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1 / 2）

慕容锦醒来，见清颜正认真地翻着什么

“颜儿，你怎么来了？”慕容锦记得自己明明交代过了不许人打扰，俊眉微皱，语气有些不悦

“爹，您醒啦”清颜起身，倒了杯水端了过去，“女儿打扰爹休息”

“有事情等些时候再说，你先回去吧”慕容锦接了清颜递的茶杯

“圣上是不是让爹查那药的事情？”清颜轻声问出，只见慕容锦停顿了一下，清颜继续说道，“无缘无故被人诬陷，怕是祸事我们还不自知”

慕容锦将茶杯“哐当”，起身站了起来，心烦意燥，面露怒色，“这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插手的，你还是回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和黄总管商量”

“爹爹，”清颜急忙拦在慕容锦面前，“女儿虽为女儿身，可也是府里的一份子，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府里三番两次和那药扯上关系，而且姨娘还是受害者”

听到清颜提到许氏，慕容锦的脸色稍微缓和，“不是我责怪你，而是这些不是你该涉足的”

“是爹怕连累到女儿还是觉得女儿无资格多言？”清颜直截了当，再说下去无非就是那些封建教条的训诫

是艾自己在的什么，慕容锦心里那股子尊严在作祟，他不想儿女们发现自己的错事而摧毁的威严，可自己最小的女儿就这么轻易地击中了他的“要害”

“如今圣上只是将这件事交予我清查，何会为府里招来祸事？”慕容锦询问道

“爹当局者迷，府里上供的香粉没有问题，可圣上为什么不直接将这事交给京府尹衙门？”清颜看着慕容锦问道

慕容锦一惊，是艾查案这种事情本该交给衙门就好，何来让自己一个皇商去查办，办得好了是本份，办得不好了就是祸事啊

“爹爹是否还记得当初姨娘是怎么小产的？”清颜顾不得慕容锦的忌讳了

“这和圣上让我查的事情有关吗？”

第104 章 祸事！

（

“这和圣上让我查的事情有关吗？”慕容锦不自觉地问道，他似乎感到清颜说的话有些道理，自己从除夕夜被叫走之后，就没有好好思考过

“看上去两件事情风马牛不相及，可实际上都和我们府里有关”清颜分析道，“还是防范于未然为上，如若最后真的和我们府里的人有关，爹爹也免不了受责”

反范于未然？慕容锦背着手，踱来踱去，一言不发

“老爷，该出去了”黄忠走了进来，清颜见了微微疙见礼

“慢着，你去将大老爷叫来，一会儿再去核查一下所上贡的贡品”慕容锦吩咐道

“这”黄忠迟疑，“大老爷不管胭脂水粉这块”

“就是他不管这块，所以才让他去查，你随身跟着就是了，所有账簿都要一一核对过”慕容锦打算两边一起查，昨天晚上的核查难免有失

“是”黄忠领命出去

“爹爹既然有事，颜儿不也打扰了”清颜行礼欲告退

“你是不是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慕容锦问道

“是”清颜也不隐瞒

“那”慕容锦欲问许氏

“姨娘她不怨你，真的”说完，清颜转身出去了，留下一脸讶然的慕容锦，他一只以为许氏不肯原谅他

傍晚，柳氏带着几个婆子去了摘星居，莫氏颇感意外，她正准备这用晚膳

“夫人”莫氏行礼

柳氏瞧都没有瞧她一眼，对着身边的柳妈妈说道，“给我好好搜，可疑之物一律不要放过”婆子们翻箱倒柜，莫氏看了急忙问道，“夫人，您这是？婢妾做错了什么？”

“你还是别问了，一会儿有话留着和老爷说去”柳氏厌恶地说道

莫氏不知所措，心急如焚，回想这一个月来，自己事事小心，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你跟我过去吧，老爷有话要问你”柳氏瞥了一眼莫氏，看着那些婆子手上的东西，心里颇为满意，上次许氏的事情也太便宜她了

莫氏一看，前些天她弟弟送的一盒子东西也被搜了出来，还有柜子最顶端上了锁的锦盒，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鹤园西堂屋莫氏看见老太君和慕容锦严肃地看着她，让她头皮发麻，虽然她鲜少见到老太君，但是每次老太君都是慈眉善目，和颜悦色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给我跪下”老太君看见莫氏，勃然大怒

莫氏一颤，不敢不从，双膝跪了下去，却一脸的迷茫，“婢妾不知所犯何罪”莫氏问完只见一个人跪在了她的旁边，侧头一望，脸色大变

是她的弟弟莫西东，那个右眼长红斑的男子

“姐，你救救我艾姐，你让姐夫救救我，否则我就死定了”莫西东看见莫氏，抓着她的手，生疼生疼的

“谁是你姐夫，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弟弟，来艾掌嘴”柳氏鄙夷地说道

莫西东慌乱之下，胡乱攀亲，姨娘的娘家根本算不得亲戚，这是大忌，“等等，等他说了再打，免得磕磕巴巴，污了娘的耳”慕容锦阻止道

能抓得莫西东，这事儿要从下午清颜的提醒说起慕容锦让慕容洛重新核查了店铺和贡品的账目，无一出入，正当两人不知从何下手的时候，慕容锦想起了一个月前许氏小产的原因

当时自己吃的也是媚药，但是只是神志不清而已，事后一点印象都没有，可圣上却是发了狂一般，这两点却是有异，既然无从下手，唯一有联系的就是莫氏，莫氏手里有媚药，而且莫家是经营香粉的，就着这点线索查了一下去慕容锦一一查了里面的所有香粉，都是一些寻常之物，和自己上贡的东西天差地别，也根本没有所谓的媚药，结果一无所获，于是三人去了对面的茶楼歇息

不过一盏茶时辰，慕容洛认出先后两个青楼的茶厮出入莫家香粉铺，看着神情有些探望，双手紧紧护着瓶子，这让人不得不起疑

慕容锦三人在胡同拐角处截住了第二个茶厮，那人胆子鞋看见有人拦住他，双手往后脑勺一搭就蹲了下来，手来的瓶瓶罐罐掉了一地

“这是些什么东西”慕容锦问道

那茶厮战战兢兢，吞吐地说道，“都是些寻常香粉，是我们楼里姑娘们要用的”

“你蒙谁呢，”慕容洛可没有慕容锦那般温文尔雅，“快老实说来，是寻常之物用得着这样遮遮掩掩”作势就要一拳打下去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茶厮急忙求饶，“我也不知道，这妈妈让我买的，说让我小心点，这玩意儿贵着呢”

“还不快滚”黄忠吼道，吓得茶厮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三人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恶霸的行当，茶厮一走，三人爽朗大笑接着又返回了莫家香粉铺，正好碰见了莫西东，这小子刚刚就没有看到过，慕容洛心里暗道

莫西东见三人去而复返，想赶紧逃进地下室，反而被三个抓了正着，掀开地下室的门一看，傻眼了，瓶瓶罐罐都是媚药，二话不说，连人和东西一起带走

“老爷，外面黄公公来了，说是带了圣上的口谕”周妈妈回禀道

慕容锦急忙起身迎接，只见黄公公正色道，“慕容爵爷接旨”

老太君和柳氏慕容洛纷纷跪地，“皇上有旨，限明日午时之前查出罪魁祸首，否则连同慕容府一起问罪≌此”口谕不同与圣旨，无需摆香案接旨黄公公自当不做逗留，现在慕容府可是是非之地

“真真祸事啊”老太君说道

“娘，您先别急”慕容锦安慰道，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慕容洛一脚踹在了莫西东的身上，“该死的东西，竟敢拿府里的名头去做害人的事情，想我们整个府都给你陪葬是不是？”

莫西东一脸疑惑，自己就卖了点迷人心智的媚药，怎么就死死死的呢，“爵爷，小的实在不明，小的只是偷卖一些媚药啊”

“死不承认”慕容洛眼看就要不上一脚，被慕容锦拦住了，“这些东西，你都卖给了谁，是否有记录在册”

第105章 被利用了（一）

莫西东迟疑，不再说话

“你快说艾”莫氏在听到圣谕之后总算明白了，自己那点子事情是瞒不过去了，“你想害我们啊”拳头不断地落在莫西东身上

“姐，不能说，说了我们全家都要陪葬”莫西东咬牙说道

“莫氏，恐怕你是早已知晓了吧？”老太君怒形于色，“要不然老三的孩子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没了”

柳氏一惊，果然是她！

“老太君，婢妾实在不知，婢妾还以为那只是普通的东西，请老太君和老爷明察”莫氏坚决说道

“你家弟兄借着我们府里的名头做这等伤天害理的生意，你会不知？你看看你屋里的东西”老太君指着桌子上被打开的大小盒子，林林总总不下十个

其中一个大盒子里面码了整整齐齐两层的银元宝，另外的盒子里都是一些金钗玉簪等首饰，看着成色也是极好的，还有一只盒子被锁着

“那盒子的钥匙拿来”老太君严厉地盯着她

莫氏发憷，这盒子她怎么敢在众人面前打开，她使劲摇了摇头，绝对不行

“你是想让我砸了它吗？”

“老太君，求求您，婢妾真的没有想要害人，婢妾也不知道会这样，盒子里面都是婢妾的私有物”莫氏哭着祈求道

“你人都是我们府里的，还有什么东西是私有物，再问你一句，你开不开？”老太君盛怒，她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府里的安全

莫氏还是不肯拿出钥匙，老太君对周妈妈使了个眼色，周妈妈拿了锤子，直接砸开了那枚铜锁，“哐啷”一下，锁片掉了下来掀开里面赫然一叠银票，银票下面有三四个瓶子，传来一阵异香▲氏咋舌，这里面少说也有上万两吧

莫西东抬头看了看，恶狠狠地盯着莫氏看，莫氏怕得退了好几步

“这怎么回事？”莫西东放低了声音，眼神愤怒

“这”莫氏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些东西我不是让你交给爵爷的嘛，想不到你都私吞了，你个贱人，我们莫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贱人，吃里扒外”莫西东越骂越生气，扬手就想给莫氏一个巴掌，却被慕容锦握住了手腕，“她是慕容家的人”

“哎哟哟，爵爷，别别别，疼啊”莫西东的脸都快走成一团了，慕容锦才放了手

“莫掌柜的，”老太君还是以礼相称，“慕容府里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这些东西是你让莫氏转交的给爵爷？”

“是，老太君，”莫西东气急败坏地指着莫氏，唾沫横飞，“去年中秋的时候，我们家研制出一种新的香粉，所以想让她在爵爷面前好几句好话，能让这香粉成为贡品，我们等了半个月都没有回音，后来说爵爷已经将香粉送进内务府，让我们一直等着，想不到这些东西都还在这里，她居然骗我还有这些，”莫西东指着那一盒白银继续说道，“这也是我送给爵爷的，消那香粉的事情有个下落”

“那些媚药又是怎么回事儿？”

慕容锦问道

“这东西是我送与她的，但是我跟她说过，这东西一定要在歇息之前服用，切不可在平时服用，以免伤己伤人”

“为什么？”慕容锦追问，双手握成拳

“里面加了东西，容易让人被催眠，所以最好是关起门来，你也知道这种本来就是闺房之乐”莫西东说道这里，旁人听了脸都白了莫氏更是全身颤抖

“那这东西在什么情况下会让人发狂？”慕容锦手指关节发白，像是忍着很大的怒气

“这玩意儿忌酒”莫西东突然笑了，有些猥琐，这是他最得意的东西

慕容锦一拳砸了下去，莫西东整个人翻了过去，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爵爷，别打我别打我”莫西东求饶“我根本不知道这东西会被弄进宫去，我原本就只想兜售给青楼的那些女人的”

“走，你跟我回去，我要这些东西全部卖出去的账本，如果没有，就算挖了你的脑子也要让你记起来”慕容锦一把抓起莫西东的后领，将他逮了出去

屋里是剩下老太君和柳氏，莫氏抖得跟筛糠似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柳氏露出了讥笑，原以为要花一些功夫来对付莫氏，想不到不需要吹灰之力就让她彻底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莫氏，想不到你心肠如此歹毒，居然会伤害你们老爷的子嗣，这到底是为什么？”老太君痛心疾首，她一想宽容对待府里的事情，也是这般训告柳氏的，想不到这种事情还是发生了

老太君的话让莫氏镇定了下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婉儿已经成大了，即将成为人qi，自己的心愿也了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想想许氏流产那天的中午，方氏就像往常一样过来坐坐，住同一个院子里，相互串门更是平常，莫氏备了些瓜果，听着方氏说着东西南北，无意中聊到了许氏

“许氏倒是好福气，这一进门没多久就怀孕了”方氏虽然得了两个儿子，但是心里还是很羡慕

“嗯，”莫氏应了一下

“大家都一样的机会，莫妹妹怎么一直没有动静，虽说有了大姑娘了，要是再有个少爷，岂不是凑成个好字”方氏看着莫氏说道

莫氏心里的某一处被挑了一下，有些痛，“姐姐说笑了，那是许妹妹有福气罢了”

“我看艾那可不是许妹妹的福气，”方氏拣了块甜瓜放进嘴里，“咱们上面还有个夫人呢，这孩子是不是许妹妹的都还不知道呢”

言下之意，柳氏可能会过继这个孩子，成为自己的儿子，莫氏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不可以，柳氏害了自己没了儿子，凭什么她还可以有儿子呢莫氏阴郁的脸色让方氏放心地离开了

第106章 被利用了（二）

莫氏呆坐了一下午，许久之后叫丫鬟紫莲准备一些酒菜，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双手颤抖地拿出了柜子顶端的小盒子，几乎打不开那把铜锁※吃己都是满怀消地打开这个盒子，可现在就好像有一股巨大的魔咒慢慢笼罩着她，使不出劲来

孩子，她的孩子，莫氏脑子里忽然想起了柳氏给的那碗燕窝，眼里满满盈满了泪水，许氏，不要怨我，莫氏心里想道在慕容锦跨进摘星居之前，莫氏拿出来一个小瓶子，用指甲轻轻地搁了一点在茶水里≡己则换上了一件必的衣裳，手里拿些一包燕窝出去了

等慕容锦过来，莫氏一张笑脸让慕容锦很是意外，再加上暖言暖语一阵，慕容锦用了晚膳之后，心情大好，莫氏趁机端了那放了药的茶水过来

“爷，许妹妹已有快两个月的身子了吧？”莫氏问道

“是艾我昨个儿去看她，我们府里好久没有这般喜事了”慕容锦显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可不是，这离最小的五姑娘出生都有个七八年了，想不到许妹妹一回来就添了喜气”莫氏尽量将话题朝许氏身上引去，她仔细注意着慕容锦的神情变化

慢慢地，慕容锦的眼色失去了刚才的神情，莫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爷，你该去看许妹妹了，她在等你呢”

慕容锦动作有些迟疑，出了门朝许氏的院子走去，这是莫氏第一次催眠慕容锦，莫氏生怕出了差子，事先是了准备，否则就会前功尽弃了

莫氏胆颤心惊了一晚上，第二天听到了许氏小产的消息后，露出了嘲讽的笑，柳氏，这是你的报应，我不会让你有儿子送终的好在事后慕容锦为了脸面并没有追究，只是禁了她的足，心里悬着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自那以后，方氏来得越发勤快了，还时不时地带着礼物来串门，显得莫氏更加漠然了

莫氏脑毫过方氏得意的涅，像闪电劈下来一样，原来最后的赢家不是自己

老太君对柳氏嘱咐道，“先将她关进后院吧，再找个地方好好安置，以全她为我们慕容府生了个大姑娘之功，这等妒妇留不得府里了”

“是，娘，媳妇儿这就去办”柳氏应道

莫氏想起身，想要告诉老太君，她是被人利用了，可是看见柳氏伪装成端正的笑容又放弃了≡己将方氏抖出来又能怎样，无凭无据，只能怪自己猪油蒙了心居然被人蛊惑；再说了，要是方氏都倒下了，柳氏岂不是更加得意了，而且方氏有两个儿子，到时候足以和柳氏争一争当家主母的位置，那时候柳氏还会像现在这么得意吗？想到这里，莫氏一脸平静

“都下去吧，乏了”老太君进了卧室，说不出的失望和无奈，她最见不得因一己之私害人性命

自那些盒子被打开之后，莫氏便一言不发，柳氏觉得有些反常，“莫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莫氏不语

“眼看着大姑娘都要出嫁了，你也不为自己辩一辩”柳氏明知道莫氏的辩白无用，只不过想用话激她，只见莫氏抬起头，一脸不甘

“你别这么看着我，这是你自己咎由自痊自己生不出儿子，还不让别人生c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柳氏满脸嘲讽，“竟然敢联合外人，老太君不将你送官已是宽容，要是我的话，还会留你到现在？

自从莫氏当年流产就知道柳氏绝非善类，所以十几年如一日的隐忍，莫氏冷笑了起来，“夫人，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柳氏见其不怒反笑，一巴掌赏了下去，柳妈妈劝道，“夫人，这是老太君的屋”

柳氏收了手，吩咐道，“将她给我送到柴房去，不给吃食，不准探望，最重要的是别让她死了，我要让她看看，谁才是赢家”柳氏气恼，一个卑贱的婢妾敢这么和她说话

琉璃阁内

清颜的耳边老是响着今天下午和慕容锦的对话，天空飘飘洒洒地飘起了小雪，又要变天了，清颜站在窗前叹道

沾花和紫玉两人面面相觑，这姑娘也太倔了，怎么劝都劝不动，非要等春芽回来，自莫氏被柳氏带走之后，清颜就让春芽去探探消息

清颜拉了拉掉肩的披风，自己猜测的到底对不对

“姑娘，奴婢回来了”春芽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发髻上都是雪水，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快先暖暖，怎么刚刚也不多加件衣裳去”紫玉嗔道，这边找了干的软布给她擦拭春芽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春芽将莫氏被关起来的事情说了一下，另外的事情一无所知

时下夜色已晚，清颜还是决定去一趟鹤园，这一下午等待很煎熬，沾花在后面撑着一把涩险些跟不上清颜的脚步