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打定了主意,赶紧给江又淳写了封信说明原因,让海棠务必交到江又淳手中。然后骑上白龙马一路狂奔向北追去。
白龙马跑的飞快,大冷的天骑马可不好受,陈佳虽然披着大氅。可还是冻的受不了,昨日下了一夜大雪,实在是太冷了,她开始动用内力御寒,总算好受了许多。
一路上,陈佳一直在想,如何同孙傲亭解释。她不断想着各种借口。可直到天黑也她没能追上孙傲亭。
“为啥没等我呢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不应该啊难道是孙奶奶病危,他连夜赶路吗”陈佳想到此处。也不再含糊,人和马吃了些东西,休息片刻,继续借着雪光上路。
前方传来打斗声。陈佳加快速度冲到前面,却见孙傲亭和两个暗卫被十来个黑衣人团团围住。旁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这些尸体大多是孙傲亭的随从和护卫。陈佳见状策马往前冲去,腰间软剑骤起,那些黑衣人听到动静也纷纷避让。陈佳一边冲一边叫到:“手给我。”
孙傲亭见到白龙马便知是陈佳到了,赶紧伸出手,陈佳冲过去。一把抓住孙傲亭,借力将他甩在身后的马背上。白龙马继续向前冲去,陈佳随手挑杀了两个冲过来的黑衣人。
马奔跑了几十米远陈佳又调转马头,重新冲了过回去,只见她手中的剑快如流星,剑气飞转,宛如闪电,一个黑衣人避让不及,死在马前,可白龙马忽然受到惊吓,竟厮鸣一声,高高抬起前蹄,白龙马毕竟不是战马,陈佳见状,赶紧伏下身子稳住白马,只随意挥出两剑,便转身跑向繁城。
两个暗卫见状也不再恋战,只一边追马,一边帮忙抵挡一二。
孙傲亭搂着陈佳的腰,可能是因为寒冷,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紧紧贴在陈佳身后。
“你不要跟我说,这还是海云派的杀手。她现在过的好得很,还怀着孕呢”陈佳一边策马,一边吼道。
“我表哥曾说是我二叔,可我不信,他一直对我视如己出,这几年我在盛城,他还经常给我写信呢。”孙傲亭似乎抖得更厉害了些。
“那会是谁”
“我不知道,不知道谁非要至我于死地不可。”孙傲亭早已不是之前的稚嫩少年,出门除了暗卫还带了十来个随从侍卫,可他还是准备的不够充分,因为他没想到,这个人竟派来二十个多个杀手杀他。这规格可够高的。。
“那你这次回繁城的事告诉过谁没有”
“我只写信告诉过我母亲。”
“你母亲那别说是你了,鬼都不信。”陈佳撇撇嘴。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人。
两人又向前狂奔数十里,陈佳发现孙傲亭居然还在抖。
“你别抖了,已经跑远了,他们暂时追不上来。”陈佳放缓速度,想让孙傲亭没那么冷。可孙傲亭依旧抖个不停。陈佳这才觉得没那么简单。她赶紧停下马问道:“你该不会受伤了吧”
哪知孙傲亭没有回答她,他的手竟缓缓松开,昏迷在陈佳的身后,他的脑袋搭在陈佳的肩头,陈佳一动也不敢动,怕他会摔下马去。陈佳忽然喊道:“流云,在不在快来检查一下,看看他哪儿受伤了”
流云果然一直在陈佳附近,听到呼声,她从树上直飞而下。“回主子,他后背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应该是流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你带药了吗”陈佳也焦急不已,这几年都没事,偏偏自己这次失约他就有事,还受了伤。让她如何不内疚当然也有些疑惑不解就是啦
“带了,主子放心,流云马上替他包扎,主子你别乱动。”流云拿出金疮药给孙傲亭敷上,不一会儿就包扎好了。流云收拾好东西又消失在视线里。
话说暗卫真够冷血的,见自己的主子无生命危险,再大的事情也能当做没看到。
陈佳扯开自己的大氅将孙傲亭包裹起来,用自己的腰带将二人绑在一起,又重新上路。再快还有一天才能到繁城,“不行,我不能让孙傲亭死在马上,就到前面的小镇上住下吧。”
万石镇是繁城丰县的一个普通小镇,陈佳到达时天已大亮。
“老人家,敢问镇上的郎中在哪”陈佳见有个买菜的菜农在行走赶紧上前问道。
“前面向北走,有个医馆。”
陈佳赶忙道谢离开。
可到了医馆前陈佳傻了眼,竟然是铁将军把门,而且那门锁落了厚厚的灰尘,很显然,这个医馆已经很久没开张了。
“难道这里的人都不生病吗”陈佳郁闷极了,好在看到不远处有个客栈,她赶紧策马过去。
关好门窗后,陈佳喊了流云,将孙傲亭身上的伤口处又重新检查了一遍,见伤口有些裂开,却没有发黑的状况,陈佳心里松了口气。她本想唤来小二给孙家送个信,可一想到刺客可能就是孙家某人,她又忍了下来。
陈佳吩咐客栈小二给孙傲亭煮了点红糖水,让小二帮着给孙傲亭喂了下去。
这一耽误就耽误了两天,孙傲亭醒后说是要赶紧回去,因为收到信说孙老夫人已经常常处于昏迷之中,即将不久于人事。
陈佳听了,让小二雇了辆马车,将孙傲亭拉回繁城。
“陈佳,我怕祖母看到我这个样子会难受,就不去了。”孙傲亭趴在自己的床上,孙夫人见儿子受伤心疼不已,孙傲亭身边已经有好几个丫鬟照顾着,陈佳也不用再操什么心了。
孙老夫人房前,陈佳看到孙傲亭的二叔和他们家的两个儿子都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房门打开,孙老爷子示意陈佳进去,陈佳走了两步,猛一回头却见孙傲亭的二叔目露凶光的看着自己,见陈佳回头,他赶忙转移视线,陈佳心里一沉。“看样子,这个二叔真的有问题。回去就让人打听打听。”
孙老夫人半躺在床上,见到陈佳,微微翘起嘴角。
“老夫人。”陈佳赶紧行礼。
孙老夫人招招手示意陈佳过去,陈佳走到床边,握住老夫人的手。
“对了,贵妃娘娘让我将这个交给你。”陈佳从怀里拿出孙荣华的玉佩放到孙老夫人手中。可孙老夫人却颤抖着手放回陈佳手中,陈佳疑惑的看着老夫人。
“大哥最后见得也是你吧”老夫人缓缓开口,那声音似从远古传来,让陈佳听了竟有一种沧桑油然而生。
“是的。”陈佳点点头。
“他给你的是错的。”老夫人的话让陈佳有些傻眼。她瞪大眼镜看着老夫人,等待着她的下文。
“我和大哥的祖父临死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我,他在我手心画下十个字符,当时祖父说我大哥即已过继平原一脉就不该回来荣城,让我不要将字符告知于他。我大哥他那时在外游历,回来时祖父已死,他并没有见到祖父最后一面,当时我们父亲逼我将字符传于我大哥,可我不想违抗祖父的命令,又碍于父亲的威严,便将那些字符的顺序打乱传给了我大哥。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还是太过年轻,其实大哥也很为难,再说我们这一世终究也未能解开迷局。”孙老夫人悠悠的说完。又从枕头下拿出一本书来交给陈佳。
“这本书册子也是我祖父临终前交给我的,上面的那些符号似乎是一种语音,你能看懂吗”老夫人看向陈佳,竟露出些许期待。
陈佳打开一看,册子是用英文书写的,她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现这只是册子中的一部分。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册子里仅有一些景物和地势的描写,似乎是用英语描述的一幅地图。
陈佳疑惑极了,不是说江家仅有两脉吗这册子为何是中间的一部分呢就算江文翰手中有其中一部分,可还是无法拼凑完成一整本,如何能用的上呢未完待?*****1
第一百二十章 吃醋
“难道说江家竟还有一脉不为人知吗?”陈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害怕,她感觉自己似乎走入了一个深渊,越滑越深,前面却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见陈佳是这样的表现,孙老夫人反而松了口气,她拉过陈佳的手,在她手心画了起来,那是完全不同于江乾给他的另一组密码,陈佳记下心田。
“大哥既然已认下你为江家义孙女,你也算是江家人了,你既是有缘人我直接把这些给你也罢。只是除了这些你似乎还必须要带个江家人前去才行。我这一脉传人有六个,包括荣华和她的孩子,如果你要选我这一脉的人,请你务必要留下他的性命。这也算是我的请求吧!”
孙老夫人说完,倒让陈佳有些毛骨悚然,难道说满足了诸多条件还会有生命危险吗?
“你不用怕,谜底总有解开的时候,你只需顺其自然即可。”孙老夫人说完,松开陈佳的手,示意她出去,陈佳走出房门,却见众人都盯着自己。
“那个,孙老夫人让我出来的。”陈佳不知道怎么解释,孙老夫人还没死,难道自己说她还没死吗?
孙老爷子重新走了进去,众人依旧在屋外等候,却听见孙老爷子悲痛欲绝的呼喊着孙老夫人的小名。
孙老夫人到底还是去了,只是她最后见的是陈佳还是孙老爷子让人猜不透罢了。
“对不起,孙大哥,我不该失约,害的你受伤回家,连祖母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陈佳沮丧的说,虽然她得了密码和遗物,可她从孙傲亭二叔的眼里看到的是危险和疯狂,陈佳本想趁此机会去石屋,可一想到那疯狂的眼神,她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否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石屋会不会因此被暴露于人前呢。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孙傲亭满眼柔情的看着陈佳。
“可我要走了,你去盛城时会不会还有危险呢?”陈佳开始担心起来。
“如果你不放心就一直留在我身边保护我怎么样?”
“那怎么可能呢?”陈佳摇摇头。“我也有事情要做啊!”
孙傲亭有些难过的闭上眼睛,陈佳见状有些心软:“要不,我送你去盛城,等你好了,我送你过去。然后我再回京城。”
孙傲亭顿时恢复了神采,他看着陈佳不语,却连连点头。
“赶紧喝药吧,赶快好起来。我还有好多事呢?”陈佳赶紧召唤门口的丫鬟进来喂药,那表现,好似要给孙傲亭一直灌药,灌到伤口愈合才肯罢休一般。
陈佳修书一封,托人送往京城,说明情况,让家人不要担心。
……
程英那晚过后。一想到江文翰把自己当成程眉做出那样的事,便难过不已,她虽爱慕江文翰,可那是之前,现在她心里对江文翰只有恨,恨他轻易坏了自己的清白,也毁了自己的一生。
她悄悄收拾包裹细软,准备离开京城,“如果我回长县父母那儿,娘她不会放过我的。她一定还会把我再送回哥哥这里。可我能去哪儿呢?”思来想去,程英觉得去庵堂出家是最合适的。
她一大早悄悄打开侧门,走出宅子,马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现在这个时辰对于城里人来说是太早了,更何况还是冬天。
走到一处巷口处,忽然从旁边冲过来两个黑衣人,他们用帕子捂住了程英口鼻,将她迷晕后,送到了一处偏僻的所在。
“主子。人带来了。要杀了她吗?”那两个黑衣人将程英放到椅子上,恭恭敬敬的问道。
“滚!”这主脾气可不大好。
黑衣人见状赶紧走了出去。
“你跟她是双胞胎,为何性情却如此不同?”……
‘你既不能为我所用,我也断不能留你。”
那人竟是江文翰,他缓缓的伸出手掐住程英的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程英咳咳了几声,竟醒了过来。江文翰见状也不知是心软还是害怕,竟松开了手。
“你要干什么?”程英见是江文翰,立刻联想到那天晚上,她吓得一下子蹿到地上,一直向后退着,蜷缩到墙角,两手护住前襟,抖成一团。
江文翰见了她这副模样,身体竟有了异样的反应,那晚自己喝了酒,还没品尝到其中滋味,可现在自己与她都是清醒的,她这个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让自己看了就想搂在怀里好好疼宠一番。
“告诉我,你刚才想去哪儿?”江文翰步步逼近,他眼中露出精光,喉头滚动。
“我,你别过来,你是坏人,我要离开京城,我要去出家为尼!”程英不停的摇着头,可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江文翰更加难以把持。
“啊……”
在程英的喊叫声中,江文翰一把上前搂住了她,一双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他呼吸急促,喘息不止,终于他忍不住将她扔到床上,再次感受她的柔软。
程英泪如雨下,可任她如何喊叫,江文翰也不为所动,甚至他还会更加兴奋,更加肆无忌惮的驰骋。
……
“不要肖想离开我,如果你敢离开,我就杀了你妹妹,杀了你大哥,让你全家生不如死。”江文翰一边缓缓穿着衣服,一边恐吓程英。
程英全身像散了架子一般,动都动不了,她嘤嘤哭泣。心里更是恐惧万分!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送你去平原,将来给你一个名分。现在你就乖乖呆在这儿吧!”
江文翰离开后来了两个丫鬟,程英很快就被抬到木桶里,享受了一次温暖的沐浴。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程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发不可收拾。可她却是个胆小的,她害怕江文翰真的会杀了程眉和程ˉ真,她只能继续留在这偏僻宅子里,任由江文翰予取予求。
……
江又淳得知陈佳去了繁城,便提前动身,他心里想着,路过繁城时可以顺便拜访孙家,接上陈佳一路游山玩水。直到缘城。
可到了孙府,他却发现孙府大门上飘着挽联,仆从们个个穿着素白,而江孙家二房的几个男丁个个披麻戴孝立在门边。
“安定候爷这么早就赶来了?送信的是在路上碰到侯爷了吧?”孙二爷见到江又淳赶紧上前迎接。
“是谁去世了?”江又淳看着孙二叔满脸凝重。
“是家母。也是侯爷的姑奶奶。”孙二叔见状知道是巧合了,赶紧解释道。
江又淳左右一打量,又问道:“怎么不见傲亭?”
“唉,傲亭在路上受伤,随行的侍卫全都死了。多亏傲亭福大命大啊!”
“什么?”江又淳顾不得许多,直接抓住孙二叔的衣服,“陈佳呢?陈佳也死了吗”
“年轻人,总是那么激动,我说的是侍卫,仁爱县主好好的在后院陪着傲亭呢,可多亏了她救了傲亭啊!”孙二叔满脸赞扬,也赶紧将江又淳引进府中。
……
“孙大哥,你的伤口什么时候能好呢?”陈佳急得不行,早知道就不说送他去盛城了。孙傲亭整日趴在床上,也不知道要趴多久,府中举办丧事,她心里就一直闪现那两个字……无聊……
“你自己看看呗。”孙傲亭随口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陈佳左右看看屋里没人,竟真的掀开被子看看孙傲亭的伤口,不过伤口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什么也看不见。
“陈佳。”江又淳不敢相信,自己来找孙傲亭,却看到这样一幕……陈佳掀开孙傲亭的被子,看着孙傲亭的背。那背上除了纱布裹着的那一片,其他都是裸露的肌肤。关键是她嘴角还挂着笑,那笑容在江又淳眼里刺目无比。“你在干什么?”他忍不住怒吼道。
陈佳吓了一跳,被子也从手中滑落。“大哥哥。我是想看看孙大哥的伤口什么时候好。”陈佳笑嘻嘻的解释。
可江又淳依然黑着脸,怒目而视。
“糟了,他不会是吃醋了吧!”陈佳暗道糟糕,这个时代男女之间多么保守,可自己竟然看了男人的裸背。这是多么不明智的举动啊!
见陈佳有些不知所措,江又淳问起孙傲亭:“你怎么样?”
“我没事。只是伤口有些深,没伤着经脉和脏器。”孙傲亭明显感到江又淳的不开心。他早在五年前看到江又淳亲吻陈佳额发时就知道江又淳喜欢陈佳,可自己也喜欢陈佳,那喜欢丝毫不比他少。他不想让步。
“我明天带陈佳去缘城一趟,你自己好好养伤。”江又淳道。
“陈佳说过要送我回盛城呢!”孙傲亭也不甘示弱。
“陈佳。”江又淳咬牙切齿的喊道。
“大哥哥,我是答应过孙大哥,因为他总被行刺,我不放心,所以送他去盛城。”陈佳赶紧解释。
“既如此,你从缘城回来再送他吧,看他这样子,且得养着。是不是啊,表弟?”江又淳说完,还用手按按孙傲亭的伤口,孙傲亭疼得直咧嘴。却没敢还嘴。
“那好吧!”陈佳赶紧答应下来。果然大哥哥吃醋什么的最可怕了。
……
“什么,陈佳去了繁城?紧接着江又淳就提前出发去缘城?缘城经过繁城,他们分明是约好的。”江文翰收到这个消息震怒不已,“他们一定是有了不伦之事,否则怎么会找借口在繁城汇合呢?”
他又一次崩溃,一杯一杯借酒消愁。“陈佳,你是我的,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未完待续。
ii******1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迷团
一大早,送葬的队伍就出发了,棺材抬上山,孙老夫人的葬礼也就告一段落。
孙老夫人的埋骨之地是孙家的祖坟,陈佳和江又淳送到山下便在山下等候。
见孙老爷子在孙二叔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下了山,江又淳赶紧上前去接应了一把。
“孙爷爷节哀,我与陈佳就此告辞了。”江又淳扶着孙老爷子上了马车,随后告辞。
“陈佳。”孙老爷子招呼陈佳上前,陈佳赶紧走了过去。
“孙爷爷,有什么事吗?”
“回头去宫里见到荣华时告诉她不要伤心,你孙奶奶她心里从小最疼的就是荣华,她以为我不知道她经常晚上陪着荣华练剑习武,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过一直装糊涂罢了。荣华也是最得你孙奶奶真传,她心性稳重,又有些文治武功,如果在家族中,会是个顶好的媳妇,只是宫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帮我劝劝她,让孩子们做个闲散王爷即可,不要有争强好胜之心。也无需培养的多么优秀。唉,说来说去,还是我当初执念太深,否则当初就不会送进宫里去了。”孙老爷子许是年纪大了,许是孙奶奶的去世让他明白了许多事,居然和陈佳说了这么多。
“孙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告诉贵妃娘娘的。您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啊!”陈佳有些不放心孙老爷子,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比几年前的精神矍铄差的太多了。
一番告辞后,陈佳和江又淳两人骑着马追赶着前去缘城的队伍。
繁城去缘城就是一路向北,好在今天竟然有些阳光,又没有风,没有那么冷。但是陈佳怕被伤了皮肤。还是在脸上蒙上了一副纱巾,将整个脸包裹的只有两只黑黝黝的眼睛露在外面。
“我向皇上建议派你堂哥来负责缘城的府衙,我只需要维持一段时间的政局稳定,将军务整顿好即可回京。可算起来没个两三年都很难做到,缘城有很多当地的乡绅土豪,他们不肯搬离,又对圣和暗中怀有敌意。想让他们诚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的到的。丫头。我好想将你们程家的人都拉来缘城,这样你就不得不跟来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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