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声音朝她靠近过来,子兮还来不及逃走,便听到一个清冷疏离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从身后传来,“怎么?见了我就那么怕?这么急着要走?”
子兮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望向从黑暗中走出的高大身影,那冰冷就似闪烁着金属棱角的眼神让她咬了咬唇,低声的开口唤道,“姐夫……”
拓兰聿的身子微顿,看着她的目光,再度变的深沉而犀利。
“姐夫?”他薄唇轻勾,玩味的嚼着这个称呼,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从你口中叫出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子兮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不服输的扬眉。
“我并不知道,你还有这一笔的消费。”拓兰聿半眯着眼眸,如同盯着一头猎物那般盯着她身上性感的火红色长裙,脸色有些阴沉。
“你查我的账单?”子兮惊愕不已,没想到拓兰聿对她的控制欲,比她所想象的还要可怕,就连她的每一笔消费,他都有查过!
“这么多年来,你花的是我的钱,我总有权利知道,你都把我每个月给你的巨额生活费用到哪里去了吧?”拓兰聿冷声的说道,“你在英国两年所用的钱,每一笔的去处我都查了,温子兮,你真的有很多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
子兮脸上的血色尽褪,像是被刺激到了,愤怒的瞪着他,“你又调查我!”
“温子兮,我是很想知道你在英国那两年的事情,可是,我更想你能亲口跟我说。”拓兰聿冷冷的看着她,“还有,我给你的钱,并不是让你买这种衣服打扮的像个交际花一样的,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穿这种衣服。”
“别忘了我跟你已经断绝关系了,我也不会再用你的钱!”
“嗬,断绝关系?很不巧,我偏偏又成了你的姐夫,而你户口本上的监护人,依旧是我拓兰聿!想要跟我断绝关系?除非我死!”
面对拓兰聿强势而霸道的宣告,子兮顿时气的浑身发抖,这个混蛋!这辈子就没见过像他这么混蛋的人!
“还有,我警告你一句,离那个姓宫的男人远点!”他阴沉的盯着她,口气严厉而冷冽的命令她,他很不喜欢她今晚跟那个男人跳舞的行为!
“我有交友的自由!你管不着!”
“我说过了,只要你的监护人是我,我就管定了。”
“拓兰聿,你简直不可理喻。”
子兮又和他吵了,为了这种事情,他们已经争吵过无数遍,可是每一次,她都在他强势的逼迫中屈服。
可这一次,她不想再忍了,越是忍耐,她就越是没有地位,越是委屈!
她瞪着他,如同被激怒的小兽一样,满目盈着悲凉和愤怒,厉声控诉他,“你永远不知道因为你我失去了什么!拓兰聿,两年前的事情,真的是我背叛了你吗?为什么我会躲着你!为什么我会恨你!你从来都没有去了解过,为什么那么笃定是我背叛了你!”
“两年前,我亲眼看到你和温清灵抱在闯上亲热,你知不知道在这之前……你又对我做过什么?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你和温清灵亲热的那一幕我满心的期待也不会击碎!而在这之后你却一声不吭的将我送去英国,我在英国失去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拓兰聿,是你亲手毁掉了我的希望,我怎能不恨你……”
拓兰聿幽深冰冷的瞳孔倏地一缩,身子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紧紧盯着她,薄唇微抖,“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背叛你,拓兰聿,我和梵川是清白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温子兮不是生来就欠你的,我只希望你娶了我姐姐,我们彻底的好聚好散,我累了,走到今天,我真的累了!再也不想每天想着要怎么面对你们!”
子兮倔强的擦去眼角泛滥的水雾,不顾还处于震惊中的男人,转身就走。
“温子兮!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年前我对你做过什么事?!”他失去了耐心,暴躁的将她按在了凉亭的柱子前,用身体困住了她,不让她挣扎。
眼眸涌起一丝猩红,拓兰聿眯着过于冷冽的墨眸狠狠的盯着她,“你跟我说,不许说谎!”
“我什么都不会再说!因为就算说了,也已经弥补不了那些事情了!”
“温子兮!”
“你放手!”子兮冲他低吼,用力的挣扎着欲要离开。
拓兰聿眼神一紧,使尽全力将她桎梏住,一时之间力道没有控制好,只听得“嘶”的一声,那薄薄的抹胸礼裙前襟,便被他扯落了开来。
“拓兰聿!”
子兮又羞又恼的用手挡住自己快要走光的前襟,月色柔凉倾洒,映在她白希如玉的肌肤上,瞬间令拓兰聿紧绷的身体,点燃了一把难以控制的火苗。
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了起来,拓兰聿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美丽的身体,潜藏在内心深处对她的渴望,竟然就像是苏醒的野兽一般,咆哮着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朝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美丽的肌肤,性感迷人的喉结,不可抑制的滑动了一下,“子兮……”
“你走开!别碰我!”子兮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瞪着水蒙的眼睛,一手遮掩着身体,一手用力的推挡着他的靠近,“走开啊!”
两年前,那一次噩梦般的侵袭,她依旧深深的即在脑海里。
虽然上一次和席慕歌发生关系,但是她因为醉酒一点记忆都没有,所以她对这一切的记忆,只停留在两年前的那一晚。
...
第084章 惹火的她,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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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室外,秦牧看着拓兰聿像是失了魂一样的冲了出来,不顾他的叫喊跑走了,怕他出了什么事,就急忙打了电话给leo看紧他。
走进检查室,秦牧扫到闯上凌乱的人儿,急忙叫了一个女护士去进去帮她整理。
女护士看到子兮凌乱破碎的衣服频频抽气,好心的替她去休息室取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大约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扶着子兮走了出来。
秦牧见状,立刻迎了上来,将子兮从女护士手中接过,紧紧的皱起好看的眉头,“子兮妹妹,我先送你回去御水山庄,其它的什么都不要再想了!”
自从僵尸聿将子兮妹妹领回家中之后,他们这几个好兄弟也是将她当作亲妹妹那样对待的,见她和僵尸聿闹成这样也是于心不忍。
秦牧搀着子兮刚走到不远,走廊的对面便又响起一个仓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焦急温和的声音,“子兮!”
子兮的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往秦牧身后躲去。
可是秦牧没有意识到她的闪躲,反而是很开心的看着来人,“卧槽你这大忙人终于来了!”
席慕歌满心满眼都是脆弱不堪的子兮,心疼的看着她,他伸手刚触上她的手臂,便被子兮一阵愤怒的低斥,“滚开!别碰我!”
“……”
席慕歌和秦牧当下一愣,一个是愧疚,一个则是疑惑。
秦牧一头雾水的望着这两个人,“你们又怎么了?”
“子兮,我……”
子兮冷冷的打断席慕歌的解释,眼中迸射出一道怨恨,沙哑的道,“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听到她的话,席慕歌不由地的垂眸,眼中闪过的失望和痛苦显而易见nad1(
秦牧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到他们这僵持的模样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我靠!你们倒是给我说说看啊!别一声不吭的把我不当一回事!”
麻的!不就离开了一周吗?这些人都是怎么了!奇了怪了!
偏偏席慕歌在这时就将他视为空气,心疼的看着子兮冷漠苍白的眉眼,语气中凝着一丝丝恳求,“子兮,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心的想要弥补你,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哈哈,席慕歌,给你一个什么机会?给你一个机会爱我吗?我不需要你的爱,我也不需要你的弥补。”
“子兮,那晚我们都喝多了,你我都是情不自禁酒后失控,我们都有错,为什么你偏要把所有的错都归我?”席慕歌有些痛苦的对她低吼道。
子兮凉凉的笑了,“是啊,不能全怪你,如果不是我不知检点,我也不会在你的车上,不会和你发生关系,席慕歌,够了,所有的事情都到此为止吧,我不爱你,再见。”
她咬牙撑着身体,手扶着墙壁慢慢的绕开他走了过去。
秦牧早已经瞪大了凤眸,不可思议的来回瞪着两人,许久之后,才重重的倒抽几口气,抬起手指颤抖的指着眼前的男人。
“慕歌,你、原来你才是和子兮妹妹那个……”
秦牧说到一半,顿时再也说不下去了,浑身的火气腾腾的往上冒,忍不住的骂道,“我靠!席慕歌!我秦牧真是错看你了!她是僵尸聿的女人!你竟然也敢这么做!麻的!你当我以前的话都是耳边风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僵尸聿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刚才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你明知道子兮妹妹是他最宝贝的女人你竟然还去碰?!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聿的女人!是我们的好兄弟的女人!”
“聿要娶的女人是清灵,不是子兮!”
“你混蛋啊!”秦牧抡起拳头就朝他的脸招呼了过去,席慕歌被打的踉跄后退一步,却还是不愿低头nad2(
摸了摸脸上火辣辣的痛处,席慕歌沉着眉眼说道,“我爱子兮!既然聿不娶她,那就没理由一直霸占着她不放!谁都有权利得到她!”
“你……”秦牧被堵的火冒三丈,席慕歌却不想再多留片刻,就匆忙的转身去追刚离开的女人了。
秦牧被气的脸色一阵青一整黑,忍不住破口大骂,“靠!全都是一班疯子!”
*
温子兮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两边的霓虹灯闪烁,像是在嘲笑她此刻的落魄。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去哪里,御水山庄已经不再是她的归属,而温家……那个从来没有感受过温暖的地方,更不是她的家。
眼睛酸涩不已,她努力的眨回欲要落下的泪水,紧紧的抱着双臂漫无目的的走着。
也许是连老天都感受到了她的悲伤情绪,原本星光弥漫的夜空,忽然飘下了一阵毛毛细雨。
在五彩的霓虹灯映照下,仿若鸿毛一般的细雨轻拂过她苍白的面容,微润的湿意让她的冰冷的心一阵又一阵的发颤。
她就像是迷路的孩子那般,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忽然就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汹涌的童年回忆,不断地侵袭而来。
十岁那年,她失去了疼爱她的母亲,失去了她爱的家人,是拓兰聿的出现,让她重拾希望,给她指明了前进的方向nad3(
这十年来,她仗着他的*爱任性不已,就算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为她摘来。
可是两年前她的成丨人礼那一晚,这一切都变了。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两个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她想要去找到两年前的真相,可是她却又恐惧,害怕自己去追究会惊触到在英国那痛苦的两年。
她不愿意去回顾在英国的两年,不愿意!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宾利毫无声息的停在了她所站的路边,墨色的车窗缓缓摇下,一张美丽妖娆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冷声说道,“上车吧,我有事想跟你谈一下。”
子兮呼吸微滞,泛红的眼眸在瞬间就布上了一层冷漠的保护色。
*
蓝岛咖啡厅。
优美的钢琴声轻柔舒缓的回荡在咖啡厅里,灰白色调为主的装修在柔和的橘色灯光下显得极为温暖,优雅而简约的风格,处处彰显非凡的格调。
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前,子兮浑身紧绷,眼神有些警惕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悠闲喝咖啡的女人,紧抿的唇越发的苍白无力。
温清灵妩媚的眼眸带着一抹不屑看了子兮憔悴的样子一眼,缓缓的勾唇,放下咖啡杯,从爱马仕包包里拿出一份东西,放在桌上轻轻地推向子兮,浅声道,“呐,这个给你。”
子兮警惕的眸光落向她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身子霎那间震了震,不由地的瞪大了眼睛。
“你是第一个收到我和聿的请帖的人,虽然外面还没有公开我和聿的订婚消息,不过这两天也快了,你是我的妹妹,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肯定是要第一个跟你分享的是不是?”
温清灵妩媚的笑着,眼里尽显得意之色。
相比起她的红润,子兮苍白的脸色就像是被寒霜打过那般,紧紧的盯着桌子上的粉色请帖,像是有什么塞在了胸口一样,连呼吸都找不到门路。
“子兮,我也知道你和慕歌的事情,慕歌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他在席家不过是个没说话权的次子,可是他对你的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和慕歌拉一下红线。”
温清灵的话,让子兮感到无比的讽刺,苍白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嘲谑的笑意,淡漠的说道,“劳烦姐姐这么为我着想了,你还是好好的享受和拓兰聿的喜事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温清灵皱了皱眉,对她的回答有些不满,“子兮,到这个时候你就别倔强了,你和慕歌的事情,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要是不跟他在一起,就不怕那些人会怎么说你吗?”
子兮不屑的哼了一声,一手紧紧的抓着桌角,五指泛白,冷然的笑道,“说什么?说我不知检说我放dang不堪?说吧!这有什么重要的?有我这个名声狼藉的妹妹,才能衬托出姐姐你的高贵不是吗?毕竟当初,拓兰聿是我的未婚夫,你不过是抢了我未婚夫的第三者,现在全城都在传我不知检点,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那姐姐你,自然就是披星戴月受到追捧了不是吗?”
她的尖锐冷漠太过明显,话中暗藏的嘲讽让温清灵的脸色一阵青白变化,那美丽的笑意再也支撑不下去,也不怕跟她撕破脸皮了。
“温子兮,我念你还是我的妹妹所以处处顾着你,你却总是要针对我抢走了聿而对我怀恨在心,要是你不想认我这个姐姐我也无所谓,反正聿这几年也替我尽到了责任照顾你,你要真的不想留下来那就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终于恼怒成羞,说出心里话了呢!
子夕脸上那抹讽刺的笑更加刺眼,凉凉的看着她羞恼的美丽容颜,“温清灵,其实你就是巴不得我离开吧?你怕拓兰聿会重新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说到这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十八岁成丨人礼那一晚,我的未婚夫拓兰聿……上了你的闯,可是为什么他却说是我和梵川背叛了他,将他送到了你的闯上的,到底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温清灵的表情,竟然瞬间就变了。
她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怕被人看穿的惊恐之色,像是撕开了那层美丽的表皮,微微扭曲了起来。
子兮不过是随口一问,可是看到温清灵那么失常的反应,顿时就冷下眉眼一脸正色的问道,“温清灵,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
“隐瞒事情的是你不是吗?!”温清灵忽然尖锐的反驳了一句。
子兮倏地一怔,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说这句话,惊愕的看着她,“温清灵,你……”
温清灵也愣了,瞬间意识到自己好像泄漏了什么消息,刷白的着一张脸触电般的站起,拿起皮包慌慌张张的想要离去。
“温清灵!”子兮手疾的将她抓住,眼神尖锐而坚定,“关于两年前你都知道些什么?!”
她一定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才会说她隐瞒着大家的某些事情的!
是不是……是不是她知道她两年前*于醉酒后的拓兰聿的事情?还知道她因为害怕而跑掉了?所以当她回去再找他的时候,他却和温清灵亲密无间的拥抱在了一起!
有些模糊的真相,好像在暗处汹涌着,有了一丝眉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温清灵尖声叫骂了起来,用力的将她的手甩开,身子本就羸弱的子兮,一下子就被她推倒在了隔壁的一张桌子上。
“哐啷——”一声,桌子上的咖啡杯瞬间掉落在地上,滚烫的咖啡都倾洒在了子兮的手背上,迅速地泛开一抹灼痛。
而温清灵也没有很幸运,高跟鞋一崴,整个人都扑倒在了地上。
这动静虽不大,却也惊扰到了咖啡厅里仅有的几个客人,顿时都齐刷刷的往这边看来。
服务员及时赶了过来,关切问道,“温小姐,你没事吧?”
温清灵的脸色变化多端,最后还是定在了白之上,深吸一口气,用标准的淑女微笑对店长说道,“没事,今天的账都记到拓世集团,我有事要先走了,辛苦了。”
她暗暗的瞪了靠在桌子前的子兮一眼,高傲的转身欲要离开,却和对面快速跑过来的一个小男孩撞了一下。
“哎呀!”
温清灵被撞的倒退几步,她愤怒的瞪着“咻”的一下就从她身边溜了过去的小男孩,想要爆发却又碍于这里是公众场合,只好极力的忍着,踩着歪掉的高跟鞋,气冲冲的离开了。
温清灵一走,子兮便变成了议论的焦
她强迫自己不去听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垂眸,纤长的睫羽闪着一抹无助,看着手背上被烫红的一片肌肤。
“大姐姐,你没事吧?”
一个清脆稚嫩的童声突然在旁边响起,将子兮迷蒙的意识微微拉回。
她转头望去,只见刚才跟温清灵撞了一下的小男孩,正睁着亮晶晶的黑色眼眸,一脸好奇的站在桌子前望着她。
这个小男孩,看样子不到三岁,很是陌生,却莫名的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的双眼是墨色的,犹如晶亮的黑珍珠那般璀璨夺目,精致的五官透出一股少有的尊贵感,微卷的褐色短发柔软的落在白希的额头,绯红的两片小嘴唇微微嘟起,很是可爱。
可是他的脸色却是有一丝的近乎透明的苍白,显出一抹病态,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脸色?
“大姐姐,你的手红了,肯定痛……我给你呼呼,就不痛了。”说着,小男孩低下头,一脸认真的靠近她被烫伤的手背,缓缓地呼着气安抚她的伤痛。
两岁多的孩子,连说话都还不清晰,却懂得怎么关心人。</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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