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脑中有些乱。
他向来不喜欢女人的唇,总觉得那里不干净,连看到别人接吻都会觉得恶心难忍。但为何此时,他却一点恶心感与排斥感都没有?
心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惶恐充满了,凤眸怔怔地望着王诺兰。
喜欢她?怎么可能,她才是个孩子……她与他一样毒舌,一样坏心,一样有着一颗冰冷到底的心,他们是那么相似,他可以将对她的关心与爱护看作亲情的缺失;但是,若说不喜欢她,可为什么,他竟然一点也不拒绝她的亲吻,潜意识里甚至想要更多?
他可以自欺欺人地给自己编一堆理由靠近她,照顾她,可他却无法欺骗自己,他不仅不感到恶心,居然还会隐隐渴望一个黄毛丫头的吻?他是疯了不成!。
王诺兰一路往蜀香楼后院奔跑,一面觉得浑身不适,抬起衣袖在唇上使劲一抹,要将那男人的味道抹去。
蜀香楼后院,一栋小楼横立院侧,星星点点的烛火在黑暗中摇曳,不少房间有低语声传出
王诺兰眯眼寻去,就见一抹黑影划过眼际,窜上二楼,她急忙跟上。
“师父!”低声呼唤,她拉住神医。
刚跑出来,她便是顺着侍卫追寻的方向找来的。
神医见是她,顿时现了身形,急切地唤道:“别跟着我,暴露了你!”
王诺兰此刻手里还攥着在十二皇子包厢里就取下来的面纱,一直没时间戴上去,拧眉道:“就怕已经暴露了,师父,你到底结了什么仇?”
“没空跟你说。”神医的小眼骨碌碌一转。
突然,拐弯处一道黑影冲了出来:“刺客往哪跑!”
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舞着剑花向两人刺来,却是个女子声音,这剑花挽起来倒也有几分凛厉。
王诺兰转手抓住她握剑的手宛,冷眸凝向黑暗中冲出的少女。
那女子杏眼桃腮,本来怒气冲冲,毫无畏惧,突然与她打了个照面,脸色急变,竟卦丢开剑,大喊一声:“饶命!”转身发疯地跑向楼下,看到王诺兰如同见到鬼一般。
王诺兰双眸一沉,神医已经弹出一粒暗器,正中女子后背,女子扑倒在阶上,晕沉过去。
“这妞不对劲。”神医低声说道。
王诺兰也是这么想的,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认识自己,还很怕自己,当即冲下阶梯,将女子提拎上来,藏到楼梯角。
过了片刻,王诺兰仔细的听了下,有几道脚步声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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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多嘴
“姑娘,您先打扮一下,老身还要去通知其他姑娘,等会儿接你们去后台。”一个中年妇人说话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
“谢谢,劳烦你了。”柔弱的女子声音后,两道脚步声上来。
王诺兰与神医相视一眼准备去廊上避一避,没料到一队黑衣侍卫从二楼长廊的尽头大步过来,目光炯炯地搜寻着目标。
两人不想引起动静,便往楼梯下退去,正值一名妙龄少女领着丫环上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王诺兰迅猛上前,一掌一个,将两人径直劈了个哑巴晕,接住两人滑落的身子,无声无息步到一楼,躲在梯角。
神医紧跟其后,目光中露出惊叹,神医这一手令他刮目相看。并非说力气有多大,武功有多高,而是出手够快、够狠!完全堪比一个职业杀手了!
待那拨子侍卫过去后,王诺兰低声问:“师父,你如今怎么打算?”
神医苦着脸道:“我决定去其他地方游玩游玩再说。”好吧,就是逃跑。
王诺兰沉吟道:“何时出去?”
“现在进出口全被封住,不许任何人进出,等大赛结束,就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这段时间我要找个地方休息下,萧一奇这小毛孩子,我老头子不想以强欺弱。”神医死撑着面子说道。
其实,双拳不敌四手的道理王诺兰又不是不知道,笑着没有拆穿。
一声轻微的嘤咛自掌下传来。王诺兰反手扼住右掌中女子的喉咙,压低声音问那刚刚醒转的丫环:“姑娘闺房在哪?”
刚似乎听那妇人叫她姑娘,在圆厅时也听人提到过这位姑娘是今晚的红人。要参加花魁大赛的。
二楼某间闺房内,昏黄的烛光下空无一人,王诺兰让神医将楼梯角的少女也提过来,将这三人反手绑了,塞到房内右墙的大衣柜里,神医给两人补了哑丨穴,不解地问:“诺兰。我们就在这休息吗?”
“不。”王诺兰褪了黑色外衣,将那姑娘脱下的外衣往自己身上套。
神医惊讶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想冒充她?”
王诺兰挑起凤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师父,你跟我去后台,岂会有人找到那里?”
这位的衣服有些大,她个子比王诺兰略高一但比王诺兰要丰满。这是王诺兰现在最讨厌的事。
镜子里的小丫头无法像前世那样撑起这件华美的玫色长裙,不过,她身姿羸弱,腰不盈握,拖着镶着珠玉的长裙摆,有另一种飘飘欲仙的味道。
神医坐到桌子上问:“我这样怎么跟你去?”
王诺兰扔了自己的面巾,在衣柜内找到一方雪白上好的轻纱戴上,从镜子里瞟了眼神医道:“如果不介意。你可以换上丫环的衣服。”
神医脸色发青:“我白疼了你这个徒弟!”
“哈哈。”王诺兰见他面露窘迫,笑了一声道。“师父到我这来。”
神医哼唧着还是过去了。王诺兰抓住他的胳膊,手一挥,右手指间拈出一支眉笔,迅速在他脸上一阵点画。
“你干什么?”神医压低声音惊呼。
他一照镜子,妈呀!脸上多了很多黑斑,丑死了!
王诺兰伸手将自己原来的黑衣撕开,递了黑布给他:“蒙在脸上。”不管他在叫骂什么,又将剩下的黑布撕成条状,扎成花朵的样子,东一处西一处地装点在神医身上,立刻改变了他现在的模样。
“王诺兰,我不要这样!”神医气得哇哇大叫。
王诺兰哪里容他反抗,威胁道:“你要是不配合,我现在就叫了侍卫来,你爱拼就拼吧!忘了告诉你,刚才十二皇子那里的侍卫其实是三皇子。”
神医也只是叫叫,他知道萧一奇今晚下了狠心,自己还是避一避得好,撇了撇胡子,嘴里咕哝个不停,天下哪有师父被徒弟欺负成这样的?
不一会儿,先头的妇人上来了,敲门问:“姑娘准备好了吧?我们要走了。”
‘好的。‘王诺兰将长发简单梳了,垂于左肩,拉开|房门,她的声音赫然便是那个姑娘的声音。
妇人看到她将头发解了,戴了面纱,吃了一惊:‘怎么将盘好的发髻松了?‘
王诺兰吟吟笑道:‘我想着,年年都这样,多没新意,今年尝试一下新方式,戴上面纱,可以营造神秘感。‘她的声音几乎与那姑娘一模一样,妇人自然没有任何怀疑,反倒高兴地拍起手来:“嗯,虽然相貌有七、八分相似,但还是怕被人看出来,戴上面纱,果然安全多了。”
王诺兰莫名其妙间,妇人的眼光已看到屋内多了个古里古怪的老头时,她震惊道:‘这是--‘
‘我忘了跟你说,这是我找来吹哨子的,刚过来。他的哨声吹得极好,一定能制造惊喜。‘王诺兰瞎编。
‘他怎么也将脸遮起来了?‘
‘他生有黑斑。‘王诺兰解释,主动地过去将神医的黑面巾挑起一
妇人眯眼看了半天,并无问题,但她还是起了疑心,没有表现出来,不动声色地领两人下去。
一路应付盘查,到了后台门口,终于没人了,妇人了下来,说道:‘姑娘,你们进去候着吧,你是五号,叫到你就可以上台了。‘她说着,转身想要快步离开。
只是,还没跨出一步,颈上就挨了重重一手刀,身子软倒。
王诺兰快速将她拖进一旁灌木丛,低声道:‘她醒来约莫两时辰,也够了,我们进去。‘趁着没人,她和神医闪进后台。
小样,这妇人心中打什么九九,还逃不过她的眼睛。
进去时,后台几个长条椅上坐满等候上场的女子,有十几个,打扮亮丽清新,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正各自摇着团扇,心不在焉地交谈。
王诺兰进去时,她们只是动了动眼皮子,并没有人热情招呼。
一旁侍着不少丫环小厮,看到王诺兰身后跟着的老头,便好奇地来问,王诺兰解释了,他们也没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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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打定主意
反正负责领进的是妇人,他们并不操心此事,而外面发生了什么变化,王诺兰也不关心。
‘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五号选手!‘外面响起一个妇人十足的声音。
神医跟着王诺兰走到台上,将干枯瘦弱的身体掩在拉起的红色帷布后,其他人员见了也不多问,眼光都注视着王诺兰。
“姑娘,你这面纱不摘下吗?”一名粉面油头的小厮善意地提醒。
王诺兰微微一笑,已飘然上台。
妇人大呼道:“支持姑娘的,将你们的银子统统砸在她身上吧!”而后放低声音对王诺兰道:“姑娘养你这么多日,也该给她一些回报了,今晚的戏可要好好地演。”
王诺兰不解间,她已下台,正看到幕布后站着的神医,惊问:“你是谁?”
她一直在台上给姑娘助阵,还没下台过。
神医双手捧起在房间内带过来的黄木托盘,低头道::“姑娘找我来给她配舞的。”
“找你?”那个妇人肯信,“来人,将这个疯子赶出去!”
“慢着!”王诺兰退了几步,回头叫道,“最近编排了一种新型舞蹈,他是我叫过来助舞的。”
心中诧异,妇人的话什么意思?似乎她不是那个姑娘,而是那个姑娘演戏的?
那个妇人说什么。
二楼的一间包厢,身姿俊朗的男子一手拥着佳人。一手捏着酒杯,桃花目眯起一阵慵懒:“怎么三年不见,居然又冒出个姑娘来。”
怀里女子粉面桃腮。五官生得极其清亮大方,掩嘴笑道:“那个姑娘只有奴家一个,那个是冒牌货,是我的替身。”
男子不以为意,道:“这次大赛后,你又会红极一时,何以不自己出场。找替身?”
那个姑娘笑意,含情脉脉道:“我生是您的人,死是你的鬼。为您肝脑涂地再所不辞,早就不想呆在蜀香楼了,愿随侍您周围。”
明显,这位替身是找来砸自己场子的。她好从风头浪尖抽身而去。
这计策。想得倒是周到。
男子挑起柳眉,似乎在笑,桃花目底却是一片冰凉。
姑娘抿抿唇,她总是把握不住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一时失神,台底欢呼起来:“姑娘,你怎么戴着面纱啊!”
“是啊,我们好久没看过你了,赶紧露出真容!”
王诺兰并没听清台下说了些什么。她的注意力倒是在上面几个包厢上。
萧一奇所在的包厢窗子是闭着的,但窗纸上映了一道修长的黑影。十二皇子与王三小姐把盏饮酒。其余的人则边吃边看,时不时看那两人一眼,窗子也是紧闭的,不见人影。
待喧闹声渐弱,她扬声开口:“今日小女子给大家表演一段舞蹈,大家喜欢的话,就给小女子捧个场。小女子能不能拿下花魁,就看各位的了!”
她这话一出,场中响起欢快的鼓掌声。
王诺兰朝妇人看了一眼,妇人叫道:“乐起!
在花魁大赛中,舞曲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舞蹈可以完全展现一名女子的身姿。你若有其他才艺,可以在舞曲之后再展示。
那姑娘报的是一首抒情缓慢的舞蹈曲,王诺兰做了个起手势,右臂抬起,放在额前,左手拈花颤动,裸露出光洁细腻的臂肌,她的肌肤是极其丨乳丨白光滑的。
左手拈花姿颤动得越来越快,风吹起她玫红色的长裙,与纷飞的荷花粉瓣交织在一起,临风而立,苗条的身姿有如要被风吹去一般。
众人都被她这一手新颖好看的姿势震惊到了,整个圆厅,竟然不约而同地停下声音,安静中,只闻清乐绵绵,绕梁不息。
那姑娘惊得从男子怀里坐起来,不敢相信地看向台下。
怎么可能?这个替身她想做什么!
男子的眸中出现意趣之色,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王诺兰。
王诺兰从小就练舞,这具身子被她训练得很好,轻盈之极,踮起脚尖在台上翩翩起舞毫不费力添。
神医低头,捧着黄木托盘,站在原地。
王诺兰唇角含笑,一阵旋舞,身子已然腾空飞到了托盘之上,台下一阵失声叫唤!
那黄木托盘径不过一尺,材质并非琉璃,也非水晶,而是很容易折断的木头,神医又捧得这么高,那姑娘竟然踩了上去!
眼一眨的功夫,托盘上的姑娘非但没有摔下来,而且舞蹈动作毫不停滞,接着刚才的灵蛇吐信,瘦削的身姿在一寸见方的托盘上飘逸旋转起来。
换作前世,那样丰满,也站得了托盘,何况这一世的身材如此瘦弱,正适合舞这种临风之姿。
古有赵飞燕舞姿绝世,也大抵如此而已!
有诗为证:水色帘前流玉霜,汉家飞燕侍昭阳。掌中舞罢萧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绝妙佳舞,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不知觉中,纷纷站了起来,探长了脖子,像一樽樽雕像般一动不动,生怕错过台上的一颦一笑。
二楼,那姑娘的脸色一片惨白。
这是她一年前千辛万苦从远处找来的替身,与她生得七、八分相似,她教她学基本唱法,教她熟悉自己的生活,以备必要时应付。没想到她竟然藏得这么深!
难道,她根本就是打定主意要占自己的位置?那姑娘的眸光不由含上杀意。
男子也极其惊讶地看着下面。
不知何时,萧一奇的那扇窗户也打了开来,一人极其冷漠地看着托盘上的舞蹈
十二皇子满脸惊叹,王三小姐掩起眼中浓浓的忌妒,脸色很不好看。
妇人一把捂住嘴,险些惊叫起来,整个圆厅,只看到王诺兰旋转飞舞的身姿。
她一笑,反正今晚她占得是那姑娘的身子,总不能毁了人家的名声,最好还要帮人家夺得花魁之位,才不委屈了她在衣柜里呆这几个时辰啊!
王诺兰在玲珑的托盘上来回旋步,兴致来了,腰肢往后一仰,在托盘上做了个拱形桥,厅内一片尖叫声。
这才是真正的花魁,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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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找回来
王诺兰收回绵软身姿,悠扬清甜的声音唱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一曲罢,全场尖叫连连。
如潮水般的喝彩声淹没了整个大厅。
人人脸现激动,恨不得冲上前将这女子撕了,妇人大惊,急忙现身,拉住王诺兰:“先去后台!”
王诺兰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轰动,赶紧跳下托盘,与神医去了后台,一路不少小厮护住,要送她回院。
岂料,王诺兰还没走出后台处挂下的帷帐,那帐帘便无风自动,自己挑起来了。
定睛一看,一道黑色的高大身影铁青着脸冲了进来。
“三爷!”众人赶紧行礼。
这个男人,他们只是远远观看的命,从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所以,叫出“三爷”的唯有几人而已,其他人都傻掉了。
王诺兰暗叫糟糕,自己哪里露了破绽?
萧一奇扯住王诺兰的衣袖,根本没有顾上一旁乔装过的神医,喝道:“跟我来!”
王诺兰跟着他小跑到后院无人的地方,笑话,哪还有人敢跟踪萧一奇?
妇人从台上匆匆下来后,其他人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她又惊又喜:“是吗?三皇子将姑娘带走了?你没看错吧?”
“胡说,我们会连三皇子都认错吗?”
妇人向前面迈了几步,朝包厢瞄了几眼。喜不自禁道:“快去把这个消息传播一下,谁都不敢和三皇子抢,三皇子从来不沾女色的人。居然对我们楼里姑娘生了兴趣,哈哈,这一下,我们怕是要火了?”
“是啊,还有哪家能比得上?”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语调听起来很不舒服。
妇人一抬头,看到一身水绿长裙的那姑娘缓慢地步进后台。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半跪于地:“主子,属下在想。若是三皇子真对姑娘感兴趣,我们也多一个最大的助力,不是吗?”
她一跪,身后一群人。包括几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子也跪倒在地。
那姑娘面无表情。语音一转:“怕就怕,她根本不是我们找的那个替身!去将服侍那替身的丫头给我找来!”
不是自己找来的那替身还好办,怕只怕……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涌上心头,那姑娘摇头,极力排除掉那个人的身影。
不是她,一定不会是她!
萧一奇直将王诺兰拉到墙角,才一手扯下她的面纱,凤眸中了然:“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王诺兰很委屈啊:“王爷。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好色。看到姑娘我就起了色心,竟忍不住将我拖到这里来,好行那见不得人的事。”
萧一奇不怒反笑,声音低沉,凤眸离她眼睛近了一分,不禁问道:“那你说说,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诺兰哼了一声,道:“你敢说,你刚才拉我出来时没想着奴家是这的当家花旦吗?”
“你还真是好笑!”萧一奇嘴角轻抽,“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开染坊了!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要去献舞扮妓,你很闲吗?”“您认错人了,我不是千金小姐啊。”王诺兰翻着白眼。
萧一奇气得无语,半晌沉声道:“好,那你是,我出钱**你,行了吧?”
王诺兰终于忍不住了,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包,养我?男人的嘴脸露出来了吧!
萧一奇两手抓住她的肩,将她扶起,声音充满疑惑却又满是赞赏:“你的舞怎么跳得那么好?”
王诺兰扬唇一笑:“既说不能扮歌,又说我的舞跳得好,你怎么这样道貌岸然呢?”
王诺兰的一张脸都被她说黑了,想到自己那一下,自己到现在都还没纠结个头绪出来,脸色越加沉黑了。
“你怎么认出我的?难道我露出破绽来了?”
王诺兰不解地在地上转了个圈。
看到她瘦削的身姿如柳临风,萧一奇的眸光不由柔和下来,声音也变得极为温和,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样的变化:“很好看,你的歌唱得很好,比那天在宫里唱得还要好听。”
王诺兰无语,敢情是一支歌出卖了她,虽然她极会学人声音,但唱歌时却只能用自己的真声。
好在人唱歌和说话的声音有偏差的,她这具身体更明显,所以其他人不一定听出来是她王诺兰了。
王诺兰松了口气,说道:“好了,我要走了。”便快步朝姑娘的房间行去。
远远便瞧见,姑娘设在二楼的闺房一片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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