺老板打造几件样品出来,然后再陈兵列队,演练一番,如果大殿下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再行修改。”
“好,那就有劳六王妃了。”拓跋凛一脸真挚地感激道。
“大殿下不用谢我,记得付本王妃酬劳便可。”上官吹雪大言不惭地道。
“还要酬劳?”拓跋凛一愣,没想到颜子汐居然会如此“坦诚”,于是朗声反驳道,“身为天矶国的子民,为国效力本来就是应该的,怎么还要酬劳呢?”
“没办法,本王妃最近比较缺钱,怎么样?给还是不给?”上官吹雪一脸的土匪样,惹得拓跋凛哭笑不得。
“好吧,请人干活付点酬劳也是应该的,你要多少?”拓跋凛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黄金两千两。”上官吹雪一脸的理所当然,浑然不觉自己的要价有多高,沉吟了一会儿,继续道,“这笔钱,你要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拿出来,可千万别从军饷中扣。”
“这话倒是新鲜。”拓跋凛好奇地道,“一样都是黄灿灿的金子,这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区别大着呢,军饷是用来对付敌兵的,从军饷中扣除那么多金子出来,会影响士气的,但是,从殿下你的小金库中拿出来,那自然就没有任何影响了。”上官吹雪振振有词地分析道。
拓跋凛满脸黑线,说了这么说,无非是觉得,军饷是钱,他的小金库,就不是钱了,这女人,也不知道脑子里都长了些什么,对战争的痴迷,似乎已经超越他了。
“哈哈哈,颜子汐,看来你真的很缺钱。”站在上官吹雪背后的拓跋滟忍不住朗声大笑起来,“你刚从六皇弟那讹了一百两金子,又从本王这儿讹了五百两金子,如今,居然从大皇兄那又讹了一千两金子,颜子汐,你这是预备干什么大事么?”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居然到处讹钱,而且讹的还是大金额,大人物..
难怪他们刚才都会败在她的手中,原来,竟是遇到高手了。
“六王妃,你要那么多金子干什么?”厉荆丰终于忍不住了,满脸好奇地问道。
颜子汐贵为六王妃,照理说应该吃穿不愁了啊,这种级别的女人,一般对于金钱的没那么强,反而是挖空心思想着争宠什么的,这个六王妃,还真是与众不同。
“谁会嫌金子多啊?”上官吹雪一脸你很白痴地望了一眼厉荆丰,然后转眸望向拓跋凛道,“怎么样?我刚刚提出来的要求,不知大殿下是否答应?”
“好,本王同意,这是五百两金子的银票,剩下的五百两,等你的样品出来后,使用满意了再给你。”拓跋凛当场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张银票,一脸大方地递给上官吹雪。
“你确定,这不是军饷?”上官吹雪一脸不放心地道,大殿下来这里的目的,是为军队购置武器,随身携带巨额银票不足为奇,但是,很有可能,这张银票是军饷。
“放心吧,这是本王自个儿的银票,并非军饷。”拓跋凛好笑地道,“你就那么在意这个啊,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这不让殿下见到了么。”闻言,上官吹雪终于放心了,迫不及待地将银票放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这个储物戒指,也是她讹来的,虽然空间不是很大,但是现在的她,东西也不是很多,用起来也足够了,等她发财了,再买个存储空间大点的储物戒指。
“颜子汐,再不上山要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拓跋滟出言提醒道。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见到颜子汐跟大皇兄越谈越投机后,心中便说不出的难受,兴许是这些日子跟颜子汐处久了,心中已经将颜子汐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了,如今,见自己的私有财产居然跟别人给聊上了,将他彻底冷落在了一旁,他自然就会觉得失落了。(
第51章:我怎么可能吃醋?
?“四殿下,今天已经太晚了,上山是肯定来不及了,我想直接回去设计带勾长矛的图纸,你也早点回去吧。”上官吹雪说完这一番话后,转身望向小桃,“小桃,咱们回去吧。”
“好。”站在不远处的小桃点了点头,对着始终站在上官吹雪身后的拓跋滟道,“麻烦四殿下让一让,小桃要推小姐回府了。”
拓跋滟的心中无限郁闷,但却也无可奈何,颜子汐的话并没有错,现在上山,的确是晚了一点,他刚刚也只是不甘心,所以才有那么一说。
沉着一张俊脸,拓跋滟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上官吹雪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越来越远。
“四皇弟,很失落?喜欢人家?”见拓跋滟一脸的患得患失,拓跋凛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来到了拓跋滟的身边,绝美的脸上满是戏谑。
“谁说我喜欢颜子汐了?”闻言,原本一脸失落的拓跋滟,顿时炸毛了,“就她那德行,你也看到了,眼睛里就只有金子,她就该抱着金山过日子,谁喜欢上她谁倒霉..”
“四皇弟,皇兄我可没有说过颜子汐这三个字哦,你反应这么大,看来是真的喜欢上人家了。”拓跋凛收敛起所有戏弄的表情,一脸凝重地望向拓跋滟,轻叹一声道,“不管你是真喜欢颜子汐还是别有目的,总之,听皇兄一声劝,颜子汐,你绝对不能爱!”
“为什么?”没想到大皇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他是打死也不可能爱上颜子汐的,自己的心他很清楚,他是将颜子汐当做自己的私有财产了,所以有时候占有欲会比较强,可是,那真的跟爱没有关系,他怎么可能爱上颜子汐这种狂妄霸道嚣张跋扈又爱财如命的女人呢?
然而,爱不爱是一回事,可不可以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是不爱颜子汐,这点他很清楚,可是,当他被告知绝对不可以爱上颜子汐,这就让他郁闷了。
他可以选择不爱,但却不能被剥夺了爱的权利,前者是他主动的,后者则是他被迫的,这两者之间区别大着呢。
“颜子汐的心中,另有所爱。”拓跋凛斩钉截铁地道。
那一日,虽然只是短暂的失神,但是,拓跋凛却完全感受到了,那绝对是看一个深爱之人的眼神,她是透过他在思念她的爱人,如果不是爱得刻骨铭心,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彻骨的思念呢?
“另有所爱?是谁?”拓跋滟的心中突然间一阵刺痛,他咬着红润的唇瓣,俊脸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
曾经,颜子汐口口声声说深爱着六皇弟,可是后来,据他分析,那只不过是她的满口胡言罢了,就她那德行,怎么可能爱六皇弟呢?
至于其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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